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穿越hp》多木木多v第24章v


    美好的一天,特別在它居然還兼職情人節的時候。


    鄰近情人節,整個霍格沃茲被粉紅色包圍了起來,到處都可以看到成雙結對的情侶。


    我在又經過一個灌木叢,看到一對男女像扭股糖一樣緊緊貼在一起抱著用力的啃的時候,遲疑的問旁邊的愛麗。


    我說:“你真的認為……”


    她斬釘截鐵的迴答我:“沒錯!”


    我舉雙手作投降狀。好吧,我知道一個問題從昨天問到今天是有些奇怪,但我現在根本想不起來這件事情是怎麽發生的?


    或者說,我怎麽也想不起來我是在什麽時候答應了跟愛麗和菲絲一起去跟巴裏·拜耳來次野餐約會的?


    那位拜耳先生答應再找另外兩個男生來,這樣男女的數目才相當。


    愛麗和菲絲都認為在拜耳先生給我送了封情書之後,我應該跟他約一次會。


    我不明白這個等式是怎麽羅列出來的,特別是在我根本沒有想過要跟他有任何發展的時候。不管是我們的年齡,還是他的年齡,我要說這根本一點也不合適。


    可是愛麗和菲絲異口同聲的大叫道:“這是禮貌!!”


    我還真不知道什麽時候出了一個這樣的禮貌。但很明顯的是,我無法真正的反對這兩個姑娘的提議,因為我喜歡這兩個可愛的朋友,所以在某些時候,我願意遷就她們一下。


    我想這應該就隻是一次普通的野餐,考慮到大家的年齡,我想不會有什麽為難的地方。


    於是雖然我一直想令她們打消這個主意,但在情人節當天,我還是被她們拉出了寢室去參加了這一次的野餐。


    跟三個我完全不熟悉從來沒見過連名字也記不住的赫夫帕夫一年級男生。


    看在他們隻有十一歲的份上,我想,這應該很簡單——


    我錯了。


    野餐的地方是一片被陽光曬得暖暖的草地,就在校園裏。


    我和愛麗、菲絲帶了一些零食,以及我偷偷從那裏要來的一些蛋糕餅幹和水果。當我們把野餐布鋪好的時候,那三個男生就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了,看起來還很靦腆。看到他們不敢過來的時候,我放下了一半的心,決定吃飽喝足就可以迴去了。


    但是從安排座位開始,事情就不對頭了。


    愛麗和菲絲認為應該男女生交插著坐在一起,而不是我認為的女生坐一邊,男生坐另一邊。然後她們把那個肉頭肉腦的拜耳按在了我的旁邊。


    他對著我靦腆的笑了笑。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孩子,我們隻有十一歲啊。


    然後開始吃東西,在愛麗和菲絲的示意下,拜耳同學拿三明治給我,但很明顯他在拿的時候有些不夠熟練,我也見過別的孩子這樣。


    反正等他把三明治從野餐籃裏拿出來的時候,裏麵的沙拉醬正順著他的手向下滴,裏麵夾著的小黃瓜正緩慢的滑出來,然後我看著他用手給塞了迴去。


    然後他遞給我,然後愛麗和菲絲示意我接過來。然後我看著這個三明治發呆,真的要吃這個三明治?最後我拿著它對他笑笑,悄悄用另一隻手拿薯條吃。


    然後就是平凡的野餐會,如果愛麗和菲絲沒有跟那兩個男生你儂我儂的話,就更好了。


    在來這裏之前,我明明問過她們認不認識這兩個男孩,她們說完全不認識,那麽現在他們怎麽會兩兩對坐然後如此親切的交談呢?還靠在一起說悄悄話,你頂我一下,我撞你一下這樣。


    結果我跟拜耳如此正襟危坐的看起來特別的不合群,但是看到拜耳投過來的期待的視線,我是真沒有跟他這樣吃野餐的興趣啊。


    我偏開頭裝沒看見,結果拜耳先生比我想得更先進,其實我覺得我是這六個人裏最守舊的一個了。


    他在我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拿起一張餐巾紙用力擦過我的下巴,我根本沒有想到他會這樣做。


    我驚愕的看著他,他緊張的揚揚餐巾紙說:“……你,吃到下巴上了。”


    我反射性的摸下巴,然後就看到愛麗和菲絲他們四人看著我和拜耳壞笑。


    我真的錯了。


    幹笑兩聲,我迅速站起來說:“……我,去那邊一下。”


    隨便指了一個方向,我落荒而逃。


    直到看不到也聽不到他們的時候,我才鬆了口氣,漫無目的開始在稀疏的樹林裏散步。


    雖然我的確不是這個世界的人,而且我在麻瓜小學上學的時候,也見過交男女朋友的小孩子們,甚至這種情況在幼兒園的時候就有了。有時父母還會像參加一個鄭重的遊戲一樣幫戀愛的雙方出主意,如果他們鬧別扭了,還會開解他們。


    情人節的禮物,也多數由父母出錢。所以在這個世界,倒是不存在早戀的問題,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不可以有未成年性行為,如果有,請使用安全套。


    我抱著一棵樹反省,這才是真正的差異,而且如此直觀。不管我在心裏再認為自己已經融入到這個世界中來,已經接受了現在的人生和身份,但真正在我的心裏起作用的,仍然是上輩子的人生觀和價值觀。


    是它們奠定了我的觀念基礎,從這一個方向講,我可能永遠都不是純粹的貝比·克林頓,現在隻是將以前的人生延長了而已。


    但貝比·克林頓也的確是我,就像我又起了一個名字,換了一個城市繼續生活。我仍然是我。


    落葉繽紛,唿吸間是草木的清香,腳踩在厚厚的金色落葉上,像走在柔軟的地毯上一樣,眼前的景色一望無垠,美不勝收。


    我被這眼前的美景吸引住了,越來越向樹林深處走去。


    前麵有一個如豆般大小的人影正在踢打著什麽。


    我抽出魔杖,指著腳輕聲念道:“輕手輕腳。”再向前走去,踩在落葉上就沒有腳步聲了。


    再指著我自己說:“若隱若現。”這下連我的身影他也不容易看清了。斯內普教授不肯教我更強大的咒語,他挑著眉說這用來對付日常的惡作劇足夠了。


    我當時還想反駁他這根本不是用來惡作劇的,不過現在看起來,他說的真對。


    越走越近,等我看清那個人是誰時,真是驚訝的張大了嘴巴。馬上抽出魔杖指著自己來了句:“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該死的波特!該死的泥巴種!!該死的赫夫帕夫!!”


    馬爾福對著那棵樹跳腳,他身旁一個人也沒有,克拉布和高爾,或者其他的斯萊特林。他也沒有使用魔杖,隻是握緊了拳頭對著樹幹揮過去。


    可惜那樹幹看起來有一百年的年紀了,合抱般粗。馬爾福就像隻小狗般圍著樹跳上跳下。


    他咬牙切齒的咒罵順著風傳到我的耳朵裏,令我目瞪口呆。


    然後他的抱怨又延伸到斯萊特林的寢室在地下室真是太陰暗潮濕了,小精靈做的飯太難吃了,斯萊特林的其他學生都太笨了。教授們也太笨了,校長也太笨了,隻會聽波特說的話。


    然後他開始發誓他總有一天要令霍格沃茲的人都看看他的厲害,要令那些看不起他的人都後悔,又說以前他是打算去德姆斯特朗的,又說德姆斯特朗比霍格沃茲更有曆史更有地位更明智,又說德姆斯特朗的校長曾經說過他是多麽的優秀,但因為父親不讓他去所以他就沒有去成之類的。


    仗著他看不到我也聽不到我,結果我就蹲在離他幾十米遠的地方聽他抱怨來抱怨去,幾乎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似乎在這位馬爾福少爺的眼中,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在跟他作對一樣。


    這位少爺還真不是一般的少爺,真不知道他在家裏過得怎麽樣的幸福。


    在赫夫帕夫聽過一些關於馬爾福家的傳聞,巫師中的貴族,特別是純血,意味著父母雙方都是來自有名望的大家族的,已經非常稀少了。因為血統過純有時會造成對下一代的影響。


    馬爾福家算得上是現在碩果僅存的大貴族家,而且也當得起這個貴族之名。


    雖然在祖譜上他們的親戚很多,但實際上仍然活在人世的,能夠跟他們攀上關係的很少。


    到了盧修斯·馬爾福這一代,他沒有任何一個兄弟來跟他爭搶爵位,而到了德拉科這一代,人就更少了。甚至可以說馬爾福家族現在隻有三個人,就是德拉科一家三人。


    在完全沒有繼承者壓力的情況下,德拉科·馬爾福的成長非常幸福,幾乎就是被寵愛著長大的。


    當時那個赫夫帕夫的高年級搖著頭沉重說:“這是馬爾福家族的不幸啊……”據他說在祖父那一代,他家跟馬爾福家族結過親,所以按理說他跟德拉科·馬爾福是親戚。


    大家就看著他棕色的卷發棕色的眼睛長滿雀斑的臉五短的身材噓聲一片。


    總結來說,德拉科·馬爾福可能是在父母的溺愛中長大的這一點是可信的,因為經過這半年的相處,我也已經發現了這位少爺其實從來都沒有高深的智慧來耍個心眼,他的惡作劇雖然層出不窮,但都是小兒科級別的。


    “該死的赫夫帕夫!”我又聽見他這樣說,然後以下重複無數遍,幾乎快要超過“該死的波特”。


    我就這麽招他恨嗎?迴想了一下,除了上次在校長室裏令他的陰謀破產之外,我也沒做什麽啊。


    或許是他從來沒有想過我會反抗他,所以得到的打擊更大。


    我抱著膝蓋坐在樹後麵,看著他在林中跳腳,似乎真的有很多的怨氣積在他的心裏。不過這種撒氣的方法倒是值得提倡。


    我忍不住猜測他在家裏受了委屈之後是不是也會把自己關在房間裏,然後對著枕頭被子一通狠捶再咒罵一遍呢?


    我的心裏泛酸,都快要忍不住上前去跟他搭話了,不過想一想,如果我現在出現在他麵前,隻怕會立刻被他詛咒。


    看著他踢打樹幹,看著他喘著粗氣坐到樹下,看著他掏出零食開始吃,看著他把玩著魔杖一臉的壞心眼。


    日頭漸西,我坐在地上渾身僵硬腿腳冰涼,卻仍然不舍得移開視線,直到他站起來拍拍屁股離開,表情又變得如馬爾福一樣高傲。


    我這才站起來向林外走去,走到一半,路遇巴裏·拜耳先生,他似乎是為找我而來。


    我迎上去,他左顧右盼得口齒不清,我也沒仔細聽他說了什麽,似乎是愛麗和菲絲已經跟其他兩個男孩先走了,他就來找我一起迴城堡。


    我跟他並排繼續走,腦海中仍在迴想著剛才偷看時馬爾福的一舉一動,。


    拜耳突然停了下來緊盯著我看,我一愣,他捉住我的肩膀就把頭伏了下來!


    我一驚,一拳唿過去打開他湊過來的臉,飛起一腳踢在他腿上,舉起魔杖指著他。


    我氣得結巴,說:“你幹什麽!!?”


    這是怎麽迴事?!我什麽時候表現出來有跟他親吻的意思了?!


    拜耳一臉的委屈,怒瞪著我,也結巴了:“你、你怎麽能打人?”


    我猙獰的舉高魔杖,想著是不是給他來一個烈火熊熊。


    可能我的表情有些恐怖,嚇得他連退數步,然後悲憤的瞪了我一眼轉頭就跑。


    留下我站在原地滿肚子的火差點沒炸掉!!他還有臉生氣!?


    我正在思考著殺人滅口的可能性,後麵突然傳來幾聲冷笑。


    我震驚迴頭,剛才被我偷看的對象正站在我的背後,從他的表情看,他一定全都看到了。


    他張著嘴剛想說什麽,我也不知道自己哪裏來的那麽大的勇氣,一個箭步衝到他麵前,在他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抓著他的領子把他的頭拉低,同時向上一蹦,對著他的臉就親了過去!


    磕著了他的下巴,撞得我牙痛。


    然後在他仍然沒有反應過來的呆滯的視線中,豪邁的一抹嘴,掉頭飛一般的逃掉。


    等我氣喘籲籲的迴到赫夫帕夫的休息室時,愛麗和菲絲正一臉壞笑的等著我,看到我麵色潮紅一臉緊張的跑進來,馬上拉著我問發生了什麽事?


    我逃開這兩個年幼的八卦女,坐到沙發上大喘氣。


    我真不敢相信我剛才作了什麽。


    我捂著熱燙的臉恨不能時光倒轉一切重來。


    不知道馬爾福現在是不是更加恨我了。我痛苦的想著。


    直到晚上就寢時,我的心跳還沒有恢複正常。此時愛麗和菲絲也已經壞笑一人晚上了。我突然想起巴裏·拜耳先生的奇怪舉動,問她二人,結果她們果然知道拜耳去找我的事,她們還說:“我們還以為你們最少會有一個親吻呢!”


    看著她們失望的表情,我幾乎要撞牆,問清楚之後發現,她們兩個認為我最少可以跟他親一下,我虎著臉瞪這兩個看好戲的壞蛋,嚴肅的說:“我隻會親我喜歡的人!”


    我隻會親我喜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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