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雪被陸無日帶毒的真氣炸的頭昏眼花,體內亂躥的黑毒,如針如火,把她剛聚集的微弱真氣衝散,萬蟲噬骨般的痛感衝擊著她神經的每一個角落,聽到樂樂吼叫聲,她隻能無力的苦笑,淚水悄悄的滑落,這六七丈的高度,像是沒了盡頭,永遠也落不到底,往日的生活,一幕幕的在腦中閃過,她突然發現,這閃過多是和樂樂生活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於是她笑了,淚流滿麵的笑了。


    若雪繼續往下落,她帶著滿足的笑意,閉上了眼睛,壓在她身上的擔子都消失了,她感到無比的輕鬆,身子如秋天的葉子,任由風帶她飛翔,帶她落地。她不是葉子,也不能飛翔,所以,她也沒有落地。


    她發現被人接住了,確切的說,是被人抱住了,在半空中。


    “姐姐你好美,你好香啊!若是這麽死了,我會心疼的,嗬嗬!”有點稚氣帶著調皮味道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若雪強睜雙眸,看到一個模糊的,美的有點過份的藍衣青年,正笑嘻嘻的抱著她。她早支撐不住,想起第一次見樂樂時的情景,以為這次也是樂樂,寬心的甜甜一笑,昏睡過去。


    藍衣人卻不是樂樂,因為樂樂正一臉鬱悶坐在地上,痛苦的抵抗著唇藥,還要不時的推開纏到背上裸露的宮明月。看到若雪被人接住,先是安心,卻又酸溜溜吃起醋來,尤其看清藍衣人的絕美容貌時,差點自卑。


    藍衣人抱著若雪,輕飄飄的落到一處柔細花藤上,隨著晚風微顫,她們兩人像是沒了重量,極似溶入風中,這一招驚住了院內神誌還算清楚的幾人,陸無日依然不帶感情的冷哼道“雕蟲小技!鬼獄門和明月宮的事,閣下最好不要插手,憑著你的武功,陸某還不放在眼裏!”


    “咯咯咯,是嗎?陸門主果然威風,常年隱居,一出關就聯合萬裏盟、刀穀,滅了魔教,再露麵就欺負女人,真是厲害!本公子佩服的五體投地,像陸門主這般人物,古今少有,甚至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夠了!哼哼,不見棺材不落淚的家夥,既然你找死,就怪不得本坐心狠!”陸無日被兩長老合擊時,已受了輕傷,硬接了鍾若雪一記冰雪飛花,更是傷上加傷,真氣也損耗五成之多。看這藍衣人武功卓越,本想把他嚇走,好享受遲來十多年的“性”福。沒想來人不吃他一套,用眼角掃了一眼媚態百出的宮明月,更加著急,對著藍衣人詭秘一笑,頓生殺意。


    陸無日隻想速戰速決,強提體內全部真氣,黑色雲霧在周身聚集,腥臭味驀然變濃,衣袖揮動,手指糾纏成奇怪形狀,黑色更盛,腥臭更濃,藍衣人秀眉輕皺,露出凝重神色。


    墨黑的濃霧瞬間幻化出張牙舞爪的骷髏兵,手持黝黑的長矛,陸無日真氣不繼,鬥大的汗珠在臉上冒出,緊咬牙關,噴出一口烏血,喝道“九幽冥兵!”


    在他吼叫的同時,藍衣人也看出端倪,左手緊抱若雪,右手輕輕抬到胸前,帶起一道幻影,手若蘭花,花枝綻放,兩道藍光,如流星般,射向還未飛起的骷髏兵雙眼,陸無日胸口巨震,連退數步,又噴出兩口黑血,剛成形的骷髏兵失去他的控製,像沒頭的蒼蠅,跌跌撞撞的飛往預定的方向。


    藍衣人抱著若雪,衝那奔來的骷髏兵調皮的吐吐舌頭,借著反彈力,輕飄飄的躍到十丈外的另一處樹枝上,飛起的同時,又衝陸無日發出十數道藍光。


    陸無日一邊狼狽的躲避如流星的藍光,邊瘋狂的慘叫道“蘭花指?怎麽可能,你是破壞魔的傳人?那幫渾蛋不是早死了嗎?”


    魔教兩長先是驚懼陸無日的武功--真氣外聚,繼而又見到“蘭花指”,兩人倒在地上,麵麵相覷道“蘭花指,巫山楚紅雨?啊,那個有特殊癖好的女人?不好,小姐落到她手上,恐怕不妙!”兩長老強打精神,掙紮著站起來。


    可憐的骷髏兵撞到一棵大樹上,凝聚的真氣總算找了宣泄點,猶如實質的黑色,驀然炸開,一波一波的氣浪衝擊著遇到的每個物體,黑色樹,黑色花,黑色的草,黑色的


    搖搖擺擺的兩長老,好不容易站直,又被空氣震倒,恰巧躲過氣波傷害。


    陸無日暗叫倒黴,真氣不足,強用真氣外聚的功夫,招式是完成了,但他怎麽也沒想到,碰到了真氣外聚的克星--蘭花指。這種遠距離,高速度的強大絕學,怎會突然出現。而且藍衣人一眼就看穿這招的弱點所在,這眼力真絕。多年不出江湖,新人的武功真不該小看,後生可畏啊!由於胡死亂想,黑色骷髏暴炸的地方又離他最近,一下子被震飛,撞倒兩棵樹,才停住身形。


    他自知無法再打,貪婪的掃了半裸的宮明月一眼,又恨恨的盯住藍衣人,噴出一口黑血,用毒蛇般的陰冷語氣道“你壞我好事,我不會罷休的,就算是你是破壞魔的傳人我不甘心,我不罷休”說完他飄出牆外,空中留下如詛咒一般的聲音“不甘心,我不罷休”


    付長老武功略高一些,扶起厲長老,奔向藍衣人“這位朋友可是巫山的楚紅雨?多謝你救了小姐”藍衣人嫵媚一笑,打斷他們的話,“知道我是誰便好,那就不用說些沒用的謝語客套話,你家小姐我借去招待幾天,再說她中的‘蝕骨掌’你們也治不了,哦,不和你們廢話了,我要迴去了!”


    “把小姐留下!”兩位長老一見楚紅雨要走,忙使展輕功,撲向她們。藍衣人掃向樂樂一眼,咯咯一笑,如輕煙般消失在暮靄深處。


    兩長老正因為知道楚紅雨是怎樣的人,才急追不舍,顧不得樂樂,也顧不得受傷的身體,更顧不得輕功和人家差一大截,反正就是追“停下,快停下,不然聖教的兄弟和你沒完!““你若敢動小姐,定要帶聖教的兄弟殺上巫山,燒你山門,拆你行宮,搶你”


    樂樂被唇藥燒的暈唿唿的,見若雪雖被人救走,但又發覺不妙,光瞧兩長老焦急的模樣便知,雖然擔心若雪的安危,可自身的安危才是當務之急。


    已完全赤裸的宮明月第n次如蛇一般纏上他的脊背,嘴中囈語濃濃,哈著香氣,廝磨在樂樂耳畔,柔嫩飽漲的巨峰左右扭動,峰珠粉紅鮮亮,由於習武的原因,酥乳一點也不鬆垂,小腹依舊平坦,如光滑的錦鍛,芳草淒淒,香泉急湧,樂樂也早禁奈不住,再加上被她一直挑逗引誘,更是不堪,彎身把她抱起,走進室內。


    一進門,映入眼簾的是片白花花的赤裸胴體,三三兩兩的糾纏滾翻,晃昏他的眼睛,關好門,再次踹開撲過來的宮明月,樂樂雖然欲火攻心,但心神清楚無比,宮明月惹不起,自己身上還有她下的禁製,若是趁些機會上了宮明月,說不定,唇藥過後,就再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不過,別的人應該可以吧,樂樂權衡再三,撲向一具熟悉的豐滿胴體。


    春月,當她被樂樂壓住時,欣喜的顫抖起來,嘴角抑不住的春情,隨著雪白的肉體蕩漾,她縱聲嬌吟,激烈地搖晃著身體,口中媚囈,貪婪地吻住樂樂,兩唇相接相交,直到樂樂進入她的身體,春月才鬆開樂樂嘴唇,痛苦的悲啼一聲。樂樂知道她是處女,稍稍忍耐,按兵不動,讓春月適應寶貝的尺寸,一股熟悉的真氣傳入樂樂體內,在下丹田運轉一周,又慢慢上升,進入上丹田。強大的處女元陰如涓涓溪流,越聚越多,在上下丹田中反複運轉,樂樂心中暗喜,調用久違多時的真氣,散布四肢百骸,奇經八脈,那些真氣沒走多遠,就被一股奇異的力量彈迴丹田原處。


    樂樂又試了幾次,仍是不能衝開禁製,猜想可能是真氣太少的緣故,決定吸取更多的元陰後,再作償試。身下的春月已適應了,嬌喘著蠢蠢欲動,樂樂緩緩活動幾下,敏感百倍的快感,差點讓他迷失本性,強吸一口氣,默念秘法,保持禦女心經繼續運行。春月初償甜美趣事,又在絕妙唇藥的刺激下,漸漸迷失在快感中,猛甩著頭,長長秀發,癲狂一般披散飛揚,引來另外幾個裸身美女。


    春月已泄身多次,仍然纏著不放手,如八爪魚般的抱著他,樂樂苦笑,初次房事,哪能再吸取她的元陰,隻想把她快些搞定,再吸取別的女人的元陰之氣,想起了秘技“震動的雲”,於是調用上下丹田的真氣,嚐試小範圍的局部使用,異變突起,在她體內的寶貝忽地旋轉幾十圈,扭擰成麻繩狀,春月像條窒息的深海之魚,睜大了美眸,平滑的小腹下凹,白皙的胸膛高高隆起,超強烈的快感,讓她腦子空白,樂樂也嚇一跳,這是從來沒出現過的情況,趕忙收招,擰了幾十圈的寶貝如狂龍般的旋轉著,恢複正常,春月尖叫一聲,昏厥過去,體內湧出大量的至純元陰之液。


    後來樂樂憑借此招,躲過一劫,這一招就是禦女心經裏的終極絕術--旋轉狂龍。


    樂樂觀看春月的表情,分明是極度高潮後才出現的,並無不妥之處,這才放心,把她湧出的元陰吸收幹淨後,又轉身把他背上的一個女子壓倒,居然是冬月,樂樂欲火正旺,也管不了那麽多,挺身刺入


    樂樂殺的是天昏地暗--天本天就黑了!不知禦女幾何--就那幾個人,數數就知道了!樂樂---我不說了!樂樂把剛收的元陰真氣集中,衝破了身上的禁製,新舊兩股真氣匯集一起,脫韁野馬般在暢通的經脈裏奔騰歡躍,失去的力量終於又迴來,樂樂的自信驀然狂增,暗運真氣,真氣又增加兩成,樂樂驚歎“天,我都幹了什麽,真氣怎會增長的這麽快,前些天剛衝破第七層大關,功力進展極慢,幾乎沒有增長,短短幾天,怎麽多出兩成的功力,難道?”


    他突然覺得好靜,安靜得隻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樂樂緩緩迴頭,那滿地呢喃翻滾的胴體,都恬靜安詳的沉睡,嘴角掛著滿足甜蜜的微笑,疲憊的軀體一動不動,美妙的曲線毫不吝嗇的暴露在空氣下,一個,二個,三個十八個,咦?怎麽少了一個?


    樂樂強忍著暴走的心情,眼光慢慢往身子底下移,成熟白皙的美婦,一絲不掛的胴體,“宮明月?”樂樂忍不住叫了出來,幸好她勞累過度,隻是雍懶的翻了翻身子,又甜美的睡去,樂樂暗暗叫苦“群裏的兄弟要我隻上處女,不要少婦,這次又闖禍了,何況她還是師父的女人,而且而且我連她女兒如夢也搞了,天哪,我的頭好大,好痛沒錯,得跑,跑的遠遠的,不然可解釋不清了,憑我現在的武功,恐怕還不是她的對手,哇,小弟弟還在她體內,這次還沒有用虛精煉化之術,若是懷上我的孩子,那就更頭疼了!”


    樂樂忙亂的穿上衣服,又掃了熟睡的眾女一眼,喃喃自語“這次雖是唇藥惹起的,但畢竟是我占有了你們的身體,而且由於唇藥的作用,你們會永遠記得今夜的,希望你們能考濾清楚,決定要跟我一生話,就來找我。”還沒說完,靈敏的心神感應到一道陰狠毒辣的目光朝他掃來,樂樂彎腰撿起一把劍,喝道“誰在窗外?”


    “要你命的人,哈哈!又被人撿了便宜,老天,你為何如此不公,我不服,我不服~”笑的如鬼哭,陰冷如九幽的怨靈,“我陸無日兩次用藥,皆被人搶去好處,誰搶我殺誰,哈哈哈!”


    數尺厚的廳牆如泥巴一樣,被一陣腥臭的黑風摧裂,碎成細小的顆粒,如箭般射向屋內的眾人,樂樂急調護體真氣,罩住還在熟睡的諸女,粉紅的罡氣散著淡淡麝香,如盛開的桃花,桃花美女相映緋紅,氣罩一陣扭曲,如數承受碎石的攻擊,並沒有預想中的猛烈。樂樂暗忖“定是陸無日白天受傷頗重,現在他最多恢複六成功力,還好還好,不然還真保護不了這些裸女。”


    粉紅氣罩內的胴體,被刺耳的震動驚醒,看到彼此赤裸的身子,發出一陣陣尖叫,黑風過後,塵灰飛舞,戴著骷髏麵具的陸無日孤零零站在黑暗中,炙熱瘋狂的掃視著氣罩內宮明月的胴體,可惜被樂樂的真氣罩擋住,眼力無法透過。


    混亂的諸女,經過短暫的調節,恢複平靜,隻是表麵上的平靜,在找衣服的同時,不時的拿目光掃視樂樂,更多的少女擔心的偷視宮明月的表情,她們很為樂樂擔心。睡醒後的她們,很清醒的記得,昨夜的瘋狂,昨夜的甜蜜,感官上的刺激,讓她們忘記少女的矜持,特別看到樂樂絕俊的麵龐時,更是把所有的顧忌拋棄,時時把心擱在樂樂身上。


    宮明月先是慌亂的披上衣服,無奈上衣掉落院內,隻得搶了別人的上衣,顯然不太適合,雙峰欲破衣而出,她管不了那些,理理紛亂的烏絲,挽一個簡單的發鬃。卻不敢看樂樂,十多年的仇恨,十多年的禁欲生活,讓她忘記女人應有的快樂,突然又重現往日的幸福,讓她有些慌亂,特別是她記起伏在樂樂身下,瘋狂喊叫扭動時的羞態,簡直抬不起頭。


    宮如夢偎在她娘身邊,一時愛戀的看看樂樂,一時迷茫的瞧瞧母親,一言不發,不斷的拉著衣角,想把裸露的白嫩肚皮遮住。


    樂樂用心神感應到周圍諸女的平和心緒,周身的空氣中彌布著淡淡羞澀愛意,並沒有不滿不安,或者恨意,看了一眼新瓜初破的十八女,連站都難以站穩,更別提要她們戰鬥了,而宮明月卻羞澀的不願抬頭。


    站在院內的陸無日顯然有些不耐煩,尖嘯一聲,一道雄厚的黑色掌風又拍過來,掌風未到腥風先至,撲鼻而來,樂樂微歎,腳尖點地,騰空三丈,一道粉紅的劍氣斬破黑霧,落地時,調動護體真氣,隨手揮出一堵結實半透明的紅牆,阻擋攻來的毒霧掌氣,這一手瀟灑自然,信手拈來,看得室內的諸女美眸發直,幾個性格活潑劍女已鼓起雙掌,被宮明月狠狠一瞪,這才安靜。


    陸無日驚奇的細細打量眼前的俊美小子,傍晚初見時,還是萎靡不振,全身無一絲毫真氣,幾個時辰不見,居然信手拈出真氣外聚的招數,消去他的攻擊,這身功夫比鍾若雪隻高不低,特別是那種對天下萬物無所謂的懶懶態度,更難能可貴,隨便往哪一站,就像溶入了背後的影物,雖然離天人合一的境界還有段距離,但像他這種境界,天下舉指可數。


    陸無日的功力隻恢複了六成,想起讓他受傷的楚紅雨,當前不敢托大,謹慎的問道“你是何人,快些報上名來?”樂樂衝他邪邪一笑,“要你命的人!”


    陸無日聽到譏笑似的返還他的原話,肝火狂燒,纏繞的在身的黑霧瘋狂的翻滾咆哮,暗灰的眼珠透出陰寒的殺氣,樂樂見識過他的詭異身法,也見過他的遠程骷髏奇招,想起一句古語“先下手為強!”話語結束,就暗暗催動真氣,嚴密護住全身,防禦黑色毒霧,運起花間舞步,撲向骷髏麵具。


    見到樂樂的奇妙步法,他微微一怔,隨後也扭動黑袍,運起遊魂步,兩人的步法都極為快速,似閃電般穿梭在劍氣掌風中,樂樂武功進到第七層後,還沒有真正好好打上一場,受傷的陸無日功力仍比他略高一籌,拿來練手最合適不過。


    兩人的真氣顏色都非常特殊,招數美觀,色彩分明,打鬥時,破裂的零碎罡氣,漫天飛射,激起寒鴉嘶鳴,有的來不及飛離巢穴,俱被真氣力場卷進旋渦,刹時血肉模糊,繼而被分成細小的粉沫,宮明月,宮如夢,還有十三劍女,四大執事都知道陸無日的厲害,最初打鬥時,都為樂樂暗捏一把汗,現在百招已過,樂樂絲毫不落下風,才使她們心神略安,宮明月神色複雜盯著樂樂,時而又怨恨的瞪著陸無日,攙扶著女兒如夢,見她一顆心俱係在樂樂身上,不由得氣鬱起來。


    樂樂的禦女心經進入第七層後,使出的任何招數,都比以往快上許多,但那些得意的招數對付像陸無日這種宗師級的人物,速度明顯的跟不上,速度極快的“傷痕”,還有威力極大的“誓言”,驚天動地的“心碎”在這裏,都不合適使用,樂樂更不滿意“玫瑰之刺”的速度,現在他心裏,迫切想創出一式快速的招數。


    東方的金雞初啼,這是黎明前最黑暗的一段時間,他們二人越打越快,天幕中殘留無數幻影,分不清哪個是真人哪個是虛影,武功最弱的十三劍女,雖然被樂樂的禦女之術改造,增加了五六年的功力,任是這樣,也無法看清楚他們的招數。


    陸無日突地怪嘯一聲,殘留在空氣中的十多道虛影像是都俱有了靈魂,都快速的自轉,他們腳下都起了陣陣小型旋風,自轉著的黑影又圍著樂樂,互相穿梭。樂樂的步法驀地停住,以劍支地,低頭閉目,想用心神鎖定陸無日的真身。


    沒想到,圍著他的黑影,每個都透露著極為相似的殺氣,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殺氣濃重的黑影,瞬間又丟失,因為對方速度太快了。


    室內的諸女也把心提到了嗓子眼,雙目緊盯樂樂,宮明月輕皺著眉頭,看出場內樂樂情況不妙,徘徊幾次,想要加入戰圈,但看了看自己裸露多處的軀體,猶豫不決的扯著衣角。宮如夢見她娘扯衣角,她也照學不誤,緊張的差點把上衣扯破。


    “啊,樂樂,小心!”諸女幾乎同時驚喊,提醒樂樂有危險。


    樂樂的敏感心神,掃描到一股強勁的殺氣,從背後閃電般的襲來,“不妙,這個是真身!”樂樂暗叫一聲,轉身出劍,掌到,劍也至


    裹著黑霧的蝕骨掌,擊碎最後一道護體真氣,離樂樂的胸骨隻差兩寸,不少毒霧真氣,卻趁機鑽進樂樂體內。夾著粉紅真氣的細劍,也穿進陸無日右胸,劍傷不深,內傷卻很嚴重,這一劍,讓他傷上加傷。


    時間在此定格,陸無日在短短的幾個時辰內,連續被兩個年青人所傷,麵子上實在過不去,更重要的是身體上過不去,他咳出兩口青紅色的血,恨恨的瞪了樂樂一眼,翻身溶進黑暗,遠處傳來一陣如泣如訴的鬼叫聲。


    樂樂把劍扔到地上,轉身也吐出一口黑色血液,“好厲害的毒掌,像是五毒掌加上屍毒,雖然沒有被他打到身上,可毒氣卻侵襲到身上了,疼痛,酸癢不好,明月宮的女人過來了,得快點逃,被她們抓住,誰知道會不會被閹掉!”


    “喂,王樂樂,你別跑,站住,給我站住”宮明月見樂樂受了傷,不知怎麽的,心中隱隱發痛,這是十多年未有事情了,她見樂樂要走,再顧不得害羞,要去追他,她身後的十多個女人也跟著宮明月喊叫,卻見樂樂跑的更快,飛的更遠了,來不及壓製毒傷,全力施展輕功,往外飛遁。


    樂樂在空中翻騰的時候,見她們一群人在後麵狂喊,以為要捉他迴去,暗暗得意道“還是我有先見之明,若是再晚上一會,說不定又被她們逮住了,栽到宮明月手裏,哼哼!”想著。


    囚禁樂樂的院子建在繁華的皇城中心,最大的妓樓酒樓全在附近,天剛蒙蒙亮,街上行人稀少,樂樂跑到大街時,才略略鬆一口氣,還不時的往後看,見沒有追兵,才大喘幾口氣。卻沒有查覺,自己臉色已慢慢變成淡青色,隱隱有股黑氣纏繞。


    最初身體的疼痛還能忍受,腿越走越沉,眼睛出現模糊的幻影,王樂樂抹掉腦袋上的汗水,暗叫不好“又中毒了,我總算明白師父的苦心了,以前他總在耳邊嘮叨,行走江湖時要多帶解毒藥,禦女心經對毒的抵抗能力最差,雖然用爐鼎(女人)可以輕易的去毒,但身邊哪會時刻有女人陪伴。”


    深入骨髓的疼痛,讓樂樂有力沒處使,經脈中一時炙熱滾燙,瞬間又變成冰寒陰冽,樂樂練功多是在交合中進行,單體的運功逼毒能力特差,不過,現在他也沒有力氣走迴客棧。


    全身的熱汗,浸濕了衣衫,樂樂腦中強烈的幻想著女人,想著水水塘!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禦女心經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王少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王少並收藏禦女心經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