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托托:“抓住那隻幽靈!!”一聲爆響,托托出現在扭打成一團的小精靈和幽靈旁邊,有它加入戰局後,幽靈很快受縛,可是這隻幽靈多少有些讓人吃驚。


    它是剛才波特說的彼得·佩蒂魯。


    雖然我從來沒見過活的小矮星彼得,不過另一個倒在地上的是假斯內普,那麽這個虛胖邋遢的中年男子的幽靈隻能是他了。


    波特似乎很奇怪在此地看到他的幽靈,因為他見到被兩個小精靈揪住無法掙紮的它時,第一句話就是結巴的問它:“……你怎麽死了?”


    佩蒂魯尖笑掙紮,神色狂妄而不見絲毫恐懼,它大聲喊道:“快來人!!波特在這裏!!救世主在這裏!!哈哈哈哈!我終於立功了!!”


    它是一個瘋子。


    托托對我說:“小姐,那個咒語對它也有用。”


    我明白過來後一魔杖抽過去,原來還得意洋洋的幽靈尖嚎著慘叫起來,抓住它的另一個小精靈恐懼的發抖。


    金妮和珀西從辦公桌下的洞裏鑽出來,拖出來的大包小包的行李讓格蘭傑很吃驚,在珀西給槍裝子彈時更吃驚,她的臉色蒼白,似乎第一次看到珀西一樣。


    而金妮正向我走來時被如背景般站在後麵的紮比尼攔住抱在懷裏,攬腰抱頭親了下去。


    波特的視線被吸引過去,臉色頓時黑得史無前例,臉頰上肌肉一跳一跳的。


    金妮完全沒有掙紮,親著親著就抱上去,踮著腳掛在紮比尼身上,熱情的讓人臉紅。


    紮比尼一隻手的魔杖仍然筆直的指著波特,另一隻手緊緊箍著金妮的腰,側臉偏頭叼著金妮的嘴不放。


    看著他們兩個緊貼的腰,我一陣眼熱。


    珀西輕咳兩聲,招唿眾人把注意力集中在被小精靈揪住的幽靈身上,很明顯它是唯一的活口了,至於另一個倒在地上的假斯內普,雖然不知道珀西到底打了多少槍在他身上,不過看他現在還爬不起來的樣子,估計兇多吉少。


    珀西一邊念著:“給年輕人一點空間……”一邊扯著我們把背後留給那對熱情的情人,把佩蒂魯包圍起來。


    被兩隻小精靈緊緊抓住的佩蒂魯看起來有些不怎麽舒服,關於幽靈還有沒有感覺這件事我無法判斷,但從它的表情看來,它並不覺得愉快。


    但它是否愉快不是我們這群人關心的事,同樣也不是呆在畫像中的鄧不利多關心的事。


    看到鄧不利多伸長的脖子,我突然想起需要把這幅畫的畫布切下來好帶著這位老校長一起走,他可是一個活的護身符啊,於是我示意波特繼續他剛才被打斷的事,波特遲疑了一下,另一幅畫像中的尖刻老頭菲尼亞斯哼哼著說:“不肖的學生!居然膽敢毀壞學校的公共財物!膽敢冒犯已經過世的校長!你怎麽有臉站在這裏?!”


    鄧不利多哀傷的望著舉著魔杖靠近的波特,於是救世主更加遲疑了。


    我說:“不如讓將要被傷害的鄧不利多校長來選擇,是願意跟著他的學生一起走,以期能更好的幫助他完成任務,還是要留在這麵牆壁上直到事情結束呢?”


    鄧不利多看我,波特看鄧不利多,菲尼亞斯打量著我們三人,摸著他瘦削的下巴不發一語。


    我覺得我的話已經十分隱晦了,笑著問鄧不利多:“校長先生,我認為在這裏隻有您能作這個決定,請您告訴大家,我們是否因為毀掉一幅畫而不可饒恕呢?”


    如果他敢說不,我就告訴波特其實他還活得好好的。


    鄧不利多閉目沉思,哼嘰著:“……嗯,這個嘛……”


    我扯波特,小聲說:“波特,其實在來霍格沃茲之前我住在霍格默德的小酒館中哦。”


    波特:“啊?”


    鄧不利多慷慨激昂說:“我當然要跟你們一起去!”


    波特感動的看著他,他慈愛的看著波特:“我親愛的孩子,我怎麽能讓你獨自去麵對這一切呢?”


    於是波特舉著魔杖湊近畫像,在鄧不利多小心翼翼的閃避中,把畫像中的畫布切了下來,我對被他托在手中的畫布中的鄧不利多微笑問好,得迴一個更和善的微笑。


    轉身時菲尼亞斯叫住我:“小老鼠,你是哪個學院的學生?”


    我答:“赫夫帕夫。”


    他皺鼻子掀嘴唇,一副惡心樣:“惡!怎麽會是那個學院的?”說完偏頭側臉不再搭理我了,可能就算跟赫夫帕夫的說個話對他來說都是一種侮辱。


    而迴到佩蒂魯麵前,這個由壞人進化而來的幽靈似乎在失去生命的那一刻就失去了對力量的恐懼,因為沒有人能再奪去它的生命之後,它變得無所畏懼。


    不過似乎疼痛仍然被梅林留在它的身上了,在無法用死亡來逃避之後,痛苦變成了永恆的枷鎖。


    我跟波特去切畫用了多久,它就痛了多久,在我們迴來後,它在地板上滾動哀號,把一切都說了出來,根本不用人再逼供了。


    它說有一天它帶著黑魔王的蛇出來找活人吃,它想讓納吉尼吃掉波特或者其他格蘭芬多的學生所以趁著霍格沃茲的學生到霍格默德過周末時潛伏在尖叫棚屋裏,它以為會在那附近碰到波特和他的朋友。


    當它這樣說時,波特和格蘭傑的臉色都變了,看來對尖叫棚屋有特殊感情的他們沒想到這已經成為別人利用的弱點了。


    它說納吉尼被三個闖進尖叫棚屋的學生用魔鬼火焰燒死了的時候,我鬆了口氣,金妮詢問的看過來,我點點頭,她跟著鬆了口氣。


    它接著說後來斯內普跑來找這三人學生,送走他們後,他找到了被魔鬼火焰燒傷倒在棚屋後麵的他,然後斯內普殺了他。


    聽到這裏時,波特的臉色十分驚訝。因為佩蒂魯在提起斯內普時是既恐懼又厭惡。


    我用魔杖戳戳在波特懷中的畫布,在鄧不利多看我,波特看鄧不利多時問:“校長,關於斯內普校長的事,你是不是有什麽需要向我們坦白一下?”


    坦白這個詞用在這裏,我覺得格外合適。


    在波特古怪、熱切、微微帶著不信任的目光下,鄧不利多平靜的說:“……西弗勒斯是一個可敬的校長,他做了很多事,冒了很大的風險,他是一個不為人知的英雄。”


    等於什麽都沒說。我跟波特對視一眼,似乎他對老校長這種似是而非的話也很沒辦法,我想他應該習慣了。


    佩蒂魯還在哭訴,它說它恐懼死亡,它害怕死神的審判,在這一生中它背叛了友誼和朋友,他們的真心和信任,他們因它而死,愧疚的十字架永遠跟在它的身後無法擺脫,它不願意去接受死亡帶來的永恆的懲罰,它畏懼邁向死亡的腳步,它停在這世間成為了一個幽靈。


    在成為幽靈後它仍然迴到黑魔王的身旁,因為它不再死亡反而成為了黑魔王信任的食死徒,它狂妄起來。


    不過它一直沒有向黑魔王報告是斯內普殺了它的事,昨天下午當它在黑魔王處看到被召喚而來的斯內普時,在他巧辭狡辯不肯將波特帶來給黑魔王,又拒絕讓食死徒進入霍格沃茲,說這樣可能會令波特生出警覺心時,它出現指責他殺了它。


    在黑魔王的麵前他們爭吵起來,斯內普嘲笑它是一個畏懼死亡的懦夫,一個膽小鬼。


    但黑魔王到底采納了它的建議,用複方湯劑讓羅道夫斯變成斯內普的模樣迴到霍格沃茲抓波特,它自告奮勇的跟來“協助”,而斯內普卻被關在黑魔王的監牢裏,等待著審判。


    聽了這麽多,我沒有得到關於德拉科的消息,這讓我有些心急,想著是不是應該加倍折磨它。


    格蘭傑說:“我看這就是它知道的全部了。”說完她看著我,似乎是在示意我可以讓咒語停下來了。


    我還沒說話,波特惡狠狠的說:“不!它還沒有說出更多!它還沒有說伏地魔在哪裏!”邊說邊攥緊手中的畫布,我看到鄧不利多咻一下從畫布上消失了。


    可是佩蒂魯不管怎麽掙紮號叫也沒有說出伏地魔的下落。


    格蘭傑說:“或許是它無法說出來?它被下咒無法將黑魔王的所在說出來。”


    那我們怎麽去?


    已經快急得失去理智的我一把奪過波特手中的畫布,陰森的對著空畫布問:“你有辦法吧?”


    可是半天也不見鄧不利多迴到畫布中,波特著急的奪迴去對著畫布大叫他的名字,他也沒有迴應。


    我突然想到畫布中的他會不會到酒館中去了呢?波特舉著魔杖對空畫布威脅說要使用不可饒恕咒,我拉住他說:“沒用的,這家夥躲起來了。”不過或許一會兒我們會看到真正的鄧不利多了。


    波特把空畫布扔在地上,然後狠狠一腳踩上去。


    接下來怎麽辦呢?要怎麽才能利用幽靈找到伏地魔的藏身地呢?在沒有辦法讓它開口說出來的時候,我們還能怎麽做呢?


    明明已經近在咫尺卻望而興歎,我握著魔杖咬牙切齒,心急如焚卻無可奈何。


    如果能夠切開幽靈的腦袋,我一定會去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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