“哎呦,我不就是跟你開個玩笑嘛,怎麽又當真了?”見藍山生氣,楚淩晗趕忙嬉笑著說道:“藍染是你的胞弟,也就是我的小叔,都是一家人,他雖然對我有過不敬,可我作為嫂嫂,怎麽能跟他一般見識呢?你說是吧?”說著,倒了一杯酒遞到藍山嘴邊。


    藍山接過酒杯一飲而盡,酒杯剛放下,又被甄滿,心中火氣難消,便又是咕嚕嚕喝了下去,之後夾了幾口菜,不過,卻沒有吃小晗親手做的清蒸鱸魚,畢竟,甜味的清蒸鱸魚,那魚腥味幾倍的放大,實在是太難吃了,心中也納悶,怎麽會有這麽笨的女人,連鹹鹽和白糖都分不清嗎?


    不過再看到楚淩晗泛著笑意的絕美麵容,似乎也想得通了,秀色可餐,既然長得漂亮,還做什麽吃的,直接吃她不就好了麽?


    “小晗呐!你是不是想通了?覺得我也是個值得依靠的男人?所以,今天才會邀我來你這裏吃飯?還,還......”藍山盯著楚淩晗胸前的兩團鼓脹,雙眼滿是欲望光芒,舔了舔嘴唇,一把抓住小晗的小手,捏在手裏真是柔軟滑膩,咧嘴笑道:“還把那晶瑩紫裙給脫了,是不是就怕傷到了我?”


    “嗯嗯!”楚淩晗嬌羞的抽迴手,掩麵微笑,那眉眼之間卻滿是妖媚的狐笑,舉手投足之間也是無盡的誘惑,口中吹著香氣,呢喃道:“在這南方鬼界,除了鬼皇蕭陽之外,便屬你最厲害,蕭陽久不出世,那這南方鬼界就相當於是你的,我又不願離開此地,當然要找個最厲害的男人了!”


    “這是自然,這是自然,依你的容貌,就是鬼皇蕭陽也配不上的,你肯真心予我,我定不會虧待了你!”說著,藍山的魔掌又朝著楚淩晗抓去,不過被小晗輕易躲開,又倒滿了酒,倒入藍山的嘴裏!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藍山已經不知喝了多少酒,隻是連他鬼尊高手,都有些精神恍惚,滿臉通紅直到脖子,看向楚淩晗的時候,也時常對眼,自己看著來迴搖晃的四五個楚淩晗,也是傻嗬嗬的笑著。


    “不,不行了,喝多了,喝多了,不能再喝了,再喝下去,我就要醉到了,到時候,就不能與美人共赴春宵了,哈哈!!”藍山大笑不已,晃晃悠悠的站起了身子,雙手扶著桌子,才安安穩穩女的走到了楚淩晗身邊,這一次沒有伸手,而是直接一個熊抱,把楚淩晗抱在了懷裏,笑道:“小淘氣,看你這迴往哪跑?”


    “整個南方鬼界都是你的地盤,我能往哪裏跑?”楚淩晗這一次倒沒有躲閃,而是伸手在桌上拿起了一整壺酒,遞到藍山的手中,說道:“這是最後一壺酒了,喝完咱們就不喝了,怎麽樣?”


    “嗯?最後一壺了?”藍山迷迷糊糊的,看著地上、桌上擺滿了酒壺,至少也得有二三十壺,再加上他喝的太多,也能看成三四十個,總之滿滿的一堆酒壺,這才抓起小晗遞過來的酒壺,牛飲一般倒入口中,隨後將酒壺甩到身後,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伸出手臂便將小晗公主抱一樣的抱入懷中,順著樓梯,向二樓走去。


    “你這色狼家夥,著什麽急......”楚淩晗口中雖拒絕,可身體卻沒有半分掙紮,更是雙臂環繞在藍山的脖頸間,腦袋也搭在藍山的肩頭,麵龐脫離了藍山的視線,目光則突然變得異常冰冷,纖纖玉手緊緊攥著,好像在決定著什麽。


    忽地,楚淩晗手中多出了一柄閃著妖異紅芒的大刀,正是葉雪峰的魔刀,此時再沒有片刻猶豫,朝著藍山的後背處重重砍下。一刀下去,傳出刺耳的金屬摩擦聲,原本以為魔刀的強大,足以破開藍山身上的鎧甲,可是,顯然楚淩晗還是想得太簡單了,魔刀劈下,隻是在藍山的金黃鎧甲背部留下了一道小拇指厚度的刀痕,卻沒有將鎧甲徹底破開!


    “嗯?你居然敢偷襲我?”藍山身上的鎧甲雖然沒有被破開,可後背處傳來的強大力量,還是讓他醉酒的神經瞬間繃緊,一時間清醒過來,眼睛瞪著如牛犢一般大小,怒目圓睜,將楚淩晗甩到地上,又用力抓著小晗緊握魔刀的手腕,用力一掰,小晗吃痛,隻得鬆手,魔刀則被藍山握在了手中。


    “小晗,我對你不薄,為何如此偷襲於我?”藍山大怒問道。


    楚淩晗雖然被摔在地上,後背吃痛,可還是匆忙站了起來,不過卻沒有迴答藍山的問題,而是匆匆跑到了二樓,將床邊的晶瑩紫裙穿在了身上,畢竟什麽時候,保護好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咚!咚......”也不知是藍山的腳步太重,還是因為他穿著的金黃鎧甲太沉,每邁動一次步伐,都在木質的樓梯上發出沉悶的響聲,不緩不慢,不急不躁,一步步走到了二樓,看著已經身著晶瑩紫裙的楚淩晗,眼中泛起陣陣冰冷殺意。


    “這把大刀是誰的?說!”藍山大吼道:“你是不是背著我跟別的男人有來往?是不是還對那蕭湘念念不忘?想要跟他苟且偷~情??”


    “你這混蛋,給我閉嘴!我與蕭湘哥哥是兄妹之情,豈容你出言辱沒?”楚淩晗也同樣大聲吼叫,不僅僅是藍山,就算是哪一個人說出她與蕭湘是情人關係,她都會覺得是對她和蕭湘的侮辱,兩人的兄妹之情,深沉似海!


    “前幾日藍染迴來的時候,我就已經發現了不對勁,你房間裏怎麽會有男人的腳印,剛開始還以為是藍染留下的,可後來發現,藍染毀掉房頂禁製的時候,根本沒有留下腳印,那泥土腳印是翻牆進來時,在牆角留下的!而藍染那天迴來,是從大門光明正大進來的,看門的守衛都看到了!”藍山惺惺說著幾天前自己的發現,喝道:“說,那腳印是誰留下的?那個野男人是誰?”


    對於藍山這種久居高位的男人來說,大男子主義是無法避免的,別說是藍山這種強大的存在,就算是放在凡世,再普通的一個男人,知道自己的女人在外麵有了別人,也會失去冷靜,無法自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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