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盛夏,天氣炎熱,施工現場內,建築工人頂著太陽開工,挖土機的隆隆聲不絕於耳。(.無彈窗廣告)


    工程在挖地麵以下的基地,深入地麵五米以下,幾輛大挖掘機同時進行,一排大卡車排隊裝載土方。


    突突,一台挖掘機在司機的操縱下,往下撬土,撬下一大塊泥土,又撬第二下第三下,連撬了幾下,猛然,機器碰到異物,發出“砰嘭”一聲巨響。


    那種異常的聲響像是一個厚厚的瓷器從高空摔落發出的碎裂聲,即沉悶,又帶著脆性。


    “炸彈?”挖掘司機嚇了一大跳,慌亂的將機器手臂調開。


    “怎麽了?”


    “怎麽迴事兒?”


    那聲巨響,也驚動其他車挖機和卡車司機,以為挖出聲響的司機的機器發生爆炸,停機的停機,下車的下車,飛快去查看。


    站在地麵討論的工頭、監工也飛快的跑將起來,他們跑向那條供卡車運輸土方出來的斜坡,向下方快跑。


    將機器手臂移開位置,挖機司機看到剛才挖過的地方空出個窟窿,隱約露出個東西,那個窟窿眼兒像張大口,從裏冒出黑氣。


    他看了一眼,一股子冷意從腳底湧上後背,猛的打了個冷顫,他打開駕駛室門,從上麵跳下車,衝著人大喊:“有可能挖到古墓了,頭兒,你快來看看。”


    “先別亂動,馬上就來。”工頭和監工急急大喊。


    挖機司機和卡車司機聽說有可能挖到古墓,跑得特歡,爭先恐後的到發現古墓的挖機旁,看到那破出來的窟窿,皆感覺到一股子冷意。


    不過,發現古墓的驚喜,讓大家沒在意那股子寒意,興奮的不得了,因離得有點遠,大家看不清,又往前湧,爭相去一睹為快。


    十來個人一窩蜂似的跑到離那窟窿大概一米多遠才站住,那窟窿泥壁上,挖掉的泥土在下方,泥土上麵還有幾塊灰色的瓦片似的破片,看起來像是一隻大缸被打碎了一部分。


    “看起來像是個大缸。”


    “該不會是甕葬吧?”


    “去去,難道就不能是裝財寶的壇子?”


    “也有可能是糧食壇。”


    戴著安全帽的人議論紛紛。


    工頭和監工跑下斜坡,趕到工人那兒,往那兒一瞅,看到真是隻破了一塊的大缸,那缸表麵還有一層泥胚,也幾乎與燒過的陶瓷差不多,大概是密封得太好,裏麵積蓄著一壇氣,剛才碰到它,所以發出爆破悶響。


    “那誰,趕緊再挖幾下,將四周清空再看看。”工頭和監工工交流幾句,讓工人再挖幾下,看看情況再決定要不要報警。


    一個司機立即爬上挖機,幾抓子下去,一邊的泥土被挖掉,再換另一邊,又突突幾下,將泥土剝去幾層,估計一下位置,大抓鬥移到大缸後麵的位置,又是幾下。


    一陣泥土剝落,大缸和一大塊泥土被抓出來,攤放在地上。


    這一下能看清了,大缸裏麵是個四方形物,離得太近,大家感覺有點冷嗖嗖的。


    一個司機膽子大,跑去從車上拿來一根出夜車當防身器的鐵棍子,去戳戳大缸,感覺沒什麽,將鐵棍子去戳箱子。


    他剛將棍子碰觸到四方物,聽到地麵上傳來急切的大喊:“別碰它!”


    那句提醒喊得太遲,司機手裏的鐵棍已戳中四方物,就在那一刻,四方物震動了一下,不知哪裏湧出一股黑氣,從那破裂的大缸口噴出來,唿唿往外冒。


    黑氣如煙,帶著森冷的寒意,一時之間明明是七月盛夏,卻如寒嚴來臨,四周感受不到一點溫度。


    黑氣噴出,拿鐵棒的司機嘴裏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四肢抽搐著倒地,口眼歪扭,口吐白沫,顫了幾顫,人事不知。


    “啊啊啊啊-”對著大缸破口的幾個人,也抱住頭倒了下去,在地上痛苦的滾幾下,同樣口吐泡沫,暈死過去。


    餘下的幾人個個渾身發冷,想動,動不了,眼睛驚恐的睜大,牙齒“咯咯”的打戰。


    十幾人暈的暈,站著的不能動,無一完好。


    在他們發生意外時,一個人從斜坡那急速衝下,以百米衝刺般的速度衝至吐白沫倒地的司機處,雙手撐膝蓋,大口的喘氣,邊喘邊吐槽:“臥槽,叫你別亂碰你不聽,現在知道厲害了吧,以後看你們還敢亂碰東西不。[.超多好看小說]不聽道爺之言吃虧在眼前,你當道爺沒事吼著玩兒啊,這年頭,好人難當啊,唉喲,跑死我了,好在道爺來得及時,再晚來點,你們小命難保……”


    工頭、監工和幾個司機,身子不動頭,意識還在,也看清跑來的人,是個非常陽光的小青年,那臉好似永遠長不大,俗稱娃娃臉。


    小青年空休閑裝,麵前還背著隻背包,大口大口的喘氣,連臉上也是汗,他沒戴安全帽,不可能是工地的人。


    再聽得青年嘮嘮叨叨的沒完沒了,眾人心裏隻有一個想法,你倒是快想辦法幫幫我們啊!


    跟著主人的貓頭鷹,默默的捂住眼,主人的嘮叨症又犯了,不忍直視。


    候士林巴啦巴啦的巴啦一通,吐槽吐爽了,抹把汗,又摸出紙巾,擦擦手,將想灑氣的揚掉紙巾,想起要愛護環境的大事兒來,立即將擦拭汗跡的紙巾塞自己褲兜裏。


    搓搓手,看看渾身發抖的幾個人,忍不住吹了聲口哨:“嘖嘖,這中邪的模樣跟被電療似的,抖得真是好看。”


    工頭等人心裏快吐血,他們口不能言,身不能動,這位還在說風涼話,站著說話不腰疼。


    “我跟你們說,你們運氣不是很好,這玩意兒很邪門,誰碰誰倒黴,誰碰誰中詛咒,你們都中了煞氣,我一會兒幫你們解煞,你們先不要報警,也不得拍照宣傳,這是忠告,誰要是傳播這東西,以後倒黴了別說我沒提醒你們。”


    看著幾個打顫的木樁子,候士林先禮後兵的友好提醒一句,從包裏拿出符,捏訣,默念咒語,將符貼在幾人麵門上。


    符紙貼上人,幾個人狠狠的抖了一下,頭頂冒出一絲絲黑氣。


    原本不能動不能言的幾人,頓覺一股清涼從頭而下,直至腳心,那冷寒的感覺一下子消散,又能感應到暖意。


    身軀震了震,幾人身子歪了歪,站穩,一陣後怕,太可怕了,怎麽好好的會變成那樣子?


    工頭下意識的摸手機,動作又僵住:“兄弟,你是……哪來的?”


    “問我?”候士林帥氣的一甩發絲,露出陽光般的微笑:“本道長師出茅山,最近出山修行,今天從蘇省路經豫州,發現這邊有煞氣,一路找過來,到你們工地,你們工地的人死活不讓進,我隻好自己想辦法進來,好在我來得還算及時,要不然,明天的今日就是你們的忌日,記得先別報警,我等會給你解釋,我先給躺著的幾個人驅一下煞,晚了他們說不定要去閻王殿那兒報道。”


    工頭和監工司機們後背冷汗泠泠直下,就算心裏還懷疑這是騙子,也不敢不聽他的。


    候士林又摸出幾張符,繞著幾人轉一個大圈,按七星步法的順序,一個一個的給躺地不起的人貼符,暈倒的人,不多不少,剛好七個。


    一人一張符,口吐白沫,人事不省的幾人身上也冒出黑氣,人動了動,並沒有醒,僵直的四肢卻得到放鬆。


    “道……道長,他們……不會有事吧?”工頭緊張得一顆心都揪起來了,千萬不能出人命啊。


    “小命沒問題,還要找吉日驅煞祛邪,除去邪煞之後七天,他們會像大病一場一樣四肢無力,什麽也做不了,等過七天才會轉慢慢好轉。你們幾下也還要驅魔除煞,要不然你們會黴運不斷,不是車禍就是要缺胳膊腿兒,誰跟你們接觸也會沾黴運,一年之內休想安寧。你們幾個先等著,我現在要給一個地方打個電話,等那邊下達指示,你們再打電話報警。”


    候士林看看緊張得冒冷汗的幾人,一本正經的解釋,他可是良心人,不會騙人,就算這些個人沒碰那玩意兒,也被邪煞之氣給相中,不驅邪除煞,一年之內本人實禍不斷,還會連累其他人。


    工頭幾個冷唰唰直流,經過剛才那莫明其妙的不能言不能動的事兒,他們是草木皆兵,寧願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道長,聽你的,你打電話,你說怎麽辦就怎麽辦。”工頭不敢拿自己和家人的小命開玩笑,催促小道長趕緊的打電話解決這破事兒。


    候士林拿出手機,撥通狄大警衛的電話,他離開燕京時,狄警衛給他好幾個電話,囑咐他遇上什麽特別的事跟他們聯係,找不到他,還可以找其他幾個人,他可是記著呢。


    第一個電話就通了,候小道士發揮三寸不爛之舌,巴啦巴啦的說情況,還拿著手機對著那口大缸給看視頻。


    狄朝海接到電話時,初以為是天狼團的事,後來看標記是候小道士,接通,他還沒說話,那邊的聲音像轟炸機似的轟過來,看看視頻和候小道士的形容,他腦子裏一跳就跳出去年小姑娘從考古專家手中接過那隻青銅箱子說的話,將候小道士那邊的情況與小姑娘讓他們要核對的條件對號入座。


    快到開飯時間,葉小美人,陳小帥哥和醫生,赫老等人都在,聽到狄警衛的話,有些不明所以,望向小姑娘。


    “哦。”曲小巫女淡定的哦了一聲,然後,沒聲音了。


    “小曲子,曲小夥伴,我是猴哥,我是猴哥,”候士林聽到小夥伴的聲音,立即大叫:“狄老大,快開外音,我親自給小夥伴說,……哦,你開了外音啊,小夥伴,你趕緊請施教官派人來保護現場,然後你快飛過來,這玩意兒太兇殘,我扛不住它,隻能保證離它三尺以外的人們的安全,沒法近它三尺內,更不能觸碰它,小夥伴,你要快點來救場,你不來的話,我撐不到明天就會被它反噬。”


    狄朝海冷汗了一把,悄悄望向教官,教官會不會把猴哥給拍死?


    猴哥的話又快又響,跟放鞭炮似的,滿屋子的人全聽到了,葉小帥哥和醫生等人就一個想法:什麽東西那麽邪門?


    九宸淡定的沒表情,曲小包子和洪小閨女聽不懂,一頭霧水。


    “猴哥,你是茅山掌門的親傳弟子。”曲七月懶洋洋的歪在美少年身邊,像無骨蟲一樣枕著九宸的手臂,摸著小老虎,半分不急。


    那話的潛意思就是茅山掌門的親傳弟子,不是什麽草包,也不是什麽江湖騙子,你別弱了你師父的名頭。


    “小夥伴,我知道我是我師父的親傳弟子,但是,這跟是誰的弟子是兩碼事兒,這玩意兒真的很兇殘,剛冒頭就放大招,弄倒七人,破土煞好解,特麽的這七絕煞和災、病、劫煞三連煞就棘手了,還有,小夥伴,我看到了一個特別的符紋,就是去年冬季我們在水下那個地方看到的一樣的符紋。小夥伴,你趕緊打飛的過來,這裏是……那誰,你說,這裏是哪……”


    候士林想告訴施教官和狄大警衛這工地地址,結果,他不知道啊,唿唿喝喝的讓工頭報地址,報地名。


    聽到候小道士唿唿咋咋的吼叫,冷麵神微微的擰眉:“我知道了,叫你身邊的工頭與一會兒去維護現場的警員們配合一下,我帶小閨女訂機票,下午就過去,就這樣。”


    施教官一句就那樣,代表通話結束,狄朝海拿著手機,又拿了醫生的手機上樓去書房通知天狼人員們立即與那邊工地附近的警署聯係,醫生機靈,開了錄音,將猴哥和工頭報的地名和地址錄音,方便精確查找。


    “小朋友們,幫你們姐姐收拾簡單行裝。”沒容小東西說什麽,九宸讓小童們去幫整理,一手將小老虎擰開:“小東西,吃飯去,吃飽飯才有力氣坐飛機。”


    “人家不想去啦。”小巫女嘟著唇。


    “小猴子壓不住,小東西不去怎麽辦?你猴哥在盼著你呢,乖,不賭氣了,冷臉小子惹你不開心,揍他一頓就是,要不我來動手?”


    美少年連哄帶勸的將耍賴賭氣的小家夥抱起來,溫柔的揉她的小腦袋。


    “人家不去,還可以叫風二貨去救場啊。算了,還是我親自出去吧,風二貨估計也壓不住陣,哎,本小姑娘明明是漂亮可愛的小淑女,偏偏被生活逼得要當個救世主似的女英雄,累覺不愛。”曲小巫女咕嚨著,又耍賴不走,將全身力量掛在美少年手臂彎裏,要他擰自己去吃飯。


    美少年縱容小東西淘氣,輕飄飄的站起來,就像提著一隻小手提包包似的,萬分高雅的走向餐廳。


    曲小包子爬下沙發,追到姐姐身邊,小手小腳一陣爬,掛姐姐脖子上,姐弟兩個似兩猴兒,掛在美少年手臂彎裏。


    眾人:“……”美少女前輩明明那麽漂亮嬌弱,提著兩人像沒人事似的,這畫風,怎麽看怎麽不對。


    “小榕,我也去我也去。”醫生歡快的跳起來。


    “你省省吧,老老實實的呆在京城。”冰山軍神俊臉如冰,毫不留情的潑了一通冷水,他帶小閨女去處理完事情,順便出差旅行去,誰要赫多嘴當電燈泡啊。


    被無情拒絕的醫生,憂傷的咬手指,他也想帶小媳婦兒陪小閨女去玩兒啊,為什麽不讓他去?小榕霸權主人,小榕是壞人!


    葉小美與羅小鮮肉幾個忍著笑,忍得臉上肌肉都僵了。


    赫老等人風風火火的開進餐廳,小榕和小閨女下午要出差,這飯也要趕時間,他們不敢拖後退。


    狄朝海在樓上呆了一會兒,做好秘書助理工作,又下樓,將手機還醫生,同時向首長報告訂的幾點的機票,大概幾點起程。


    候小道士打電話嚷得歡脫,可把工頭和監工一幹人給嚇得不輕,茅山道長都壓不住的東西,那是什麽兇煞之物?


    幾人汗淋淋的退了幾步,想想,又站到小道長身邊,等他掛斷電話,監工吞吞吐吐的問:“道長,您剛才打電話叫的施教官,不知道是不是燕京那個施教官?”


    “施教官好似隻有一個吧?”候士林驚奇的看著戴安全帽的負責人:“你也認識施教官?”


    “我不認識,我有個親戚在燕京,他……說過施教官。”監工一秒之間,對小道長肅然起敬,道長認識施教官,是個了不起的大人物。


    “哦,那就是了,剛才最後說話很好聽的男人就是施教官,等會警員會來人,我先幫你們再驅一下邪,你們協助警員工作。”


    “道長盡管吩咐。”


    工頭等人語氣也滿是敬重。


    監工得到答案,心裏震驚得無以複加,施教官的聲音真好聽,比親戚說的還悅耳,跟琴音一樣動聽。


    施教官好像說要過來?


    猛然間想起正事,他激動的心情澎湃,連中邪的事兒都拋之於腦後。


    候士林就地幫幾個除煞,給他們符紙護身,再幫躺著的人施法驅煞,反複三次,暈迷過去的人終於醒來,個個渾身是汗,虛弱的連爬都不爬不起。


    過了約十幾分鍾,聽到警車鳴笛聲,工頭和監工立即等著迎接,很快警車已開進工地,兩輛警車,還有一輛救護車,從斜坡那邊下到地麵之下的工地場,警員們首先將幾個弱雞似的司機送上救護車,再按候小道士的指點,拉起警界線,將大缸方圓四米之地圈圍起來。


    同時,為防止其他工人跑近來湊熱鬧,在斜坡那邊的出口也拉上警界線,警員守在大缸之外的第一現場,以防有人好奇闖禍。


    警員們得到上級提示,隻做事不多嘴。


    工頭和監工又去找來幾把大傘,堅在工地內,讓候小道士和警員們遮蔭,讓其他們人先去吃飯,他們去買來外賣,和守護現場的八個警員、候小道長一起吃午飯。


    從燕京到豫州每天有好幾趟航班,而猴哥報的地名在洛城,國內航班數有限,當天最晚一班是中午12:35分,因為趕不上,隻能從燕京飛豫州首府,再換機過去。


    一頓飯吃得有點急,冷麵神和狄朝海吃完飯馬上去收拾行裝,不到十分鍾各擰一隻背包到小閨女家院外,裝車。


    美少年將小東西擰著背包,送她出發,小丫頭自己背著斜肩背包,抱著乖乖小金子,小可愛們自然不會不去,跟著姐姐左右。


    冷麵神萬分不願帶礙眼的小金子,小丫頭堅持要帶,他拗不過她,心裏嘔血,也要裝得若無其事。


    葉小美人等人送小夥伴,姐姐上車時,曲子榮抱了抱姐姐大腿,喊“早點迴來”,洪小閨女也有樣學樣,去抱抱小姐姐大腿,然後,兩小包子溜迴美少年身邊。


    醫生幽怨的看著悍馬奔赴機場,他想攜小媳婦兒出差旅行的美好理想,就那麽沒了!


    悍馬趕到機場,冷麵神背自己的背包,一手幫小閨女提背包,一手牽小閨女,和狄朝海一起去換登機牌。


    到辦證的地方,曲小巫女看到幾張熟悉的麵孔,眨幾眼,小聲的嘀咕:“大叔,那隻是小鸚鵡吧?”


    “嗯,小鸚鵡陪你出差。”冷麵神揉揉小丫頭的小腦瓜。


    簡千金看到施教官推帶小巫婆過來,眼睛瞪得老大,下意識的想敬禮,又發覺大家都是便衣,笑嘻嘻的撲到小夥伴身邊:“小夥伴,想死我了。”


    真的,想死她了!


    她好想念跟小夥伴們玩耍的日子啊,天狼團的訓練,簡直不是人設計的,不把人當人練,她的小命都快練去半條,每每累得半死不活,她就會想起小夥伴們現在在愉快的玩耍,心裏甭提有多悲催。


    就在今天,上午被魔鬼營長往死裏虐了半天,她以為小命快要掛掉時,中午猛然接到命令讓她出差,小鸚鵡欣喜得差點要跳起來,終於可以能喘口氣啦。


    她原本不知道究竟是什麽任務,跟幾個前輩一同到機場,直到看到施教官那高大的身軀,她才豁然大悟,她的任務是陪小夥伴出差!


    小鸚鵡開心的撲到小夥伴麵前,以身擋住小夥伴半個後背,她的職責就是當小夥伴的保鏢,哪時哪刻都能入任務模式。


    看到曬黑了好多的小鸚鵡,曲七月忍不住一頭黑線,不到一個月,就把白白淨淨的小鸚鵡變成黑小鸚鵡,天狼好兇殘!


    換登機牌,離登機時間已近,煞星等人沒進候車室,在服務員的引領下,走內部人員通道先進機場登機。(.就愛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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