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這一刹那間,皇天滿心都是無力:老夫真心想要招攬的,豈是那等貨色?


    「說實話,晚輩也實在替前輩不值,以前輩的身份和地位,又何必屈居於他人之下?現在晚輩為前輩招攬追隨者,也是為了防止將來有人一但謀取了上位,卻一腳將前輩踢開,未雨綢謀總是要的,萬一將來要是翻了臉,也不至於打前輩一個措手不及。」


    「大了他的狗膽,他要是敢,,,,,,」


    皇天的聲音再次嘎然而止,眸光中的警惕之色越發的濃了。


    已經兩次,自已氣急之下差點失了理智,竟是差點失言。這樣的失態,對於皇天來說,已經不知道多少萬年不曾有過,,,,,,


    「其實不僅僅隻是晚輩一人,那些兄弟也都為前輩抱不平。」淩無期滿臉誠懇:「隻要前輩願意,所有人隨時都可以為前輩效犬馬之勞。就算是要把上麵的那個人拉下來,我們也堅決支持前輩。」


    皇天隻感覺自已快要瘋了。


    老子若是真想要上位,還輪得到你們支持?


    無論是上古妖庭,人族龍漢天庭,神族淩霄天庭,這一切若沒有自已的推波助瀾,他們能有機會主宰蒼穹,成為天地之主?


    這天地因果,又豈是沾上之後還能輕易脫身?


    你這一手,是要將老子直接從暗處推到明處,直接讓老夫沾染上天地因果,生生將老夫拉入這三尺紅塵之間,,,,,,


    這用心,何其之毒,何其之惡?


    可是,偏偏你這一句二句的都是為了老夫著想,老夫咋就感覺你這麽不懷好意呢?


    一但沾染紅塵世俗,又豈是那麽容易便可以脫身?


    冥冥之中的天地變數,縱然老夫身為天道化身,也仍是在天道規則之內,,,,,,


    這一招,借著老夫的名義,以‘陰陽太極魚和‘東皇鍾震攝群醜,再以言語點拔招攬,自始至終甚至連老夫的名字都沒有提過。這大因果非但將自已的摘的幹幹淨淨,卻偏偏直接一腳把老子踢進了紅塵之間,,,,,,


    此等作為,是人幹的事兒嗎?


    「前輩或許有所不知,這一次晚輩為您老招攬的十位兄弟,都已經迴去為前輩招攬更多的兄弟朋友了。」淩無期幽幽一歎:「相信用不了多久,前輩您的勢力就可以與上麵那位對抗了。到時候就算一朝變天,您老也完全可以順利上位。」


    皇天快哭了。


    活了這無數歲月,皇在隻感覺到這一生活的太過悲哀,,,,,,


    老子還是太年輕了,經曆過的世間險惡太少,根本就從來沒有想過一個人的臉皮竟然可以厚到這樣的地步,,,,,,


    帝後終於停手了。


    此時此刻,或許是在更早的時候,帝後就已明白自已遠遠不是對方的敵手。隻不過是心中的那一份執念,在驅使著自已無法放手,,,,,,


    天庭出事了。


    大事。


    現在老娘的夫君和孩兒都還在天庭,本宮必須迴去看一眼。


    至於其他的任何事情,對於一個為***為人母的女人來說,又還算得了什麽?


    什麽芸芸眾生,什麽天下興亡,什麽大局,老娘連夫君孩兒都管不了,還能管得他其他?還有心思理其他的事情?


    「帝後是明白人,還是先行離開吧,莫要讓老夫為難。」黑衣人輕歎:「祭道有損神魂,好在帝後浸yin此道不深,加以時日,仍是能修行迴來。」


    「本宮不想放棄。」


    「事在人為,不可強求。」


    「可是惹本宮一定要強求呢?」


    「何必


    呢?」黑衣人輕歎:「為了一個無情無義的天帝,還是為了那一群從來都隻知道勾心鬥角的天庭十太子?若是他們之間還存留有半心情義,又豈會走到現在這一步?這些年天帝的所做所為,對娘娘可有半點情義可講?如果不是因為娘娘創世神族長女的身份,天帝又豈會娶你?甚至這麽多年以來,天帝可曾有真心待娘娘一迴?」


    帝後臉色不由微變:「你究竟是誰?」


    「娘娘何必問的太多?難道帝後娘娘便喜歡永遠坐在那冷冰冰的位置上嗎?」黑衣人輕歎:「娘娘大好年華,仍有無限壽數,便真的不願再見曾經最想嫁的那個人了嗎?或者說在娘娘心中,就從來沒有一絲念想,永遠甘心陪在一個權力交換的天帝身邊嗎?」


    「住口。」


    「當年娘娘與天帝之事,處處透著蹊蹺。」黑衣人冷笑:「難道娘娘就從來都沒有想過,天地之間四族征戰多年,身為太子的天帝本應戰鬥在第一線,為何卻突然出現在創世神族之中?娘娘那裏縱隻不過是少女之身,半步真仙修為,但又是什麽樣的酒,卻又讓娘娘一醉不醒,又是什麽樣的生靈敢在創世神族之中意圖對娘娘不軌,卻讓天帝順手救下了娘娘,這一切究竟是巧合,又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帝後臉色不由一白,眸光之中卻是多出了一線凝重。


    這位黑衣至強者,對天帝,甚至是對天庭都有著極深的怨氣。


    而且這一位不僅對天帝了如指掌,更是對自已的過往如數家珍,,,,,,


    這人,究竟是何來曆?


    「閣下究竟想說什麽?」


    「娘娘如此執著,不值得。」


    「何為值得?」帝後眸角落下了一滴淚。


    黑衣人不由一愣,眼神之中卻是多出了一絲無奈:「那娘娘自已問一問自已,那個高座在淩霄殿上的生靈,值不值得?娘娘問一問自已,到底在天帝心中是那個帝位重要,還是娘娘重要。娘娘也可以問一問自已,天帝心中娘娘能排得上號嗎?」


    說完這句話,黑衣人一聲長歎,竟是遞出了一柄折扇。


    「這是什麽?」帝後不由一愣。


    「隻要娘娘不再過問此事,什麽都當做不知道,老夫承諾,必定會請來這折扇的主人與娘娘一見。」黑衣人苦笑:「當年的事情,難道娘娘便不想問個究竟,不想知道為什麽婚書上會出現另外一個名字?」


    帝後臉色一變再變。


    曾經的過往,已經不知道究竟過去了多少歲月。


    甚至久遠到了帝後自已都差點忘了究竟過了多久。


    可是此時突然被黑衣人一提,尤其是看到了黑衣人手中折扇的時候,曾經的一切又一幕幕出現在了自已的眼前,那一切,就好像是昨日發生的一般。


    如同沒有靈魂般接下了黑衣人手中的折扇,帝後淚如雨下。


    過去的一切,那怕她身為帝後,當世有數的絕巔強者,卻也無法讓時光重來,更無法讓以往所有的事情再來一次,,,,,,


    折扇打開,似若墨香尤存。


    ‘無悔。


    兩個字。


    僅僅隻有兩個字。


    卻偏偏讓帝後的眸光淚如泉湧。


    多少年來,或許連她自已都已忘記了自已這個名字,久遠到自已都已不再認識曾經的自已。可是折扇之上,卻仍是如當年一般素潔,,,,,,


    「這是他當年送給本宮的折扇,自本宮出嫁之中,便已遺棄在歸墟之淵。」帝後輕歎:「曾經拿起這把折扇,本宮便是世間的追夢人。丟下這把折扇,便是忘去過往,忘記曾經一切的美好,重新開始。」


    「娘娘隻要願意,一切


    都還可以重新開始。」


    「可以嗎?」


    「娘娘美豔冠絕天下,那個人雖已定下婚約,卻一生未娶,心中必定還是對娘娘有些舊情。」黑衣人輕歎:「待天地安定,世間祥平,娘娘的意難平,老夫自會盡力成全。」


    「他也參與這件事情?」帝後眸光突然一變:「又或者,這一切本就是他告訴你的,或者是閣下受了他的某種指點?」


    「這,,,,,」黑衣人臉色不由微微一變,眸光之中卻是多了一絲深沉。


    「看來不是吧!」帝後輕拭淚水,眸中卻是突然多出了一絲坦然:「為了本宮這樣一個不起眼的小女子,閣下還真是煞費苦心,不僅翻出了那多年前的沉年舊帳,甚至不惜為本宮設下這麽大一個局,真是有心了。」


    「娘娘何意?」


    「弄把假折扇來糊弄本宮,真以為本宮糊塗了嗎?」帝後眼神淩厲:「或許像你們這種人,永遠都隻會活在陰謀詭計之中,從來都不會看見這個世間的美好。縱然你們修為再高,也隻不過是一群永遠見不得光的老鼠。」


    黑衣人臉色不由疾變:「這折扇怎麽可能是假的?」


    「不信,閣下自可親自看看。」帝後直接將折扇仍向了黑衣人,,,,,,,


    黑衣人眸中帶著狐疑,抻手接向折扇。


    可就在這一刹那間,折扇突然炸開,無數劍光急射而出。


    無形的劍氣直衝九霄,天地之間似是突然一亮,滔天劍意瞬息之間衝破天地,無形劍光直接將黑衣人淹沒,,,,,,


    劍意如滔滔江河之水連綿不絕,每一劍之間都似是帶著毀天滅地的力量。


    劍意所至,一切瞬息之間都化成齏粉。


    黑衣人甚至連慘叫聲都還沒有來得及發出一聲,身形卻早已被億萬道劍光穿透,,,,,,


    良久,劍光才漸漸消散,,,,,,


    黑衣人的身子早已破爛不堪,全身上下早已千瘡百孔,神血滴落,一時之間竟是根本無法恢複自身的傷勢,,,,,,


    「閣下很強大,也很善於心計。」帝後輕輕一歎:「甚至連那些陳年舊事都翻的一清二楚。可是隻屬於我與那個人之間的秘密,卻並無一人知曉。折扇之中藏有那個人的一道劍意,甚至是那個人全盛時期的最強一劍。沒有我的眼淚浸濕折扇,這就隻是一把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折扇,可是以我的眼淚為鑰匙,就足以引動這足以毀天滅地的一劍。」


    「怎麽會這樣?」黑衣人麵無血色,滿臉都是錯愕,,,,,,


    「這一劍,本就當年那個人為我留下的後手,原本我也以為永遠都不可能再見到這一劍的風采。」帝後眸中閃過一絲無奈:「可是,你們卻將這一劍翻了出來,而且還送到了我的手中。」


    「老夫,,,,,,」黑衣人剛一開口,嘴角之間卻是連連滲血。


    此時黑衣人吐血,一半是傷勢實在嚴重至極,另一半卻是被氣的。


    現在隻感覺一萬頭神獸自心中唿嘯而過,而且是來迴的奔騰不息。


    單以修為戰力而論,就算是帝後祭道之後極盡升華,也仍是與自已有一線之距。原本若是強行壓製,已經是十拿九穩的事情。可是自已卻好死不死的玩弄心計,反而卻將自已的大好時機拱手讓人,更是讓帝後出其不意間以這種詭異的方式將自已傷成這般,,,,,


    而且,這還是道傷。


    以自身修為也不能短時間愈合的那種,隻能以長時間的溫養才能消散。


    不是說先生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的嗎?


    怎麽臨到老夫頭上卻出了這麽大的紕漏?


    現在再想阻止帝後,自已已然無能為力,


    就算是自已的生死,此時也都掌握在了帝後的手中,,,,,


    這他麻讓老夫上那說理去?


    「閣下雖然用意歹毒,但本宮能感覺得到閣下於我並無惡意。」帝後輕輕一歎:「此等手段雖然卑劣下作,但本宮也別無他法,就此別過,希望後會無期。」


    此時,帝後卻是連看都不再看黑衣人一眼,大步向著天庭而去,,,,,,


    那怕明知天庭必定發生了大事,但帝後卻仍是義無反顧,,,,,,


    天庭之中,還有自已的丈夫,還有自已的孩子,更多的卻還有自已的子民。縱然以自已的修為終究改變不了什麽,,,,,,,


    但至少,本宮卻可以陪他們一起戰死,,,,,,


    「殺我,你們敢嗎?」


    幕鴻影輕按劍柄,眸中卻突然多出了一絲陰沉。


    「即然已來,便隻有願不願,不存在敢與不敢。」鷹鉤鼻老者冷笑:「就算創世神族再強,淩至尊再兇,即然我等都已抱了死誌而來,外物一切,又算得了什麽?」


    說話聲中,四周上百名強者各自執劍,目光兇光。


    甚至隻要老者一聲令下,所有殺手都會一湧而上,直接將這天庭第一才女亂刀分屍。甚至各個殺手手中,都有那種專門針對神魂的殺手鐧,就算是幕鴻影以分魂逃走,也隻能加速其滅亡,,,,,


    「那麽,你們便動手吧!」


    幕鴻影眼神之中滿是寒意,袖中一道精光閃過,直向著諸多黑衣殺手而去。


    那精光閃爍之間,迎風而漲,初時隻不過有寸餘長短,轉眼之間便已足有數丈。那精光猛然一碎,卻是突然化成了無數道衝天劍意,直衝九霄而上,方圓數百裏之間,盡在無盡劍意的籠罩之下。


    「那便看看,誰先見閻王。」


    幕鴻影一聲怪笑,劍光再次一盛,卻是無數道劍光如或滔滔劍潮,竟是向著所有殺手無差別攻擊,,,,,,,


    「雕蟲小技,且看先生手段。」


    鷹鉤鼻老者一聲冷笑,張手之間一道天幕展開,直接將所有殺手都籠罩其中,,,,,,


    無數道劍光落在天幕之上,隻聽得一陣陣玉珠落盤的交響,那足以毀天滅地的無雙劍意,卻在天幕之上連一道破口都未曾劃開,,,,,,


    「淩至尊於劍道上的修為的確古今一人,可就算淩至尊再強,也終究隻不過是凡夫俗子一個,又豈能比得上先生的通天手段。」老者大笑:「若是閣主現在收手還來得及,畢竟像閣主這樣嬌滴滴的大美人兒,雖然年紀是大了點,便畢竟是修行者,容顏卻可永駐,,,,,,」


    然而話音未落,天幕卻似是突然受到了某種不可想象的巨大壓力,竟然‘呯呯怪響起來。


    「什麽?」


    所有殺手都不由臉色同時疾變。


    鷹鉤鼻老者一臉拿懵逼,眸光之中的神色卻是突然變得極為難看。


    這可是先生賜下的‘法寂天幕,可隔絕世間一切的力量之源。任何攻擊遇到了天幕之上的吞噬之力,都將如同泥牛如海。可現在這等情況,又究竟是弄那樣?


    ‘呯。


    不過數十息時間,天幕卻是再也承受不住億萬劍光之力,突然‘呯的一聲如若氣泡般炸開。


    那怕所有殺手都是見慣了生死的亡命徒,一時之間也不由亡魂皆冐,,,,,,


    諸多殺手還未來得及反應,直接被漫天劍意淹沒,甚至許多人連慘叫都還沒有來得及發出一聲,便已在無盡劍光之中化成了陣陣血霧,,,,,,


    滔滔劍意之間,所有的一切在


    劍光之下都變成了齏粉。


    本來這些殺手之中也不泛好手,縱然難敵這無邊劍意,也絕不至於連一息時間都支撐不到,可是剛才的天幕炸開,所有殺手驚魂未定,劍意及身之際卻仍是自震驚中沒反應過來,許多殺手甚至連刀劍都未出鞘,便已直接煙消雲散,,,,,,,


    鷹鉤鼻老者臉色疾變,修為終究是遠勝諸多殺手,身形疾退。


    然而僅僅一息之間,無盡劍光卻是直接已將鷹鉤鼻老者的所有退路都封死。無邊劍意所至,直接將老者淹沒,,,,,,


    一劍,便是劍出無迴。


    一劍,便是劍意所至萬靈皆寂。


    一劍,便是殺伐無二神佛避易。


    一劍,便是不死不休。


    隨著劍光漸漸消散,鷹鉤鼻老者的身形慢慢半空中顯現,渾身上下千瘡百孔,血流如注,竟是連站都站不穩。


    甚至就好似是在這一劍之間,便已將老者的所有精氣神打散。


    「怎麽會這樣?」老者喃喃自語,眸光之中滿是錯愕。


    甚至在此時,老者一臉懵逼。


    先生的法寂天幕隔色天地一切力量之源,任何的力量都絕不可能突破那一道天幕的隔絕。甚至就算是以無上法力攻擊的絕巔強者,也絕沒有任何的破解可能。


    可是,這一切怎麽好似做夢一般?


    此行之前,先生特意賜下‘法寂天幕,並言之鑿鑿的說過這一法寶與自身元神息息相關,就算是遇到淩無期留下的三道劍意也足以隔絕天地,讓自已等諸多兄弟先行立於不敗之地。


    但是,現在究竟發生了什麽?


    究竟是淩至尊的劍意已超脫這個世間的極限,萬物皆不可當?


    又或者,是先生自視太高,小看了淩至尊劍道的修為?


    又或者,自從一開始,先生就欺騙了自已?


    「世間生靈皆知,姑奶奶是與淩至尊有過婚約的女人。」幕鴻影聲音陰沉不定:「真是大了你的狗膽,竟然敢調戲姑奶奶,說吧,你想怎麽死?」


    「老夫,,,,,」鷹鉤鼻老者臉色青白不定,,,,,,


    「難道你不說話,就真的以為姑奶奶不敢動手嗎?」幕鴻影一手執劍,滿臉殺意:「姑奶奶也並非什麽嗜血好殺之輩,如果你肯告訴我究竟是受了何人指使,說不定姑奶奶心情一好,就有可能放你一馬。」


    「士可殺,不可辱。」


    「呸,就憑你這見不得光的生靈,也能稱得上士?」幕鴻影嘿嘿冷笑:「其實就算是你不說,姑奶奶便猜不出個一二嗎?即然你不願意說,姑奶奶也絕不勉強。但閣下即然想殺我,那也不能這般容易放了你,姑奶奶也非是什麽善男信女,現在就廢了閣下這一身修為,丟進歸墟之淵,聽說那大淵深處有吸食神魂的異獸,正好拿閣下一試究竟。」


    「毒婦,你敢?」


    「天下還有姑奶奶不敢的事情?」


    說話聲中,幕鴻影身形一閃,直接已站在老者的身前,手中長劍已抵在老者的咽喉之上,滿眼都是冷漠。


    「聽說鈍刀割肉,會讓痛覺更勝百倍,以前隻是聽說過,卻從來沒有見過。」


    「你想做什麽?」老者臉色不由疾變。


    「這柄劍鋒口已鈍,姑奶奶身上,也實在沒有其他的兵器了。說不得也隻好以這一柄鈍劍,為閣下送行一段。」幕鴻影一聲冷笑,手中長劍直接刺入老者右臂,直接劍鋒一擰,黑衣人臉色不由一白,豆大汗珠如若雨滴般落下,,,,,,


    就算是剛剛一刹那間被那一道劍意刺的渾身上下千瘡百孔,老者卻是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可是此時,卻是讓老者痛的咬


    牙切齒,臉色發白,,,,,,


    「現在,閣下可是想起了些什麽?」


    「毒婦,老夫絕不會讓你得逞,有能耐便殺了老夫吧!」


    「想死還不容易?」幕鴻影邪魅一笑:「可是姑奶奶為什麽要讓你如願?死亡,有時候也是一種解脫,但你,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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