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玄武神君的眸光之中多出了一絲陰沉。


    「那七十九隻畜生之中,還有幾個長的頗有幾分資色的女子。」佛帝舔了舔自已的嘴唇,嘴角的笑意更濃:「本帝令人將她們直接剁成了碎肉,丟進了野狗群中,你還別說,那些野狗吃起那些玄武族群的血肉之時,那搶的才叫一個歡。」


    「閉嘴。」玄武神君的身子已經忍不住微微顫抖起來。


    「怎麽,這就受不了了?」佛帝嘿嘿冷笑:「還有那幾個麵相稚嫩的怪物,還有幾隻壽元將近的畜生,我還有許多事情都沒有說出來,你就就不願意聽聽嗎?」


    玄武神君的聲音帶著顫音:「你在激怒我?」


    「你不是想見識一下本帝的真本事嗎?本帝最大的本事就是折磨那些豬狗不如的畜生。」佛帝哈哈大笑:「你要是想聽,本帝這裏還有很多值得讓人津津樂道的過程。甚至隻要你願意,本帝能和你講到了天荒地老。」


    「你在找死。」玄武神君雙眸噴火,目光之中滿是恨意。


    一邊的鬼主連連皺眉,卻終是沒有說話。


    雖然佛帝所說的手段極其惡毒,但在戰場之上反而卻是司空見慣的事情。甚至鬼主曾見過比佛帝所說的還要狠毒十倍百倍的手段。甚至就算是各族戰場的交鋒之中,也有許多比這更惡心更肮髒的手段。


    活到了這般年歲,很多事情,鬼主都已經看的淡了。


    甚至,隻有這種令人作嘔


    的事情,才能讓鬼主早已麻木的神經有一絲絲痛感。


    「玄武神君這是受不了?」佛帝哈哈大笑:「那麽戰場之上,曾經玄武一脈這些手段用在其他生靈身上之時,你是否也是這般難受?又或者說,本身你們隻能見到自已的後裔在戰場之上折磨其他生靈?那些所謂的規則道理,在你們玄武一脈這裏根本就講不通,說不明白,還是那一切肮髒的手段,本就是你們骨子裏的傳承?」


    「老子不是這個意思。」玄武神君幾乎是怒吼出來。


    「那你又是什麽意思?」佛帝嘿嘿冷笑:「當年玄武一脈的後人在戰場之上想要本帝的性命,本帝要了他們的命自是理所當然。如果玄武一脈當年不曾指使妖族強者來追殺本帝,或許那段仇怨就此了斷也不是沒有可能。即然玄武一脈想要我的性命,那麽現在我來找你們尋仇,又有什麽不對的嗎?」


    玄武神君一時不由語塞,眸中閃過一絲異色:「現在是妖族和地府之爭,不是你尋私仇的時候。」


    「你是想以整個妖族來壓本帝?」佛帝嘿嘿冷笑。


    「即是妖族與地府之爭,亦是私仇恩怨。」佛帝搖頭:「玄武神君你代表不了整個妖族,本帝現在也不是代表地府,若是妖族日後想要尋仇,自可以來找本帝。但無論如何,即然現在已經碰上了,本帝若是不砍上兩刀,難解心頭之恨。」


    ….


    不僅是玄武神君,就連一


    邊的鬼主都不由臉色一黑。


    這你究竟說的是什麽話,竟然這般難聽?


    「你,,,,,,」玄武神君終是欲言又止,再無他言。


    玄武神君本身也是活了無數歲月的老怪物,自然知道眼前的佛帝已動了殺心,無論自已如何舌燦蓮花,也絕不可能再說動佛帝,終是橫過天戈,直指佛帝。


    「修行界中,從來都沒有是非對錯,有的永遠都隻是弱肉強食。」玄武神君搖頭苦笑:「即然大家都沒有了退路,那我們就用自已手中的刀來論是非。」


    「早就應當如此。」佛帝冷笑:「一開始就痛痛快快的打一場有什麽不好,非得還要說這麽多的廢話,看吧,老子掀了你的老底,最終也是你自已自取其辱。」


    玄武神君臉色不由一黑。


    這***,居然軟硬不吃,而且在這種時候,仍是不忘來惡心老子幾句。


    天戈劃破夜空,直接將佛帝的身形籠罩其中。


    妖氣迷漫,借著夜色更似是無處不在。


    那一道道妖氣伸出之時,似若是一道道帶著無邊詭異的觸手,直接從四麵八方合圍向佛帝。然而黑暗之中再一次亮起刀光,刀光所及之處,無邊無際的妖氣似是受到了某種克製,竟然直接在半空中崩碎。一股股散發著惡臭的氣息撲麵而來,尚未及身之時,佛帝便已直接身形疾退,似是根本不願意沾上半點氣息。


    「殺。」玄武神君怒喝。


    天戈似是帶著山河之勢,當


    頭直接向著佛帝砸下。


    「殺。」


    佛帝一聲怪笑,掌中刀影一變,竟是絲毫不懼,直接迎向那一杆含恨出手的天戈。


    ‘轟。


    兩股神力相交,各自身形不由一晃,竟又同時再次出手。


    這時,玄武神君與佛帝身形相交之間,彼此卻都是以快打快。僅僅數息之間,兩人的動作卻是越發的迅捷。


    長刀與天戈相交,直發出一陣陣金鐵交擊之聲。


    半空之中,無數刀勁與天戈對撞,轟隆隆的聲音竟似是山川轟塌,江海倒灌。


    無數的神力餘波逸散,在半空之中隻留下一個空間黑洞。


    兩道身影越戰越快,越戰越疾。


    雙方越戰卻越發的悍勇,出手之間也越發的淩厲狠辣。


    每一招之間,處處皆是向著對方的要害處招唿。


    似乎,隻要能將對方直接當場斬殺,自已的安危早已不放在心上。


    「瘋子。」鬼主咬了咬嘴唇,眸光之中滿是震駭。


    那怕鬼主一生征戰無數,但是鬼主卻也很少見到這種極端的交戰方式。


    似乎,不怕死,不畏死,不懼死。


    甚至,無懼,無畏,無我。


    有的,隻是殺伐之刃的揮擊,刀出無迴的悍勇。


    至於自身,卻早已根本不在意。


    場中,玄武神君被佛帝逼的節節敗退。


    ….


    隨著玄武神君的攻少守多,漸漸的越來越向對玄武神君不利的局勢滑動,佛帝的刀勢卻是越來越強,似若是排山倒海一般,出手也是越發的兇悍淩厲,,,,,,


    佛帝,


    此時宛若自無間地獄走出的嗜血修羅,嘴角勾了起一抹令人心寒的笑意,,,,,,


    此時,佛帝身處之地,便是地獄。


    便是所有血腥與邪惡的意指。


    「今日,你必死。」


    佛帝冷喝。


    僅僅一刹那間,佛帝手中刀勢突然一盛。


    玄武神君一聲悶哼,身形倒飛而出,口中鮮血狂噴。


    然而,佛帝卻根本不給玄武神君任何的喘息的機會,刀光如若是附骨之蛆,直接向著玄武神君斬去,,,,,,


    就在佛帝刀勢最盛之時,佛帝的身影突然一震,直接不由自主的倒摔而出。


    鬼主一聲怒喝,掌中畫戟直接脫手刺向虛空。


    一戟之間,鬼主已然用盡全力刺出。


    可是半空那杆方天畫戟直接被一團烈焰擋住,畫戟勢頭一轉,直接倒飛而出,落到了鬼主的手中。


    「誰?」


    鬼主和佛帝不由同時驚唿。


    僅僅在一招之間,不僅破了佛帝的刀意。


    同樣僅僅在一招之間,又破了鬼主全力施為的一戟。


    黑暗之中的那團黑影,似是帶著某種神秘的力量,任何一切的攻擊在那一團黑影之前,都似乎全是徒勞。那怕是以鬼主和佛帝的修為,雖然早已可以黑暗視物,可是仍是根本無法看清那黑暗之中的影子。


    「你們,可還識得本帝?」黑暗中的身影輕歎。


    「妖帝。」鬼主不由倒抽一口涼氣。


    這一刹那間,那怕是以鬼主的膽大包天,此時也不由感覺到一陣心驚膽戰。這位世


    間最神秘最強大的妖族強者,竟然露麵了。


    對於這位妖族百萬年難得一出的妖族至強者,縱然是鬼主和佛帝這樣的存在,麵對妖帝之時也不敢有任何的大意。


    真要是和妖帝這樣的存在放對,縱然是他們的心中,也根本沒有半分把握。


    畢竟,現在的妖帝可是帝境強者。


    妖帝即然已經到了,妖後又還會遠嗎?


    這樣的情況之下,縱然是他們這樣的至強者,也根本不敢有任何輕視之心。


    「要打起來了。」


    素民長老的眉頭皺的很緊,那怕是素民長老已經看淡了世間的所有一切,可是對於眼下的這種情況,也不由有些意動。


    這畢竟是妖族大帝與鬼門強者的對碰,甚至這個時候佛帝也參與了其中,這背後究竟有沒有素民長老的指使,其實現在誰也不敢肯定。


    不過,越是這種時候,素民長老就越是覺得心裏有些不對勁。


    都已經到了現在這種時候,妖帝和鬼主佛帝對上,素民長老其實也根本看不到任何的結果。妖帝已經進入帝境,佛帝本是天庭之中有數的絕巔強者,鬼主更是鬼門之中萬年長青樹,這樣三個老怪物對上,縱然是素民長老都有些不太肯定會出現什麽變數。


    ….


    「好戲終於要開始了嗎?」


    白衣書生眸中閃過一絲精光,神情間滿是興奮。


    如同是一個三歲的頑童,這個時候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的意味。


    「你覺得結果會如何?」


    蒼青卻是一


    聲長笑:「結果如何又有什麽關糸,隻要他們能打起來,對於我們來說總之就不是什麽壞事兒。甚至可以說,不管他們究竟誰勝誰負,其實都是我們願意看到的結果,不是嗎?」


    素民長老不由皺了皺眉,卻沒有再說下去。


    對於蒼青的這些話,素民長老本身是十分反感的,雖然道理是這麽個道理,事實也就是如此,可是蒼青的話未免有些太難聽了一些。


    也就是當著自已的麵說說而已,真要是說出其他什麽難聽的話來,那就,,,,,,


    甚至,素民長老的心中升起一種極度不適的感覺,,,,,,


    「怎麽,很意外?」


    妖帝的聲音很冷。


    此時此刻,妖帝的聲音之中似乎不夾雜任何一絲絲的情緒,在看向鬼主和佛帝之時,那怕是對方是和自已同一時代的大能者,但現在妖帝的眼中卻仍然滿是不屑。


    就好像是,妖帝說話之時語氣之中也滿是嫌棄。


    「妖帝,你怎麽可能會在這裏?」


    鬼主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已經變得非常的陰沉,雖然鬼主現在已經在暗中和妖族對上,可是在鬼主的心中,卻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和妖帝正麵對上。


    如今見到了這位妖族至強者,縱然是鬼主心中也不由暗自一驚。


    要是有機會逃走的話,現在鬼主絕對會有多遠逃多遠,絕計不會與妖帝這樣的至強者正麵對上。


    那怕是佛帝,這時候臉色也不由變得異常的難看。


    事實上,誰也沒有想到,這時候居然會遇


    到妖帝。


    「本帝在那裏,還需要先向你們匯報不成?」妖帝一聲冷哼:「不過本帝倒是有些奇怪,即然你們的手已經伸到了妖族的身上,那就應當早已做好了與妖族拚死一戰的打算。怎麽到了現在這種時候,反而卻是你們先沉不住氣了。」


    妖帝此言一出,鬼主和佛帝不由同時色變。


    身為老一輩的強者,這言語之間的不屑意味,他們又如何聽不出來。


    不過現在妖帝所言卻是事實。縱然是他們這個時候也根本無力反駁,此次鬼主和佛帝截殺玄武神君,這是不折不扣的事實,現在就算是想要抵賴,這個時候他們也根本無法開口。甚至他們自已心裏也很清楚,如果真要是和妖帝正麵相對,後果還真不一定是他們對承擔的起的。


    「妖帝,你想怎麽樣?」


    佛帝一聲冷哼,眸中煞氣乍現。


    「就憑你,現在還好意思問本帝想要怎麽樣?」妖帝一聲長笑:「不過是一個隻知道持強淩弱的無恥之徒,又有什麽資格來問本帝想怎麽樣?當年暗算人族之後,佛帝不顧靈山諸佛的死活。昔日你逃得過人族的利劍,卻未必逃得過本帝的天火。」


    ….


    「那也得要你有這個本事才行。」佛帝一聲怪笑:「久聞妖帝一身修為世間無雙無對,已經是站在世間最頂端的存在。現在即然有機會與閣下一分高下,那麽,,,,,


    ,」


    佛帝本想說幾句硬話,可是聲音卻在一刹那戛然而止。


    因為,虛空中一道身影大步走出。


    來人一身白衣,整個人如同世外謫仙,眼神冰冷。


    甚至在目光掃到佛帝的身上之時,佛帝不自然的感覺到背心一涼,整個人都有一種似是要被冰封起來的感覺。


    「你,,,,,,」


    「看來,淩某來的還正是時候。」


    淩無期一聲怪笑:「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昆費工夫。佛帝,即然你已經敢現身,那你可做好了伏誅的準備?」


    語氣,極度張揚。


    帶著囂張,帶著不屑。


    甚至在那言語之間,淩無期似乎早就已經判定了佛帝的結局。


    一時之間,佛帝和鬼主不由同時神色疾變。


    此次他們截殺玄武神君,本身就是避過了妖帝妖後這兩位至強者,妖帝的出現本就已經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這時候淩無期的突然出現,那怕是他們的心中早就有過一些打算,這時候心中也不免升起一種極度不安的感覺。甚至他們心裏也很清楚,若是他們聯手,或許與妖帝還有一戰之力,這時候淩無期的突然出現,卻已經直接成了壓垮他們的最後一根稻草,心中已然升起了絕望。


    甚至,他們自已也很明白,如果沒有其他的變數介入,此次已然成了絕境之時。


    「淩至尊,你,,,,,,」


    鬼主剛想要開口,卻見淩無期的目光直接掃了過來,一時之間鬼主隻覺得全


    身不由發寒,神情間也不由變得異常難看起來。


    這個時候,他們已經能感覺得到淩無期身上的那股煞氣。


    即然淩無期已經動了殺機,那這個時候無論任何的言語,都不由顯得有些多餘,甚至他們自已也很清楚,和淩無期這樣的煞神講理,有時候根本就是講不通的。


    「鬼主,你,很好。」


    淩無期的聲音很冷,眼神隻似是能將人凍住一般。


    縱然是鬼主,這個時候也不由感覺到一陣毛骨悚然的感覺,,,,,,、


    「當日,佛帝謀我人族,叩關人族,鬼主可知?」


    鬼主麵色不由一白,一時之間竟是說不


    出半句話來,對於淩無期所說的事情,鬼主又何嚐不知,隻不過鬼主也萬萬沒有想到,淩無期這個時候竟然會問出這樣的話來。


    「看來鬼主還是知道當日之事的。」淩無期一聲長歎:「即然明知道佛帝與我們人族之間的恩怨,鬼主居然還敢與佛帝勾結,看來鬼主的心中,是認為我人族好欺,還是覺得我淩無期是什麽善男信女?」


    鬼主麵色不由一變再變,神情變得異常的難看,可是麵對淩無期那淩厲如刀的眼神,一時之間卻是根本說不出半個字來。


    ….


    「那麽,自此之後,鬼門是想要和人族徹底翻臉不成?」


    「這個,,,,,,」


    鬼主臉色不由疾變,神情在一刹那間變異常的難看起來。、


    如果鬼主真有這個膽量和人族徹底翻臉,這麽多年


    又何需忍氣吞聲,真要是和人族徹底翻臉,人族的那群瘋子究竟會做出什麽出人意料的事情,連鬼主自已也不知道。隻不過鬼主現在卻明白一件事情,如果真要是和人族徹底翻臉,後果絕計不是鬼門能承擔的起。


    「鬼主,我淩無期今日要向佛帝尋仇,你可要插手?」


    「這個,,,,,,」鬼主急忙搖頭,眼神裏滿是驚愕。


    淩無期要尋仇的時候插手,縱然是借佛帝千百萬個膽量也絕計不敢這麽做,真要是和淩無期撕破臉皮,那就是,,,,,,


    然而不等鬼主把話說完,淩無期已然直接向著佛帝走去。


    對於這位曾經差點讓整個人族覆滅的罪魁禍首,淩無期此時卻是再無半分客氣,徑直一步步向著佛帝逼去,,,,,,


    「淩無期,別人怕你,本帝可不懼你。」


    一刹那間,佛帝身上的氣勢暴漲,看向淩無期的目光滿是寒意:「今日,我們之間便做個了斷。」


    佛帝身側,無數條黃金巨龍虛影盤旋,每一條巨龍都似若有萬丈之身,竟似是要壓垮天際一般,隻讓人感覺到了一陣無形壓力。


    身在,便是天地。


    意動,就是天雷地火,風起雲湧。


    渾身上下流淌著莫名的道韻,似是早已與這一方天地所融合。


    一言一行,便是天地同在,言出法隨。


    縱然是妖帝在一邊看著,也不由心中暗驚。


    那怕是麵對佛的威勢,淩無期卻是絲毫不懼,眸眼之全


    是雲淡風輕,負手而立。


    縱然沒有滔天聲威助勢,但此時的淩無期就似是超然於外的謫仙,似若是萬物皆不能絆其半分,,,,,,,


    妖帝和鬼主,各自臉色微變。


    無論是佛帝還是淩無期,單是彼此的氣度而言,都足以算得上一世梟雄之資。


    淩無期負手而立,麵無異常。


    那怕是佛帝氣勢非凡,卻仍是不敢有半分大意。


    修為境界並不完全等同於戰力高低,雖然佛帝極少在人前出手,但神族四方大帝都曾是於屍山血海中殺出來的赫赫兇名,佛帝能穩坐西界佛主多年,又豈會沒有常人所不及的手段?


    然而,淩無期隻是一聲輕歎,大步逼向佛帝。


    每走一步,天地都是似是在震動一般。


    也幸得這裏早已是份屬戰場,普通生靈禁絕,山河湖海皆盡不存。否則僅僅數步之間,隻怕便會引得湖海倒覆,山川崩塌,,,,,,,


    佛帝身前,一條條黃金巨龍咆哮不止,巨大的龍息聲如若是天雷降罰,直震的虛空都似是不穩了,,,,,,


    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在瞬息之間變成了齏粉。


    佛帝雖未出手,但強大的氣勢流轉之間,


    卻似是帶著無窮無盡的力量,融入天地大道,融入世間萬靈。


    此時的天帝,就似是整個天地,直接向著淩無期壓去。


    那怕是妖帝都似是感覺到了一股無形的壓力排山倒海一般直接碾壓過來。雖然並非是針對自已,但那股威淩


    天下的氣勢,仍是壓得妖帝都隱隱有一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殺。」


    佛帝一聲怒喝,身形猛然一變。


    掌中一柄龍形佛杖顯現,如若閃電一般直接向著淩無期疾速衝去。


    沒有任何的劍招,龍形佛杖如若開天巨斧一般,直接向著淩無期當頭砸下。


    佛杖揮出之間,集合著快狠猛為一體,就似是真的要開天劈地一般。配合著一條條巨龍虛影的咆哮,仿佛天地之間的一切,都是似是要在這一劍之下直接化成虛無。


    393142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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