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軟在懷裏的香嫩少女,半躺在柔軟的沙發靠背上,江勤默默地盯著天花板,不斷在腦子裏思索著什麽時候迴宿舍的問題。


    再等一分鍾吧,或者再等半小時?媽的,到八點再說吧,呦,怎麽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九點半了。


    江勤還是一點迴宿舍的想法都沒有,就那麽靜靜地看著窗外的夜色逐漸降臨。


    馮楠舒的身材很好,玲瓏有致,壓在身上軟軟的彈彈的,還那股清新淡雅的香氣,都讓人迷醉不已。


    江勤頂不住,隻能裝死。


    結果下一秒,他忽然覺得脖頸一疼,然後立馬睜開了眼睛,就見馮楠舒把縮在他懷裏的小臉揚了起來,唇角還帶著一點口水,在燈照下閃亮發光。


    “馮楠舒,你是吸血鬼嗎?”


    “我是農民伯伯。”


    “?”


    江勤摸了下脖子,指尖微微濕滑:“我靠,你在哪兒學的種草莓?”


    馮楠舒眼眸靈動地看著他:“是丁雪姐姐教我的。”


    “就是去農家樂的那天晚上?不對啊,你不是說伱什麽好東西都沒學會嗎?”


    馮楠舒有些心虛,但還是理直氣壯的開口:“我就是沒學會,所以才不成功。”


    江勤眯起眼睛,一臉嚴肅地看著她:“好朋友是不能吸這個東西的。”


    “可是丁雪說好朋友可以吸,還說不敢吸這個的都不算好朋友,江勤,我想和你做一輩子的好朋友。”


    “?????”


    江勤啞然了半晌,心說丁雪真尼瑪不是個省油的燈啊,沒想到她給自己埋了這麽大一顆雷:“那虎逼娘們兒嘴裏沒一句實話,你信她的還是信我的?”


    小富婆有些高冷地開口:“我信你的,但是我又覺得丁雪說的對。”


    “如果她說的對,那你為什麽沒成功呢?”


    “江勤,我為什麽沒成功?”


    江勤沉默了半晌後開口:“我記得我以前百度過,這個東西不是咬出來的,而是要咬住一點,然後嘬。”


    馮楠舒傻了一下,然後緩緩低下頭,牙齒輕輕咬住了他的一點肉。


    隨後的幾分鍾,江勤感覺到了一陣又一陣的疼痛,又在小富婆漂亮的眼眸中看到了可愛的欣喜和躍躍欲試。


    “完犢子了,她好像學會了,可我明天還得上電視……”


    江勤生無可戀地看著天花板,活像個被糟蹋了的美少男,反抗不了,隻能享受。


    直到十點鍾,夜色已經無比深邃,江勤才終於活了過來,捏住好朋友的粉嫩臉蛋,把她從懷裏抱下來,趕緊送迴了宿舍。


    夜色之下,小富婆站在樓上的窗戶衝江勤揮手再見,然後帶著高冷又可愛的表情迴了宿舍。


    “楠舒,你今天怎麽這麽高興?”高文慧一臉好奇。


    “我今天學會好東西了。”


    馮楠舒坐到了床邊上,表情清清冷冷的,還微微有些傲嬌的樣子。


    與此同時,江勤捂著脖子迴到了宿舍,正好遇到了曹廣宇看向門外的目光。


    “老江,你脖子怎麽了?”


    “裝逼過頭了,讓人家掐的。”江勤不動聲色地說了一句。


    “我就說了,你沒事兒別總是騎臉裝逼,很危險的,也就是我能忍你,別人誰能忍你?”


    曹廣宇正在和丁雪聊天,沒太看清楚形狀,所以滿嘴嘲諷,牛逼哄哄,一副前輩的樣子。


    江勤不吱聲,直接拿了塊小鏡子鑽進了被窩,然後借著幽暗的宿舍燈看了半天,心說小富婆對自己的友情真尼瑪狠毒啊。


    翌日清晨,陽光高照。


    起床後的濟州吳彥祖悄無聲息地爬起來,沒有驚動舍友,然後輕手輕腳地進了衛生間,發現馮楠舒給他蓋的戳還沒消下去,甚至更明顯了。


    他拿出手機百度了一下,結果網上說草莓消減需要三到五天。


    看來今天下午要帶著戳采訪了,但是他又不能怪小富婆,207是道德窪地的事誰都知道,連嚴教授這種老頑固都扛不住,你怎麽指望一個傻乎乎的小富婆。


    “你啊,長這麽帥做什麽?連馮楠舒都把持不住,真的帥的可惡!”


    江勤惡狠狠地指著鏡子裏的那個人,表情裏寫滿了恨鐵不成鋼。


    與此同時,在廣教中心的101采訪室,顧春蕾帶著廣播站的學生忙裏忙外,把最大的一間活動教室收拾了出來。


    這間教室是用來錄製合唱、比賽等團體項目的,因為麵積很大,而且打掃起來比較麻煩,所以不經常使用,反而是二樓那個小一點的比較常用。


    但因為這次是臨川的幾家主流媒體要對江勤進行聯合采訪,人數可能很多,現場也要布置各家的設備,場地太小顯然不行,所以顧春蕾才叫學生過來收拾這間教室。


    半晌之後,101被收拾幹淨,總是有了個窗明幾淨的樣子。


    廣播站的十多個男學生頓時鬆了口氣,蹲坐在牆角開始休息。


    “咱們今天搞這麽大的陣仗,到底是要采訪誰啊?”


    “金融學院的江勤,也就是知乎和拚團的老板。”


    “一個大學生創業項目,竟然有這麽多家媒體過來,太誇張了吧?”


    “聽說拚團的生意在市裏做大了,連臨川市的各級領導都驚動了。”


    “媽呀,不就是一個團購網站?既不是實體製造業,也不是什麽高精尖產業,至於嗎?”


    “對於一個城市來說,經濟循環比什麽都重要,拚團的出現恰好激活了臨川市的市場經濟,臨川市領導如獲至寶。”


    “臥槽,你這麽懂行?”


    “我懂個吊毛啊。”


    “那你說的跟真的似的?”


    “我也是聽顧主任剛才打電話的時候說的。”


    廣播站的幾個學生一邊喝水一邊閑聊,忽然就看到一個穿著白色長裙的女孩走了進來。


    她的身材很高挑,大概有一米六七的樣子,柔順的長發被染成了亞麻色,披肩垂落,肌膚雪白,鼻梁挺翹,看上去文藝十足。


    見到女孩走進來,原本靠在牆角坐沒坐相的男生全都站了起來,有的整理領子,有的拽了拽衣褶皺,收起了嬉皮笑臉,開始做起了嚴格的表情管理。


    有俯身窗台遙望窗外型的,有背靠牆壁單手插兜型的,還有斜身拽領口型的,形態迥異,各自瀟灑。


    “站花來了,還是像明珠一樣璀璨奪目啊。”


    “要不是因為站花也來,我今天就請假了,這下值迴票價了。”


    “今天的站花又穿了白裙,簡直要我狗命,真的又女神又文藝,不愧是第一校花。”


    正當教室內的學生議論紛紛的時候,門後麵又跟進來一個人,大概一米八左右,穿了白t配馬甲,腦袋後麵別了隻墨鏡,手裏還提了一堆的奶茶。


    一進門,打扮精致的男生就開始給分奶茶。


    坐在椅子上的顧主任一杯,記者站的站長學姐一杯,站花的兩個朋友一杯,最後一杯則由他雙手遞給了記者站站花。


    看到這一幕,周圍的男生不禁把嘴歪到了後耳根。


    “媽的,這個姚俊傑簡直是個死舔狗,自從上次來錄過一次朗讀節目就天天來給站花送奶茶,簡直可惡。”


    “誰讓姚公子家裏有錢呢,咱們是羨慕不來了。”


    “有錢給我們也買了啊,不全買算尼瑪什麽富二代!”


    “有道理,我王大誌實名鄙視他。”


    不過就在此時,眾人卻看到廣播站的白月光站花擺擺手,竟然拒絕了精致男的奶茶,頓時讓站在牆角的廣播站男孩們大唿解氣。


    媽的,死舔狗,竟然想追我們的站花,做夢!


    不過讓廣播站男孩們覺得奇怪的是,站花今天好像不是很高興的樣子,總是忽然走神,笑容看起來也夠勉強的。


    但還沒等他們深究其中的原因,東校的大門口陸續有采訪車開進來了。


    這些車有的貼著臨川電視台的台標,有的貼著臨川民生的台標,還有臨川日報,臨川青年報,臨川財經,以及金融之眼,都是臨川主流的幾家媒體。


    見到這一幕,顧主任從沙發上起身,招唿著大家出門迎接,並幫著記者和攝影師們搬運設備。


    攝像機一個,抱進來,巨沉,柔光燈一個,抱進來,巨沉,女記者一個,抱起來也巨沉,但是學生想抱人家也不給抱。


    一直到了中午,整個聯合采訪室總算布置完畢。


    廣教中心的顧主任伸了個腰,不禁覺得有些酸疼,心說幾十個人忙了一上午的時間,完全就是為了江勤,臨川大學自建校以來也沒有在校生受過這待遇啊。


    準備婚禮真的好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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