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青悠和婃到傍晚下樓吃飯時發現醫生和冷麵教官以及鋼板臉警衛都不在,終於有種再無壓力的美好感,然而,那份喜悅沒維持一秒,她們後知後覺的發現小夥伴也沒過來。(.無彈窗廣告)


    沒有小夥伴在旁,麵對赫家三家長和陳老,兩姑娘倍覺尷尬,趕緊問蘭姨她們的小夥伴咋沒過來,當聽聞小夥伴出任務去了,兩人一愣一愣的。


    “又出任務?”


    思維變遲鈍的項青悠,自言自語的咕嚷一句,又麵帶不解:“國防生……經常需要出任務嗎?”


    據她所知,小巫婆那貨自去年入學已出好幾次任務,可為啥她們沒聽國防生同學們說他們要出任務來著?


    她知道小巫婆不是普通人,然而,這不是經常要小巫婆出任務的理由呀,試想,以前小巫婆沒來燕京,軍部遇上特殊事不是自己也處理得妥妥的麽,為什麽當小巫婆來了燕京就讓小巫婆去,不再讓以前那些處理特殊事件的人去解決。


    項青悠想不明白,用求知的眼神望著眾長者。


    婃也疑惑不解。


    兩姑娘心中不解,赫老爺子拿眼瞅陳老,軍部的事,他還是不支嘴的好。


    陳老老神在在,鎮定自若:“小閨女不是普通人啊,而且,有些任務需要絕對保密,調用內部核心人員們去處理最安全。”


    蘭姨也點頭讚同陳老的話,小閨女是小榕的小閨女,是自己人哪,無論多麽駭人聽聞的事都不必擔心會泄露。


    項青悠和婃腦子不笨,頓時就明白了其中關健,小巫婆的國防生身份是幌子,她其實已是軍部最重要的內部人員,執行的都屬高機密的任務。


    秒懂其意,兩姑娘不再問十萬個為什麽,轉而擔憂小夥伴的安危,人哪,能力有多大,需要承擔的責任就有多大,小夥伴肩上責任重大,相應的也越危險。


    在項二貨和劉吃貨得悉小夥伴出任務的當兒,秦副總理和秦委員長也差不多收到施教官離京的消息。


    最先得施教官離京情報的當然不是秦三爺和秦八爺,而秦家當家秦二爺,他雖不從政,然,他從另一些渠道反而更容易得到情報。<strong>.</strong>


    “二哥,你說他又攜帶小丫頭離京?”秦副總理聽說施教官又離京,感覺有點奇怪,秦家沒有做啥,那人攜小法師離京幹什麽?難不成老祖宗外出其實是去另外的地方做了什麽,這是調虎離山?


    那麽想著,他望向三哥,他不知道,或許三哥知道,畢竟,老祖宗最看重三哥。


    “是呢。”


    秦二爺很認真的給與肯定:“你們說,是不是老祖宗的調虎離山計?”


    秦長寧微微的挑眉,似在沉思。


    屋外已昏黑,幾束風鑽進窗,吹拂得桌上那還盞老舊的油燈火苗閃閃晃晃,搖晃的光折射的三人的臉明明暗暗。


    “他去了哪?”沉吟一下,秦長寧結束思考。


    “訂的是飛滇雲省的飛機,據悉人員全部登機。”


    “滇雲省啊……”秦長寧微微拖長了語氣,轉而淡淡的勾唇:“去的是滇雲省的話就不用再關心,靜觀其變就好。”


    秦二爺和秦副總理心思微微一頓,轉而似有所悟,麵露了然。


    而被人“關心”著的施教官和隨行人員,此時正飛行在滇雲省的地盤上空。


    小丫頭吃過午飯後迴她的小窩,那時也才剛過午後,她前腳送走神匠門一對師徒,煞星後腳就到,之後沒耽誤多久就出發,乘的是下午三點多一點的飛機,飛行三個半小時到達滇雲省省府機場。


    煞星一行人下機連機場都沒出,直接轉乘滇雲省內航班,他們要去的地方正是滇雲省最著名的、有國內第一原始熱帶雨林之稱的旅遊勝地——“猛巴拉那西”。


    “猛巴拉那西”是傣語,翻譯漢語就是“理想而神奇的樂土”,那地方最通俗的名字幾乎名揚海內外,它就是——西雙市。


    從燕京有直達西雙地方的飛機,可惜,都是上午的航班,煞星等人下午出發,隻能先乘機到滇省省府再轉機去西雙,也因提前做了預算,他們的飛機剛到不足半半小時有一趟飛機去西雙,所以正好從這一架飛機下來便直接登另一航班,中途都不需等待。


    滇省位於龍華之西南,時值四月,燕京還穿冬裝,滇省已進入夏季,等飛機進入滇省,一片溫暖。


    曲小巫女因總是被拐著出任務,享受不到周末,跟大叔鬧脾氣,不理他,冷戰著冷戰著,因她體質渣渣,倒黴催的暈機了。


    那麽一暈,得,又吐又嘔,她自己被折騰的不輕,也把煞星和醫生等人折騰的手忙腳亂。


    上次去隴省,小丫頭也暈機,但是,那僅僅遠沒有此次鬧得兇,這迴變本加厲,莫說吃下去的被吐了個一幹二淨,連黃膽水都吐出來了,吐得最後再沒什麽可吐的。


    醫生給她吃藥,不管用,給她吃辣食,不管用,給她貼各種治暈機暈航暈車用的貼膏片,不管用;


    風魔子畫符畫水,不管用。


    一句話,小姑娘的暈機症有抗藥本能,對外界的治療方式各種絕緣。


    一群人被嚇壞了。


    小姑娘從登機不到半小時開始暈,倍受折騰之下,累得一身是汗,哭得一塌糊塗。


    於是,全程抱著小閨女的冷麵神,被吐了一身不說,衣服上盡是小丫頭的鼻涕、口水和眼淚,直到小家夥吐得四肢無力暈睡過,他才得空去換身衣服,再幫小丫頭洗涮一遍重新打包。


    等到達滇省首府,煞星也是直接將小丫頭打包轉機。


    從滇省首府到西雙,飛機不到一小時,到達時西雙市城滿城燈火,分外絢麗多彩,而煞星一行人沒時間賞景,下機即登上接機的吉普車,趕往最終目的點。


    莫說事情很急,就算不急,煞星和醫生也不敢在西雙市停留,小丫頭現在暈著,如果等她醒來,估計沒法趕路,等歇一天再趕路,說不準又會再次被折騰,所以趁小丫頭累暈了的時段正好趕路。


    不省人事的曲小巫女是不知兩大叔的心思,她要是知道了,肯定會將兩隻大叔揍個鼻青臉腫,特麽的,一群沒愛心的家夥,不知溫柔體貼為何物,必須得揍。


    這次負責接機的不是普通武警,而是兩特警人員,四輛吉普車,煞星一行人除了醫生和小姑娘、風魔子狄警衛,還有四個天狼的漢子,共九人,兩輛車就足夠,另兩車所載自然是行李和必備品,看那架式就是打長期戰的趨勢。


    風魔子是被小巫女親點的隨行人員,自然不離小姑娘左右,坐車也是同一輛,他一路跟著擔憂,在途中吃了一份快餐,琢磨著聖巫大人暈著,遇上什麽自然需要他來挑重擔,於是,他閉目養神,以便晚上擔當守護工作。


    最開始路還平坦,然後就是巔波不平,被巔波來巔波去,風魔子反而被晃得睡著了,等他一覺醒來,好嘛,四周黑麻麻的,看前麵也僅隻看見車燈照著的地方,車子在天然泥路上行駛呢。


    “我……”風璟默默的想爆粗,最終還是忍住,從後視鏡看後麵,見聖巫大人被保護得好好的,他搖開窗,將肩頭蹲著的白羽給丟車頂上。


    少爺,你怎麽可以如此無情!


    被拋棄的白羽,默默的流淚,少爺竟然將他丟外麵,荒效野外,有啥好偵察的啊。


    心裏很委屈,他也乖乖的蹲在車頂,看看能不能捉到啥東東來交流交流,提前了解點情況,遺撼的是無論他怎麽睜大眼睛尋找,就是沒捉到可以問話的東西,所以,白羽鬱悶至極,你說,為毛連隻鬼影都沒看見?


    四輛吉普車穿山越嶺,爬山過坡,淌河過水的爬了不知n久,到了一個依山而建的小村落。


    西雙的民居曾經一律的高腳樓,城裏如今有了新變化,而山裏人村的居民樓還保留著老傳統,仍然住高腳樓,防獸防潮,美麗又實在。


    山嶺裏的村落也就十來戶,因為已經過淩晨,大部分人都已睡覺,隻有家犬們聞聲而吠。


    領路的特警帶著車隊停在一家吊腳樓外。


    一個穿摩西民族裝的老阿媽,舉著個自製的鬆油火把,站在吊腳樓梯下,看到一群人下車走來,咿咿呀呀的向客人致問候語。


    隨行的一位天狼帥漢子走向上,同樣咿咿呀呀的的跟老阿媽說話,民族語言的交流,讓老阿媽滿是皺紋的臉羨開陣陣笑紋,領著客人進家。


    老阿媽的吊腳樓有些老舊,收拾得極幹淨,也挺寬,帥漢子跟老阿媽交流一陣,老人家笑嗬嗬的睡覺去了,讓客人們自便。


    冷麵神抱小閨女和醫生、風魔子三人占一間客房,睡地鋪兒,基他人幾個睡樓廊,幾個睡車上。


    屋裏的燈熄滅,滿村的狗也不叫了,整個地方安靜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蹲在屋頂的白羽啪的張開翅膀,從開著的木格窗飛進屋,準確的落在自家少爺肩頭,急急的叫:“少爺少爺,快起來,有不好的東西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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