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底是什麽?」


    卓君臨的目光中滿是錯愕。


    雖然卓君臨並不知道那到底是什麽東西,可是那種似乎要被刺進骨子裏的不安感,卻也讓卓君臨知道事情肯定沒有那麽簡單。


    能讓妖主那樣的強者都要如此失態的,必然不是什麽那東西。


    從來都沒有那麽一刻,能有任何東西讓妖主都緊張成了那樣。而如今那怕是已經迴營,可是這些盟軍高層卻明顯的心有餘悸。縱然是卓君臨現在也都不由有了一絲好奇,莫不是那祭台實在太過邪門,還是,,,,,,


    「那,就是狐族手中的那件大殺器。」


    蠻主麵色發白:「那祭台縱然隻是一道虛影,卻完全可以滅殺仙王境之下的所有生靈。若不是妖主見機的快,及時迴撤,隻怕整個盟軍之下將萬不存一。」


    「那件大殺器,在雷隱山?」


    卓君臨臉色不由變得異常古怪起來,雖然一直以來卓君臨都還是比較能沉得住氣,但眼下的這種情況卻讓卓君臨心中都不由暗自一驚。如果狐族的那件大殺器現在在雷隱山,那麽是不是代表他們以前的猜測都是錯誤的?


    關於東海的所有顧慮,其實根本就是多餘?


    這樣的情況,以前卓君臨可是從來都沒有遇到過。


    那怕是到了現在這一步,卓君臨都有些懵圈。


    這一仗,打的卓君臨都有些莫名其妙了。


    在場的強者也都一個個神情古怪,對於眼下的情況同樣覺得極度無語。任誰都沒有想到,現在居然會發生這樣的變數。縱然是他們每一個都早已做好了要與狐族決一死戰的準備,然而誰也沒有想到居然會發生這樣的變數,,,,,,


    不止是卓君臨懵逼,現在所有盟軍也都是一臉懵逼。


    如果狐族的那件大殺器現在在雷隱山,那麽狐族在東海的布局又是什麽?東海能讓狐祖親自前往,更是讓長老會半數成員出動,必然也是對狐族極其重要的事情。到底又是什麽樣的情況,才會讓狐族如此大費周章?


    越是這樣,就越是讓人想不明白。


    「這件事情,很古怪。」妖主終是一聲長歎:「狐族的那件大殺器一出,整個世間都會生靈塗炭。即然狐族已經將其祭出,絕不可能會輕易收迴。而且現在我們所看到的隻是一道虛影,未曾看到那祭台的真麵目。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或許也有可能隻是我們自已嚇自已而已。」


    卓君臨眉頭不由一皺。


    妖主所說的這種可能性,其實也並非是沒有那個可能。


    可是,這也僅僅隻是有這個可能性而已。


    從那道祭台虛影顯現的時候,那怕是以卓君臨一慣的膽大包天,也不由感覺到一陣毛骨悚然。那種似是要將自已撕裂成碎片的壓力,縱然是卓君臨都不由心有餘悸,甚至卓君臨有一種錯覺,一但祭台發動之後,很有可能真的會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然而,縱然是心中有些想法,卓君臨現在也實在不好開口。


    畢竟在這件事情上麵,自已是真的一無所知,而且是最沒有發言權的。


    「如果狐族的那件大殺器現在在雷隱山,那麽我們是否可以派出大軍直赴東海,向狐族的藏身之地發起攻擊。」蠻主眉宇之間滿是凝重:「現在這種時候,或許也是一個時機。」


    「不可。」


    對於蠻主的提議,卓君臨直接否決了。


    「為何不行?」


    「現在這種時候,我心裏總是有一種不安的感覺。」卓君臨一聲長歎:「甚至我都不知道為什麽,總覺得心裏似乎是有一根刺一樣。尤其是在見到了那座祭台之後,仿佛看到了世間最為危險的東西,隨時都有可能


    給我們帶來極大的危險一般。」


    「這,,,,,,」


    蠻主不由一愣,繼而卻是苦笑。


    此時卓君臨所說的,隻不過是他自已的感覺而已。此時縱然是心中有著一些想法,但這個時候卻是實在不知道到底應當說什麽好了。可是在看到卓君臨那凝重的眼神之時,那怕蠻主心中也不由一驚,眼眸之間不由滿是錯愕。


    卓君臨這個家夥,從來都是邪門至極。


    無論在任何時候,所顧慮和擔心的事情就從來都沒有落空的。


    這個時候卓君臨有這樣的擔憂,那怕是蠻主都不由有些猶豫了。


    「這一次,是我的失誤。」卓君臨一聲長歎:「如果不是我執意要對雷隱山發起攻擊,說不定事情就不會發展到現在這一步。」


    「此事,怪不得山主。」


    蠻主一聲長歎:「怪就怪,是我們大家誤斷了形勢,根本沒有提前將消息告訴山主。其實就算是山主不下令,我們也會對狐族發起試探性進攻,說不定不但試不出狐族的深淺,更有可能會讓情況越發的危急。」


    「狐族那件大殺器,誰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會放在什麽地方,就算是有這樣的失誤,也很正常。」妖主一聲苦笑:「而且現在這種時候,更不是我們自責之時,如今形勢再次發生轉變,我們也必須要在最短的時間做出應對之策。否則這種事情一但持續下去,很有可能將會發生一些意想不到的麻煩。到那個時候,我們應更迴被動了。」


    「如今這種時候,我們要弄清楚的,就是狐族的那件大殺器到底在那。」卓君臨眼眸之間滿是無奈:「東海的情況也不容樂觀,狐族在東海布局那麽久,不可能隻是虛張聲勢或者是吸引我們的注意力而已。更多的,我懷疑他們還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者東海的布局,才是狐族最後的底牌。」


    「可是這些事情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是毫無頭緒。」


    妖主搖了搖頭:「這麽多年以來,本座也時刻在觀察著狐族的動向,意圖找出那件大殺器,可是最終的結果卻都不盡人意。甚至這麽多年以來的種種情況,更是讓本座都實在不敢肯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如今這個時候想要查出一絲蛛絲馬跡,隻怕並不容易。就算是現在有這個機會,隻怕也,,,,,,」


    後麵的話,卓君臨並沒有再說下去。


    可是現在這個時候,卓君臨卻非常明白妖主話裏的意思,,,,,,


    「主上,我們,,,,,,」


    大殿之中,所有狐族生靈的目光都落在狐主身上,眼眸之中的那一份期待,足以說明現在他們在想什麽。


    可是現在這個時候,卻並沒有任何人有說什麽。


    誰也無法肯定,那座祭台到底是不是狐族最後的底牌,又有著什麽樣的秘密。


    但是那座祭台虛影的出現,卻直接嚇退了敵軍,這樣的情況不得不讓眾將士多些想象的空間。那秘密到底是什麽,其實現在誰也不清楚。


    「本座知道大家的心裏在想著什麽,但本座心中也並沒有答案。」狐主一聲長歎:「那座祭台其實連本座都沒有看其真麵目,如今又隻不過是一道虛影出現,更是無法確定。」


    「主上,這是什麽意思?」


    所有狐族強者都是一臉懵圈。


    狐主也不知道?


    那座祭台,乃是狐族最後的底牌,不是一直都掌握在狐主的手中才是嗎?可是現在狐主卻說出了這種讓人莫名其妙的言語,這就讓人不得不多想一些了。而且現在這種時候,狐主這種模棱兩可的言語,更是讓所有人都找不到頭腦了。


    「可是,那座祭台,,,,,,」


    「有誰見過那座祭台嗎


    ?」


    「這,,,,,,」


    所有狐族強者都不由同時搖頭,對於狐主這時候的問題,卻是沒有任何一位能迴答出來。那座祭台本身就是狐族最大的秘密,又豈是一般人想見便可以見的?


    「諸位都沒有見過,本座同樣沒有見過。」狐主一聲長歎:「同樣,本座也隻不過是聽說過關於祭台的一些傳說,至於其他的切就真的什麽都不知道了。甚至可以說,本座知道的並不比你們多。這一次出現的詭異祭台,到底是怎麽一迴事,本座也同樣不知道。」


    說這些話的時候,狐主的眼眸之間滿是無奈。


    對於這些事情,狐主也是不願意提及的。


    尤其是現在這種時候,如果一但爆出這種秘密,很有可能會讓整個狐族上下都人心惶惶。可是麵對那麽多的狐族將士之時,狐主卻無論如何說不出半句假話出來。


    越是現在這種時候,狐主就越是不敢掉以輕心。


    「主上是說,那座祭台其實並不存在?」


    「存在與否,本座不敢肯定。」狐主一聲長歎:「但即然有那種傳說,也未必便是空穴來風。本座不肯見過,並不代表比本座更年長的狐族強者沒有見過。畢竟狐族這麽多年以來,有些秘密終究是無法擺到明麵上來的。」


    眾狐族強者一個個麵麵相覷,一時之間卻是說不出半句話來。


    狐主話裏的意思,他們又如何不懂?


    隻是有些話在這個時候根本無法接話,狐主所指的到底是什麽,他們同樣很清楚。但是這種最為隱秘的秘密,縱然是他們這些狐族的將士也不知道說什麽,,,,,,


    「眼下這種時候,敵軍突然向我們發起攻擊,到底是什麽原因誰也不知道。」狐主一聲長歎:「而且這一次,敵軍的攻勢前所未有的瘋狂。他們到底是想要做什麽,現在同樣沒有誰知道原因。金猿山主這一次的動靜鬧的如此之大,才引發那座祭台虛影。」


    「可,,,,,,」


    眾人想要說話,這時候卻是不知道到底應當如何開口。


    畢竟這個時候連他們自已都不知道狐主所說的話到底有幾分可信度。


    「那我們現在怎麽辦?」


    狐主麵色不由微微一黑,一時之間竟是不知道如何迴答了。


    事情已經發生,到底應當如何麵對,卻是誰也無法肯定。


    但更重要的事情還是,接下來他們又當如何麵對以後有可能會發生的情況。這件事情可僅僅隻是開始,根本就不是結束,,,,,,


    接下來要麵對的事情,才是他們以後何去何從的重點,,,,,,


    「說實話,本座現在也是手足無措,根本不知道到底應當怎麽做了。」狐主一聲長歎:「甚至現在這種時候,本座有一種非常不妙的感覺。恐怕不止是我們這裏遇到了麻煩,東海的情況隻怕也不容樂觀。」


    「主上不是已經安排長老會的強者去馳援東海了嗎?」


    「隻怕這件事情,未必便是我們想象中的那麽簡單,長老會雖然已經馳援東海不假,即然金猿山主敢偷襲雷隱山,也未必不會派人截殺長老會的那些強者。」狐主眼眸之間滿是無奈:「以那些長老的修為,此去東海一來一迴也不過是半日時間便可。如今已經過去了這麽長的時間,東海卻並沒有半點消息傳來,我們就必須要做好最壞的打算是才。」


    「可是,,,,,,」


    「那金猿山主是什麽存在,那可是連八百個心眼的家夥。」狐主一聲無奈長歎:「甚至本座現在都有些懷疑,東海的消息到底是不是金猿山主故意放出來的。越是現在這種時候,本座心中就越是不安。對於金猿山主,本座現在隻覺得越發的看不透了


    。」


    「金猿山主真的那麽厲害?」


    狐主不由一愣,卻並沒有迴答。


    金猿山主真的很厲害嗎?


    那怕是到了現在這種時候,狐主同樣心中沒有答案。


    以如今金猿山主的修為,也隻是與螻蟻相差不多,可是不知道為什麽,每次一提到金猿山主的時候狐主就隻覺得自已的頭都大了。而且金猿山主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雖然事後看起來也就那麽迴事兒,可是無論在什麽時候,卻都邪門的起到了極大的作用。


    這樣的情況之下,縱然是狐主現在也是極度無語了。


    甚至任何事情,狐主都在下意識的往最壞的那個方麵去想,,,,,,


    如今,狐主自已都覺得自已是不是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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