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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人不由同時愣住,這時候目瞪口呆的看著白芷,一時之間卻是都不知道應當如何開口了。


    此時白芷盛氣淩人,更像是在教訓一些不聽話的小輩一般。


    這樣的情況,一時之間讓四人都同時愣住。


    如果是金猿山主在他們的麵前如此說話,他們自然不會有任何的意外。畢竟金猿山主的身份地位擺在那裏,縱然是如今金猿山主的修為早已不複往昔,但金猿山主曾經有著足以傲視他們的底氣,自然是可以完全不將他們放在眼中。


    可是,白芷又是憑什麽有這樣的底氣說出這樣的話來?


    到底是混沌山脈出來的生靈天生就有著超出常人的底氣,還是這個時候白芷在虛張聲勢,一時之間那怕是四人也實在有些分辨不出來。


    不過他們現在卻很清楚一件事情,金猿山主肯定不是好惹的。


    雖然他們四人並沒有正麵與金猿山主打過交道,但從某一些方麵卻知道現在白芷所說的都是真的。曾經連狐主和狐祖都在混沌山脈铩羽而歸,而且當時金猿山主的態度還極為惡劣。這些事情就算是他們不曾經曆過,但多少也聽說過一些。


    現在白芷的言語,更是讓所有人心中都不由暗自一驚。


    「白芷,你什麽意思?」


    四人雖然修為都在白芷之上,但這個時候卻也不敢輕舉妄動。連他們自已也實在不太清楚,此時白芷的底氣到底從何而來。


    「我不知道你們是誰,也


    不清楚你們到底想幹什麽。」白芷一聲冷笑:「但是我卻知道一件事情,金猿山主從來都不是什麽善男信女,混沌山脈更是金猿山主的逆鱗,你們覺得自已能承受得起金猿山主的怒火,還是認為你們這樣做,就會得到狐族的認可?」


    「金猿山主害得我們兄弟死傷慘重,狐族生死喪生於金猿山主之手的更是不計其數。」一人不由大怒:「金猿山主早在做那些事情之前,其實應當想倒自已會有這麽一天。如今報應到了他的頭上,難道不應當找他報仇的嗎?眼睛這種時候可是大好時機,就算是我們奈何不了金猿山主,但卻可以讓金猿山主後院起火,令其無家可歸。」


    白芷突然一聲輕歎,繼而眼眸之間卻多出了一絲冷笑。


    「你笑什麽?」


    「我笑了嗎?」白芷一聲冷笑:「我並沒有笑,現在隻不過是在可憐你們。金猿山主乃是何等的人物,豈會這麽就將弱點暴露在他們的麵前。當日金猿山主不在混沌山脈,夜主仍然铩羽而歸,這件事情你們可曾聽說過?」


    「這,,,,,,」


    夜主铩羽而歸的事情本是絕秘,他們並未曾聽說過,但這時候白芷說的如此煞有其事,縱然是他們這些老江湖一時之間也有些分辯不清楚了。更重要的一點還是,眼下這種時候白芷仍是如此淡定,也並不像是裝出來的。


    這個時候,那怕是心中有些想法,這時候


    也實在不知道到底應如何開口了。


    不過有一點他們卻是十分清楚,金猿山主實在邪門的很,無論任何時候都有一些令人無法想象的手段。就算是在混沌山脈留下一些不為人知的手段,也不是沒有那個可能性。


    此時,四人眼眸之間都不由多出了一絲猶豫。


    至少現在,他們也不知道白芷所說的到底是真是假。


    不過有一點卻可以肯定,白芷現在並沒有感覺到害怕,更沒有向他們屈服的意思。這樣的情況之下,更是讓四人心中不由暗驚。


    到底,這是什麽情況。


    難不成金猿山主真的在混沌山脈有著不為人知的其他手段不成?


    這個時候,那怕是他們也不敢去賭上一次。


    在金猿山主的麵前,有些時候明明看著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也很有可能會造成無法想象的後果,甚至就算是有些令人不敢直視的後果也不是沒有可能。


    「我是狐族,所以這個時候才會與你們說這麽多。」白芷一聲冷笑:「若是換作他人,我甚至連看都不會看上一眼。招惹金猿山主到底有多可怕的後果,我不希望你們親眼見到。若是這個時候速速退去,或許還不至於誤了狐族的大事。真要是執意在混沌山脈鬧事,你們就真的隻有死路一條。」


    說這些話的時候,白芷眼眸之間的寒意卻是越來越濃。


    這時候看向這些老江湖的時候,眼眸之間更是寒意乍現。


    「你在嚇唬我們?」


    為首的那人冷笑道:「如今到了我們這種田地,其實一切都是拜金猿山主所賜。我們現在活著也是生不如死,早已顧不得其他的一切。如今即有了這樣的機會,那怕是一死,我們也必然不能屈服於金猿山主的***之下。」


    「可是,狐族呢?」


    白芷眼眸之間的寒意卻是越來越濃,神情間更是帶著一些無法言喻的壓力。


    「狐族的那幾個掌權者都不敢正麵與金猿山主交惡,更是不敢直接麵對金猿山主的怒火。」白芷一聲冷笑:「現在這種時候,你們真的以為就憑你們這幾個無足輕重的失敗者,就能承受起金猿山主的怒火?狐族上下,必然將會承受金猿山主的極端報複,到那個時候,你們這些失敗的家夥,又算什麽?」


    四人不由愣住了。


    白芷是怎麽知道他們是失敗者的?


    更重要的一點還是,那怕明知道他們現在心懷惡意,但是白芷卻是一點都不擔心。更在這個時候還敢把他們當成孫子一樣訓斥,這那那都透露著一些不正常啊!


    如今這種時候,難不成金猿山主還留有餘地不成?


    不過,那怕是早已做好了與混沌山脈拚死一戰的準備,可是他們卻並沒有做好牽連狐族的準備。


    畢竟,金猿山主的名頭實在太響,如今更是名或鬼神,無論任何生靈在聽到金猿山主這個名字的時候,都會從內心深處感覺到了無法壓抑的敬畏。


    現在,狐族也承


    受不起一些極端的報複了,,,,,,


    「老祖,金猿山主求見。」


    正在狐祖頭痛應當如何給下麵的將士們一個交代的時候,下麵的將士卻傳來了這樣的消息。這突如其來的消息,卻是直接讓狐祖都差點直接愣住了。


    金猿山主來了?


    若是在平常之時,金猿山主到來自然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不過現在這個時候,狐祖卻不由有些傻眼了。


    眼下這種時候狐祖內部正在麵臨大的變數,原本一些忠於狐祖的族中生靈現在都已經有不少受到了牽連。軍中上下更是在這種時候需要大換血,現在這種時候金猿山主跑過來做什麽?莫不是金猿山主這時候根本就不知道狐族上下現在對金猿山主已經恨之入骨,這個時候都恨不得將其挫骨揚灰?


    然而,狐祖現在可不敢讓金猿山主有半點閃失。


    這,才是狐祖最為頭痛的。


    一但金猿山主在狐族失陷,到底會引發什麽樣的後果誰也不知道,不過到時候盟軍必然會發瘋,停戰的協議也必然會在第一時間失效。而到那個時候,才是狐族最大的危機所在。整個盟軍之中,可並不是人人都像是金猿山主一樣主和的。


    「這個,,,,,,」


    狐祖本想拒絕,但這個時候卻根本不敢。


    甚至金猿山主在被拒絕之後會有什麽樣的舉動,到現在為止狐祖可是不敢想象。就金猿山主一慣的德性,可怕到時候定


    然不會善罷甘休,


    ,,,,,


    「下麵的將士是什麽反應?」


    狐祖咬了咬牙,終是問出了自已現在最為擔心的問題。


    如果現在下麵的將士反應強烈,狐祖不得不從某些方麵做出一些應對之策。畢竟眼下這種時候,狐族上下的穩定才是重中之重,一但狐族將士的反應太過強烈,隻怕到時候必然會與金猿山主再起衝突。


    「屬下沒敢聲張,將士們應當還不知道。金猿山主這次似乎也並沒有聲張的意思,老老實實的就在轅門之前求見。屬下迴來的時候,金猿山主就在那裏等著。」


    「這,,,,,,」


    狐祖麵色不由一沉,一時之間心中滿是震驚。


    金猿山主是什麽樣的人物,其實狐祖比誰都更清楚。


    無論在任何時候,金猿山主都絕對不是一個老老實實的人。越是表現的低調的時候,金猿山主就越是可怕。別看現在表麵上看起來老老實實,背地裏隻怕金猿山主定然是沒安好心。


    這也是狐祖與金猿山主多次打交道之後的體驗。


    但凡是金猿山主所到之處,定然是都會惹出一些意想不到的麻煩出來。


    而且,即然金猿山主以這樣的方式到來,自已就絕對不能避而不見。一但在這件事情上麵被金猿山主抓住子把柄,到時候必然會引發一些沒有必要的麻煩出來,,,,,,


    隻怕金猿山主也正是抓住了自已這點心理,才會在這種時候前來。


    「老祖,那屬下這就將金猿山


    主請進來?」


    「去吧!」


    狐祖終是一聲無奈長歎,這時候縱然心中有著許多想法,但這時候卻也不敢輕舉妄動。至少在金猿山主沒有表明立場之前,那怕是狐祖現在也實在想不通金猿山主到底是來幹什麽的。


    有些時候,那怕隻是麵子上的表現,也絕不能輕易讓對方抓住把柄。


    麵對金猿山主這種家夥的時候,必須要將所有的一切都先一步防患於未然才行。否則卓君臨這樣的家夥是絕對不可能放過任何一個找麻煩的機會的。


    不一會,卓君臨在那位侍從的帶領下進了狐祖的大帳。


    現在這個時候,卓君臨表現的畢恭畢敬,甚至在進入大帳之後,還對著狐祖行了一禮。


    這樣的舉動,直接讓狐祖都不由嚇了一跳。


    以往之時,無論那一名與金猿山主相見,金猿山主從來都沒有這樣的舉動。甚至在麵對任何生靈的時候,金猿山主都是那樣的肆無忌憚,就仿佛世間的所有一切都不被金猿山主放在眼中一般。


    此時金猿山主這一禮,隻怕背後必然還有一些深意。


    「山主這是做個麽,可折煞老夫了。」


    狐祖此時可是不敢有半點托大,麵對金猿山主這種生靈的時候,那怕是心中有著一些想法,也根本不敢有半點大意。至少在弄清金猿山主此行的目地之前,狐祖也不敢有任何異心,更不敢有半點其他的想法出來。


    「狐祖乃是前輩,行禮乃是應當。」


    卓君臨咧嘴一笑:「這麽多年以來,晚輩也多次聽聞了前輩的事跡。如今前輩主掌狐族大小事務,才是眾望所歸。」


    「山主有話不妨直說。」


    此時麵對著卓君臨,狐祖可是不敢有半分大意。僅憑卓君臨幾句恭維之言,也還不至於讓狐祖都找不到自已的位置。


    越是眼下這種時候,最重要的便是理清眼下的形勢,絕不能因為卓君臨的幾句言語,就真正的迷失自我。


    卓君臨眼見狐祖並沒有上鉤,隻得訕訕一笑:「此次前來,我隻不過是想來見見狐主。不過這件事情畢


    竟事關重大,所以我要先征求前輩的同意才是。」


    「見狐主?」狐祖眼眸之間不由閃過一絲緊張神色。


    這個時候見狐主,那怕是狐祖也不由心中暗自叫苦,雖然早就知道金猿山主行事從來都不按常理出牌,可是卻沒有想到金猿山主的行事手段竟是如此奇葩。現在這種時候去見狐主,莫不是金猿山主還想弄出其他的動靜出來不成?


    「前輩明鑒。」卓君臨終是一聲長歎:「狐主有雄心壯誌,有萬世之豪情,如今卻落得如此下場,難免讓人有些覺得遺憾。可是究竟是什麽樣的原因,竟然讓狐主都有了要滅世的想法?這種情況絕對不可能是無緣無故的存在,更不可能是狐主一個人的想法。若是不能挖出狐主背後的那隻無形黑手,就算是如今已然停戰,也必然會引起更加可怕


    的後果。」


    說這話的時候,卓君臨的眼眸之是滿是無奈。


    雖然自已早就已經猜測到了有可能會發生的真相,但這個時候卓君臨心中卻仍然帶著一些疑惑,需要狐主給自已一個想要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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