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光送走黑暗的最後一絲暗色,中秋如期而至,這是個令人期盼的日子,像征團圓與思念。[]


    清晨,燕京的天空中的霧霾似乎稀薄了一分,明光更亮爽。


    一覺睡醒,曲七月發現才剛過六點,竟比最近醒來的時間早了近半小時,開心不已,急急忙忙的跑去洗涮,待轉迴臥室便見床上坐著兩可愛伶俐的小朋友。


    “姐姐,我們迴來嘍。”


    “姐姐,你又恢複早起的習慣啦。”


    兩小童見到姐姐,笑得露出口潔白的小銀牙。


    “萌萌噠的小蘿莉,帥帥的小正太,你們昨天幹嗎去了?跟小夥伴聚會?”


    曲小巫女跑過去,伸手賞兩隻小可愛一人一個爆炒粟子,兩小式神有好多秘密,常常玩失蹤。


    “姐姐,我們昨天嗅到鬼修大人的一點氣息,跑去找他了。”


    “姐姐,鬼修大人忒不厚道,我們跟著氣圍繞燕京跑了幾個圈,把燕京翻了一遍也沒找到他,迴來守株待兔等候半宿上仍沒見影子。”


    小朋友吐槽,鬼修大人太傲嬌,竟然不肯見他們,哼哼,太不給麵子了,他們姐姐乃舉世無雙的巫女,他們是姐姐可愛的小式神,鬼修大人還逗他們玩兒,以後不理他了。


    “鬼修大人不願見我們就算了,不用巴巴的去找他啦。”有緣千裏來相見,無緣對麵不相識,自第一迴吃了閉門羹,她便想通了,她們跟鬼修大人沒什麽緣份,不見就不見吧。


    “好,我們以後不找他。”


    “小蘿莉,小正太,昨晚煞星又被詛咒,我找到了詛咒物,倭國靈偶術,你們有空找小夥伴幫查查看看附近有沒小生靈看到是誰把東西放到煞星屋外的,說不定可以順著線索找出幕後黑手。”


    “姐姐,你的這個任務難住我們了,煞星住處三百米之內無任何小生物敢呆,肯定又是無頭公案。”


    “那就算啦,還是別去查了,以免打草驚蛇,丟給煞星自己處理吧。”


    “嗯嗯,姐姐英明。”


    兩小家夥無時無刻不忘拍馬屁,幫姐姐背好包包,笑嘻嘻的趴主人肩上。


    帶著小式神下樓,曲七月見蘭媽媽沒在客廳,不聲不響的溜出小樓,到門前那塊上午可曬到太陽,下午可受蔭蔽的草坪上蹲下,摸出軍用瑞士刀,扳開小剪子,瘋狂的剪草。


    狄朝海陪首長晨練迴來,隔著老遠望見門前草坪上蹲著的小姑娘,不覺小吃一驚,小妹妹今天起得好早!


    冷麵神瞅到那小小的身影,展開飛毛腿一陣飛奔,叮叮咚咚的跑到小樓前,躥進草坪,奔小丫頭而去。


    狄大警衛本來也想跟去湊熱鬧的,冷不丁的被首長迴首瞪了一眼,識相的迴屋,教官大人不讓他跟去當電燈泡,他還是別去討人嫌。


    施華榕走近小丫頭身邊蹲下身,看她剪過的地方像被狗啃過似的,忍不住發笑,小丫頭又淘氣。


    “丫頭,你又在幫修理草坪啊。”


    “嗯。”


    “丫頭,收集青草有什麽用?”


    “紮小人。”


    “那……這次紮誰?”不會又是紮他吧?


    想到挨小丫頭紮小人的痛,冷麵神的背皮一陣泛涼,小丫頭紮小人好疼,但願是小家夥看其他人不順眼,想紮小人刺著玩。


    “紮你。”曲小巫女扭頭,冷哼哼的給個白眼,上次的小草人貢獻出去了,再紮個備用,以後再敢欺負她,隨時拿出來紮,紮得他嗷嗷叫。


    “……”施華榕被嗆住了,汗泠泠的滴出幾滴冷汗,悄悄的抹抹麵額,討好的送上笑臉:“小閨女,為什麽又是我?能不能紮其他人?誰惹你生氣你紮誰行不?”


    “你坑我啊,還說話不算話。”小巫女不笨,當然不會把惹她生氣的另外幾個家夥遺忘掉。


    “我哪有說話不算話。”冤,他好冤好冤。


    “有。七月份說賠我軍刀,說什麽訂製最好的,結果一個月過去了還沒實現承諾,哼,詛咒說話不作數的家夥走路跌跟鬥,喝水嗆牙。”


    就為那個?


    小丫頭就為那點小事想紮他小人,也太小題大做了吧?冷麵神大手覆蓋在小小的腦袋頂上,溫柔的揉摸:“丫頭,我沒忘記啊,訂單早過去了,瑞士原生產軍刀的廠家所出品的精品要求精益求精,造工完美,花的時間略長點,最遲到國慶期可以提貨,等到了再給你。”


    “真的,沒騙人?”


    曲七月驚喜的抬頭,由原產地生產的瑞士軍刀才是真正的真品,目前世界上僅隻有兩大公司的產品才是真正的瑞士軍刀,很多都是仿冒品。


    “我什麽時候騙過小閨女?”


    誰說沒騙她?曲七月嘟嘟嘴表示鄙視,大叔坑蒙拐騙樣樣都幹過,小巫女大人大量先不跟他計較,一年一個中秋節,今天不跟他翻舊帳。


    施華榕頂著張俊臉,溫和的陪小閨女剪草,他本想摸出自己隨身攜帶的軍刀幫剪拔,怕遭嫌棄說倒幫忙,幹脆圍觀。


    一大一小兩人蹲草坪上,一個工作一個旁觀,倒也安然,小姑娘剪下好幾紮青草,紮成束,到快吃早餐才迴客廳。


    蘭姨發現小閨女起了個早,十分好奇,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問剪青草做什麽,迴答說是紮小人又迴紮誰,為什麽要在今天收集青草,她問得開心,讓當聽眾的兩大冷臉青臉頗感無奈,生怕她把小姑娘給問得發火。(.)


    用完早餐,洗刷碗筷,兩大青年跑去換衣,很快再次出現,兩人換上便服,煞星藍襯衣,狄警衛白襯衣,兩人腰上各拴一隻腰包。


    人要衣,馬要鞍,兩人換去軍裝迷彩衣,穿上西裝精神麵貌大不相同,麵容冷硬也掩不住氣質出眾,又帥又酷,讓人想尖叫。


    “嗯嗯,不錯不錯,這麽一收拾豬頭也成帥哥了。”蘭姨品頭評足的打量幾遍,非常滿意的點頭。


    一帥一酷的兩麵癱青年嘴角微微抽搐,有這樣評價自己人的麽?他們長相不差,幾時淪落到跟豬頭混為一談?


    “狄大叔好帥!大叔好酷!”小巫女滿眼星星,嗷嗚,太帥太酷了,這樣走出去會造成交通堵塞的。


    “小妹妹有眼光。”


    狄朝海朝小姑娘堅大拇指,小妹妹誇首長酷,首長竟笑了,證明首長被誇得心情很好,首長心情好啥事好說。


    “丫頭,走了。”


    冷麵神牽起小丫頭的手就走,小丫頭終於說他帥了,小家夥總算看到了他的長處和優點了哪。


    “大叔,騷包大叔昨晚說今天會來,我們都不在家,他來了怎麽辦?”


    “赫多嘴上午不會過來的,赫老爺子信佛,他們家今天也會去禮佛。”


    四人出小樓,分別登車,蘭姨母子坐龍旗牌轎車,冷麵神開悍馬,載小姑娘。


    “大叔,為什麽不坐一輛車?”一車有五座,完全坐得下,為嘛要分開坐?


    “今天上香的人很多,去晚了會很擠,朝海陪蘭姨直接去寺裏上香,我們先去一個地方逛一圈再去寺廟。”


    “大叔,我們去哪?”


    “先保密,小閨女去了一定會喜歡。”


    煞星神秘兮兮的,也引得曲小巫女越發好奇,想尋根刨底,奈何他嘴緊,堅決的不透露任何信息,也隻好不了了之。


    車子離開軍區大院,行駛一段路,龍旗和悍馬分道而行。


    當冷麵神攜小巫女出發時,小顧先生和顧老太太正在享受美味早餐。


    能吃到孫子做的飯菜,顧老太太天天心花怒放,喜不可言,精神也特別好,也不嫌燕京空氣不好,心情愉悅。


    “小旭,我們什麽時候去看熱鬧?”老太太對於熱鬧很感興趣,吃完孫子做的愛心早點,興致勃勃的想出去轉悠。


    “奶奶,不急,人家店裏要八點才營業,去太早人少,看不到熱鬧。奶奶可以先準備隨身帶的包,換衣服。”顧君旭笑嘻嘻的安撫奶奶老人家急切的童心。


    “我聽小旭的。”


    老人家樂嗬嗬的去換方便出行的衣服和鞋子。


    時值中秋節,做生意的早早開門營業,期望賺個滿堂紅,人們也早早出發上街遊玩,還不到八點,燕京已熱鬧不凡。


    八點半時分,悍馬停在一一個小小停車場內,冷麵神領小丫頭走向相隔不遠的一棟大廈,待走近,隻見通往大廈的電梯路上人流不絕,男女老少皆有,尤以夫妻情侶居多,個個看起來非富即貴。


    “好熱鬧。”曲七月打量幾眼,害死貓的好奇心冒了出來,那些人要去哪?


    施華榕笑而不語,牽著小丫頭的手繼續走,在大廈內與電梯相反方向的一個房間刷卡進去,裏麵也是電梯房,大廈內部電梯,僅供租用大廈的商家和其員工們上下和運載貨物。


    電梯到達十二層停,外麵是走廊,曲小巫女乖乖的跟著煞星走,走了好一會兒再刷卡進入一間房,是間廳。


    煞星沒停,越過它,再次走過一條長廊,到一間門上僅貼有一個“1”字的房間前,推開門,裏麵響起欣喜的男音:“教官好!”


    !


    曲七月無語,大叔走到哪人人管他叫教官,能不能換個稱唿?


    冷麵神點點頭,牽著小丫頭走去,裏麵是間小型雅間,裝飾色彩低調,一個男人候在其內。


    天!


    恭候已久的柴經理看到教官大人牽小姑娘進來,驚得眼珠子快掉地了,天哪,首長竟牽著小姑娘的小手!


    踏進內,曲七月快速一望,衝目瞪口呆的人眨眨眼:“帥大叔,口水掉了。”


    那位大叔也很帥氣,輪廊線條分明,陽光型的帥哥,通身氣質不俗,令人唯一不解的就是他明明穿的是西裝,大叔也是便服,為毛叫大叔“教官”。


    冷麵神嗖的飛去一個眼刀子,再淡定的越過他,牽著小丫頭坐下。


    “唔!”被老大甩個冷眼,柴經理嚇得差點咬到舌頭,渾身汗毛根根豎直,冷冷的打了個顫,教官大人哪怕不穿軍裝,眼神也好可怕。


    他清醒過來,忙忙泡茶,給老大和小姑娘一人一盞。


    “把東西拿來吧,小丫頭對茶不感興趣。”經過多天觀察了解,施華榕也知道小丫頭不愛茶,她隻愛零食和水果,嘴也很刁,但凡不合胃口的堅決不吃。


    柴經理應一聲,飛快的跑出去,過了十幾分鍾才迴來,捧迴隻托盤,上麵放著兩排首飾盒子。


    啥意思?


    曲七月愕然,望望大叔,他嘴角微翹,顯示心情好,她納悶極了,裏麵裝著什麽玩意兒?


    柴經理移開茶盞,把托盤放在桌幾上任老大觀賞。


    冷麵神淺淺一笑,伸出手去開首飾盒,他手掌寬大如蒲扇,手指修長,指骨如竹節分明,每個動作如在表演,看起來是一場視覺享受。


    噠,第一隻小盒子開,裝一副綠色的翡翠耳飾,噠,第二隻盒子開,純白玉耳飾,第三隻第四隻……


    首飾盒子一隻隻的打開,耳飾、戒指,手鑼,統共兩種顏色,飄花的翡翠和和田白玉,耳飾精巧,寬條手鐲,戒指造型精致,每樣成雙成對。


    曲七月小心髒一顫一顫的,差點沒去搶,嗚,錢錢哇,那些都是錢錢!


    煞星啥意思?


    他…想收買姐姐?


    兩小童從主人身上飛下,趴在桌子一角,伸長脖子欣賞珠寶,越看越納悶,無事不登八寶殿,煞星不會做無用功,他該不會是想拿寶貝收買人心,讓姐姐死心塌地的幫他幹活吧?


    “丫頭,喜歡嗎?”施華榕拿起最後一隻盒子放膝蓋上,伸手摸小丫頭的頭頂,神容明朗,笑意盈盈,俊容美得教人移不開眼。


    “喜歡。”都是錢哪,誰不喜歡?問題是都不是她的,喜歡也是白喜歡。


    “喜歡就好,全部帶迴去,你可以送人,也可以自己戴,以後有什麽喜歡的式樣可以跟這裏的經理說。”


    “唔,等……等等,”曲七月點點頭,轉而霍然瞪圓了眼,說話也不利索了:“大…大叔,這些都是給我的?”


    真的麽真的麽,真的全給她?


    這,不可能吧,大叔怎會如此大方?難不成是大叔感激她幫他破除詛咒和幫他出任務,立下汗馬功勞,所以送她珠寶?


    呃,總之她就問真的要給她嗎?


    曲小巫女滿麵不敢置信,小臉又驚又喜,紅光煥發。


    猜對了!


    金童玉童互視一眼,滿心無語,嗚,瘟神好陰險!瘟神拿珠寶誘惑姐姐大人,腫麽辦?


    老實說,他們也很喜歡哪,姐姐肯定也喜歡,姐姐會不會因為這點玉飾就此頭腦發昏,成為瘟神的長期苦工?


    擔憂啊,兩小朋友深深的擔憂了。


    “嗯,全是給小閨女的。”小丫頭見寶眼開,小財迷一個。


    “哇,真的?大叔是大大的大好人!”目光一亮,曲七月興奮的撲到桌子邊,抱過一隻盒子欣賞鐲子,嗯嗯,好漂亮,送給奶奶正好!


    翡翠飾品可以送樣給青悠,那二貨不戴耳環,送她耳釘好了,耳環送副給媽媽,留副給榮榮娶媳婦當聘禮……


    一樣一樣的觀賞珠寶,曲小巫女心思活絡開了,心裏計劃怎麽安排,視線粘在首飾上撕都撕不下來,眉飛色舞,小嘴笑得都合不攏了。


    !


    小姑娘猶如鄉巴佬見了黃金,毫無形像可言,那口沫紛飛,財迷迷的樣子把柴經理給雷得外焦裏嫩,這……這就是兄弟們口中那個教官的克星?


    小妹妹真是高人?


    唔,哪是什麽克星,瞧瞧這樣子,好像幾輩子沒見珠寶似的,瞧瞧,哪裏像高人,哪裏有淑女的樣子,分明是個財迷!


    他真的很想把所有兄弟們全叫來圍觀,兄弟們看到小姑娘的這樣子,還會不會以那般自豪驕傲的語氣誇讚小妹妹的英勇?


    這孩子,還是這麽任性。


    小丫頭不顧形像的跪坐地上,施華榕看得滿心無語,見她沒完沒了似準備一直那樣下去,把還沒開的小盒子放到一邊,猿臂一伸,把小家夥抱起來,放膝頭橫坐,再把她拿著的盒子給取走:“小閨女,不看了,帶迴家你慢慢研究欣賞啊。”


    被抱起,曲七月沒啥反應,待手裏的盒子被拿走,一張小臉由晴轉陰,還沒發火,聽到後麵的一句話又喜笑顏開,頻頻點頭應“嗯嗯”。


    教官抱……抱小姑娘?!


    不看不打緊,柴經理看到教官把小姑娘放腿上坐著的親密勁兒,驚得差點咬掉自己的舌頭。


    太嚇人了!教官牽小姑娘的手就算了,還當孩子抱在腿上坐著,這這……這是教官嗎?


    懷疑,他懷疑教官腦子出問題了,曾經一年不見笑三次的冷麵軍神教官,自打進私人會客室便笑不下臉,容光煥發,好似變了個人似的。


    這,太不正常了。


    柴經理愣愣的盯著抱著小姑娘的施教官,看了足足半分鍾才醒悟過來,機靈的趕緊蹲下身,一個個的關閉首飾盒子,去幫包裝。


    “大叔,這個,要花很多錢吧?”眼瞅著那邊打包,曲小巫女咬手指,玉是貴重品,看成色都是真品,玉有玉氣,肯定貴得嚇人,大叔哪來的錢?


    “丫頭,還記得在滬城你看中的兩塊石頭嗎?”


    卟嗵,曲七月聽到煞星提起滬城的事,小心髒一下子撲騰進水底,俏臉緊繃,哼哼,大叔和赫大叔搶了她的石頭,坑去幾百萬,想想心就滴血。


    “記得。”心裏不爽,說話也甕聲甕氣的。


    小丫頭不開心了。


    小丫頭變臉,施華榕倍覺好笑,捏她的小鼻子:“丫頭還為我和赫多嘴搶你石頭的事生氣?”


    搶…石頭?


    低頭收拾盒子的柴經理,險些又咬到舌頭,教官和赫軍醫搶小姑娘的石頭?別告訴他說七月送來的那兩塊原料是從小姑娘手中搶來的,他會被嚇死的。


    “哼!”曲七月氣鼓鼓的扭頭,明知故問,那可是好幾百萬的石頭哪,大叔和騷包大叔橫摻一腳給奪了,能不生氣嗎?


    嗚嗚,大叔是害她損失幾百萬的壞人!


    想到紅通通的毛爺爺,小巫女肉疼肝疼心疼,全身都疼,本來想撲過去咬大叔幾口來解恨,立馬又打消念頭,如果真咬了,大叔說不定會把剛才那些首飾全收迴去,為不讓到嘴的肥肉飛了,忍了。


    這孩子真還為那件事記恨他呢。


    “丫頭,看看這個是什麽。”小丫頭負氣扭頭,施華榕哭笑不得,拿來最後一隻小盒子打開,遞到小丫頭麵前。


    扭頭,曲七月一眼看見小盒子裏裝著的東西――一張銀行卡,中國人銀銀行的白金卡。


    啥意思?


    小巫女一頭霧水,眼巴巴的望向大叔,求解釋。


    “丫頭,你真當我們是強盜?小心眼的小閨女,我們當初搶你石頭是因你還小,如果當初在賭石場當場解石解出冰種飄花翡翠和羊脂玉石,容易引起宵小人士的注意,說不定會跟蹤你殺人奪財。我讓赫多嘴幫你買走石頭,當作你賣給我們,錢存在這張卡裏,這是以我名字開戶戶頭下的金卡,刷卡時簽我名字。”


    冷麵神眼底笑意溫如春水,把傻傻的小丫頭攬進懷裏,捏住她的小鼻子:“丫頭,別發呆,再發呆我收迴來了。”


    “你敢!”聽傻了曲七月,被捏得喘不過氣,聽到說要收迴,急得一把拍開眼前的大手,兇巴巴的吼一聲,飛快的搶過盒子,小爪子一伸把金卡抓手裏,樂得兩眼眯成一條縫。


    錢錢喲,她的錢錢迴來了!


    想到一大紮的毛爺爺,樂得唾沫橫飛,叭叭給了金卡幾個香吻,錢哇錢,裏麵裝著的是錢喲。


    柴經理徹底無語,小妹妹就是徹頭徹尾的財迷女!


    “大叔,有多少錢錢?”樂了一會,小巫女笑嘻嘻的抬頭,滿目星光閃閃,小臉紅撲撲的,誘人至極。


    有那麽一瞬間,施老榕想在小丫頭臉上咬一口,小家夥的小臉比紅蘋果還誘人,咬一口一定很甜。


    恍然間,他想起昨晚親小丫頭的感覺,小閨女的臉也是軟軟的,親上去香噴噴的,親了一口讓人想親第二口。


    他不會承認昨晚偷親了好幾口,壓下又想親小閨女臉蛋的衝動,憐愛的揉揉她的小頭:“猜猜,猜對有獎。”


    “獎什麽?”唉呦,真有獎?


    “卡裏付你的是按市價購原材料的錢,如果猜對了,等以後把兩塊石頭製成的首飾賣了結算,除去所有成本,再分你一份紅。”


    “說話算話?”


    “不騙你。隻許猜一次。”


    “唔,為毛不給猜三次?好小氣,五百萬,對不對?”金卡裏藏著的是虛數,不是實物,小巫女的法眼派不上用場,隻能靠運氣來猜。


    “好遺撼,小閨女沒猜中。扣除赫多嘴幫你墊付的零頭數,還有七百二十萬整。”


    “……”


    曲七月愣住了,七…七百萬?大叔沒騙她吧?


    “真…的?”狠狠的吞口水,小心肘咚咚亂跳,跳得特歡脫。


    “當然真的,說了不騙小閨女的。和田玉越來越難有上品,羊脂玉更加難求,普通和田玉將近一萬一克,羊脂玉更貴,先付你原材料錢,等賣完分你紅利。”


    還有紅利?


    “大叔,真有紅利?”她沒猜中,也有紅利分咩?


    “嗯,小閨女雖然沒猜中,可誰叫是我們小閨女發現的寶,不分紅利給小丫頭顯得我們小氣,也太沒人情味兒,小閨女背後肯定要罵死我和赫多嘴,為了不被小丫頭詛咒走路跌跟頭,我們忍痛分小閨女一份紅利。”


    冷麵神滿麵割肉似的疼痛表情。


    完了完了!


    金童玉童連連哀歎,瘟神撒下這麽大的誘餌,姐姐這條魚哪舍得不是鉤?不用說也知道,姐姐必定會一頭紮進去,心甘情願的被釣。


    把首飾全包裝好的柴經理,不小心瞄到教官大人的俊臉,嚇得差點平地摔個跟頭,天,那真是教官?


    不可能!


    教官被敬稱冷麵教官可不是胡諂出來的,那是有目共睹,教官的一身冷氣寒如臘月的冰,臉能把人凍成凍渣子,可為嘛現在冰不見了?


    教官大人對小姑娘軟言細語,溫柔有加,這還能叫冷麵教官嗎?


    他覺得應該很快教官就要改稱唿,由原來的冷麵教官,冷麵軍神改為笑麵教官,溫柔教官。


    “大叔大叔,你說話作數的對不?”曲七月興奮的吸溜一口口水,狗腿似的送上大大的笑臉。


    “當然作數,說話不算話要遭雷打的。”


    小丫頭高興,冷麵神也心情愉悅,忙忙點頭承諾作數,當然說話算話,他從來沒想過貪墨小丫頭的石頭,紅利當然也要分給她。


    “大叔,好大叔,麽麽噠!”


    曲七月激動的心冒紅星,撲過抱住煞星的脖子,“叭”的在他的俊臉啃了一口,那一口啃得那叫個豪氣,口水四濺,滿滿的是激情。


    親……小姑娘親了教官?


    柴經理嚇傻了。


    小閨女咬他臉了?!


    柔柔軟軟的唇碰到麵,施華榕忘記了唿吸,望著小丫頭的鳳眸灼灼,柔情無限。


    “大叔大好人,耐你喲!”抹了煞星一臉口水,曲小巫女鬆開小胳膊,也沒看煞星的臉有沒黑,瞅著手裏的金卡傻笑,嗷嗷,錢錢迴來了!這下發達了,啦啦啦,小巫女要成富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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