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初,郭嘉至八賢莊。


    高祖徹夜不眠,千裏相迎,終得見。


    高祖喜極,念及太祖病情,泣曰:“天高雲淡,望斷南飛雁。國破山河,存亡生死刻;兵圍原,唯先生可解。”


    嘉心悲切,仰天長嘯:“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裏路雲和月。我必捐軀赴艱險,與爾視死忽如歸。”


    至此,相隔一年幾餘,郭嘉複還。


    後人有詩讚曰:“鬼才郭嘉義雲天,腹藏經史萬兵;遙想曹公知遇恩,王者歸來天下驚;談笑胸換星鬥,大展經綸補天手;龍驤虎視安乾坤,萬古千秋名不朽!”


    ――《魏史?高祖本紀》


    洛陽南郊,八賢莊山腳下。


    陽光火辣辣的,連帶著天氣也跟著悶熱起來。鹹而澀的汗水順著老子的後脊背一直滑到了菊花深處,滑得老子又痛又酸,差點忍不住就想罵娘。


    我皺了皺眉頭,望著身旁一襲雪白衣衫、美若天仙的林能靜時,頓感心曠神怡,比喝了什麽雪碧可樂、哈根達斯冰激淩還給力。


    當日告別金石館,高晁這個王八蛋嶽父什麽話也不說,就把夏知知這麽一個大活人甩給了老子。瞧他那淡定沉靜的神情,讓老子不得不懷疑夏知知到底是不是他親生的。我的丈母娘夏茵雖然長得還算年輕,可說話跟個南極企鵝似的,教訓完一頓又接著教訓完另一頓,沒完沒了,煩不勝煩,尼瑪口幹舌燥有木有?火氣旺有口臭有木有?要不是看她是丈母娘,老子都想放毒氣熏死她。


    好後她總算是良心現,送給我了一柄“夜明劍”。“夜明劍”據說是夏茵她姥姥的姥姥傳給她的,劍身外的材質取自渤海深底的滄海夜明珠,能夜間光,呈淡藍色。劍長二尺三寸,通體碧綠,吹毛斷,十分鋒利,兵器譜排名第。


    我很喜歡這把劍,當晚就拿它做實驗,放入被子裏看玩電腦的感覺,懷念一邊含著楊梅玩《夢幻西遊》,一邊扣著腳窩子看《康熙來了》的美好時光……


    還有激情的蒼老師,許久不見了,你還好嗎?


    那天林能靜並沒有出來,可能是不好意思,也有可能是落不下少女的矜持。我們一行人本都要走了,可我突然了瘋似地往迴跑,我覺得我應該帶她走……人家這麽好的一個大姑娘把寶貴的身子都給了我,我就混蛋到拍拍屁股走人?還有沒有一點擔當?還有沒有一點點男人的氣魄?大丈夫要頂天立地啊。是自個兒脫下的褲子,就得給婆娘重拉上,不然你脫什麽脫?畜生也得講究個良心。


    當我氣喘籲籲地跑到林能靜房時,她哇地一聲就衝了出來。原來她已經等了我整整一天一夜,緊張地手心都抓破了。她怕我不來找她,她雖然很想跟我走,卻也想被人嗬護被人寵愛,她享受被我領走的感覺,因為那代表著:愛。


    林能靜很高興我能來找她,應該是喜極而泣。所以她哭得很傷心,很大聲,很誇張,連眼睛都腫了……當時,她哭得稀裏嘩啦,卻讓我加珍惜她。


    我知道我不是什麽好鳥,處處留情,處處惹女人,見一個愛一個,大有當年乾隆下江南的架勢。


    可我不是濫情,懂我的人應該明白那是博愛。種馬也講究個檔次,種的好,那可都是“赤兔馬”。我絕對不允許出現大明湖畔夏雨荷的那種悲哀,我的女人,我一定負責到底。


    北凝和牧柯留下了,並沒有和我們一起走。至於原因,他不說;隻是要我照顧好林凡和陸少遊。


    我幽幽地低著頭想著心事,林能靜牽著夏知知的小手有說有笑地走前麵。連誠推著龐影的輪椅,霍原則和我並排走後。


    走了大半天,終於來到了紫竹林。


    落英繽紛,涼風徐徐,紫竹林還是那樣的美,幽靜得像是人間仙境。


    一行人忙著找地兒休息,突然連誠神色複雜地走了過來,沉聲道:“先生,影衛傳來重要情報,請你過目……”說著,就把密函遞了過來。


    我蹙著眉尖緩緩打開,越看越是心驚,忍不住拉著他的手,鄭重道:“丞相病情如何?”


    連誠一臉凝重,澀聲道:“憂心如焚,徹夜難眠,不吉……”


    我顫抖著攥緊了拳頭,心驟然疼痛難當……


    雖然我離開曹操已經有一年多了,可我對他理不清的牽掛還是時隱時現……十多年的君臣相知,十多年的日夜相伴,那種深入骨髓的深情厚誼怎麽能說斷就斷?


    曹操,我的大老板,蓋世英雄,那個曾經待我亦兄亦友的當朝第一人,那個雄才大略、手掌萬雄兵的鐵血男人,那個重情重義、才華橫溢的絕代詩人……


    你內憂外患之時,我豈能不聞不顧?!


    你病體難支之時,我豈能袖手旁觀?!


    你經曆危難之時,我豈能苟且偷生?!


    一想到曹操麵色蒼老,兩鬢白躺病榻上的痛苦模樣,我的心裏就像被刀割般疼痛……


    “先生!老師!”


    正當我心神激蕩之際,隻見一個容貌俊美,睿智聰穎的少年大叫著從山上跑了下來!他的眼睛紅紅的,清秀的麵上掛著深深的疲倦之色,原本白裏透紅的臉頰也凹陷了下去!


    是曹衝!


    我的徒兒!


    “倉舒……”


    我一時反應不過來,愣愣地呆立當場,隻能瞪大了眼睛,望著那道瘦弱的身影慢慢地離我越來越近……


    “先生!……衝兒好想你啊……”曹衝用力地撲進我懷裏,小手緊緊地抱住我,生怕我會再次不告而別一般。


    我心感慨,摟著曹衝也不知道該如何言語。一年多時間不見了,他的個子好像長高了些,俊臉上的線條也開始陽剛起來,眉毛變得濃密了許多,充滿了蓬勃的英氣。


    意想不到的師徒重聚,竟是這種情況下毫無征兆地生了。


    林能靜,夏知知俱都一言不地瞪圓了眼睛,根本摸不清生了什麽狀況。


    霍原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隻是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而樹蔭下的龐影則微微一笑,柔聲道:“人生不相見,動如參與商。今夕複何夕,共此燈燭光。”


    身邊的連誠情緒激動,仰了仰脖子,跪地抱拳道:“先生!是屬下通知公子的!如果您要責罰,屬下並無怨言!但請你看丞相病重的份上,出手相助!先生,丞相需要您為他出謀劃策啊!”


    我深吸了一口氣,輕輕拭去曹衝臉上的淚水,隨後對著連誠輕聲道:“你先起來。我不怪你……雖然我很想退隱,可我也知道我的內心始終是裝著主公的……這個大爭之世,又豈能是小酌之時……”


    “嗬嗬,說的好。”龐影緩緩地推動著輪椅,欠身道,“奉孝先生,傾巢之下,安有完卵?如今天下大亂,苦的隻能是老姓。世道亂,又怎麽可能擁有真正的世外桃源呢?我很欣賞你曾經說過的一句話,以戰止戰,方可迎來太平盛世。龐影人微言輕,望先生謹慎之。”


    我聞言一怔,連忙還禮道:“是了,甚達先生所言甚是……”


    曹衝麵色一喜,親切地抓著我的手,興奮道:“先生!你可願意重出山?”


    我微笑著摸著他的頭,柔聲道:“主公有難,嘉豈能無動於衷?肝腦塗地,所不辭。”


    曹衝激動地點了點頭,漆黑的眼眸亮若星辰,隱隱閃動著淚光……


    我心一軟,剛想安慰他幾句,隻見夏知知撅著嘴,大聲道:“哥哥,你這是要去哪?一定要帶我去啊!”


    我下意識地就想拒絕,開玩笑,宛城正打仗呢,稍有不慎就是人頭落地的事情,老子怎麽可以帶你這個小蘿莉去?不行,我什麽都可以做,就是不能做害人精!


    曹衝神情古怪地盯著夏知知看了半天,仰頭疑惑問道:“先生,她是誰?”


    “這個……”我急得老臉一紅,小聲囁嚅道,“嗬嗬,以後再告訴你……”


    靠!能傻逼兮兮地告訴曹衝,這個和你差不多大的女孩……咳咳,事實上是你的師母……


    想想老子就覺得菊花巨疼,那還不給曹衝鄙視死?老牛吃嫩草也不能這樣“無法無天”啊……


    我低著頭尷尬不已,瞬間就已經滿天大汗。


    林能靜深深地看了我幾眼,抿了抿嘴,慢慢地走了過來,忽然神秘兮兮地附耳道:“我知道你不想帶知知去,她確實還太小了……但是,你一定要帶我去!”


    “恩?”我突兀地瞪大了眼睛,皺眉道,“為什麽?你知不知道很危險?我不是不想帶你們去,實是很不安全啊……戰爭,沒有你們想象的那麽輕鬆,到時候我可能誰都顧不了了……姑奶奶,你就不要給我添亂子了行不行?”


    林能靜不滿地咂了咂嘴,沉吟了半響,柔聲道:“郭嘉,我知道你關心我,也對我好……可是我也想保護你呀……你知道我武功不錯的。”


    我搖搖頭,指了指霍原,挑眉道:“有他,你還有什麽不放心的?他很厲害的,你應該明白。”


    林能靜氣得腮幫鼓鼓的,驀地插腰大叫道:“他是很牛!可他難道還能和你睡一起?小心你床上就嗝屁了!老娘負責保護你!端茶送水,洗衣做飯,披衣侍寢,統統都能做!還不美啊你?就這麽說定了!”


    ……


    ……


    山風吹過,所有人都“石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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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停電啊,整個小鎮都停了,老子隻能拉著家人


    去逛公園,差點把拖鞋都拖壞了……


    明後天量補上,天氣這麽熱啊,睡都睡不著


    我氣得指朝上:賊老天,來電啊!來電啊!你妹啊!


    一道天雷閃過,瞬間不敢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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