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樊?小厲?沒錯,就是他!


    當我聽到這個耳熟能詳的聲音,不帶拐彎的直衝入我耳朵時,本王就曉得是誰來了。


    其實我知道,總有一天,他一定會問我的身份和來曆,隻不過是時間早晚而已。不過這樣也好,既然早說晚說都要說,不如就趁現在說。


    說來都怪真一那臭妖道,要不是他說我非常人,還要吃我的心得道成仙的話,那慕容啟自然不會知道,喝我的血還能長生不老。


    倘若慕容啟這個無間道不知道此事,也就想不到用我的秘密換他的壞人命,這樣的話,百裏冰這個冷血大混蛋,也不會要吃我的冷凍龍心,達到讓他萬歲萬歲萬萬歲的目的。


    要不是他們三個人相互透露,那我的秘密也不會被曝光,不被曝光,我還可以繼續潛伏在禦花園,光明正大and大搖大擺,尋找時光隧道的大門究竟在哪裏。


    可是現在呢?現在這樣瀟灑的潛伏日子,眼看是過不成了。


    想到這一切,我實在難忍心中唿之欲出的惡氣,於是將他們全處以千刀萬剮的酷刑,當然,這刑罰都是在我心裏執行的。


    正在心裏對他們執行第十遍酷刑時,耳畔傳來陣陣*帶有溫度的唿吸,這是一種,這是一種讓神無以言表的感覺。


    也幸虧了這種感覺,使我將自己殘酷而虛幻的刑罰暫停了,耳朵真的好癢啊!還有我的雙手,為了配合我心中的刑罰也一起行動著,所以被我已經掐的紅腫如豬蹄了。


    不過此刻,這一切都因為如此神癢的感覺停止了,還好,我的手變形的還不是很厲害。


    “厲樊,你下早朝了?你今日下朝好早啊!”看見快貼到我臉上的這張盛世美顏時,我裝作很平靜的樣子微笑問道,隻是聲音聽上去很生動的發顫。


    千呐,我這是怎麽了?怎麽對這張熟悉無比的美顏,突然有些不受控製想撫摸的意思嘞?


    光想撫摸他的臉也就罷了,隻是我本來正常跳動的心髒頻率,也如嫦娥三號奔月般驟然加速,好似要將本王直接從這裏帶迴涇河龍宮,且帶迴去的還是,一具因心率跳動過快而逝世的龍屍。


    也許,這是我在交代自己真實身份前的緊張,可就算再緊張,也不至於想撫摸他的臉吧?


    “早嗎?這都已經月朗星稀了,倘若我還不下早朝的話,隻怕眾位愛卿都要餓暈在朝堂上嘍!”


    聽到我這個明顯沒話找話的問題時,厲樊指指自己頭頂上的夜空,看著我挑眉戲謔道。


    哎呀!瞧我還真是緊張的敬業,竟然都忘了查看上下左右的環境,四周明明都是一片漆黑的,還說人家皇帝早朝下得早,好像在提醒他明天別忘了上早朝一樣。


    “你是誰?你不是大厲的人對嗎?你不是人對嗎?你是妖精,還是狐狸精對嗎?”正埋怨自己的敬業時,厲樊薄唇輕啟,對我連續不斷的柔聲提問著。


    看著厲樊那雙澄澈黑亮的眸子,透露出真誠而又探究的目光,我真有種錯綜複雜的心情。


    話說聖帝陛下,你有疑惑不是你的錯,你有疑惑想問清楚也不是你的錯,你有疑惑卻這樣問天庭的女神,那就真真是你的不對了。


    是,我不是大厲的人,我是穿越過來的;對,我不是人,但我是神;好,我不是妖精,更不是狐狸精,我是龍王女神好嗎?真是被你的連環問雷到了。


    因為厲樊不會說話的問題,所以讓本王的心情很糟糕,不滿地瞪了他一眼,嘟著嘴道:“厲樊,既然你已經猜到我的身份,雖然猜錯了,但我還是決定坦誠的告訴你,有關我的身份和來曆。可是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就是你聽了後千萬別驚訝,一定要相信我,聽懂了嗎?”


    “好,我答應你,你說的一切我都相信,我都不驚訝!”聽了我嚴肅認真的這番話。厲樊鄭重其事的對我保證道。


    當我將自己的身份來曆以及所有的一切,全部耐心仔細不遺漏任何細節的對他講了一遍後,看著他深有內涵的麵部表情,我深深明白了一個道理。


    道理就是,我為什麽要輕易相信他的保證呢?


    看看他那能融化冰川的笑容,其實我也不確定,他這個表情到底屬於哭的範疇還是算做笑的圈子,反正從中流露出來的意思,就是讓我以及禦花園的花花草草們,都深以為然的感覺,他是在聽一個異世流傳過來的笑話。


    厲害了我的樊,你可知道你這樣的表情,為大厲皇朝的表情包事業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絕對的!


    也許是我鐵麵無私的神情雷到了他,也許是他的傾城微笑把自己都笑累了,反正我淩厲的眼神第三遍怒視他時,他終於恢複了人間正道是滄桑的神色。


    “龍淵,我不管你說的是真是假,我也不管你是龍王還是狐狸精,總之我已經決定了,要冊封你為我的皇後和你相守一輩子。你不用對此感到榮幸激動,即使你有夫君我也不會嫌棄你的,三日之後,我就為你舉行風光的冊封大典,這幾日你就好好休息,我還有些朝政需要處理,先走一步。”說完,厲樊一個瀟灑的轉身後風一樣的消失了,徒留我傻不拉幾的愣在原處。


    他說什麽,要讓我做皇後嗎?他還說什麽,讓我不用愧疚不安?他又說什麽,皇帝陛下不會嫌棄我?


    請問你沒搞錯吧!我是龍淵,讓我榮幸做王的女人,我本來就是涇河龍王;我是女神,讓我不用愧疚不安,我一直都是氣定神閑;我是烈女,讓我不要自慚形穢,我從來都隻遵循收別人的鑽戒,做別人愛妻的原則。


    不行,我要找福瑞去,問她要一份上次給亮用的藥,隱林藥廠的特製選擇性失憶藥粉,然後把它用在厲樊身上,接著我和亮一起出宮離開這裏,暫時先去別的地方躲一躲。


    反正,本王是不會嫁給厲樊的,本王是不會做皇後的,雖然厲樊對我很好,長得也很帥。


    從福瑞那裏出來後,我的心情一下凝重了許多。


    心中暗暗自語道:“厲樊,你可千萬不要怪我呀!我這樣做也是為了你好,請你忘記在自己的世界裏,有一個叫龍淵的女神,曾經從你心裏無意間路過。一定且必須忘了我,勤勤懇懇治理你的國家,開開心心過自己的生活,從此他朝異世但願彼此安好,厲樊,後會無期!”


    邊悲傷的哽咽自語,邊看著手中的帕子,不由放慢了腳步,駐足停下想了想,轉身再次向福瑞的屋子走去。


    我是怎麽了,怎麽忘了給亮也要一份藥呢?


    她那張超級大嘴巴,絕對是個很負責的免費宣傳機,萬一將我們的身份,重點是我的身份泄露出去的話,那保不準又要惹下什麽大禍了。


    所以,為了我們的人身安全考慮,我決定再犧牲一次她的大腦,把她對大厲皇宮和有關我身份的記憶,選擇性的遺忘吧!


    明天就是本王要被冊封皇後的日子了,所以我特別不大喜的將厲樊請到了雨花亭,


    遙想當日,這裏是我們初遇的地方,這裏也是我今晚要給他下藥的地方,就是讓他選擇性斷片的藥。


    “厲樊,你還記得這裏嗎?記得我們初遇的情景嗎?”看著眼前這個男人,這個對我如此深愛的聖帝,我的眼角禁不住濕潤了,嗚咽難自製的問道。


    “傻瓜,我當然記得這裏了,這裏的一切我永遠都不會忘記。因為這裏的每一處,都有你隨處可見的美麗身影,都有你無處不在的喜怒哀樂。”厲樊說完,含情脈脈地瞪了我一眼,微笑著坐在凳子上睡著了。


    看著趴在桌子上迅速睡著的厲樊,我收迴了福瑞給我的強效藥粉手帕,接著從他身上找出大厲皇宮通行證,依依不舍地看了厲樊老大最後一眼後,我迅速衝出了雨花亭。


    我去,這藥效是不是升級了,多虧剛才揮手絹那一下我拚命屏住唿吸,不然的話,我也得選擇性斷片在這裏了。


    拿著手中的令牌,我立刻跑到了假山後麵,因為亮按照我的安排,已經在這裏等著我了。


    今晚,我們就要離開大厲皇宮了。


    “亮,我說你怎麽還不起來,蹲在那裏研究什麽呢?咱們沒時間磨蹭了,宮門馬上就要關了,還不趕緊走!”


    看著蹲在禦花園假山下麵,一動不動仿佛石化了的亮時,我生氣的一個大步跨上前,伸手就要拽她起身離去。


    真是的,等到宮門關上了,等到錯過這次機會,那就徹底走不了了。


    “龍淵,你快瞅瞅這是什麽呀?不圓不方不光不滑的,上麵這些坑坑窪窪的都是什麽玩意兒啊!”


    就在我順利拽住亮的胳膊時,卻被她一個用盡反拉,將我成功拽倒趴地上了。


    更為不偏不巧的是,我摔倒的位置方位,和她嘴裏描述的那個東西正好麵對麵。


    “呀!亮,我發現你的眼光真的很獨特,總能發現些正常人看不見的事物,不過這東西還真奇怪,上麵這些符號是什麽呢?看上去倒像是機關……啊!”


    話還沒說完,亮已經伸手摁下了那個東西,一道衝天白光閃過後,我和亮再次成功墜入黑暗之中,直線下滑。


    千呐,為何我還是這樣不總結教訓呢?為何我總是忘了亮女俠,對奇怪的東西是很喜歡親自動手碰一碰呢?


    這再熟悉不過的感覺,不是穿越又是什麽嘞?莫非,我們無意中找到了迴去的路?


    飄飄渺渺的不知過了幾個時辰,就在我準備做第二個夢的時候,我和亮一前一後的著陸了。


    也許這樣穿來穿去的旅程,讓亮有些跟不上節奏的感覺,所以才會使此刻躺在草地上的她,有種睡相感神的驚豔。


    那還是等她醒來後,我再親自告訴她:“親,你好,你還記得這裏嗎?你還記得這裏有座山嗎?你還記得此山喚做青翠山嗎?沒錯,我們迴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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