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櫻舞喜歡朋友同學之間的聚會,因為大家都是比較熟的同齡人,就算看不順眼也沒關係,聚在一起用不著太拘束,大聲笑大聲鬧,恣意張揚,不枉青春一場。<strong>.</strong>


    她不喜歡參加宴會,宴會上男男女女們為標榜自己的身份,裝紳士裝風度裝淑女裝端莊的各種裝,跟別人說話還得三思而後行,以免傷害到誰的玻璃心,或被人誤會。


    參加宴會,就一個字,累,太累,所以遇上宴會,她能躲就躲,能逃就逃。


    最讓她討厭宴會還有另一個原因,那就是宴會上自以為是的人太多,心機男,渣男,心機婊,綠茶婊,讓人看得眼疼,這不,又一個揣著裝相的女人莫明其妙的跑來擋道了。


    看著婷婷玉立擋在麵前的千金,簡櫻舞心裏特煩,丫挺的,沒聽過好狗不擋道嗎?


    若換作在軍校或在大院裏,誰莫明其妙的跑來麵前,簡姑娘二話不說,直接上前一個過肩摔,送人離開千裏之外,宴會上人太多,她不好拿活人練手。


    曲小巫女不喜歡熱鬧,因為越熱鬧的地方事非越多,像類似這種宴會,在旁旁觀跟看人耍猴兒似的,也並無多少樂趣。


    對於這次宴會心得,她唯一覺得還過得去的就是宴會上的酒不錯,香醇可口,如果走的時候許打包抱走幾瓶讓她迴家慢慢喝的話,她大概就覺得不虛此行,如果就這樣子看看就迴去的話,她隻能當是看了迴耍猴的。


    小姑娘是打定主意以看耍猴的心情欣賞宴會上那些忙著施展交際手腕,施展魅力的男女,就如當唐家千金跑來蹦躂作死,她也當是看了迴猴戲,原本準備繼續低調的看戲,結果人還沒找到坐的地方,又一隻猴子跳到了麵前。


    盯著麵前的猴兒,還是很漂亮,屬於貴族家族圈養的金絲猴兒,曲小巫女有幾分小驚訝,這隻昨天丟了那麽大的臉,今天還好意思主動粘上來,這臉皮得有多厚啊?


    擋路的猴子正是昨天在錦裳所遇那位自稱是煞星表妹的李千金,在小巫女眼裏也是隻猴兒,貴氣的金絲猴。


    李玉娉能成為演員也是有足夠的資本,那張擁不算風華絕代,美女之名也是當之無愧,尤其本身出身官家,從小養尊處優的貴氣也最是適合演貴族人物。


    古人說要想俏,一身孝,白色最顯美麗,今天李千金穿了一身月白色裸背抹胸裝禮服,襯得越發的美麗,貴氣之中不泛清純,十分迷人。


    美麗的貴族千金娜娜嫋嫋的走到兩位姑娘麵前,頂著兩姑娘的視線,笑容誠摯:“我想……”


    宴會是個裝的世界,裝紳士裝淑女裝高貴裝清純等,誰最會裝就是人生羸家,別人會裝,簡姑娘也會,她心裏不爽,麵上還是那麽的平靜,甚至揚起一抹優雅的笑容:“美女,不好意思喲,本少有小夥伴,你缺舞伴請另尋高明,我是絕對做不出拋棄小夥伴再琵琶另抱那種事兒的。”


    簡姑娘搶話搶得快,沒等李千金說找誰便先一步表明了自己堅定的立場,說完還一臉歉意,好像拒絕了對方而愧疚不已。


    “……”曲七月想拍掌,小鸚鵡你牛!


    人不可相貌,小巫女現在深深的深以為然,她還以為小鸚鵡出身軍人家族,又從小舞槍弄劍,還是個軍校生,就是一個直來直往的直性子,沒想到小夥伴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金童玉童頻頻點頭,嗯嗯嗯,琵琶另抱是不對的,喜新厭舊絕對要不得,一定要堅守立場不動搖。


    李玉娉被嗆了一下,那人完全曲解了她的意思好嗎?


    簡家,她是知道的,她以前也曾見過簡家唯一的女孩子,就算又長開了些,更英武些,大致輪廊沒變,她當然也認識,她卻沒想到對方會那麽說,她是女性,誰會沒事放著大把的有為青年不找要找個假小子當舞伴?


    簡家女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刁難自己。


    這一下,李大小姐的心情很不好,多年的演員生涯也讓她定力不凡,笑容未變:“你誤會了,我找這位小妹妹。”


    特麽的,還想找沒臉?


    曲七月愕然,這隻猴子是腦殘吧,明知不受待見,還往前湊,是想表達她的大度,還是想出什麽來欺負小巫女?


    “噫,原來是我會錯意了?你找我小夥伴啊,等等,你想找我小夥伴當舞伴?”


    小女生還沒開口,簡姑娘再次驚訝的張大眼睛,語氣掩不住的震驚:“天,美女你這麽重口味,你是百合?”


    ?


    見到小姑娘嚇走唐家千金的人,暗中也少不得留神小姑娘,見又一位千金擋住小姑娘,那叫個驚訝,那小姑娘將唐家的秘事都挖出來了,大家躲還不及,竟然有人迎頭上趕著湊,究竟是想幹啥?


    大夥兒原本就抱著暗中看戲的心情旁觀,猛不丁聽到簡千金那話,差點以為耳朵出毛病了,李千金是百合?


    這,一定是他們聽錯了。[]


    小夥伴太給力,曲七月決定將猴子讓小夥伴對付,小巫女是個有愛心的人哪,這種可以練習的機會可遇不可求,當然要讓小鸚鵡多多練習打擊人的能力了嘛。


    瞧瞧,小巫女對小夥伴很好吧?


    自己如此深明大義,為了給小夥伴機會甘當陪襯,一定能評個最佳小夥伴獎,曲小巫女覺得一會要跟簡媽媽討個賞,請簡媽媽有空做點好吃的表揚表揚她。


    “你……”被簡家女一搶白,李玉娉吐血的心情都有了,百合,你才百合,你全家百合!


    她敢暗罵,絕不敢明罵,簡家也是老世家,簡家女那一脈不住簡家老宅,可不等於在簡家沒說話權,而簡家女的爺爺那就是個寵孫女狂,護短的緊,誰欺負他孫女他敢拿槍直接將人崩了,曾經有人挑唆一幹少年合夥欺負簡家女兒,結果,那人被直接廢成廢人,簡老爺子也沒作啥,就是給了一腳而已,一腳斷子絕孫踹斷紈絝少爺的命根子,從此一勞永逸。


    “你誤會了,我不是百合。”恨得牙癢癢的李千金,咬牙切齒的味道十分明顯。


    “你不是百合幹嗎找我小夥伴當舞伴?”簡櫻舞疑惑的目光落在李千金身上,眼珠轉一轉,恍然大悟:“我知道了,是你眼光高,這在場的男士都入不了你的眼,你又不好意思說明,所以想找我小夥伴當舞伴,以此告訴他們不要癡心妄想,不要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


    暗中旁聽的眾人震驚的目光唰唰投向李千金,簡千金說得對不對,他們不好說,認識李家千金的有一點可以確認,李千金確實沒跟貴圈裏的青年們有暖昧糾纏,究竟是李千金真是百合,還是她看不上燕京豪門權貴青年,誰也不清楚事實。


    其實,簡小鸚鵡是故意亂說一氣的,以社交禮儀來說如果在宴會上兩女士跳舞,那是表明她們當天沒有男伴,如果是兩男士結伴跳舞,那才表示瞧不起在場的女士們,是對女性的羞辱。


    不過,她胡說八道,架不住別人會腦補啊,在場旁聽的人就有人在各種腦補,各種猜測了。


    李玉娉氣得肝疼,以前怎麽就沒發現簡家女竟然這麽會耍嘴皮子?黑的能說成白的,白的能說成黑的,她還能更無恥一些嗎?


    就處氣得胸口發抖,她也不能把簡家女怎樣,罵,那是不成的,她要是當眾說簡家女一句不是,沒準明天就會傳出李部長千金在宴會咋樣咋樣的批判語言新聞;打,更加不行,她敢碰一碰簡家女,簡家老爺子一定會殺到家裏找她算帳。


    古人說得好,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軍人們揍個人,那是真性情,頂多說是衝動急燥,若是政要人員揍了誰,那就是作風不正,李家是政官,不能像軍人那麽橫。


    “我找小妹妹說說話。我昨天不知道小妹妹是我表哥家的小閨女,所以發生了點小誤會,今天想解釋一下誤會而已。”


    李玉娉幾乎是一字一字的解釋自己找人的原因,她真的怕再慢一點再次被簡家女胡扯出更離譜的猜想來,讓她有嘴說不清。


    “哦。這樣啊,你咋不早說,害我以為你想搶我小夥伴。”簡櫻舞哦了一聲,大大方方的笑了笑:“放心,隻要你不搶我小夥伴當舞伴我是不會阻攔你的,你有什麽想要解釋的就跟我小夥伴說好了。”


    人家李千金竟然說清楚是找小夥伴的,她就不能摻合了,要不然人家還以為她沒風度,從中作梗搞破壞欺負人呢。


    本來想讓小鸚鵡練習跟白蓮花鬥法的曲七月,見猴子挑明白了話,也不好作壁上觀,慢吞吞的活動一下脖子,望向兩步開外的金絲猴子:“昨天我中午跑去找大叔了,大叔說他沒有表妹表姐什麽亂七八糟的親戚,哪些跑出來冒充表妹表姐表哥表弟亂攀親的臭不要臉的都不是好貨色,大叔還說了,以後誰冒充他親戚占我便宜讓我直接將人胖揍一頓,我打不過就叫他來幫我出氣。哦,對了,我說的大叔就是施教官啊,大家懂的。所以,這位大媽,不知你的表哥是哪一位?”


    我……


    簡櫻舞目瞪口呆,那個,這個真是她小夥伴?


    她一直以為小夥伴就是個實心眼,善良得一塌糊塗的小菩薩,所以,她怕小夥伴被人欺負,早早做了捋胳膊上陣的打算,遇上撞上來的家夥她就先壓迫一陣,讓對方不要太囂張。


    結果,小夥伴打臉的功夫與她相比也是不相上下。


    瞧瞧,小夥伴說的多順溜,多有藝術,人家李千金還說她小夥伴是說表哥家的小閨女,結果小夥伴直接來句施教官說沒啥表妹,這話比巴掌打臉上還疼好嗎?


    也不知李千金的臉有沒腫?


    小鸚鵡第一次意識到,她小夥伴也是芝蔴包——腹黑。


    旁觀的某幾位夫人太太想捂臉,小姑娘語不驚人死不休,大媽啊,李家千金在小姑娘成了大媽級的人,她們豈不是奶奶輩的老人?


    小姑娘對李千金的稱唿,讓人無法直視。


    “你……”李玉娉從來沒有如此憋屈過,胸口堵得快炸了般的難受,她真想一巴掌唿過去將眼前的小姑娘拍到太平洋去喂魚,她給她麵子才說是表哥家的小閨女,竟然給臉不要臉,氣死人了。


    氣得肺都快炸了,她仍努力的保持端莊大方:“我太奶奶是施教官太奶奶的妹妹,是正兒八經的親戚,可不像有些人憑空冒出來的人巴上施教官就真的是施教官的家人。”


    “喲,你想說我假傳聖旨胡說八道?大媽喲,你錯了,本小姑娘從來沒聽說大叔有表妹,昨天在錦裳遇到個冒出個自稱大叔表妹的人,當然很好奇,大叔和赫大叔說李部長的奶奶,也就是你太奶奶是施教官爸爸的奶奶娘家庶出的妹妹,所謂庶出就是小妾姨娘或者通房丫頭生的孩子,那是沒上族譜的,傳到如今完全沒什麽血緣了,當然不是親戚,所以,大媽啊,你就別亂攀親了好嗎?大叔都不承認有表妹,他沒有通告於眾是想給你留點顏麵,你巴巴的巴上來還這麽大顏不慚,你不害臊麽?


    我說大媽啊,你昨天搶我禮服,我不跟你計較,你自己在錦裳的地盤欺負我這個錦裳的客人,錦裳把你拉黑,是你和你那些夥伴自以為是仗勢欺人,你自己作死,跟我沒關係啊,你今天還跑出來攔我,是想故意再陷害我一次,還是想用激將法激怒我讓我丟臉?


    說實在的,我真的不想揭人的短,不管是綠茶婊心機婊還是白蓮婊,隻要不到我麵前來婊,不來招惹我,我就當沒看見,大家各自安好,而對於想給我添堵,跑我麵前來蹦躂的跳梁小醜,我這個人性子直,有時忍不住就管不住嘴想,一不小心就會說出些別人見不得光的事兒。


    你說你在誰麵前裝婊不好,偏要跑我這裏來?我管不住嘴揭了你的短也是你自己找的,怨不得我哪。


    哦,還有,關於本小姑娘就不勞你操心了,不管是我半路冒出來的,還是土生土長的,隻要大叔承認我是他家小閨女,別人想嫉恨的搞破壞也沒有用,更何況大叔說了喲,我是他一輩子的小閨女,所以說呀,人哪,長得好不知人緣好,本小姑娘沒有花容月貌,可誰叫我人品好,好到讓大叔就是隻認我這個小閨女。”


    啥叫拿著雞毛當令箭?這不就是了,大叔很好用,所以,需要人背黑鍋,需要人當擋箭牌,隨時扯大叔上陣就行了。


    曲小巫女是一點也不擔心大叔知道她拿他出來當後台會生氣,大叔說了會對她好,會疼她的,要當小巫女的男朋友,必需得時時準備犧牲名聲,大叔敢有意見,她迴去揍死他。


    當然,她也沒說謊,煞星確實沒承認那些亂七八糟的親戚,煞星也親口說了隻喜歡小丫頭,一輩子隻對她好。


    煞星若在場,也一定會點頭附合,笑話,不對小媳婦好還對誰好去?疼媳婦就像疼閨女,閨女惹了禍,你能不幫兜著嗎?閨女惹你生氣,你會真的跟她計較嗎?


    !


    暗中留神的某些人,後背莫明的泛涼,心中隻有一個想法:離那個小姑娘遠點!


    圓滑的人不可怕,可怕的就是一根腸子到底的人,那些直腸子的人從來不會搞審時度勢那套,不管如何,隻會按他們認為正確的方式行事,對於不能批露的事件也好,不能說的話也好,不能透露的秘密也好,會不分場合的直接公布於眾。


    若真的讓他們成功披露某些事,後果可想而知會怎樣。


    小姑娘就是那種不能輕易招惹的人,你招惹她,她可不管你是誰,直接爆料,將能爆的不能爆的全爆光,就像對前麵的唐家千金和李家這位一樣,幹起揭人家的老底*的事兒都不帶任何壓力的。


    他們對小姑娘也微微表示不讚同,都言人死萬事消,李部長的奶奶都逝了不知多少年,現在翻出她的出身來說事,實在有些不太厚道。


    那也僅僅隻有一點兒小小的不讚同,比較起來,他們還是覺得李千金是罪有應得,你想攀親,就得要承受得住後果,如果施教官承認李家是親戚,對李家來說是錦上添花,如果施教官不承認,李家丟臉也在情理之中。


    李夫人本來不在附近,因為想尋找女兒才到了附近,聽到女兒在說話,她也沒有擠進去,直到聽到女兒搬出家裏人來論跟施教官的淵源,直覺不妙,李家太奶奶確實是施教官太奶奶的妹妹,但是,不是一母所生,不是嫡女,施教官爸爸那支人便沒承認李家這門親戚,施教官更加從沒承認,是玉娉單方麵的想跟施教官論親。


    私下裏論親還好說,這若擺到明麵上來,萬一施教官惱了,丟臉的隻會是李家。


    她有心想跑去帶走女兒,誰知小姑娘已喋喋不休的吐出一大串,直接揭了短,李夫人氣得想揭桌,小姑娘這是將李家的臉放腳底下踩哪!


    饒是氣壞了她也沒衝出去跟人理論,她的理智還在,這個時候衝出去無異於找沒臉,因此,她乘著沒人留意自己,悄悄的背過身,退到不容易被人發現的角度。


    “你……你夠有種!”


    李玉娉氣得玉指輕顫,好一會兒才咬牙切齒的吐出一句,事到如今,再說什麽都是徒增笑話,她掂起裙擺,冷著臉走開。


    “噫,難不成你沒種?你該不會是做了什麽手術,失去了些什麽內部零件,失去了當媽媽的資格了吧?”曲七月看著那怒氣衝衝的背影,驚疑不定的眨眨眼,揮揮小手:“唉,大媽,人生在世誰沒個不如意,你就算缺了某些內部零件也沒關係,這是個靠臉吃飯的世界,保護好你的臉,你照樣能活得滋潤。”


    挨得近的人悄無聲息的,以最快的速度向四麵八方閃,生怕撞到小姑娘手裏,然後落得顏麵掃地,無臉見人。


    他們也真心會唐李兩位千金抹了把同情的淚,那兩位招惹誰不好,怎麽就招惹到了這麽一個煞星,沒討到好就算了,還鬧得顏麵皆失?


    小姑娘分明就是一個煞星,能讓人丟臉丟到姥姥家去的超級禍害,唐家富,李家乃權門,小姑娘連唐、李家都不給麵子,若其他人去招惹她,估計下場會更慘。


    噗,轉而離去的李玉娉,心口氣血一翻,一口甜血洶湧而上,直衝喉嚨,幾乎她狠狠的咬住唇,才將噴薄而出的血給強行阻。


    一口吞咽,將血吞盡,再一口將杯子裏的香檳飲盡,才勉強將口腔裏的血腥味壓住,她不敢張口,抿著唇逃離現場,那背影僵直生硬。


    曲小巫婦成功氣走李千金,眉目輕揚,說不出的愉快,四周人則如躲人如躲瘟症,形成詭異的畫麵。


    不遠處,一個男士倚靠一根柱子,端著香檳遙遙注視著現場,唇邊逸出似有無似無的笑意。


    “小夥伴,你強!”


    身邊忽的沒了人,簡櫻舞興奮的摟住小夥伴,眼睛一閃一閃的亮成星星狀,小夥伴太強了,語言如刀,殺人不見血,想不佩服都不行。


    “這種對手,小菜一碟。”曲七月謙虛的眨眨眼,真的,對於這種類似的對手,不犯她裏,她懶得理,若跑來給她添堵,她也就不手軟的收拾了,省得總有事沒事的在眼前晃來晃去的有礙美觀。


    她才不承認她作弊,法眼就是最佳作弊器,誰不服盡管來犯,保證將人和其家百年以內不能見光的事翻出曬曬,給大夥兒添加點笑料,讓大眾的菜前飯後話題不至於太空乏。


    “哈,你行,打擊對手都不帶髒字的,我服了。”簡櫻舞紳士的扶小夥伴的小蠻腰:“戰鬥了兩場,咱們坐下歇歇,萬一有不長眼的再來,咱們好力氣繼續接招。”


    切!


    兩小童翻天花板翻白眼,接連兩個被秒殺,誰還有膽子敢來找抽?除非腦袋被門板新夾了。


    曲小巫女本身不喜歡跟人爭鬥,自然巴不得低調的躲一邊清靜,兩姑娘移到一個角落,美美的坐著欣賞賓客們的你來我往。


    沒坐太久,一位青年在侍者引路下走到兩人身邊,恭敬的作請勢:“兩位小朋友,我們老董事長孔老有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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