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茉莉語不驚人死不休的道:“夏熠然如果喝下了忘情水,他是不是不用再糾纏我了?”


    蕭珃被驚呆住了。


    她沒想到蕭茉莉竟然生出了這樣的想法。


    她這是真的打算和夏熠然老死不相往來的想法了?


    這想法可要不得。


    她剛剛苦口婆心的結果如果是這樣,她寧願她沒來過,也沒說過那些話。


    真的是要被蕭茉莉給氣的哭笑不得了。


    她真的是什麽都敢說。


    “你能不能不要嚇姑姑,你這樣會讓我覺得我勸你一場,最後卻是適得其反,感覺自己很沒用一樣。”


    蕭珃真的是服了蕭茉莉了。


    真不知道這丫頭心裏在想什麽?


    “姑姑,你就別為我擔心了,我又不是三歲的小孩子了,我自己的事能自己作主,總之,你安心的和姑父一起過逍遙的日子吧!”


    蕭珃被氣到了。


    真想敲開蕭茉莉的腦袋看看,她是不是腦子長的和別人不一樣。


    “算了算了,我不管你了。你自己再好好想想吧,我走了。”


    就沒見過像蕭茉莉這種頑固不化,勸不了,推不動,還很有想法的人。


    “抱歉啦姑姑,你別傷心啊,我是真的不用你操心的。”


    蕭茉莉歉意的看著蕭珃離開她的視線。


    不由鬆了口氣。


    她其實也很想和夏熠然和好。


    但她卻邁不開那個麵子。


    她已經當著很多人的麵說過,以後不會再和夏熠然在一起了。


    若是兩人真的在一起了,還不知道會被別人說成什麽樣呢。


    她的臉往哪擱?


    她素來是個要麵子的人。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她是決對不會再收迴。


    蕭珃一肚子氣的迴了晉王府,可把夜雍給嚇壞了。


    看到她一副不高興的樣子,夜雍丟下手中正在看的書,緊張的看著她:“珃兒,你這是怎麽了?誰惹你生氣了?”


    蕭珃重重的歎了口氣:“還不是蕭茉莉,她要不是我侄女,我才懶得管她,她現在簡直就是石古不化,我反正該說的已經說了,該勸的也已經勸過了,如果她不能醒悟我也不管了。”


    “嗯,不管了不管了,不要生氣珃兒。她的事讓她自己想通就好了。”


    夜雍輕拍著蕭珃的背,見她臉色漸漸轉好,才鬆了口氣。


    “當初要是夏熠然不那麽混賬就好了。”


    蕭珃感慨的說道。


    “他現在也後悔了!不過這世上也沒有後悔藥。”


    夜雍現在真的是很慶幸蕭珃自己能想通,要不然現在他就會和夏熠然一樣,看得到,得不到,摸不著,最後隻能咫尺天涯。


    “算了不說他們了,我餓了。”


    “我去給你做點吃的怎麽樣?”


    夜雍寵溺的說道。


    蕭珃笑道:“好啊,我給你打下手。”


    於是兩人在廚房忙活了起來。


    蕭珃卻是經常手忙腳亂的不是打碎一個盤子,就是摔破一個碗,攪和的廚房狼藉一片。


    夜雍見了深怕她的手割破,讓她站在一邊看著,不要再動手。


    可蕭珃總覺得自己在廚房要是幫不上忙,還不如不在這裏。


    總想著找點事做。


    最後燒火的時候,一把火把自己的臉給熏的漆黑。


    還是晉王妃過來勸她離開,她才依依不舍的迴去洗臉換衣服。


    整個晉王府都因為蕭珃搞的這一出而歡笑連連。


    吃飯的時候,就連晉王都忍不住大笑了幾聲。


    蕭珃是羞愧的無地自容。


    “珃兒丫頭,父王才發現,你什麽都好,就做飯這一項一竅不通。哈哈……哈哈……”


    晉王樂的胡子撅的老高。


    笑起來胡子一顫一顫的。


    “行了,你再這麽笑下去,孩子們還要不要吃飯了,珃兒丫頭臉皮薄,可經不起你這麽笑的。”


    晉王妃瞪了晉王一眼,無奈的笑道。


    “沒事的母後,我有自知知明,我就廚藝這項真的是什麽也不懂。以後我有時間了就多學學。”


    蕭珃一本正經的說道。


    這下可把晉王妃給樂壞了,她抿著唇自己樂個不停。


    晉王見晉王妃笑,立即就想起蕭珃在廚房鬧的笑話,忍不住又笑個不停。


    夜雍直接兩耳不聞兩人笑,把蕭珃麵前的碟子上堆滿了她愛吃的菜,若不是晉王夫婦兩人在,他恨不得自己把飯菜喂進蕭珃的嘴裏。


    一頓飯下來,大家都吃的很飽。直誇夜雍的廚藝好。


    “真沒想到兒子這麽大了,才知道做的飯這麽好吃。珃丫頭以後有口服了。”


    晉王一臉羨慕的道。


    “你想吃,我以後也做給你,老五是遺傳了我,哪像你,五穀不分的,把穀兒都給帶壞了。”


    晉王裂開嘴,嘿嘿的笑了兩聲,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


    第二天一大早,四人在外麵吃了早餐後,就去逛花鳥市場。


    原本是蕭珃和夜雍一組,晉王和晉王妃一組。


    逛著逛著就變成了兩父子一組。


    兩個婆媳一組了。


    而且是男人那一組去看動物山石。


    女人這一組去看小鳥花草去了。


    蕭珃和晉王妃一路打聽,聽說巷子最裏麵有一家賣奇珍異草的人家,價格也高,但花草卻是很不錯。


    兩人找到打聽出來的那家賣花草的住所時,發現附近根本沒人來。


    蕭珃不禁有些奇怪。


    晉王妃倒是以前聽人說過,她對蕭珃道:“這家有個男人,脾氣非常古怪,他賣的花草,看不順眼的人他不賣,賣家要的價格又高,脾氣又不好。後來很少有人來。但一般為了奇花珍草的人,還是會來找他,隻不過找他的人很少,出得起價格的人也很少罷了。‘


    蕭珃了然的點頭:“看來,這裏麵住著一個高人呐。”


    蕭珃上去敲門。


    敲了半天,也沒人出來開門。


    蕭珃納悶了,難道裏麵的習家是個聾子?


    正在兩人等的不耐煩的時候,聽到裏麵有腳步聲朝著大門走來。


    兩人不禁一喜。


    大門被從裏麵打開,一個腦袋從打開的門裏探了出來。


    蕭珃隻感覺這個人有些眼熟,卻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隻是那人看了蕭珃一眼後,突然往後退去,大門嘭的一聲被關死了。


    蕭珃狐疑的看了一眼關的緊閉的大門,看向晉王妃:“母後,這是怎麽迴事啊?”


    她是真的搞不懂是什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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