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熱的陽光照在大地之上,許多行人都隻得在樹陰之下行走,就算如此,那裸露的身體之上,汗水也是湧現而出,唯有一些帶刀攜槍的人物才能在這刺眼的陽光下行走,這些人無一例外的都是玄者。


    在一條寬闊的管道之上,旗木林和鍾雪鬆等人行進,不過幾人沒有理會天氣的炎熱,其表情看上去反而還極為的享受,細看之下就會發現在旗木林等人的身邊,無數細小的水珠懸浮,總是保持在眾人的肌膚之旁,如同在守護眾人一般沒有離開過半寸。


    “林宇天小兄弟真是好本事啊,這等控製力倒是極為厲害。”


    被身後的鍾成所誇,旗木林也沒有絲毫的驕傲之色,反而搖頭,道:“這樣的控製倒是讓幾位見笑了,不過這也算作修煉,所以我也是極為的願意啊。”


    不知是因為知道父母還在玄才榜的關係還是得知族裏還有一個比自己害厲害的天才,旗木林現在對實力越發渴望,旗木林也明白自己的優勢,三屬性和跨級使用玄技,但是僅僅如此就想比上當年的父親還是不夠,所以旗木林現在就想在不提升等級的情況下把實力提上去。


    而且信水還說了,雷屬性不能亂用,還有跨級使用玄技也要迫不得已的情況才行,那麽自己的優勢就大幅度的降低了,與他人處於同一條線出發,不付出努力是沒辦法變強的。


    提升實力的方法很多,學習玄技,但是在這趕路的途中可沒有空暇的時間,那麽就隻有感知能力了,所以旗木林幾乎是隨時隨地都在利用以自身的玄氣來牽動周圍天地間存在的玄氣,使自己的感知能力最大化。


    對感知能力非常重要的便是控製能力,利用自身所存在的風屬性玄氣和水屬性玄氣分布自身周圍,讓自己周圍的風和水汽都變成自己的眼睛,從而達到感知的作用,但是這樣也是極為消耗心神。


    “嗯?”


    信水突然眉頭一皺,眼角的餘光瞄向他處,不過便麵卻不動聲色,繼續前進,然而在離旗木林一行人百米外的一片樹林之中,幾位粗狂的大漢圍在一起,不停的在商量這什麽。


    “二哥,這票要幹麽?這裏麵就那個矮子厲害一些,不過以二哥的能力還是沒有多少問題的,至於那個老頭和那三個小家夥就交給我和瞎眼了。”


    這幾位粗漢中,一位猴腮尖嘴的說道,而被稱為二個的則是一名方臉黑人,腰間還有一把彎刀,此人名叫方黑,而這兩人身旁還有一位獨眼龍,那隻瞎了的眼睛上,一條傷疤足足快到下巴了,好似一根蜈蚣攀爬在臉上,極為猙獰,此人便叫瞎眼。


    “犛牛.....我們是在此等候大哥等兄弟,還是不要節外生枝得好。”方黑有些猶豫,畢竟在生死邊緣徘徊了多次的直覺告訴方黑,這幾人還是不要惹的好,對於這份直覺,方黑還是比較相信的,因為這種直覺曾多次救過自己性命。


    聞言,被稱為犛牛的人心中也是一急,目光轉向瞎眼,看著瞎眼那冰冷的目光,犛牛眼中的殺光閃現,再次相勸。


    “二哥,大哥他們要三日後才能到達這裏,難道我們就在這裏等上三日,而且這幾人一看就是有錢,要是做了這票我們也可以許久不用動手了,今日就我兄弟三人,所得自然隻有我三人所分,比平時可多了數倍啊!”


    “嘿嘿。”


    在犛牛話落之時,那瞎眼也是怪笑起來,收也慢慢搭在的彎刀之上,看那樣子是明顯要動手了,見此,方黑經過短暫的猶豫後也是狠狠一咬牙,也是猙獰一笑。


    “嗯?少爺和小姐不要離開我,怕是又不要命的人送死來了。”鍾成頓住腳步,向鍾雪鬆開口道,目光望向他處,冷笑之色慢慢浮現在臉上。


    “嗯,我也感覺到了。”


    聽見鍾成的話,穆冬和鍾雪鬆臉色一變,旋即施展出各自的感知能力,然後都發覺了問題所在的地方,身體也向鍾成靠近。


    聞言,旗木林眼睛虛眯,看向鍾雪鬆和穆冬的眼光也有所變化,旗木林在感知能力隨時張開的情況下,而且還是風和水同時使用的情況才在鍾成的提醒的瞬間才發現點滴異常,沒想到這穆冬和鍾雪鬆卻的片刻就發現了。


    “看來是並非表麵那般啊。”


    在旗木林和鍾雪鬆幾人結識的時候,旗木林就發現這年紀比自己要大點的鍾雪鬆也是五級玄者的實力,而穆冬在三級玄者實力,對於鍾雪鬆能夠發現異常旗木林還可以理解,但是僅僅隻有三級的穆冬卻要另眼相看了。


    “朋友倒是有些本事啊。”


    就在旗木林沉思的時候一道粗狂的聲音響起,旗木林別頭望去,正好看見三位壯漢行來,腰間還掛著彎刀,聲音便是正中那位發出,也就是方黑。


    對於方黑的話,鍾成沒有任何表示,目光有些不屑的看著方黑三人,手掌之上玄氣浮現,看來這鍾成也不是什麽善男信女之輩。


    “哼!”


    見鍾成的表現出來的樣子,方黑冷哼一聲,臉色也是冷了下來,對身邊的瞎眼和犛牛使了一個眼色,三人同時向旗木林等人衝來。


    “少爺和小姐小心,如果有危險的話就捏碎空間玉。”


    鍾成也沒想到這方黑三人就這樣衝過來,不過卻沒有絲毫的遲鈍,交代一聲便是迎上了方黑,淩厲的玄氣從身上爆發,瞎眼和犛牛繞開了鍾成的攻勢,向旗木林四人度步而來,看向旗木林三人的目光好像看待死人一般。


    “喝。”


    犛牛低喝一聲,拔出腰間的彎刀衝向了信水,在犛牛看來信水明顯比旗木林三人要麻煩一些,所以主動的迎了上去,旗木林沒有理會犛牛的動作,目光死死的注視著瞎眼。


    “鏘!”


    一聲鋼鐵聲音響起,旋即能夠看到在旗木林手中多了一把鏽點斑斑的細刀,兩指寬,四尺長,看上去並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非要說特別的話,就是此刀曾被旗木風使用過,此刀正是旗木真交給旗木林的那把武器,不過卻沒有護手的存在。


    發覺瞎眼身上的玄氣波動,旗木林也不敢怠慢,拔出了自己從得到到現在沒有使用過的武器,目光一冷,霍然揮刀,玄氣所形成的風刃帶著破風聲砍向瞎眼。


    “嘿!”


    麵對旗木林的攻擊,瞎眼怪笑,待風刃距離自己僅僅兩尺的地方時屈指一彈,旋即那道風刃便在旗木林凝重的目光中消散,旗木林也知道自己的的攻擊不可能傷害這到瞎眼。


    “喝!”


    旗木林身體躍起,一隻腳在馬頭上接力,雙手握刀重重的劈向瞎眼,因為用力過度,握刀的雙手上青筋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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