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藍之忽然關住了話匣子,心頭滿滿的是震撼,是了是了,咋忘記冷麵神的性格了呢?這家夥嫉惡如仇,愛恨分明,不會無緣無故的對誰好。(.mianhuaang好看的小說


    狄朝海的胃口被吊了起來,心裏癢癢的,赫醫生咋不說完呢?小姑娘究竟是首長什麽呀?


    赫藍之猜到小姑娘是誰,幹脆利落的幫作檢查,最後拿起手把脈,完畢,眉心擰成一個疙瘩,半晌無語。


    “赫醫生,怎樣?”狄朝海寒兢兢的問。


    “輕微內傷,並無大礙。”赫大天才淡定的收拾家什。


    施華榕一眨狹長的鳳眼,兩點冷光嗖的落到醫生身上,眼神就一個意思:有話直說,吞吞吐吐純屬找死!


    收到眼神威脅,赫藍之鬱悶的摸鼻子,煞星的殺傷力杠杠的,他每次都被壓抑得毫無招架之力,太憋屈了。


    “小姑娘幼時被寒氣侵體,落下了病根,來大姨媽期間會很痛苦,不趁早調養好會影響生育。”他說的夠清楚了吧?


    “大姨媽是什麽?”冰山美神頂著張俊美無雙的臉,不恥下問。


    施教官一向忙於軍務,可不是那些吃飽撐著沒事幹整天八卦的無聊男,不會看那種玩七八糟的書和資料,真不懂“大姨媽”是神馬東東。


    噗-


    赫大醫生被口水嗆到了,嗆了個麵紅過赤,淚流滿麵,啊啊,那家夥眼裏從來沒有男女之分,哪懂女人的那點事兒!


    日他祖宗個熊,該怎麽解釋?


    “大姨媽就是女人的生理期,通俗點叫月經,懂?”讓他一個大醫生解釋這麽小兒科的常識問題,太拉低他的智商了,有木有?


    “…”冷漠如風的男人俊顏難得的浮現赧色,為掩飾自己的窘迫,偏過頭去把小丫頭的手腳放好,扯過薄被子蓋好防受涼,動作很輕很小心。<strong></strong>


    這…這是誰?


    赫醫生眼珠子掉了一地,冰山從不懂溫柔是何物,也從不將女人當女人,可現在竟給一個小丫頭片子蓋被子,唔,這個不是小榕,一定被人掉包了!


    狄朝海也看傻眼了,那…那麽溫柔體貼的男人真是首長?!


    兩大旁觀者如遭雷劈,如看到活恐龍一樣驚駭。


    施華榕迴眸看到兩個男人的傻帽樣,俊顏上浮上一片黑片,漂亮俊秀的麵孔冰結三尺:“赫多嘴,你可以滾了!朝海,送人迴去。”


    目瞪口呆的兩人如淋冷水一下子震醒,赫藍之忍不住跳腳:“小榕,你過河拆橋,禦磨殺驢,呸,呸,口誤口誤,我不是驢,呃,我走!”


    他喋喋不休喋得正歡,冷不防又撞上嗖嗖的射來的眼刀子,擰起自個的行頭,瀟灑的直奔門而去,冷麵神翻臉比翻書快,不識時務會被虐得半死的。


    “首長,您要留下?”狄朝海腦子有些轉不過彎來,唉,首長要留在醫院?這怎麽說?


    “這兒就小姑娘一個人,沒人看護萬一半夜摸來一隻色狼小姑娘就遭殃了,你家首長要英雄護美,你還想留下當電燈泡不成?走了,狄木頭。”


    赫藍之一把拽起狄警衛,跟拖死狗似的拖出房間,首長是冰塊,警衛是木頭腦袋,天生搭檔。


    “赫醫生,小姑娘跟首長什麽關係?”被強拖著跑路的狄朝海,好奇心害死貓了。


    “問你首長吧。”吊兒郎當的醫生甩手,風卷殘雲似的開溜,他知道冰山跟小姑娘是什麽關係,但不能說,要不冷麵神會以泄露軍機為由活撕了他,他腦子沒進水,不作死。


    切!


    狄朝海悄悄的丟了醫生一枚冷眼,他要是敢問首長還會問醫生麽?


    “他要留下來守夜?”


    掛牆上的金童玉童看著另兩男人走掉,頓時傻眼了,煞星不走,他們豈不是要在牆上掛一夜?


    送走兩礙事的貨,施華榕掩好門,將空調調得稍暖一點以防著涼才迴小女生的病床邊坐下,翻出醫院診斷單和費用清單,嘴角狂抽,醫院的收費還真不便宜,小丫頭結帳那刻估計要肉疼肝疼好久。


    想到小丫頭有可能被氣得爆跳如雷的表情,他那如冰凍三年的冷麵浮出融化的跡像,難得的勾唇挑出一抹淺淡的笑容,哪怕笑如曇花一現一閃而逝,也足以令所有生物瘋狂。


    混蛋,想勾引誰呢?


    金童玉童差點把持不住從牆上摔下去,嗚,煞星笑起來好迷人,甭說女人見了會丟魂,連他們都受不了誘惑,嗷,萬一他用美男計,姐姐豈不是要遭殃?


    兩小童再也沒法淡定了,生怕他獸性大發欺負他們的姐姐大人,惱得暗磨牙,想勾引姐姐的狂峰浪蝶一律該拍死!但素,這隻煞星太兇殘,他們搞不定啊,腫麽辦?


    秒速恢複麵癱狀的施華榕,坐旁邊的床上守著,他可不敢開半步,萬一真摸進來隻色狼,小丫頭連哼哼的機會都不會有就會慘遭毒手。


    夜,很漫長。


    不知有兩異界小朋友像防采花大盜一樣防著自己的冷麵神很淡定,每每待有護士來查夜立即倒下裝睡,護士也以為是病人親戚陪夜沒有多關注,讓他無驚無險。


    當新一天的晨光初照大地,曲小巫女還睡得特沉,整夜保持著一個姿勢連身都沒翻,也讓一人兩式神三隻生物佩服的五體投地。


    一夜沒合眼的男人精神亦亦,寒如隆冬般的深隧眸子裏也不見半絲血線,然待看到還沒有清醒跡像的小女生,眉心越擰越緊,說好隻讓小丫頭暫時昏睡一下,怎麽整夜都沒反應,那該死的翁院長下的安眠藥是不是太重了?


    “啊啾!”潛伏在某辦公室內熬了一個通宵的翁院長打了個噴嚏,那誰誰在背後說他壞話?


    天色越來越亮,呆了會兒外麵的腳步聲越來越頻繁,俊如神詆般的男人也悄悄離開,揮揮衣袖,連絲灰塵也不曾帶走。


    瘟神總算走了。


    掛了一夜牆壁的兩小式神化作一抹輕風撲到自家主人身邊尋找安慰,哼哼,他們絕對不會告訴姐姐大人說煞星來守了一夜,那家夥坑姐姐,還想勾引姐姐,壞人!


    ------題外話------


    萌噠噠的妹紙們,帥鍋們,端午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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