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三族還是沒能將神族生靈全殲。


    三族天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殺入神族之中,的確起到了敲山震虎的作用,甚至在神族大多數生靈都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就直接將神族陣營衝散,一路橫推過去。


    如果不是神族生靈身上多有替死符這樣的異寶,隻怕還真有可能在第一時間將神族天驕一網打盡。可是那替死符的功效實在逆天,那怕是當場將對手砍成一灘肉泥,對方也能在瞬息之間重新再活一次。


    這等逆天寶物,下界生靈極少聽說,更別說親眼所見。


    初時三族強者聯手將神族生靈壓著窮追猛打,的確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可是等到數次將對方都殺不死之後,三族生靈也不由漸漸失去了銳氣。


    老子們是來殲滅神族生靈的,對方這樣無限次的複活,分明就是一隻隻打不死的小強。那一個個雖然都被殺的神魂盡喪,卻仍是頑強的無限複活,這你麻難道都是來給對方練手的?


    神族固然被三族殺的心驚膽戰,三族也同樣殺的鬱悶至極。


    最終還是風天凰發現了天庭十秀離去,終是揮手製止了妖族精銳。


    這一場群毆,本就是為了天庭十秀而設,即然對方不上鉤,對於打殺這些幾乎沒有任何經驗的神族生靈,根本沒有任何的意義。


    在鳳天凰的眼中,那怕是神族這群生靈全部加起來,威脅也遠遠沒有天庭十秀之中的任何一位生靈大。那怕是將這裏的所有神族生靈全部殲滅,也根本沒有任何的意義,反而隻會讓天庭十秀能在誅仙陣之中放開手腳,甚至有可能讓天庭十秀最後的一絲顧慮都不再有。


    此等情況,那怕是隻有百萬分之一的機率,鳳天凰也絕不允許出現。


    阿修羅和夜辰是何等生靈,鳳天凰主動收兵,自然明白妖族的真正用意。


    就算是三族能將在場的所有神族生靈全部斬殺,也隻不過是將神族年輕一輩的精銳斬盡,也根不能對自已以後的大敵造成任何實質性的傷害。反而一但將神族斬盡殺絕,極有可能引起天庭諸神的反噬,將自身致於危險之中。


    等神族生靈自以為突圍而去,阿修羅和夜辰同時向鳳天凰一抱拳,各自引兵退去。


    這一仗雖然打的痛快,幾乎斬殺了十之七八的神族強者,但各族之中也有不少生靈受創。對付外敵之時,他們可以統一戰線。可外敵盡退,已然再難造成致命性的威脅,以三族曾經的仇怨,很有可能就會引發下一場戰火。


    是以現在的三族統領,卻是一個比一個不想見到對方。


    三族生靈壓抑的太久,一個個精力充沛到了極盡,皆盡都是‘生死看淡,不服就幹的亡命徒。以三族的仇怨之深,上麵的生靈還能為大局著想一些,下麵那個莽貨能明白其中的利害關糸?


    萬一要是下麵的生靈先幹起來,你麻到底先阻止還是先幫忙?


    真要惹起了事端,估計就算是他們自已,也肯定是要先打個痛快再說。


    那曾經的族仇,絕不是就憑合作了一場圍殲戰就能解決得了,,,,,


    卓君臨快要哭了。


    那怕在神族麵前霸氣無雙,可是在此時,他真的有了落荒而逃的心思了。


    眼前的這群人,實在太可怕了。


    「老實交代,你這兩年都去那裏了,怎麽變成了一個孩子的模樣?」卓紫衣兇巴巴的瞪著卓君臨,一隻手卻是不老實在卓君臨的臉上摸來摸去,十足的就是一個女流氓。


    卓君臨滿頭黑線。


    你麻這話怎麽也輪不倒你一個同門師姐來問吧!


    這話問的,就像是一個女子在逼問自已失蹤多年的丈夫,生怕對方惹出了風流債的那種。再


    說就算老子真在外麵有事,又關你什麽事?


    偏偏自已身邊裏裏外外圍了一大群人,簡直就是密不透風。


    就連楊文君和洛水仙也是一臉好奇的看著卓君臨,一個與自已年齡相仿的男子突然間變成了一個孩童,而且並不是那種以神通變化掩人耳目的手段,這種情況那怕是在場的許多人族天驕見多識廣,也從來未曾聽說過這麽離譜的事情。


    「看什麽呢,老實交代。」卓紫衣一臉兇相。


    卓君臨真恨不得直接站起來給卓紫衣賞一記爆粟子,可是一看自已不足三尺的小身板,卻是不由的臉色青白不定。


    「憑什麽?」卓君臨滿頭黑線。


    「就憑我是與你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就憑我是我爹親口許配給你的妻室,就憑我是你的師姐。」卓紫衣一臉兇惡:「就憑自你失蹤之後,我日夜替你擔心,這些夠不夠,要不要我再說幾個理由?」


    「你妹,,,,,,」卓君臨不由一臉懵逼:「石虎叔什麽時候把你許配給我了,我怎麽不知道?」


    「當年我爹在棲梧山靈正門下,當著玉清掌門和本門所有長老親口說出的,難道你不記得了嗎?」


    「我,,,,,」卓君臨臉都綠了。


    你麻,當時隻不過是村中兩位長輩一時之間的口舌之快,還有你這種蠻不講理的說法?


    「師弟,本來這件事情我們也不應多問。」楊文君苦笑:「但你這情況實在怪異,而且你這兩年了無音迅,這事我也想問一問。」


    在場所有人都看著卓君臨。


    眼前這分明是兩年前在秋月山大展神威的卓君臨,即然卓君臨能有此奇遇,若是能解開卓君臨身上的秘密,人族許多壽元將盡的老怪物若是能破解其中的秘密,未嚐沒有可能讓諸多壽元將盡的至強者活的更久遠一些。


    這些人族強者若是能多活一些時日,必定會讓人族的實力大增。


    「不瞞師姐,此事我也是一無所知。」卓君臨一臉無奈:「自秋月山金光陣之中與戰無敗鬥了個兩敗俱傷之後,我便什麽也不知道。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然被清音仙官帶迴了她的道場。至於我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卻是一無所知。這兩年我一直跟隨在清音仙官的身邊修行,略有感悟。」


    在場的一些老相識,一個個都滿頭黑線。


    你管這樣的精近稱之為略有感悟?


    究竟我們這些人孤陋寡聞,還是你已經飄了?


    兩年前雖然你的戰力也非同小可,卻遠遠沒有達到現在血氣滔天的地步。


    縱然境界沒有任何的提升,可是一身戰力卻絕對比一般的聖境強者不都弱半分。那怕是在場一些名傳天下的人族天驕,修為境界遠遠的甩出卓君臨幾條街,在麵對卓君臨之時也沒有任何的把握。


    這個看似稚弱的身體裏究竟隱藏著什麽樣的力量,所有人卻是百思不得其解。


    「即然師弟也不知道自已發生了什麽事情,我們暫時就不要在卓師弟失蹤的這兩年時間上費心思了。」楊文君不由莞爾一笑:「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我們如何麵對神武會盟的後續事情,雖然表麵上我們擊敗了神族,可是神族最頂尖的戰力卻是根本沒有任何的損失。就時辰之前,妖魔二族聯合鬼門對神族圍攻,神族生靈折損三千有餘。而天庭十秀,仍是沒有出手。」


    楊文君眸中閃過一絲凝重:「我想問問各位,你們現在有什麽想法?」


    「和人族交手,是神族生靈挑釁在先,神族雖然損失慘重,除了首惡冠無敵之外,其他神族幾乎沒有真正的折損,天庭十秀未曾出手,倒還能理解。」儒子眸中閃過一絲異色:「可是三族圍攻神族,已然是屬於族戰,更是讓神族損兵折將。這樣眼


    睜睜的看著自已的神族同胞被殺,倒實在令人費解。如果不是天庭十秀圖謀甚大,便是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實在想不通人族的神武會盟,神族能有什麽目地。」


    「若是所有的神族生靈都死在下界,天庭必會震怒。」楊戰眼神之中閃過一絲厲色:「天庭十秀都是戰場之上殺出的赫赫威名,他們的威名多來自戰功。會不會是天庭十秀想要挑起神族與各族的戰爭,才故意不出手?」


    這句話一出口,所有人都一臉無語的看著楊戰。


    你麻,這貨是練功練傻了嗎?


    若真是為了挑起神族與各族的戰爭,天庭十秀隻怕還沒有這個份量。再說此次前來的神族生靈之中,多是天庭一些手握大權的高層後裔,你麻用得著讓天庭年輕一輩的絕戶來引發一場戰爭?


    這得是什麽樣的瘋狂,才能讓諸神自絕血脈?


    要真是這樣,天庭裏的諸神,就真的是腦子壞掉了。


    如果諸神的思想如此激進加白癡,那倒是下界萬族都希望看到的情況。


    多少年來神族壓在下界萬族頭上,除了神族那強大無比的實力之外,更多的卻諸神精於算計。否則以區區一個在萬族夾縫中生存的神族,又豈能一躍成為萬族之尊,蓋壓當世無敵?


    「你要是不會說話就別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楊文君滿頭黑線,雖然這個族弟並未受到主脈的認可,但畢竟是楊氏一脈的人,這時候楊戰說出頭大無腦的話來,楊文君的臉上也並不好看。


    「神族這數千萬年一直高高在上,壓的萬族喘不過氣來,絕非表麵上看起來那麽簡單。天庭十秀能在戰場之上殺出赫赫兇名,也絕非易與之輩。」卓君臨苦笑:「這兩年我跟隨在清音仙官的身邊聽道,也曾見識過神族的一些強者。神族的強盛,絕非是人族可比。天庭十秀雖未真正出手,可要是動起手來,我們也絕計討不到半分便宜。可就是這種沒有明顯敗勢的情況下,天庭十秀卻選擇隱忍退縮,實在於常理不合,也與天庭十秀在戰場上的殺伐果斷大相行徑。」


    「有陰謀?」楊文君眉頭不由微微一皺。


    「非常明顯。」卓君臨苦笑:「也已不能算是陰謀,已然是陽謀了。那怕明知道他們有目地,我們卻不得不被他們牽著鼻子走,這種感覺,實在難受。」


    「妖族那邊,要不要支會一聲?」楊文君眸中閃過一絲異色。


    如果沒有卓君臨這個人,楊文君也絕不會管妖族的死活。可是這個神秘到了極致的孩子,卻與妖族有著莫大的淵源。那怕是楊文君自已也不想承認,可是卓君臨承妖族的情卻是少不了,就憑他身上有妖族四方聖君的血魂之力,便已是永遠都無法理清的關糸。


    「鳳天凰遠比我們想象的要聰明的多,不僅一身修為精世駭俗,更是城腑過人。」卓君臨苦笑:「如果他不是看出了天庭十秀有問題,又豈會放過這等將神族生靈一網打盡的機會?別說是風天凰,就算是阿修羅和夜辰,隻怕也早已查覺到了什麽不對的地方。這些能統率一族的生靈,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難道我們就由著神族這種態勢發生?」道子苦笑。


    沒有人說話。


    所有人的目光中閃過一絲凝重。


    在場的人族,其中不泛在擁天才之名的智策性人物,可是此時卻根本不敢下結論。


    神族的這種反常態勢,別說是他們這些年輕一輩,就算是活成了人精的老怪物們也要頭痛一番。


    「沒有明確對方的目地之前,最好還是不要輕舉妄動。」卓君臨苦笑:「現在即然是神武會盟的試練,那我們就好好的先完成試練。若是讓他族爭了先,人族的臉可就丟大了。大家都是同族,也都是老相識了,我醜話說在眼前,


    此次神武會盟,靈正門必須要進前三,其他的名次,我們不過問。」


    在場的人,有一個算一個皆盡都是滿頭黑線。


    你麻,還有這種操作,直接自已就給自已的把名次給定了?


    以靈正門現在的實力,靈正六子橫掃神族之勢銳不可當,就算是各路人馬有爭雄之心,也未必便有一爭長短的實力,你用得著這麽急巴巴的就先給自已定了位?


    就算是靈正六子,也一個個滿頭黑線。


    原本六人最初的打算,能在這百舸爭流的神武會盟之上進入前百,已是極限。


    雖然看似隻相差幾十個名額,可是能排在前列的門派和勢力,又有那一個會是易與之輩?最後的名次也許每往前排上一位,都必定會經曆一場苦戰。可你倒好,直接開口就是要一個前三,你咋不直接開口讓別人都不要爭了,第一的名次留給你便是了?


    「對了,我這次算是半路參與,應當有些事情還不太清楚,這次試練的目標和規則是什麽?」卓君臨搖頭苦笑:「原本我就想在中間蒙混過關,跟著大家一起走就行了。即然已經明了身份,便也不能讓我空手而歸吧!」


    「目標,規則?」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由一臉懵逼,各自瞪大了眼睛。


    「連你也不知道?」楊文君臉色不由一變。


    「我應該知道嗎?」卓君臨更懵逼了。


    「你不是和那位前輩以及人王前輩獨處過?你不是人王前輩欽點的參與者嗎?」楊文君滿臉震驚:「那位前輩一向神秘莫測,行事孤僻。如果不是當時人王前輩親自將你送上祭台,我們最起碼也會問當場問個清楚。」


    「我,,,,,」


    卓君臨一時之間不由麻了爪子。


    還有這樣的不靠譜的人?


    你麻怎麽說也是人族至尊級強者,萬世共尊的絕巔強者。


    可你幹的這事兒也實在太不靠譜了,兩個老不死的當著所有生靈的麵故意給所有生靈一個錯覺!


    老子自已都不知道,會給所有人這樣一種錯覺。


    這次居然連試練目標和規則都沒有跟其他生靈說清楚。


    要不是老子現在多嘴問了一句,小爺現在隻怕還和個傻子一般被你們玩弄於股掌之間。


    你說說你們一個是神武會盟的主祭者,身份尊崇,一個是人族獨一無二的人王,仁德之名通傳天下,神武之名響徹九天十地,可你們做事卻是一個比一個更不靠譜。


    沒有目地,沒有規則,那還試練個錘子?


    帝後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看的白衣老人整個人都感覺到不好。


    如果不是眼前的鏡麵上發生的事情,打死帝後也絕不會相信人族年輕一輩竟然也真的不知道這次神武會盟的目地與規則。


    原本帝後還一直懷疑人王和白衣老人會給人族年輕一輩一些便利。


    以這兩個老坑貨的德行,這樣的事情也絕對做的出來。


    這兩個道貌岸然的老東西,同時代的各族生靈,有幾個沒有在兩個老坑貨的手中吃過大虧?別看兩個老東西一個比一個能裝,但骨子裏絕對是賤到了極點的坑貨。


    但連帝後都萬萬沒有想到,這次這兩個坑貨竟然連人族的後輩都一起坑。


    這是人族萬民共尊的大能者能幹得出來的事情?


    那怕是一般的人族強者,也絕對幹不出這樣坑後輩的事情。


    「老夫行事,向來公平。」白衣老人苦笑:「人族從來有都不弱於任何生靈,如果不是帝後親眼所見,隻怕也絕對不會相信老夫會如此一視同仁吧!」


    帝後輕輕搖頭,卻是根本不想理這個老坑貨,心中早已滿


    是憤恨:要不是你這老貨行事向來不靠譜,本宮能這麽防著你?那些各族的強者,有又誰不知道你們這些坑貨從來都不按常理出牌?


    就你這老不死的心也真夠大的,誅仙陣之中兇險萬分,曾有多少強大至極的仙王境大能都曾在誅仙陣中飲恨,要是人族的那些後輩真的要出了什麽事情,到時候本宮保證你哭都哭不出來,,,,,,


    「這天庭十秀究竟在做什麽?」幕鴻影輕歎:「原我還真以為他們是為了神族的將來打算,有意磨礪一下這些神族的二世祖。可若是真的所有神族生靈都死在誅仙陣之中,諸神絕對不會善罷甘休,其後果也絕不是他們能承擔的起。就算他們各自身後都有著極其強大的背景,但那些年輕一輩的神族之中也不泛身份地位不弱於他們的官家子弟,他們究竟是想要做什麽?」


    「住口,小輩的事情,輪得到你來過問?」帝後滿臉無語。


    此時帝後差點直接開口怒罵。


    雖然自已這妹妹看似年輕,亦未曾出閣,實則卻早已是活了數百萬年之久的老怪物。就算是天庭的四方大帝和幾位老神王,也隻不過是平輩論交。這些小輩的事情,怎麽說也輪不到你這樣的老怪物插手吧!


    更重要的卻是現在在外人麵前,總不能直接讓神族不光彩的一麵顯現在他人眼前了吧!


    「人族之中有一句話,今世種種的果,便是前世種種的因。」人王苦笑:「這些小輩的事情,自有他們各自的緣法。若是我們強行插手,也未必便是好事。」


    「滾。」幕鴻影不由勃然大怒。


    「老不死的,少在本座麵前裝模作樣。」幕鴻影氣不打一處來:「別看你在那些小輩麵前裝的仙風道骨,但你骨子裏是個什麽德行我卻是一清二楚。你若是想要說教,自可去人間找一間私塾去,少在我麵前裝出一幅高深莫測的模樣。」


    人王臉色一陣青白不定,滿臉無語。


    你麻,怎麽說我也是人族之中人人稱尊的人王,你這也太欺負人了吧!


    老子就說了一句實話,你用得著如此暴跳如雷。


    訓斥你的是你自已的姐姐,你咋不對著她來炸刺,你真當老子是吃素的?


    「好了,怎麽說你也是天庭第一才女,如此言語,有損形象。」帝後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


    人王差點直接暴走。


    就憑帝後這一句話,老子這頓罵算是白挨了,,,,,


    「道友息怒,小妹性子跳脫,不太懂事,還請道兄見諒。」帝後輕笑:「若是有得罪二位的地方,還請兩位不要多心。」


    帝後心中卻已樂開了花。


    讓你們這兩個老不死的裝模作樣,現在就算是被罵了,也得給本宮受著!


    這,就是底氣所在。


    這次不僅僅是人王,就連白衣老人也不由微微皺眉。


    帝後,你這一手也玩的太不地道了吧!


    真當我們是傻子?


    都是活成了精的老怪物,難道你以為我們看不出來你們是一個唱白臉一個唱黑臉?就你們這話中滿是岐意的語氣,你真當我們是睜眼瞎?


    可你們這樣故意說出來,卻還要接二連三的挑釁,難道真以為我們看不出來你們就是存心挑事?這誅仙陣中神族生靈受挫的確讓你們顏麵有損,可要是神族後輩爭氣一些,也絕不至於出現這種情形。難道你們神族後輩不中用,你們還要存在來找我們的麻煩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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