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偉的八達嶺長城在山脊上蜿蜒而去,訴說著滄桑,烽火台展示著曆史歲月的滾滾狼煙,刀光劍影。楊漢偉和陳小兵並肩站在長城上,望著遠處起伏的山巒。


    楊漢偉說:“兵兵,我這是第一次登上長城。你知道長城給我的印象是什麽嗎?”陳小兵的長發在風中飄動,一身休閑裝運動鞋散發著活力,飽滿的胸,細腰肥臀長腿,女人驕傲的體型。她看了眼也是休閑裝運動鞋,充滿青春活力的楊漢偉,又眯著眼晴看著遠方說:“此時,讓我忘了狹隘,感到心胸是寬闊的。你有同感嗎?”


    楊漢偉伸出一隻手,從後麵攬住了她的腰,“我也有這樣的感受!在曆史長河麵前,在長城上,讓我感到了自我的渺小,也讓渺小的我開闊了心胸。不親身感受是想象不出什麽叫遠大的眼光,博大的胸懷。”他問:“你想聽我的感慨嗎?”


    她迴頭看了眼如織的遊客,笑了笑,“願聞其詳。”她沉浸在與年少、俊朗的情人遊覽的喜悅裏。


    “我喜歡玩運動的遊戲,比如跳舞、打球、遊泳……我不喜歡打麻將,下棋之類坐下玩的遊戲。可我喜愛下軍棋,我從不擺防守的陣勢,我崇尚當年蒙古鐵騎橫掃歐亞的鐵血進攻和那種風馳電掣,縱橫馳騁的壯麗。軍事書上說,‘進攻是最好的防守。’所以我在下軍棋時,總是集中優勢兵力來攻擊對方,並勝多敗少。我敬佩二戰期間的德軍將領古德裏安和隆美爾,他們善於長途奔襲,以少勝多,出奇製勝。”


    陳小兵反駁道:“可他們都失敗了。”


    楊漢偉說:“那是在大背影之下的失敗。我隻是敬仰他們的軍事才能。納粹德國發動的是反人類的罪惡戰爭,但在戰爭中也體現了德軍將領的軍事天賦。你看這雄偉壯觀的長城,花費了多少人力和白銀。如果當初把這些物力、人力用在進攻上,組建數支強大的騎兵軍團,去進攻北方的遊牧民族,效果會好的多。我們很多人對內強硬,對外軟弱。內戰內行,外戰外行。如果不是這樣,中國早已是超級大國了,那能受那麽多窩囊氣。國家的大政方針影響著每個公民和子孫後代的命運。”


    楊漢偉想了想又說:“有些男人有了些成績後,不再喜歡家中的妻子,到外麵放飛心情。這跟出賣國家利益隻想著個人的人沒什麽區別。”他畫龍點睛,點到了陳小兵的穴位上。


    他說完注視著陳小兵,看她的反應。閱曆豐富的陳小兵在他的宏篇大論又急轉直下的話語中顯得迷茫,她往楊漢偉的懷裏靠了靠,低聲說:“有能力的男人都這樣,家中的妻子也隻好認了。”她在說著她的境遇。


    楊漢偉現在有信心抓牢她了,他要充分開發她的潛能、資源,為他所用。他用力摟了摟她的腰,說:“兵兵,你出身於軍人家庭,你也當過兵,你對戰爭時期的將軍們怎麽看?”他要把話引到她的父親身上,他已知道了她的父親是渾江以前的某任市委書記。他現在充滿了澎漲的野心。


    陳小兵還把他看成是一個單純的學生,一個小男人,她的小情人。她說:“出名的將軍都是唿風喚雨的大人物,才智超人,性格各異。我雖當過兵,可我對有關戰爭的事並不感興趣。”她心中不是沒有敬仰的著名將軍,而是做為一個女人,一個母親,不想對血腥的戰爭做什麽評論。


    他直接把話引到了該到的地方:“你對你爸爸怎麽看?”陳小兵帶有自豪地說:“他是槍林彈雨中走出來的人。他十幾歲就當了八路軍,因讀過幾年私塾,在那時的軍隊中也算個知識分子。他從山東來到了東北,是四野中年輕有為的團長。他在解放渾江時負了傷,就轉業到了地方。如果他隨四野南下,該是能征善戰的將軍!”


    楊漢偉真情道:“我最佩服他們那代打江山的人!”陳小兵又往他的懷裏靠了靠,“我也是,我很敬佩我的父親。”


    楊漢偉大膽地在三十幾歲的陳副局長麵前玩起了輪指。他想好了退路,一旦陳小兵對他的說法有異議,他馬上笑著說,我是說著玩的。他看著陳小兵笑著說:“雖然你爸爸的年齡跟我爺爺的年齡差不多,但我真希望他是我的嶽父。”


    陳小兵馬上掙脫了他的手,看著他,像不認識他了。他心中膽突突地打著鼓,麵部保持著微笑,看著陳小兵。高難度的微笑!陳小兵愣了片刻,她剛開始當成了真,轉念一想,他是說著玩的。


    她變成了微笑,說:“他已是你某種意義上的嶽父了。”楊漢偉心中不打鼓了,他也知道受客觀條件的限製,憑他的小樣不可能攀上這門親。他隻是為了真正的目的來個開場白。他說:“我知道,你不可能跟我結婚。我是想找個適當的時間,找個合適的理由見見他老人家。”


    “你見我爸爸幹什麽?”她有了顧慮。“我敬佩他,隻想和他說幾句話。”她打消了顧慮,“以後找個機會。小樣,想見領導了!”楊漢偉笑了笑,“敬佩嗎!”張口三分利,不說白不說。他心中得意著:哼,多大的官我都敢見。


    楊漢偉用最快的速度把剛才的談話整理了一遍。他相信陳小兵會給他這個機會,他要從上到下,以居高的姿態結識一位渾江市有影響力,有實權的人物。他迅速退後了幾步,“兵兵,別動。把臉側過來。”他用跨在脖子上的陳小兵的相機給她拍了張憑欄遠眺的相。


    二人懷著愉快的心情在長城上觀賞、拍照,隻是楊漢偉給陳小兵拍照。陳小兵拿過跨在楊漢偉脖子上的相機,“漢偉,”她親熱地叫著,“我給你照幾張相——不能到次長城一張相也不照吧!”


    他並不在乎照相留影的事,他在乎的是切身的體驗、感受。他為登上長城而高興,為有了在人生中進攻的想法而興奮,應給人生做些花朵般的點綴。他心情愉快地擺了個姿勢,留下了在長城上的唯一一張相片。


    二人盡情地遊覽了八達嶺長城後,迴到了市區,找了一家不錯的飯店來酒足飯飽。酒足飯飽後,也就想該做的事了,二人迴到了入住酒店的客房,共同洗去了勞累,纏綿在一起。


    陳小兵對她的丈夫迴到家裏,偶爾蜻蜒點水式的做愛極為不滿。她充沛的精力,健康的身體需要狂風暴雨式的持久的衝擊,如火般燃燒的情感。她從楊漢偉身上找到了需要。她在高潮中呻吟著,夢囈著,享受著……她是如饑似渴的女人,把他當成了可以親近的男人。


    楊漢偉對陳小兵的想法很複雜,五味雜陳混合到了一起。其中有愛慕、尊敬,還有忌妒、利用。陳小兵雖是三十多歲生過孩子的女人,可她性感的形體,嬌好的麵容,看起來就像沒結婚的二十幾歲的女子,楊漢偉見到她就神經亢奮。他現在跟陳小兵學:陳小兵把他當成了她初戀情人的替身;楊漢偉也把她當成了桑夢含的替身。二人在這點上如出一轍,在替身的身上燃燒著火熱的情感。


    陳小兵優越的家庭,成功的事業讓楊漢偉又忌妒又羨慕。他有時懊喪、自卑,有時想著陳小兵光彩照人的形象急的抓耳撓腮,他沒有辦法和能力與陳小兵看齊,還得接受她的幫助。這是楊漢偉最不情願的,但還得情願的接受。他現在就是在痛苦變成麻木的快樂中矛盾地過著日子。


    他又想起了這美少婦的弱點。她的丈夫在外麵風流快活,而她出於各方麵的壓力,隻能忍著。她的父親絕不會允許她離婚,這可能是最大的壓力,她心中並不快樂。他找到了平衡,心中的自卑退讓了主要位置。他要利用陳小兵的弱點,讓她提供必要的幫助。他對這種幫助又由不情願變成了情願。矛盾中的轉折。這種精神加物質再加肉體的鴉片他已吸上了癮,很難戒掉了。


    陳小兵對楊漢偉的這些想法看的一清二楚。她的想法也很複雜:有愛有恨,有憂有喜。她愛楊漢偉的青春年少,高大、英俊、強壯,還彌補了她初戀時的遺憾。


    她恨自己當初不應把楊漢偉介紹給於麗綺認識,讓他們倆有了勾搭


    。她怎麽會愛上這個學生,甚至不惜代價,甘願受傷。她更恨楊漢偉主動去找於麗綺,二人現在還鬼混在一起,讓她心中很不舒服。這是陳小兵最不願接受的,可事以至此,她也無奈地接受了。她不想跟於麗綺鬧出什麽矛盾,因利益的關係,雙方需和睦相處。


    她憂的是楊漢偉遲早會離開她,去尋找新的生活。她喜的是現在又和他在一起了,有了她對男人的需要:身體的,情感的……


    楊漢偉對陳小兵心裏的想法也清楚,他現在不想說出來,覺得這樣相處也挺好的,各取所需,說明白了也就沒意思了。二人就是懷著這樣的心理在床上猛勁地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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