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半步真仙越戰越是心驚,原本對於化神境來說不損不傷的半步真仙體魄,在那柄翠綠的劍鋒之下根本起不了任何的作用。刀劍難傷的法身在那劍鋒之下甚至似是變成了嫩豆腐,根本就無法抵禦半分劍意,,,,,,


    突然一名半步真仙的強者一聲怪叫,身形猛然直接迎向那鋒銳無雙的劍光。隻欲將卓君臨的劍勢稍稍抵擋半分,便要以最極端的方式發動自爆。那怕是拚著身死道消,也要將這個變態到極點的怪物拉下水。


    可是不等那位強者臨身,匯集在卓君臨身前的無形劍意似是突然找到了發泄口。無邊劍意如若水銀泄地,竟在一刹那間直接變成了無形的劍網,直接將那位強者的身形絞成了一陣血霧,,,,,,


    甚至連一聲怪叫都沒有來得及發出,那位半步真仙的強者便已直接魂飛魄散,,,,,,


    其他三名半步真仙強者一時之間不由亡魂皆冐。


    這究竟是個什麽怪物,竟然一劍之間便直接跨越兩個大境界滅殺一位半步真仙的強者?


    那怕是他們早已在戰場之上見慣了大風大浪,可是像這種情況卻是從來都沒有遇見過。縱然是以前真仙境甚至是大羅境的大修行者出手,也很少有一招便能滅絕半步真仙生機的殺傷力。


    難道,眼前這個變態的人族少年,戰力已然直接超出了大羅金仙?


    三名半步真仙的對視一眼,各自神色之間都露出一絲震驚,眉宇之間滿是錯愕。另兩位強者對視一眼,突然同時一掌拍在那壯漢的身上,直接將壯漢推出數十裏之遙,,,,,,


    「快走,去通知元帥和大將軍。」


    一名強者怒吼,直接扯出一根碗口粗的玄鐵棍,另一位強者從腰間摸出了一對鬥大的鐵錘,雙雙直接迎向卓君臨。


    那壯漢一聲狂吼,終是急忙遠去。


    此時三人之間根本沒有任何的猶豫,彼此之間就似是已經不知道演練了多少次一般。


    縱然明知道留下的兩名半步真仙強者必定是兇多吉少,可是他卻根本沒有任何的選擇。


    戰場之上又出現了這樣的變態,這個消息必要盡快的讓整個魔族都知道?萬一要是這樣的消息送出的不及時,甚至很可能會造成極大的過失,就算是有更多的兄弟陷入死局也未必不是沒有可能。


    這樣的變態,絕對不能讓他們活著離開魔域。


    當年莫輕狂等天庭十秀初入戰場之時,不就是因為情報的不及時,才讓許多魔族的年輕天驕直接遭了劫?


    至於兄弟們的性命,在整個魔族的大義麵前,任何的一切都無關重要,必要的時候,任何魔族修者的性命都可以直接無視。


    卓君臨臉色不由疾變,剛要抽身去追,但兩名半步真仙卻突然似是發狂了一般,棍錘齊舉,竟是再也不守不顧,直接對著卓君臨就是一頓猛打猛衝,生生遏製住了卓君臨的劍勢,直接將卓君臨的劍勢逼的一亂。


    「你們找死。」卓君臨一聲怒吼,自是知道對方的用意,手中長劍直接一劍落下,生生的將那根碗口的玄鐵棍砍成兩半,,,,,,,


    就在那壯漢身形急速遠去的一刹那間,天際之間突然一道青衫閃動。


    僅僅隻是一刹那間,青影瞬息之間便已直接將那壯漢截住。甚至慌亂之中急速逃離的壯漢根本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便已直接被那道青影擰斷了脖子,,,,,,


    「兄弟。」


    悲憤的聲音從兩名半步真仙的口中響起,睚眥欲裂。


    他們甚至做夢都沒有想到,對方竟然在暗中還隱藏了強者。甚至從那青影的速度上來看,那至少也絕對是真仙境的大修行者,,,,,,


    眼見那名壯漢


    被青影一招擊殺,卓君臨心中不由一喜,身子卻不由一個踉蹌,腦袋竟是暈暈糊糊的再也抬不起來,,,,,,


    靈正六子圍著火堆,一個個臉色凝重,目不轉睛的看著眼前的妖女。


    那怕是在最後關後妖女強勢出手連殺魔族無數強者,但是所有人都不敢對妖女放下半點戒心。


    隻因為前不久彼此都還是敵對的關糸,卓君臨更是將這臭名昭著的女魔頭坑的暈頭轉向,直讓妖女對他恨的牙癢癢。


    縱然是現在妖女出手救了他們,但誰也不知道這女魔頭究竟想做什麽?


    就隻是單純的救人?


    幾人都不敢有這種想法。


    這女魔頭向來都是無利不起早,甚至早在戰場之上留下了臭名昭著的名聲。我們與她非親非故,憑什麽他會平白無故的來救我們?


    看著眼前一個個大眼瞪小眼的六個少男少女,尤其是冷秋月和卓紫衣將卓君臨如同老母雞護著小雞般攔在身後,妖女就不由臉色直接發青。


    知道的是你們防著老娘怕對你們不利,不知道的還以為老娘是要和你們搶男人一般。


    老娘若是真要對你們不利,就憑你們現在已經被打成了半殘的戰力,老娘隨便一個手指頭都能直接把你們放翻。


    「你們是周雲的徒弟?」妖女突然問道。


    「什麽周雲?」靈正六子不由同進一愣。


    對於妖女的這句話,幾人都不由感覺到了莫名其妙。


    「對了,過去了這麽多年,那小家夥或許也應當早就化成了一捧黃土了。」妖女苦笑:「這麽多年以來,按理說他也應當早已不在人世了。但當年他能創出‘無上幻化,借假還真的道術,今日還能見到他的傳人在世間行走,而且還是這麽驚才絕豔的變態,就算是九泉之下,他也應當以含笑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靈正六子竟是莫名的感覺到了一絲傷悲。


    冷秋月眉頭不由一皺:「前輩所說的周雲我們並不認得,不知前輩真實名姓可否告知。如果將來我們還能重迴人間,必定會前輩尋找那位周姓前輩。」


    「名姓隻不過是一個代號而已,俗世的名姓我早已忘了,或許我更喜歡妖女這個名號。」妖女搖頭苦笑:「妖女不用背負的太多,可以隨心所欲,倒也不失為一個忘卻過去的好方法。」


    幾人心中不由一沉。


    究竟是得有多麽的失望,才能說得出這麽失望的言語。


    「元清師叔不是也姓周的嗎?」卓東來突然輕歎:「師叔見多識廣,如果我們還能活著迴去,或許問問元清師叔,就能知道那周雲的身份?」


    「你說什麽?」妖女的眼睛突然一亮。


    卓東來不由嚇了一跳,眼眸之中滿是錯愕。


    「你剛才說的是元清?」妖女的語氣不由急切起來,滿眼都是希翼。


    「前輩認識元清師叔嗎?」冷秋月眸中的狐疑之色更濃。


    「哈哈哈,,,,,,」妖女突然大笑起來,眸光之中滿是驚喜:「沒錯,沒錯,一定就是他,‘花海見月明,雲層逐圓行,遲遲驅不盡,唯有獨清行,不會錯的。除了他,誰還會叫那麽俗氣的名字,誰又寫這般俗到極點的情書。」


    「前輩,你,,,,,,」冷秋月眸中的狐疑之色更濃。


    「即然你們是那小家夥的師侄輩,叫我一聲前輩也是應當。」妖女眼中滿是欣慰:「那小家夥一向自視甚高,但他能將自已的生平絕學相傳,也見得是對你們的認可。不過那小家夥的眼光倒是不錯,的確是選中了一棵好苗子。」


    靈正六子不由各自滿頭黑線。


    雖然元清師叔看


    著年輕,似乎永遠都隻有十八九歲的模樣,但實際上也是將近百歲的老人了。


    你就這麽當著我們這些小輩的麵叫元清師叔為小家夥,真的好嗎?


    話說,您老到底是誰,除了妖女這個身份之外,是不是還有其他不為人知的隱秘身份?


    「你們不錯,的確是真的不錯。」妖女連連點頭,就似看著自已的孩子一般,滿眼都是寵溺的神情;「加以時日,隻要你們自已不走錯路,未來的路一定會走的比我更遠,元清那小家夥倒真是有福,居然能有機會調教你們這樣的人才。」


    所有人都隻感覺快要瘋了。


    就算你是前輩,但你這樣像看兒子女兒一般的神情,究竟是幾個意思?


    老子是打不過你,但你也不能占我們便宜好不?


    「無上幻化雖然是世間獨一無二的神通,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將自身的戰力成倍遞增。但是像誅仙劍意這樣殺伐神通,本就是壓榨自身極限的攻擊之法。以後不到必要,還是不要兩種神通同時施殿,否則像這小王八蛋直接承受不住自身極限的事情就時常都會發生。甚至,就算是損及自身的大道本源,也並不是沒有可能。」


    妖女的眸中滿是無奈:「或許,在這小王八蛋施展這秘術之前,早就已經做好了燃燒自身承受極限的想法。」


    冷秋月臉色不由微微一變:「前輩可否明示?」


    「以九道分身施展誅仙劍意,那樣的神通的確可是做到無堅不摧,但終究隻能施展出一招便已極限。」妖女輕歎:「像他這種以九道分身同時應戰的情況,損耗的真元也是以倍遞增。當他的身體無法承受那種極限之下的負荷之時,就等於是透支了自身的潛能與底蘊。輕則經脈寸斷靈根崩碎,重則身死道消,元靈湮滅。」


    靈正六子不由各自神色疾變。


    難道,此行之前,卓君臨竟早已做好舍身的準備?


    「雖然這小王八蛋的確賤的讓人發恨,但對於你們這些同伴,卻是真心的。」妖女輕歎:「那怕是夫妻,或者是親兄弟,也很難有人能做到像他這般舍身相護的付出。你們能有這樣的同門師兄弟,很幸運。」


    六人不由同時身形一震。


    雖然以往之時,靈正六子無論遇到任何強敵也都是同進同退。


    可是,真要像卓君臨這樣直接舍身忘死,卻未必便能做到。


    就是這一個一向令人恨得牙癢癢的***,卻先一步做到了舍身忘死。


    正如妖女所說,那怕是夫妻,或者是親兄弟,也很難有人能做到了像他這般舍身相護的付出。


    此生能遇到這樣的兄弟,每個人都很幸運。


    「前輩為何不離開?」冷秋月眸中不由閃過一絲異色。


    按理說即然已放任妖女自行離去,而妖女自已也還有自已要做的事情,理論上妖女是不應當出現在魔族的地界之上,更不可能突然出現在此,助他們脫困。


    妖女目光落到暈迷的卓君臨身上,終是一聲長歎:「還不是因為這個小冤家。」


    「嗯?」


    靈正六子突然臉色疾變,冷秋月和卓紫衣更是如臨大敵。


    「你們誤會了。」妖女聲音微微一頓:「這小冤家可是魔子的弟子,怎麽算起來也是我的晚輩,自然是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走上絕路。一路上追殺你們的魔族強者可並不是你們看到的這些,還有許多隱藏在暗中的真仙境強者,不過大多數都已經被我解決了,其中幾個腦子好使一點的,已經被我引到神族那邊去了。」


    六人不由同時臉色一黑。


    腦子好使的被引到神族那邊去了,腦子不好使的被你給解決了。


    怎麽這話聽起來好像那裏有些


    茅盾的啊!


    但是一想到妖女在戰場上的那一些傳說,幾人又都不由釋然。


    憑妖女的手段若是還不能對付幾個魔族憨憨,又豈能在這戰場之上闖出這諾大的名頭。甚至這女人臭名昭著的原因,也就是把所有生靈都騙的團團轉。


    手段之狠厲毒辣,戰場之上人人聞風喪膽。


    冷秋月臉色不由微微一變,心中卻是百感交集。


    僅僅隻是因為卓君臨是魔子的徒弟,但已讓妖女不顧危險直接闖入了魔族地域。這女人若非真心,也萬萬做不到以身犯險。


    這家夥可不僅僅隻是魔子的徒弟,更是元清唯一的弟子。


    要是挑明了身份,妖女又會做出怎樣瘋狂的舉動來?


    「其實這一次,你們闖的禍實在是太大了。」妖女一聲輕歎:「魔族的天魔殿,可是象征著魔族的榮譽和驕傲。就好比我們人族的始地一般,是所有人族的精神匯集之所在。你們這一鬧,便等同於直接將魔族的精神支柱都給挖倒了,要是不能殺了你們,魔族以後在戰場之上就再無顏麵與各族爭雄了。」


    「這麽嚴重?」冷秋月不由一愣。


    「不過你們也不用怕,挖了也就挖了,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妖女滿臉的寵溺:「隻要誰敢來動你們一下,你們就給我往死裏打。天塌下來還有人給你們頂著,一般的事情,我絕不會讓你們吃虧就是了。」


    眾人麵麵相覷,神色怪異。


    這就是戰場之上人人聞風喪膽的妖女,也似乎並沒有傳說中那麽可怕嘛,,,,,,


    「任何的痕跡都找不到?」


    魔無劫看著跪在自已眼前的無數探子,眼眸之間神色越發的陰沉可怖。


    此時這位魔族的智者眉頭緊鎖,直似能滴下水來。甚至在魔無劫的眼眸之間更似是寒意刺骨,令人不敢直視那一雙似乎已經處於暴走邊緣的眼睛。


    「我們翻遍了天魔殿上下,也沒有找到任何的蛛絲馬跡。」一名暗探首領咬著牙,身子忍不住瑟瑟發抖:「似乎被大能者抹去了一些痕跡,我們根本查不到任何有用的消息。除了了血魔大人最後零星的幾句言語,我們更是沒有任何的線索,現在不僅找不到任何有用的消息,血魔大人也一直昏迷不醒。就算是想要查證一些事情也不可能,天魔殿已經被一場大火直接焚燒成了灰燼,就算是我們多次以返本塑源之術追查當時的情況,也根本沒有查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老夫知道了。」魔無劫的臉色越發的難看,眸光之中的怒意也越來越盛。


    眼前的暗探一個個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甚至連唿吸聲都不敢過重。


    無論是誰都看得出魔無劫已經到了暴走的邊緣,而且隨時都有可能直接爆發,就算是這些暗探有天大的膽子,此時也根本不敢有任何其他反應。


    「退下吧。」魔無劫終是一聲長歎,眼眸之間滿是痛苦之色。


    「大帥,我,,,,,,」


    「老夫讓你們全部退下去,難道你們要抗命不成?」魔無劫的臉色不由陰沉了下來。


    所有暗探全部都低下了頭,根本不敢有任何的動作。


    「都給老子滾,滾,滾的遠遠的,老子不想再看你們一眼。」魔無劫怒聲大吼,聲音直震整個魔族行宮都顫抖起來。


    那些暗探各自麵上一喜,急速的磕頭離去,一個個如同是娶了新媳婦兒一樣興高采烈,轉眼一個個如同脫韁的野馬般消失的無影無蹤。


    「就他麻是一群***,老子不罵他們一頓,這群王八蛋居然感覺到不舒服。」魔無劫氣的臉色鐵青:「這些家夥,一個個都成了木頭了,那裏還有半點精明可言?」


    無罪臉色一黑,終是輕歎:「這些年來,你在兄弟們的眼中積威日重,誰又敢對你不敬畏三分。你越是和他們客氣,他們就越會覺得你是在說反話,反而會加深他們心中的疑慮。隻是連我也沒有想到,大帥對暗探一向嚴厲,這麽怎麽會這麽輕易的就讓他們這般揭過?以我的想法,就算是不拿一兩個祭刀,也得抓幾個重罰幾十軍棍,像這般罵一頓就算了,這並不是大帥的一慣作風。」


    「查不出來的結果,你讓他們去查,這本身就已經是在為難他們了。」


    「查不出來?」無罪的臉色不由疾變,眸光之中滿是錯愕。


    這家夥說話怎麽陰陽怪氣?


    不管對方究竟做有多隱密,就算以大法力抹去了痕跡,但也絕不可能連任何的蛛絲馬跡都不留下。隻要用心去查,怎麽可能會有查不出來的事情?


    「對方如果真的敢打天魔殿的主意,必定就是為了立威而來,又何必煞費苦心的抹去痕跡,不讓我們查到對方的行跡?」魔無劫臉色越發的陰沉:「人族之中,有頭有臉的高手我們都一清二楚,除了都笑和權無謀之外,誰又還能在重傷血魔之後仍能全身而退,還有足夠的時間抹除自已留下的痕跡?」


    無罪不由一愣。


    「血魔的一身修為,就算是麵對大羅金仙境也絕不可能毫無還手之力。」魔無劫搖頭:「就算是對方的戰力遠超血魔,那麽在重創血魔之後,為何不將其直接殺死?我不相信對方即然有這麽強悍的手段,還不敢殺血魔。而且天魔殿之中,當時並沒有任何一個魔族生靈在場,最先趕到的魔族生靈,也是在天魔殿已然變成了一片火海之後,根本再無法挽救的情況下才趕到。那麽在那些魔族生靈趕到之前,天魔殿之中究竟發生了什麽,根本就沒有任何生靈知道,對吧!」


    「你究竟什麽意思?」無罪直接懵逼了。


    和你們這些想事情總喜歡拐彎抹角的人說話真費勁,你直接說出你的判斷結果就行了,為什麽非得還要來一通長篇大論,讓別人聽的雲裏霧裏?


    「你覺得誰最想毀了天魔殿?」


    「廢話,當然是魔族的敵人。」


    魔無劫摸了摸腦袋,滿心都是無語。


    「這麽多年以來,血魔一直作為鎮殿將軍留在天魔殿,說的好聽是守衛天魔殿,說的不好聽就是被我們排除在前方戰場之外。」魔無劫滿臉的無奈:「為了能上前線與各族交戰,血魔已經不隻是一次與我提過。但是你也知道,血魔的真正身份是什麽,萬一要是出個什麽三長兩短,我們倆也絕對逃脫不了關糸,所以這麽多年以來,我一直將血魔強行留在天魔殿,就是害怕出了我們都無法承受的後果。」


    無罪臉色不由一黑,眸中滿是驚愕。


    「可是我沒有想到,血魔竟然有這麽大的膽子,居然敢這麽做。」魔無劫的臉色變得異常的難看:「這可是整個魔族生靈的榮譽與驕傲,在他的眼中,竟然還比不上自已的一些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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