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閨女拍拍屁股走人,冷麵神目送那個清麗的小背影瀟瀟灑灑轉過樓角,不自覺的摸摸下巴,他小媳婦兒究竟看中了啥商機,卯足力氣的砸錢?


    感覺小閨女好像要賺一筆的樣子,他私人要不要也融資一筆,賺點利潤迴來然後提現金讓小家夥沒事數著玩?


    想了想,男人覺得完全可行,幸福的轉身,用指紋和密碼開書房門,趾高氣昂、神氣活現的重歸書房重地。


    教官大人撿錢了?


    書房裏的四人,到門響,無比期待的望過去,看見自家頭兒昂闊步的迴來,雄糾糾的關上門,正想八卦一下小閨女找他有啥好事兒,看到威武男子那一臉激昂的模樣,詫異的不得了。


    “小榕,小閨女找你有啥子好事?”醫生管不住能害死貓的好奇心,涎著臉急急的問。


    “幹你的活。”神采飛揚的冰山教官,溜溜兒的丟個眼刀子過去,哼哼,早上他被徐哥抓著上工,他們一個個在旁幸災樂禍,現在想問他有啥好事,就不告訴他。


    臭小榕破小榕……


    醫生被嗆迴來,憂傷的碎碎念,臭小榕越來越得瑟,越來越不講道理,越來越不要臉,冏,感覺小榕被掉包了,以前的小榕明明不是這樣子的。


    冰山將醫生嗆得幹瞪眼,他自己心情愉悅,大馬金刀的坐下去,拿手機打電話,打了一個又一個,那眼神流光溢彩,那表情意氣風發,從那嘴裏吐出的某些數字,讓四位狼漢子直抹冷汗,一百億五十億,這一個又一個的巨數,好嚇人!


    教官究竟要幹嗎?


    他們想不明白,教官這種運籌帷幄於千裏之外的氣拋,好有霸道總裁的樣子,有氣魄!


    “小榕,你不會想棄武從商吧?”徐參見團長老大終於打完電話,心驚膽顫的表示疑問,調度那麽多的資金,這是要大戰商海的節奏啊。


    “沒有,從商太沒意思,那種無聊的事讓小閨女玩玩就好。”顏值高得嚇人的美男子,提到從商好似是件超幼稚的小事兒,有不屑一顧的味道。


    冏!


    四隻狼漢子冏得想吐血,從商沒意思?無聊?特麽的,這話讓商界人士聽到還不得集體吐血而亡。


    再想想,他們又不得不承認團長說得對,至少在團長眼裏從商是件很輕鬆的事,要不然他也不會在閑暇之際玩投資也能將賺得缽盆滿地,積攢下巨資財富,然後,別人還在苦戰時,他已及時上岸,隔岸觀火的作壁上觀,看別人在商海裏激烈撕殺,拚得你死我活。


    雖然事實是那麽迴事,但是,就這麽說出來還是讓聽者很傷心的好嗎?


    四隻狼漢子默默的歎氣,望天,望地,再你望我我望你的望望,最後還是把精力放在那一堆公務上。


    “小榕,小國師要下海?”別告訴他小榕大手筆的調動資金就是給小國師學商道的。


    “嗯,小閨女不知看中什麽商機,要投資,這麽好的事兒當然要大力支持,要幫她將資金備足。”


    四隻狼漢子目瞪口呆,徐參抹冷汗:“小榕,你不怕小閨女賠了?”


    “呸呸呸,童言無忌大風吹吹去,”醫生立馬不幹了,連連朝參謀長吐唾沫子,不服氣的嚷訓:“徐哥你閉上你的烏鴉嘴,你做生意才會賠,我們小閨女隻賺不賠,小榕,小閨女要投資,我也要融資入夥,我丟二十億過去,賺點分紅。”


    “我什麽時候說小閨女會賠了?跟著小國師有錢賺有前途,小國師要投資,這種事怎麽少得了慈心,小榕,將慈心的投資資金也扔過去,賺點紅利,過年發紅包也厚實點。”


    徐大參謀長絕對不承認自己說小國師做生意會賠的話,他隻是覺得小榕實在太有氣魄,將成百億的資金丟給小閨女玩兒連眼兒都沒眨,這拿錢不當錢玩耍的氣度也就他們家小榕才有。


    狄朝海和兩兄弟不說話,首長老大們太任性,他們看著就好,順便等過年收收紅包。


    “那也得等小閨女還需要資金才輪到我們的份子,資金足夠時機會當然先讓小閨女。”跟小閨女呆久了,一個個果然見有錢賺就跑得比兔子還快。


    徐參和醫生默默的捂胸,你一口氣調撥八百億資金,難道不夠?團長為幫小閨女賺錢,就不要他們兄弟們了,自私自利的家夥。


    兩隻漢子想抗議一下下的,奈何冰山軍神眼神太犀利,幾個眼刀子過去就把人鎮壓下去,兩難兄難弟認命的幹活。


    曲小巫女搞定大叔,邁著小短腿下樓,與眼巴巴等著自己的小帥哥們湊在一起出謀劃策的籌算資金和計劃。


    小青年們聊得太投入,直至中午吃飯才戀戀不舍的暫時中斷,飯後又一刻不停的再次投入商談事宜,徐參和醫生、施教官幾個旁聽好久,也聽了個七七八八,至少他們大致上知道是啥迴事兒。


    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藹亮,一堆小夥伴紮堆兒,熱火朝天的討論半天,初始計劃出爐,交給小顧先生,讓他明天也去找孔老“喝喝茶”,順便交流交流感情。


    傍晚時分,小顧先生帶計劃表先迴家,去陪奶奶和媽媽吃飯,他大多數在小姑娘家,最近在家的時候反而極少極少。


    顧家也有好消息,顧先生在倍受冷落中痛定思痛,痛改前非,自己克服了心理關,走出封閉世界找到份工作,他好歹以前也是管理大公司的,有經驗,找工作根本不是事兒,新工作是經理職位,年薪也有百萬。


    自食其力,顧先生也越來越開朗,在一點一點的融進家庭,雖然想迴複到以前夫妻舉案齊眉的境界已再無可能,至少能像朋友一樣和睦相處。


    那樣一來,顧老太太最欣慰,手掌手背都是肉,她選擇站孫子和兒媳一邊,對兒子還是無法割舍的,能兩全其美自然最好。


    小帥哥們也受小姑娘影響不太喜歡顧先生,不過,那是人家的家事,他們誰也沒有說三道四,顧家感情合睦,小顧先生也沒什麽牽掛,他們做起什麽來也不用瞻前顧後。


    有了宏偉計劃,小帥哥們精神飽滿,滿滿都是幹勁兒,也讓蘭姨和赫看得直眼紅,年青真是好啊。


    當天30號,也是初一,同時是周五,赫爸爸赫媽媽忙碌一周,也到星月莊過周末。


    傍晚時分,醫生偷溜,跑去學校等小媳婦兒。


    九月開學季將來,明天是八月最後一天,許多學生們將返校或者新生們也來學校報道,國防新生們也放假,隻有31號、9月1號兩天休息,2號又正常軍訓。


    醫生接到他小媳婦,劉吃貨沒有同行,劉家有人考取京都院校,明天將報道,她去表哥洪大校家等著晚上接車。


    醫生專車載著小媳婦兒飛奔迴星月莊,蘭姨和大家等到一對小情侶迴來才開飯。


    等大家吃飽喝足,玩了一個來鍾,猴哥開車外出,曲小巫女抱小老虎,攜帶風魔子和弟弟奶奶,阿土阿土先迴家。


    迴到隔壁,阿土陪送曲小弟書房,羅奶奶也迴臥室看電視,小姑娘和風魔子上二樓客廳,小老虎自然也跟著姐姐,阿金守在樓下。


    他們剛迴家沒久,冷麵神擰著電腦,不聲不響的跟到小閨女家,而且,二話不說自己迴小閨女臥室。


    夜色濃黑,阿金關掉了屋外的路燈,屋外也黑漆漆的。


    候小道士出去了約近五十分鍾才迴來,車子停在小姑娘院門外,他領著一位客人進小姑娘家。


    大熱天的,客人還穿著戴帽兜的衣服,帽兜罩住了頭,外麵又沒開頭,就算有攝像頭也看不清他的臉。


    猴哥領著客人進屋,關上門,隔絕外界視線,客人揭開帽子,露出了一張年青的臉。


    “小丁子,小曲子在樓上等你們。”猴哥走向樓梯,引小丁子和他媳婦兒一起上樓。


    煎餅小丁子是鬼人,有肉身,他媳婦星魅是怪氣所修成,沒有肉身,除了有陰陽眼的人,其他人看不見,表麵看來就隻有小丁子一個人。


    阿金看得到鬼人小丁子和星魅,靈協的人基本上有陰陽眼,就算沒有,修到一定時段,長老也會用特殊手段幫人打開天眼。


    小丁子和星魅遙遙對阿金點點頭,打個招唿,跟猴哥上樓,他白天和小姑娘提前約好,小姑娘派車到指定點接他們過來見麵。


    小丁子和星魅目不斜視,跟法師上樓,樓舍裏到處彌漫符法法力,如若他們不是鬼差,根本不敢靠近半分。


    猴哥帶一對特殊情侶到二樓客廳,往內一探頭,看到小姑娘和風哥兒坐在客廳,悠閑的喝茶,另一邊虛席以候,他蹦跳著跳進屋:“我迴來嘍。”


    風魔子撇撇嘴,哪用著特別報道,他們早就知曉了。


    鬼人小丁子和星魅到門口,看到主人和一位同樣身具法力的法師赫然在座,兩人恭敬的朝小姑娘問好:“小丁子星魅見過大人。”


    “好久不見,進來坐,都是自己人。”曲七月看過去,鬼人小丁子氣色很不錯,星魅的光澤也很柔和,可見假期過得很舒心愜意。


    曲小包子從榕安縣北上京都,小丁子和星魅自然一路護送,將人送到京城交到小姑娘手上,他們兩也暫時休假,愉快的跑去度蜜月,九月開學在即,他們返迴京都。


    風魔子也抑不住震撼,好奇的打量鬼人,鬼怪,他們見過不少,鬼人,講真,他也是第一次見到,畢竟鬼人誕生的條件實在太苛刻,三五百年難得一現。


    小丁子和星魅手挽著手踏進客廳,當他們踏進客廳,星魅露形,古裝美女,衣裙飄飄,那種自骨子裏流露出的古雅美麗,實非現代化妝技術可比擬。


    猴哥和風魔了撇嘴,果然還是這樣子更迷人,不愧是魅,魅力無窮,讓人看一眼就生好感,看二眼,心中難免歡喜,看第三眼,為之入迷。


    好在他們是法師,要不然,也難保不受魅本身的魅力所影響。


    小妖怪從姐姐背包裏爬出來見老朋友,他和小式神們去見鬼人和魅打過交道,大家也算是舊識,他爬到姐姐肩頭坐好,特別的神氣。


    小老虎是第一次正式與鬼人和魅見麵,歪嘴撇胡子,他不太喜歡那兩隻生物身上的氣息。


    小丁子和星魅走到小姑娘前麵不遠,到她左手邊方位的小桌幾後麵的地毯上盤膝坐下,入鄉隨俗,客隨主便。


    沒有跑腿的人,小妖怪隻好跳下去,到挨牆的地方,倒了三盞茶,一盞給猴哥,另兩盞給客人。


    魅展顏一笑,魅殺四方。


    “上次就說了你別對我那樣笑,感覺你樣子怪怪的。”小妖怪瞪著倒八形的綠豆小眼,哼哼哧哧的抗議,施展魅力什麽的最不可愛了,他是金屬體,那招對他無效。


    “好無趣的冷銅塊。”星魅拋了個媚眼,人以類聚,物以類推,小姑娘身邊的法師不被她魅惑,連隻小妖怪也能抵擋住她的魅力,跟小姑娘一起的人或怪都不是省油的燈。


    曲小巫女不介意小生物們自己玩耍,喝了幾口茶,叫小丁子將他脖子上的護身珠子摘下來,她去年施法結印的護身珠子,還差一個來月就到一年,法力也淡了不少。


    魅幫煎餅小丁子解下脖子上的珠繩,捧給小姑娘,小妖怪接在手,從姐姐身邊摸出隻盒子,拿出一條串著紅色珠子的絲繩給魅,將從小丁子脖子上摘下來的放迴盒子裏裝起來。


    魅將新的護身珠給煎餅小丁子戴脖子上,小姑娘說她年滿十八歲後製作一枚護身珠可管用三年,以後三年內不用重新結印施法。


    小丁子和星魅向小姑娘請教曲小包子新學期在哪讀書,將居住在哪,他們需要做些什麽工作。


    交談一陣,一對情侶告辭。


    曲小巫女的本意也就是讓他們跟猴哥和風魔子見個麵,以後有什麽事找不著她,可以找猴哥和風魔子,也讓兩小夥伴認識一下小丁子和星魅,告訴他們這是她給弟弟請的保鏢,以後萬一有人欺負鬼人和魅,該幫忙的時候記得搭把手。


    見了麵,順帶的問他們錢夠不夠用,再次轉帳五百萬經費給小丁子,食宿問題由小丁子和星魅自己解決,小巫女一般不會過問,也不會經常聯絡,自然要解決保鏢的後顧之憂。


    猴哥仍然送小丁子離開星月莊,等客人下樓,風魔子一臉嫉妒:“聖巫大人,當你弟弟好幸福,下輩子我也要投胎給你當弟弟或者妹妹。”


    聖巫大人不惜重金養鬼人和星魅,讓他們為她所用,就隻為當保鏢,說出去估計會忌恨死一堆法師。


    “下輩子?甭想了,下下輩子下三輩子都輪不到你。”曲七月甩個白眼,她算不出自己未來,但是,這隻二貨下幾輩子早有去處,跟她八杆子打不著邊兒。


    “唔,我好傷心!”風魔子作西子捧心狀,他的心啊,碎了一地。


    曲小巫女不理抽風的風魔子,帶小老虎迴臥室,風魔子得不到同情,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上三樓。


    小姑娘推開門,看到光鑽出來,有幾分驚訝,鑽進屋,看到自己床上坐著隻帥得天怒人怨的美人大叔,小眉毛糾了糾:“大叔,你怎麽來了?”


    小老虎鑽進臥室,看到那帥得一塌糊塗的煞星,那叫個鬱悶,又來跟他們搶姐姐,壞人!煞星一個月從月頭到月尾的占著姐姐,好不容易姐姐迴來住一晚,他還跟過來占地盤,討厭。


    “來幫小閨女暖被窩。”俊美的男人,張揚出最溫柔的笑容相迎,他坐在床上加班加點的工作,聽到門響將電腦移開,等小丫頭進來。


    “我今天帶小朋友睡。”曲七月關上門,有點小幽怨,大叔身上很暖和,跟大叔不怕冷是事實,隻是,她今天要帶小夥伴睡,不能跟大叔一起睡啦。


    “小朋友們睡一邊,我睡一邊。”冷麵神打定主意賴著不走。


    好吧,那是個不錯的理由。


    曲七月撇撇嘴,叮叮咚咚的跑到床邊,撲進張開雙臂等著的大叔懷裏。


    男人接到投懷送抱的小媳婦兒,幫她脫鞋,脫去衣服,套上睡袍,抱在懷裏,用被子將雙腿蓋住先暖著。


    他擁著她,看她抱過趴床沿的小老虎,幫小金子擦擦腳,再抱**放枕頭邊,然後拖過背包,抱出小鼎,將背包扔一邊,自己抱著小鼎。


    “小閨女怎麽想到要摻和滬城經濟投資?”白天人多,他沒空問她投資的事情,現在探討問題。


    “那日滬城經濟動蕩,也是因家國天下事而起,我投資的那個人所受磨難,有一半也是代為受過,別人不知,我知,所以必須助一臂之力。”


    “我懂了,我會跟孔家交流,必要的時候孔家不會袖手旁觀,幫你備下五百億玩耍,不夠後麵再幫你籌備。”


    “嚶嚶,商場拚殺你們不用管,那是商界巨鍔們的較量,等到某些部門介與時,你們適時的表態就行。”


    “小閨女是自己想狠賺一筆吧?別玩得太兇,小心套牢。”懷裏的小人兒笑容燦爛,讓男人忍不住心猿意馬。


    “我這次摻一腳,一定賺個夠,以後就不愁吃不愁穿,可以愉快的環遊世界。”


    “小閨女不摻一腳,我也養得起,小閨女不用為錢花愁。”


    “大叔,你現在隻有你的工資是你的了,其他的全是我的了好嗎。”


    “對哦,我好像是窮人啊,以後要小閨女養啦。”


    “不行,我不養小白臉,你要自己賺錢養你自己養蘭媽媽養你媳婦兒將來養兒養女。”


    “好,我努力賺錢養家糊口。”聽到養兒養女一句,男人心花怒放,喜滋滋的舔啄小丫頭粉嫩的耳垂和脖子。


    他不介意有沒孩子,隻有小媳婦兒一生相伴就好,但是,如果小媳婦兒喜歡孩子,幫他生一個,他自然也是如珠如寶。


    他歡喜的是小媳婦兒說要他養兒養女所代表的意思,小媳婦兒是願意給他生孩子的,這比什麽情話都要動聽,比什麽誓言都要深厚。


    想到某一天他牽著小媳婦兒,抱著一個小孩子的畫麵,男人心頭悸動,緊摟著懷裏的小媳婦兒,將她貼在自己胸口,唇炙如火,將灼熱的唿吸噴在她的脖子裏。


    脖子裏癢癢的,曲七月縮成團當貓咪:“大叔,癢癢,不鬧了,你加你的班,我要睡覺。”


    渾身被火焰燒得滾燙的男人,將小丫頭的頭扶過來,用力的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將臉伏她頸窩裏,吐出口沉悶的濁氣,他該死的自製力在抱到小媳婦兒就化為零,摟到小人兒就恨不得撲過去壓幾百迴。


    曲小巫女屁股壓著男人驕傲的部位,羞得臉脹得通紅,安安靜靜的縮著不亂動,男人並不滿足,抱著小家夥磨蹭,蹭他自己快受不了,賭氣的拖過電腦,抱著小媳婦兒開工。


    大叔要拉著自己受罪,曲七月也不同情他,挪個最不累人的姿勢,背貼大叔胸膛,將頭枕在他鎖骨位置靠著他的肩膀,看他究竟在忙啥,看幾眼就沒多少興趣,她不喜死板的文件,看著累人啊,尤其是自己的學業也是很多死板的東東,再看各類文件,感覺無愛。


    無聊,她自己眯眼數綿羊,數著數著,瞌睡蟲來了,小腦袋一點一點的向下點。


    男人低著頭,下巴貼著小丫頭的臉,發覺她腦袋向一邊歪,殷勤的像小雞啄米,再次挪開電腦,抱著人輕手輕腳的挪開,將自己悟暖的地方騰出來,揭開被子,一起躺下去。


    將她懷裏小鼎抱來,放到另一邊挨著她的肩膀,將被子拉高蓋,捂嚴實,小老虎挪挪身,將脖子放在姐姐耳朵邊,眯著眼睏覺。


    身邊有熟悉的氣息和溫度,曲小巫女動了幾下,安安穩穩的入睡。


    確認她睡穩實了,冷麵神輕輕的將手臂挪出來,爬坐起來,幫小人兒捂好被角,摸摸她粉粉的小臉蛋,自己再次努力工作。


    冰山教官加了一夜的班,也將積累下來的工作全部擼清;他熬了一個通宵,他的發小醫生也加了一夜班,前者是工作,後者是整夜當新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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