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際之間,一團團黑雲自四麵八方的向著人族疆域而來。


    黑壓壓的雲層越積越厚,空氣之中也似夾雜著一絲壓力,那怕是整個戰場上存活大多數都是修行者,此時也都不由感覺似是有一團團無形之手掐著眾人的脖子,幾乎讓人有些喘不過氣來,,,,,,


    各族的修行者都不由臉色疾變。


    大家都是修行有成的強者,自是知道這黑壓壓的雲層究竟隱藏著什麽樣的危險。尤其是年輕一輩當日參加過神武會盟的生靈,此時一個個都不由臉色發白。


    今日黑雲壓城之勢,比之當日在神武會盟之時又不知道要強了多少倍!


    而今日,這可是不是在神武會盟的試練之中,死了就真是死了,再也沒有複活的可能性了。一但在這天雷之間應劫,那便是真的要永遠從這個世間消失了,,,,,,


    「雷劫?」


    無數的生靈望著半空之中越來越厚的雲層,眼裏不由露出了絕望之色。這可是雷劫,可是天道之罰,足以毀天滅地。那怕是各族的絕巔強者,也絕對不敢正麵相抗的雷劫。


    各族首腦,此時一個個麵色鐵青。


    雖然他們早就想過那個存在絕不可能會善罷甘休,必定還會有更多的手段在等著他們。可是他們做夢都萬萬沒有想到,那個存在的第一手,便是這世間生靈無不畏之如虎的雷劫之力。


    人群之中,卓君臨的手握長劍,臉色蒼白。


    到了這時,他又如何不知道這是那個存在親自出手了?


    隻是卓君臨一直都沒有想到,那個存在竟然一出手便是這種終級大招。麵對這樣的雷劫,各族的生靈隻怕能存活下來的絕對微乎其微,甚至就連卓君臨自已,心中也都沒有半分把握可以抵擋得住這場足以毀天滅地雷劫。


    無數將士不由將目光落向了卓君臨,然而一看到卓君臨都無比蒼白的臉色,一時之間都不由各自暗暗叫苦不跌。然而所有人也都清楚,在麵對著這種毀滅性的力量麵前,無論什麽樣的招數都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你打算怎麽辦?」楊文君悄悄的來到卓君臨身邊。


    此時的楊文君明顯的眼神之中有了一絲猶豫,眼神卻明顯的有些興奮,隻把卓君臨都看的不由一愣一愣。


    這娘們兒,明顯的有些不太對勁。


    卓君臨茫然的搖了搖頭。


    此等雷劫,我又能有什麽辦法?


    「要不,我們再來一次?」卓君臨指了指天際之間越來越厚的雲層:「你也應當知道,如果任由這雷劫不斷成型,我們便隻有被動挨劈的份。這雷劫究意有多大的威力你也應當見過,真要是等雷劫劈下來,能活下來的絕對萬不存一。」


    「這,,,,,,」


    卓君臨一時之間臉色變得無比蒼白起來。


    這麽瘋狂的想法,恐怕除了楊文君之外再也沒有任何生靈能想得出來。自古以來,麵對著雷劫之力,任何生靈都隻有硬抗一途或者避而遠之,可是像楊文君這種直接要和天劫正麵死剛的生靈,也從來都不曾有過,,,,,,


    「試了,或許還有一線生機,不試,便隻有死路一條。」楊文君眼神裏滿堅毅:「當日我們就敢殺上雷劫深處,難不成現在反而還要害怕了不成?」


    卓君臨不由懵了。


    姑奶奶,以後有這樣的好事兒你不要老是惦記著我好不好啊!


    「將士們,你們怕嗎?」楊文君立身半空,眼眸之間滿是熾熱:「麵對著這無邊雷海,你們懼嗎?」


    無數的將士們一個個不由臉色發白,神情越發的不自然起來。


    怕嗎?


    懼嗎?


    這


    話怎麽聽著讓有點懵圈了?


    現在這可是雷劫,無邊劫海的天罰之力。


    世間生靈,誰能不懼,誰能不怕?古往今來,又有誰敢說對這無邊劫海的恐怖力量無懼無畏?曾有多少驚才絕豔的大修行者都在雷劫中化成飛灰,多少震古爍今的絕世天驕在雷劫中魂飛魄散?


    現在你部我們怕不怕,懼不懼?


    這讓我們怎麽迴答,又怎麽去克服心中的那一分畏懼?


    做人,能不能不要這麽沒心眼的好嗎?


    「你們很怕死嗎?」楊文君長笑。


    一時之間,所有的將士都不由臉色疾變,一個個神情之間不由露出了憤怒之色。他們可是百戰不死的將士,曾在戰場上與無數強敵浴血奮戰,他們骨子裏就有那種不畏生死的悍勇,現在楊文君居然問他們怕死嗎?


    這樣帶有侮辱性言語的話,又如何能不讓眾多將士憤怒無比?


    整個世間,從來都不能有任何人說他們怕死,那怕是粉身碎骨,神魂不存,但那種早已烙印在他們骨子裏的驕傲,卻讓他們不能接受怕死的名聲。


    「這是雷劫,是曾經壓在所有生靈心中不可抵禦的壓力。」楊文君嘿嘿冷笑:「即然你們大家很憤怒,不怕死,那為什麽又對這種雷劫之力抱著害怕與畏懼?大不了一死而已,難道我們不都是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嗎?區區雷劫,就要讓我們這些百戰勇士都失去了戰意嗎?縱然那個存在再怎麽強大,難道這世間還有比死亡更可怕事情嗎?」


    無數的將士愣在當場,許多人神情中都露出了一絲錯愕。


    「將士們,不要害怕,不要畏懼,大不了一死而已。」楊文君放聲長笑:「我們所有生靈在進入戰場之前,不是早就已經做好了隨時麵對生死的準備了嗎?區區雷劫,好就讓我們驅散了又如何?我楊文君與卓君臨,現為各族將士,破這雷劫心障。」


    說話之間,楊文君一手拉住卓君臨,直接衝天而起,直向雷雲深處而去,,,,,,,


    人雖未至,但楊文君和卓君臨卻同時揮出長劍,淩厲的劍意直向著那越來越厚的雲層深處而雲,意欲破天,,,,,,,,


    天際之間的雷海似是受到了挑釁,劫雲深處雷鳴聲不斷,,,,,


    隨著楊文君和卓君臨的出手,無數的強者也有樣學樣,竟是直接向著那漸漸成型的劫雲雷海攻去,,,,,,


    一時之間,如若天雷勾動地火,半空之中雷電閃爍之間,一道道雷光直接向著下方所有的生靈轟下。


    每一道雷柱都足足有水桶粗細,每一道雷柱都似是帶著毀天滅地的力量。方圓數千裏範圍,盡數都在雷柱的攻擊之中。


    甚至許多生靈連慘叫都還沒有來得及發生一出,已然有上千生靈僅僅一個照麵之間化成了劫灰。


    雷柱轟擊在大地之上,在地麵之上化成一道道翻江倒海的巨龍。無數的巨石草木轉眼之間化成劫灰,江河轉眼之間便被蒸幹,山嶽瞬息之間轟然倒埸。一道道雷柱化成的地龍肆無忌憚的在大地之上肆虐,宛若一場滅世天劫的來臨。


    無數生靈轉眼之間被無數地龍所淹沒,瞬息之間,又是足足數千生靈失去了蹤影。那一道道消失的身影,所有生靈都不再期許他們能再出現,在那足以翻江倒海的力量之下,那怕是大羅金仙境界的生靈也絕對隻有死路一條。半空之中,無數的生靈在死死抵擋。


    那一道道雷劫之中的力量,似是一道道滔滔不絕的天威之力,直接壓榨著所有生靈最後的一點力氣。


    楊文君執劍衝天,劍意充斥天地,,,,,,


    卓君臨背負劍輪,翠綠的劍輪似是帶著無邊無際的生機之力,直接將身前的雷電之力吞噬於劍輪之中,


    ,,,,,


    鳳天凰顯出真身,化成一尊烈焰鳳凰,無盡烈焰自雙翅之間轟出,,,,,


    阿修羅身上魔氣衝天,無形的魔氣似是化成了滔天魔焰,,,,,


    夜辰手中兩道板斧化成不滅金鍾,直接向著天際之間雷柱橫衝直撞,,,,,,


    歸玄真身後結出丈六金身,,,,,,


    道子高喝無量天尊,,,,,,


    無數的身影在天雷之間苦戰,身形越發的模糊。


    天際之間,卓君臨的身形格外的顯眼。


    翠綠的劍輪足足有數百丈方圓,方圓數百丈之間盡都在劍輪流轉之間化成虛無。無數天雷轟在劍輪之上,那足以毀天滅地的力量卻如同泥牛入海,轉眼便消失的無影無蹤。此時卓君臨身後就似是背負了一道無形天淵,能吞噬天地萬法,永無止盡,,,,,,


    卓君臨背負劍輪,似若一尊遠古戰神,直迎向天際之間的雷劫。


    沐浴在雷電之間,卓君臨的身影似是越發的虛無飄渺。


    劍輪似是無邊雷海之中一葉扁舟,雖無法在這雷海之中立身,卻也隨著雷海起伏而沉浮。那一道道似是足以毀天滅地的劍意,雖遠遠比不上數百裏方圓的天劫之勢,卻仍似是在萬千塵世中撒下了一縷寒光,,,,,,


    百裏雷海之間,無數的生靈狂喝。


    有拳印蓋世,於雷海之間死磕,,,,,,


    有劍意直衝雲霄,在雷劫之中揮劍猛擊,,,,,,


    有飛天身影化成萬千清影,雷海之中化成一道道無所不在的影子,自雷海中如魚得水,,,,,,


    一個個身影,似是早已戰至癲,戰至狂。


    那怕是平日裏溫文而雅的文雅儒士,此時也都再無半點常日裏的風雅,隻似是化成了一個個嗜血好戰的狂徒,死戰不退,,,,,,


    「***。」


    青衫老者瞪大了眼睛,神情之間滿是不容置信的神情,那怕是以青衫老者的思緒,也從來都沒有想到過竟然有人敢在直接向雷劫發動挑釁。


    這你麻到底是一群什麽樣的瘋狂存在,竟然敢在這種時候直接向劫雲雷海主動出擊?甚至因為這些生靈的挑釁,而直接提前引動了雷劫爆發。


    此等情況,那怕是青衫老者也萬萬沒有想到。


    瘋了。


    一定是瘋了。


    隻有瘋子,才能幹得出這般瘋狂的事情出來。


    一邊的刑天也不由臉色發白。


    這你麻到底是一群什麽玩意兒,竟然直接主動向著雷劫發動攻擊?難道他們不知道越是正麵相抗,雷劫之威就越強的嗎?放眼古往今來,就算是三皇五帝那樣的超然存在,在遇到這無邊劫海之時也隻能有退避三舍的份嗎?


    那可是天罰之力啊!


    世間萬法之源,萬法力之極盡,,,,,,


    曾經那些力抗雷劫的生靈,都已在時間長河之間早已化成了飛灰。


    可是現在老子看到了什麽?


    這世間居然還真有敢主動向雷劫發動攻擊的瘋子,而且這一次發瘋的根本還不隻是一兩人。所有人都似是已經瘋狂,無數的生靈都在不斷的向著劫雲雷海攻擊。而且那麽多生靈的攻擊,似乎已將劫雲雷海都逼的提前發動雷擊,,,,,,


    到底是得有多瘋狂,才能幹得出這般瘋狂的事情出來?


    究竟是這些年輕後輩太瘋狂了,還是老子已經老了,根本跟不上年輕人的思想了?


    「這些人,很生猛。」青衫老者眼神裏滿是凝重,神情間更是變得無比難看:「到底是受到了什麽刺激,竟然能幹得出這麽匪夷所思的事情出來?這些生


    靈,難道真不知道這雷劫之力,可毀天滅地,世間萬靈亦都會化成飛灰?」


    此時,青衫老者明顯的有些懵圈了。


    如此做法,又豈隻是生猛?


    刑天張大了嘴巴,眼眸之間便是錯愕:「這些人,的確很瘋狂,但依我看來,隻怕真正瘋狂就是那楊文君和卓君臨,沒看到他們是最先出手的嗎?」


    「老夫,,,,,,」青衫老者隻感覺鬱悶極了。


    這話說的等同於沒說。


    老子當然知道楊文君和卓君臨的瘋狂,老子的數次籌謀也都因為他們而最終以失敗而告終。可是到底他們是從那裏來的勇氣,竟然敢直麵麵對劫雲雷海?難道他們不知道,一但事情到了不可控的情況之時,第一個應劫的也必定會是他們嗎?


    「或許,這就是楊文君所說的無畏吧!」青衫老者隻感覺心底似是有一萬頭神獸在唿嘯而過:「正如楊文君所說的一樣,大不了一死而已,難道我們不都是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嗎?區區雷劫,就要讓我們這些百戰勇士都失去了戰意嗎?縱然那個存在再怎麽強大,難道這世間還有比死亡更可怕事情嗎?那些將士們,現在一個個也都成了亡命徒,正在想著要以最瘋狂的方式來發泄內心深處的恐懼與不安。」


    說這些話的時候,青衫老者都不由感覺到了一陣陣的鬱悶。


    自從遇到了卓君臨那個***之後,老夫就從來沒有遇到過一件好事兒,反正隻要是和那個***沾上邊的事情,老夫就鐵定了會倒黴,,,,,,


    到底老夫是犯了什麽衝,居然一次次遇到這麽怪異的事情?


    刑天臉色發白,卻始終都沒有說話。


    這些生靈越是瘋彺,傷亡就有可能會越大。


    那可是天罰之力,代表的便是天道之威。


    如此瘋狂的行為,隻會讓劫雲雷海的威嚴受到挑釁,從而會爆發出更強大的力量。一但讓那劫雲雷海裏雷劫徹底爆發,任何一切在那無邊雷劫之間都會直接化成齏粉,,,,,,,


    然而,不僅那些年輕強者的膽量驚人,有些讓人匪夷所思。那些年輕一輩爆發出來的戰鬥力,也讓刑天都不由大吃一驚,許多小輩已然擁有無敵之資,那怕是在人族最強盛的大爭之世時,那樣的絕世天驕也絕不多見,,,,,,


    更讓人感覺匪夷所思的卻是,那些年輕的膽氣和戰力相加,那怕是刑天這樣的上古強者都不得不動容,,,,,,


    如果,這些年輕一輩的生靈全部折損於此,實在可惜的緊。


    「青天,你這是一定要將他們斬盡殺絕嗎?」刑天臉色發白,神情之間滿是寒意:「你也應當知道,這些年輕一輩的潛力無窮,若是他們真的因你而全部應劫,那莫大的因果你也絕對承擔不起。」


    「是嗎?」青衫老者冷笑。


    「你,,,,,,」


    「如果就為了不沾染這些因果,就要老夫一輩子陷於此地嗎?」青衫老者嘿嘿冷笑:「憑什麽老夫要一輩子困於此地,如果連自由都沒了,那麽存在於這個世間又有什麽意義?那些因果,終究是以後的事了。」


    青衫老者眉頭一皺:「當然,如果你實在看不下去,也可以現在出手相救。」


    「我,,,,,,」


    刑天臉色不由一黑:「青天,你別以為老夫不知道,這雷劫之威,也是因人而異。若是現在老子強行插手,以老子的修為境界,隻會讓這雷劫威力更盛百倍千倍,到時候那些小輩就真的隻有死路一條。」


    「如果不想他們死的太快,那就閉嘴。」


    「我,,,,,,」


    刑天隻感覺到整個人都不好了。


    老子現在很想打一架啊!


    要是能打得過青衫老者的話!


    「刑天,老夫相信,憑你的眼力,不會看不出來老夫其實是給他們留了一線生機的嗎?」青衫老者嘿嘿冷笑:「老夫若隻是要將他們全部滅殺幹淨,隻需要九道滅世天雷就可以讓他們全部灰飛煙滅。這隻不過是最尋常的劫雲雷海,針對的也隻不過是大羅金仙以下的生靈,他們乘劫雲雷海未成型之前出手,這就是他們自尋死路,難道還能怨得了他人不成?」


    此時,青衫老者的臉色無比陰沉。


    雖然些時青衫老者的言語很冷,心中卻總覺得有些不安。


    似乎,前方就有一頭足以毀滅世間一切的兇手,正張著血口大盆蠢蠢欲動,隨時都有可能對自已爆發出最強大的威脅,,,,,,


    這種感覺,無論對於任何生靈來說,都很不好,,,,,,


    「殺。」


    廝吼聲震天。


    卓君臨雙目泛紅,眼眸之間滿是寒意,然麵背後背負的劍輪卻如同是一道道歸墟之淵的雛形,無數的雷柱劈落到那一道劍輪之上,轉眼間便如若泥牛如海,瞬息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楊文君手握長劍,無邊劍意與天雷對抗,絲毫不落下風。


    此時的楊文君似若是已然瘋狂,手中的一柄長劍所至,竟是生生的將眼前的一切雷劫隔絕於百丈之外。任由那無數道天雷轟然落下,然麵楊文君的無邊劍意似若是已在楊文君身側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任何的一切力量都無法近身於前。


    那怕是那無形無象的天雷,也在半空中被楊文君的無邊劍意所轟碎。


    戰孤行雙手執劍,巨大的闊劍直指半空中落下的一道道天雷,以硬碰硬,那怕是渾身上下都已劈成了漆黑如墨,可是戰孤行卻是越戰越勇,,,,,,,


    魔無劫手舉一麵烏黑盾牌,迎著天雷而上,,,,,,


    龍潛海身化一條萬條黑龍,唿吸吞吐間便是一道雷電之力與天雷對碰,半空中電光四射,與那一道道無形雷柱對轟,,,,,,


    ,,,,,,,


    無數的聲音在怒吼,無數的將士在不要命的向著劫雲雷海的深處衝鋒。


    如果說一開始眾將士還對這劫雲雷海有所畏懼,可是隨著越來越多的生靈在雷光中化虛無,所有的將士都徹底瘋了。


    甚至在這個時候,無數將士在望向那半空中的劫雲雷海之時,眼眸之間都生出了一種讓人不寒而顫的憤恨,,,,,,


    他們,都是各族之中存留下來最精銳的將士,每一個生靈都是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勇士。原本,他們都已經以為大戰已將落幕,在經這了那些黑衣生靈的浩劫之後,已然到了曲終人散之時,大家也都可以迴到彼此應當迴去的地方。


    可是現在,那一道道雷劫,卻又讓無數的將士在瞬息之間化成了飛灰!


    那劫雲雷海的出現,根本就是那個存在不準備給他們留下半點活路的啊!


    即然如此,大家除了拚命之外又能如何?


    正如同楊文君所說的一樣:大不了一死而已,難道我們不都是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嗎?區區雷劫,就要讓我們這些百戰勇士都失去了戰意嗎?縱然那個存在再怎麽強大,難道這世間還有比死亡更可怕事情嗎?不要害怕,不要畏懼,大不了一死而已。我們所有生靈在進入戰場之前,不是早就已經做好了隨時麵對生死的準備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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