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飯,天空仍是霧蒙蒙的,樂樂便呆在屋裏,趁此好好修習內功,他練功的姿勢很簡單,就是平躺在床上,平時睡覺的時候真氣在小周天經脈內自動運行,若是想更進一步加深功力,非在大周天運行不可,這時禦女心經已默默運行,真氣從下丹田緩緩運行到上丹田,平衡兩處真氣,再由兩處丹田向四肢百骸慢慢流動,真氣全身運行一遍,再迴到兩處丹田,上丹田處聚集的真氣,再按原路退迴下丹田,然後所有的真氣都集中在跨間的陽物上,鬆軟的陽物突地暴起,比交合時更大上幾倍,那上麵青筋暴起,由原來的暗黑色變成紫紅色,隨著真氣退迴下丹田,那東西又變成軟綿綿狀,就像剛才從沒勃起過一樣,至此才運功一個大周天。


    他從練功中醒來的時候已是深夜,經過上次真氣的煉化,丹田和經脈中的空間空出許多,就是經常餓著肚子一樣,這一次的運功使丹田空蕩感更強,他心頭迫切許要大量真氣,他的真氣多是從交合中得來,於是他需要女人,就是餓狼需要肉一樣迫切。要是若雪還在多好,他不禁想到,也不知道她現在在哪?


    下樓到大廳隨便吃一些飯菜,看到身上還有幾百兩銀子,就朝醉心湖的方向走去,那種迫切的欲望在他心頭燃燒,這種感覺很久沒有了,就像剛開始練禦女心經時情況一樣。


    暖香樓,上次他聽琴時,那花舫就停在暖香樓旁,就是老馬識途一樣,不知不覺的已走了進去。


    一進門就覺得香風陣陣,樂樂六覺十分敏感,受不這強烈的氣味,張口打個噴嚏,抬頭間,已有中年老鴇撲了過來,雖是中年,姿色還算不錯,至少不像他以前去過的妓館,那種一說話滿臉掉粉的八婆。


    “喲,這位公子哥真是俊俏,奴家在此接客幾十年,也未碰到像您這麽好看的人兒!”老鴇笑容滿麵,一雙手不老實的在樂樂身上凱油。


    樂我苦笑,唉,在哪的老鴇都一樣,哪一次去妓館,沒見到姑娘,先被老媽子級的人物占便宜,說道“找五位上好的姑娘!”按照他以前去妓館的習慣,至少要五個姑娘才夠他折騰一次。


    老鴇聽後,十分吃驚,不信的確認道“公子爺,你是說五個嗎?我們這裏的姑娘都是學過床頭秘術的,一般的客人,一個都吃不消”


    “難道有生意你不做嗎?”樂樂邪邪一笑,手指帶著一絲禦女真氣,在她酥乳上輕輕一抹,老鴇渾身一震,雙腮俏紅,舒服的差點喊叫出來,顫聲喊道“小桃,挑五個漂亮姑娘陪這位公子爺!”


    樂樂丟下癱在椅子上發呆的老鴇,笑嗬嗬跟著小桃,帶著五個略有姿色的姑娘,走進客房


    半個時辰過去,樂樂看著昏睡在床上五個白嫩的人兒,苦笑著搖搖頭,他已經明白若雪為什麽那樣容易泄身了,自己《禦女心經》第五層的效果已被他找出來了--以前五個普通女人就行了,現在還不知道需要幾個呢!


    他叫醒其中的一個小綿羊,道“小月,再幫我叫幾個姑娘進來,你們不行了!”


    小月從滿足的沉睡中醒來,羞喜道“公子還記得奴家的名字呀,你真厲害,奴家好久都不曾有如此幸福過!呀,她們都昏睡了,我這就去幫你叫幾個姐妹進來!”她披上衣服就跑出去了。


    一個時辰後,看著床上,地上十五個雪白的玉體,樂樂再次無奈的笑了,再去別的妓館錢也不夠了,眾多姑娘中,唯一清醒的小月,柔聲道“公子,外麵沒有姑娘了!你再要奴家一次吧!”說著她軟綿綿的爬了過來,樂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抱起小月(刪除,群裏有。)隻能爬在地毯上,無力的呻吲,柳腰急擺,似痛苦又像極度的快樂。


    他的靈識居然再次變的靈敏起來,籠照整座小樓,幾乎能感受到小樓中每間房子裏有幾個人,那人的體型,年齡,在做什麽。在樓的最高層,他感覺到有一個武功頗高的年青女子,她的武功隻比若雪遜上一籌,和洛河的功力相近。有一個熟悉的人正要進門,那人的身高體型,武功那是鮮於拓。


    這種感覺隻是一瞬間,他再次領略到天人合一的美妙情境,激動的親吻著懷裏的小月,小月這次居然沒有昏倒,感受到樂樂的激動的熱情,也熱烈的迴應著他的親吻,香舌纏在一起,久久不能分開。


    “公子,我來伺候你穿衣吧!”小月拖著疲倦的身子,幫他擦淨身子後,早已穿上彩衣。


    樂樂由她陪著,走到接客大廳,鮮於拓正在陪著老鴇說著什麽,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老鴇見樂樂下樓,尖叫道“哎喲,這位公子爺,你可下來了,不然我這裏可就要倒大黴啦,你看看,這裏等了一大群客人,就是不信十多個姑娘都在陪你一人。呐,呐,你們這迴可信了吧!”她對著正在喝悶酒的客人們喊道。


    已不少客人已跑到樓上房間裏查看,一臉震驚的跑了出來,啥話都沒說,跑到別家妓樓去了。


    鮮於拓已笑著喊道“王兄,你可真是厲害,明天就要應試了,還來青樓玩耍,搞的我們大家都沒女人玩了,今天好不容易出來一次,就這裏的姑娘漂亮,看來我隻能到鶇a恕!比緩罄諾揭槐哢那奈實饋靶值埽惺裁疵鼐髀穡俊?p>


    樂樂苦笑,這是練功需要,他倒是想有省些事,少搞幾個女人,這一次意外發揮,不知道錢是否夠用。正要說話,老鴇迎上來笑道“公子爺真是厲害,搞的姑娘們都下不了床,這錢?”


    樂樂有些心虛的問道“多少?”


    “唉,你是第一次光顧本樓,給你優惠,隻收姑娘們的辛苦費,一千兩吧!”


    樂樂知道,一千兩十五個姑娘,要的並不多,可他身上隻有七百多兩了,有些鬱悶的說道“啊,貴倒是不貴,隻是今天帶的不足,明天補上如何?”唉,他當是在家鄉的妓樓!


    老鴇突然變臉,比翻書還快,剛才還滿麵春風,如今已結寒霜,淡淡道“沒錢也來”突然她想到樂樂和鮮於公子認識,說不定也是哪個大世家的公子,隻是湊巧沒帶夠而已,又轉道“你和鮮於公子很熟,可以先借用一下嘛!”


    小月早已發現樂樂麵帶難色,照她觀客的經驗來看,定是缺了銀兩,這時已捧著一個錦盒過來,對樂樂道“王公子,這是奴家的一些積蓄,先借你急用吧!”


    “啊!”這是三人同時發出的聲音。樂樂羞愧,鮮於拓震驚,老鴇恚怒。


    “喂,這,那個小月呀,我,我有錢,隻是沒帶夠而已,不能用你的錢”樂樂已多少年沒紅過臉了,今夜也紅一次吧,不然已後可沒機會了。


    小月突然柔眸含淚,淒淒道“公子定是嫌奴家錢不幹淨,不然怎不借用奴家的錢?”她已打開錦盒,裏麵有厚厚的一疊銀票,最下麵還有不少珠寶


    鮮於拓眼睛睜的更大,他不是不知道小月,她是暖心樓的紅牌,平時待客甚是挑剔,就算接客也多是冷冰冰的,很少見她主動求歡,如今哭著要幫客人付錢,更不是他能理解的他更崇拜樂樂了!


    樂樂無奈道“我,我有錢,不信你等著”


    他把鮮於拓拉到一個角落,低聲道“你剛才不是求什麽秘訣嗎,我告訴你,用這個,看!這是藥的名字叫“一夜挺”,曾經在一個小城中,用一料這藥丸大戰三百多個姑娘而不倒,事後,那幾天城裏的姑娘根本不能接其它客人,因此這藥又稱為“花劫”,每七天用一次,絕不傷害身體,每粒一千兩,要幾粒?”這藥的成本也是不少,還要用幾種極少見的聚陽藥草,一千兩一粒,雖然宰他,但也說得過去。


    鮮於拓聽的神魂顛倒,居然有神奇的藥物,普通的藥物不過多撐半個時辰就是極品了,而且還極傷身體,用此藥錢對他來說不在乎,但要是能征戰花叢,特別若某位姑娘為他的“特技”癡迷,哭著喊著要給他錢花,那種滿足感不是用錢能買得到的。


    但商人的本性不改,多疑的問道,“真的管用嗎?”


    樂樂故意裝作不高興,淡淡道“憑你這句話,下次再買兩千兩一顆,你記住了!”


    “好,我先買兩粒!”


    錢貨兩清,樂樂笑容滿麵的迴到老鴇跟前,甩甩手中的兩張銀票,先對小月安慰道“你看,不是有錢嗎?”


    扔給老鴇一千兩,又轉身幫小月擦幹淚,柔聲道“小月月,別哭了,男人賺錢很容易的,呐,這張也給你!”


    小月賭氣的嗔道“你不要我的錢,我幹嘛要你的錢!”


    樂樂暗暗苦笑,我,我是嫖客呀,你,你是呀!我怎能要你的錢?但她是女人,還是個在哭在賭氣的女人,得好好安慰呀。


    樂樂柔聲道“別再哭了,若是借了你的錢,我怎麽好意思再來,不來呢,你說我忘恩負義,拿著你的錢跑了,來了呢,又怎麽麵對你呢!我過幾天專門來找你,怎麽樣?”樂樂見安慰半天沒有效果,不得不使出狠招。


    小月聽到後麵那句話後,果然轉喜,道“真的呀!那我不哭了,我也不要你的錢!再說,暖姨已經收過你的錢了!”


    樂樂心中暗罵,這哪是逛妓樓呀,簡直是在騙純情美媚呀!見她執意不收,隻好再聲安慰幾句,和鮮於拓離開暖心樓。


    鮮於拓心中躍躍欲試,樂樂好心警告道“最好找個貨源充足的地方,不然有你急的!”


    鮮於拓連連點頭,迫不急待的鑽進一家妓樓。


    人空後,老鴇悄悄對小月說“小丫頭,終於動情了嗎?要不我向宮主求情,求她”


    "謝謝暖姨關心,我還是呆在這吧,宮主不是那麽好說話,若是惹怒了她,恐怕連王公子也會受到連累。"


    “唉,不過那小哥兒還真俊!”老鴇輕聲歎道。


    每個大城,都有他媽的帝國派遣的官員,隻是官員空有其名,並無實權,隻要不惹怒當地的實權諸侯,還可以做他們的官夢。


    這次考試在洛城的府台衙門舉行,樂樂去的時候,衙門口已人影重重,時辰已到,知府大人卻在焦急的踱來踱去,似在等候某一個大人物,他身後數個派下來的監考官和閱卷官,更是一臉謹慎。


    樂樂不禁想到,這些就是他媽的國的文官嗎,我將來也是他們其中的一員嗎?若是這樣,不做也罷,唉,我那可憐的父親,更加可憐的我!或許父親想要是榮譽和權利吧,而不是像這委瑣而膽上的文官吧?


    已有些書生等不急了,喧鬧聲不斷響起,這時知府的衙衛高聲道“洛王爺駕到!”知府帶其它眾官,齊齊朝洛王爺拜去,高聲喊道“我等參見洛王爺!”一臉的恭敬和小心!


    同洛王爺一起的還有,洛河,洛傑,洛珊,安定書,他們幾人也受不無愧似的,接受眾官的禮數。樂樂更加肯定剛才的想法,權利,沒錯,父親想要的是權利和榮耀,隻有有權,便有無限榮譽。


    洛王一到,書生門也安靜起來,靜靜的看著位高權重,擁有良好聲譽的洛王。洛王爺滿意的看著從書生,朗聲道“諸位久等啦,能看這麽多有誌於為國家效力的人才,我很欣慰,若有什麽困難,若有不滿意的地方,可以到洛王府向我反應,我會給各位一個滿意的答複,就算這次不能考取好的名次,但隻要有才華,可以到洛王府來見我,我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差事!”


    洛王聲音中運用了內力,使在聲的眾書生能聽個清清楚楚,使他們也為洛王爺的風采讚歎,聽到不能被朝廷選中,還可以到洛王府效力時,書生們再也忍不住內心的激動,用力的鼓起掌來。


    洛王同身後的幾人,滿意的點頭。


    樂樂再次歎息,洛王爺名不虛傳,短短幾句話,就把人心拉過來了,還名正言順的跟朝廷搶人,嘖嘖,真不錯,若是朝中的文官混到像知府這種地步了,作洛王爺的家臣也沒什麽不可的。


    洛王一群人走後,知府也大喘一口氣,忙讓考生們進入考場


    共有兩道題目。


    一是:君何以治國?唉,又是這種濫調調的題目,樂樂輕歎下,把他媽的帝國列為必書目在腦中過了一遍,那些以君為貴,以貴為專,以專為權的語句調了出來,又加入如何把平民統治的更聽話,更大的為貴族爭取利益的一些方法,見意等等,他寫的這些都是權貴們愛聽的,雖然沒有一些新意,但他文風不穀,筆墨漂亮,取個好名次也不是問題,而且他不願下全力,也不願強出頭。


    二是:以“春之江月”詠詩一首。略一思考,便寫下“春江花月夜”幾字為詩題。


    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灩灩隨波千萬裏,何處春江無月明?


    江流宛轉繞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


    空裏流霜不覺飛,汀上白沙看不見。


    江天一色無纖塵,皎皎空中孤月輪。


    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無窮已,江月年年隻相似。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見長江送流水。


    白雲一片去悠悠,青楓浦上不勝愁。


    誰家今夜扁舟子?何處相思明月樓?


    可憐樓上月徘徊,應照離人妝鏡台。


    玉戶簾中卷不去,搗衣砧上拂還來。


    此時相望不相聞,願逐月華流照君。


    鴻雁長飛光不度,魚龍潛躍水成文。


    昨夜閑潭夢落花,可憐春半不還家。


    江水流春去欲盡,江潭落月複西斜。


    斜月沉沉藏海霧,碣石瀟湘無限路。


    不知乘月幾人歸?落花搖情滿江樹。


    略查一遍,覺得沒有筆誤,就交卷出門,本以為自己是第一個交卷的,還未出門主看到一個麵熟的小胡子,正是慕容器,兩人同時驚呀道“咦,是你!”然後搖頭輕笑,頗有驚喜之意。


    “既然你我如此有緣,去喝上一懷如何?”樂樂道。


    “好,好呀,王兄帶路!”慕容器沒想到樂樂會邀他喝酒,略一遲疑,便點頭答應。


    兩人並肩走往洛城最大的酒樓--忘憂樓。兩人離的很近,樂樂敏銳的嗅覺,從他身上聞到一絲女人香,側看他的耳後也是一片雪白的嫩肉,不像男子,樂樂心頭疑惑,但並未深究。


    忘憂樓二層,多為富商豪客所喜愛,能一覽街景,又能飽償美味佳釀。


    找個靠窗的位子,上了一桌酒菜,二人開始海闊天空,大談詩詞,神遊九天,評說八方,好不投機。幾懷酒下肚,慕容器白臉微紅,略帶羞喜,樂樂不禁一呆,不會真是個娘們吧,脖子上無喉結唉,不過能找個言語投機的人聊天也是不錯,暫時不去揭穿,別到時把人家嚇跑。


    旁邊還有幾個江湖豪客,幾碗酒下肚,他們的聲音也越來越大。一人道“兄弟,你聽說沒有,魔教被人滅了,真是大快人心,江湖上總算少了一個禍害!”


    “誰把魔門給消滅的?”


    “聽說是萬裏盟和刀穀的人幹的,不過後來,不知怎的,魔門的聖地天涯角,居然被鬼獄門占領了,真是奇怪!”


    “鬼獄門?他們比魔教還兇殘,這是什麽世道呀,不過總是少了些邪門中人”


    “唉,你不知道,其實鬼獄門的門主陸無日還是鍾無涯和師弟呢,東邊不亮西邊亮,誰占領天涯角都是一個樣!”


    “嗬,兄弟,幾天不見,說話都一套一套的啦,行呀你!”


    “那當然,我的本領大著呢,昨天我去妓樓幹的一個姑娘死去活來的,足足有半個時辰!嘖嘖,那叫聲”


    “剛誇你幾句你尾巴翹就起來了,我告訴你,昨天夜裏,我在的那妓樓來了個猛人,連要了一百多個姑娘,居然還沒盡興,又讓老板從別家借來一百多個,嘖嘖,那才叫猛人”


    “吹吧你”


    樂樂聽他們越說越不上調,就不再細聽,喃喃自語道“橫行武林幾百年的魔教怎麽說被人滅,就被人滅了呢,事先江湖上一點風聲都沒有,奇怪!”


    “王兄不是武林人,怎可能聽到風聲呢!其實從萬裏盟和刀穀調集人馬時,已有不少人聽到風聲,隻是魔門素來獨行獨往,也沒什麽別的盟友幫助,本以為他們定攻不下天涯角,誰知魔門的周倘周長長背叛魔門,再加上鬼獄門的高手混在裏麵,在三方的合力攻擊下,才占領天涯角,但萬裏盟和刀穀也是損失慘重。”慕容器喝的有些高,所以話也多了起來。


    樂樂擔心若雪,話也少了起來,心中暗道“她會不會出事呢,唉!也沒告訴我到哪去找她”


    慕容器見他有些心不在焉,關心的問道“王兄,是不是有心事,說出來也好與我共同分擔!”


    樂樂暗道“這可沒法分擔!難道要我,在一個女人麵前,大談=我在想念另一個女人,她如何如何的好,那結果有些悲慘!”


    樂樂苦笑一下,道“沒什麽,隻是想起些舊事,略有感慨!”


    “哦,是嗎?”慕容器神色一黯,有些不高興,他知道樂樂沒說實話。


    你連性別都在欺騙別人,別人隻是不想說出內心的隱秘,哪輕哪重,女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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