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了薑立三兄弟的情況,旗木林也是明白薑立等人也如同自己一般受到了玉角虎的追擊,同時還爆發了極為慘烈的戰鬥,不過既然三人還活生生的在這裏,那結果不用想也知道。


    似乎是知道知道旗木林的想法,薑立也哭笑一聲,當時那頭玉角虎的確追捕過自己等人,奈何速度不及隻好拚命相搏,雖然最後獲勝,但是還是讓其帶傷逃跑,而自己等人也付出了相當大的代價。


    “唉,林兄弟倒是運氣不錯,看樣子那玉角虎並沒有追上你啊!”薑立低聲歎道,同時還用一種帶有羨慕的眼神盯著旗木林。


    聞言,旗木林不知該如何迴答,臉色也頗為的怪異,這薑立看見自己一身整潔,而且身上也沒有絲毫受傷的樣子,這樣猜測也並沒有錯,如果沒有體內那山水畫的存在,自己很有可能就死在玉角虎爪下。


    同時旗木林對薑立等人的實力也要再次評估了,雖然三人身上都帶有嚴重的傷勢,但是對手畢竟是一頭七級玄妖獸玉角虎,一般來說沒有八級玄者的實力是不可能辦到的,看來自己還是將這三人小看了。


    砰!


    旗木林單手一揮,將空間手鏈中玉角虎的屍體甩出,重重的落在了地上,令地麵一陣顫抖,但是顫抖得更加厲害的乃是薑立的心髒了,七級玄妖獸玉角虎就這樣被殺了?而且這位殺手還沒有受到絲毫的傷害。


    還記得當時追擊旗木林是那頭沒有受傷的玉角虎,其戰力肯定會比追擊自己等人那頭玉角虎要強,而擺在眼前這已經氣絕身亡的玉角虎正是那頭。


    薑立死死的將旗木林盯住,但是失望的是在後者的身上根本看不出受過傷的樣子,不但如此,薑立還從旗木林身上感覺到比和自己離開時實力更強,難道這家夥一個人就將玉角虎殺了?


    薑立心中恐懼,雖然一直看不透旗木林的實力,但是憑借這過人的感知力,後者的實力自己也有一定的估量,即便是戰力比同級玄者強些,但是最多也就六級玄者的實力,然而現在的情況看來卻並非如此。


    自己三兄弟到底結交的怎樣恐怖的人物,一頭七級玄妖獸在其手中居然沒有翻多大的浪花,薑立額上冷汗密布,還好當時自己聰明,沒有因為金眼的利益和這家夥翻臉,不然這後果恐怕和這玉角虎好不到那去。


    “能夠結識林兄實在是我兄弟三人之幸.......”


    薑虎歎道,聲音之中頗有羨慕的味道,但是其中卻還包含了一些其他的東西,這也難怪,這薑虎和旗木林的年紀相差無幾,但是實力卻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有著無法逾越的鴻溝。


    旗木林明白薑虎話中的意思,撓了撓頭,笑道:“運氣而已.......”


    旗木林自然不會愚蠢到將自己和玉角虎發生的戰鬥老實告訴薑立等人,也不會將自己為何會毫發無損的情況說清楚,那怕是旗木林,也隻是僅僅猜測自己體內的山水畫作怪而已,所以也隻是大概說了點情況,將自己能夠擊殺玉角虎的功勞全歸結於運氣上麵。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旗木林還是懂的,既然旗木林不遠多說,薑立三人也不可能自討無趣的詢問,四人相對而坐將話題移開。


    和旗木林談話不到片刻的功夫,薑立心中凝然,因為發現這旗木林不但氣息上長進不少,而且連氣質也不一樣,剛剛和旗木林結識的時候,後者乃是一種桀驁不馴的性格,言談之中都含帶一種高傲。


    但是現在旗木林表現出來的卻截然相反,一種平淡,一種對任何事情都能夠平淡的眼神,言談之中將自己的身份放得很低,這是前兩天沒有發生的事情。


    這僅僅一天的時間,麵前這家夥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麽?薑立並不清楚,唯一能夠知道的便是自己還是將其看低了,恐怕這家夥比自己想象中還要不一般。


    “薑立兄,三位是傷不知何時能夠痊愈?”旗木林問道。


    薑立右手摩擦這下巴,最後才說了一個保守的時間:“我的話還好,僅僅是皮外傷而已,要不了幾天就好了,但是薑山和薑虎想要痊愈的話至少也要半月的時間,而且這段時間還不能再動手了,就連玄氣也不能動用。”


    聞言,旗木林眉頭輕蹙,半月的時間並不短,現在幾人已經在這山脈接近中心的位置,想要離開到達仲將城的話至少也需要數天的時間,而且還是全力趕路的情況,但是眼下薑虎和薑山兩人肯定不行了。


    難道要慢慢步行到仲將城?這樣的話沒有一月多的時間根本不行,而且途中肯定還要遇到玄妖獸,倒時候又會大大拖延時間,這個時候旗木林也不可能將三人丟下獨自迴去,到底該如何做旗木林也拿不定主意。


    似乎是看出了旗木林的想法,薑山狠狠一咬牙,道:“林兄和大哥兩人離開就好,不用管我們兩人,我們兩人一定會在狩獵大會之前趕到仲將城的。”


    聞言,旗木林眼睛虛眯,這薑家三兄弟的關係還真不錯,旗木林自然不會天真的認為薑山是為了自己,薑山的意思是讓自己先帶這薑立離開,畢竟薑立也受了傷,在數天之內戰力也會大大降低,如果一起離開的話遇到玄妖獸就隻有自己一人對付,薑山是害怕自己一人離去,所以才會如此說道。


    “薑山,你在說什麽,為兄和林兄弟怎麽會丟下你們不管,這話以後可不能再說了!”薑立喝道。


    “這薑立倒是滴水不漏啊......”


    旗木林眼角的餘光看向薑立,這家夥將自己也拉進去,不就是想讓自己不要獨自離去麽!不過旗木林也並不會再這種小事上生氣,如果換做以前的話說不一定還會,但是現在的自己已經不太一樣了,可以說已經不是旗木林了,是林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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