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小鎮,村民們大多以打魚為生。這裏人煙稀少,但空氣清新。


    月兒和埃迪在這裏租了一所房子,埃迪也在碼頭找到了一份工作,碼頭上忙碌的人們以大海為資源,魚兒們就是他們的生命線。


    現在埃迪也和他們一樣,在碼頭忙碌著,對將來美好生活的向往就是他的資源,月兒對他的愛就是生命線。


    月兒也不會在家閑著的,她在農場裏打到了一份工作,雖然錢不會很多。房子後麵的一場草場也被月兒種滿花種,希望這些種兒們爭氣開出一束束美麗的鮮花,月兒還可以把它們賣給城裏的花店來增加收入。


    勤勞勇敢的人們會用他們的智慧和雙手來創造屬於他們的財富,希望月兒和埃迪從此會過著幸福美好的生活。


    “月兒,今天魚廠的老板送給我兩條魚。”埃迪一進門就舉著兩條大魚說個不停,“月兒,你知道嗎,這裏的村民真的很好,他們還送了許多菜給咱們。”他另一手提著很多海菜。


    他們剛來這裏不久,所以村民們都在幫助他們。相信他們很快會適應這裏環境。


    “我還記得上次咱們去海邊吃的那種魚的做法呢,今天我們可以美餐一頓了。”


    “我今天……”埃迪一邊和月兒說話,一邊品嚐著美味佳肴。


    生活過的很平淡,但十分充實。


    今天,月兒在農場幹活時不小心把腳扭了,一定會被責備的。


    “月兒,你怎麽這麽不小心,是不是工作太辛苦了,如果很累就不要做了。”埃迪在為月兒擦藥,“月兒你腳腕上有一個腳鏈。”他今天才發現。


    “它是哥哥送給我唯一的,也是最後的一件禮物。”


    “哥,今天是我15歲的生日,你還沒有禮物送給我嗎?”每年她過生日哥哥都沒禮物給她。


    “月兒,你哥哥還在上學,不要向他要禮物了。”月兒的媽媽還是很公道的。


    冷滄明蹲下身子把一個很精致的腳鏈戴在了月兒腳上,“你總是丟東西,我怕送給你禮物也會被你給丟了。想來想去隻有這個不會被你給丟了。”


    “太漂亮了!我就知道哥一定會記得我生日的。”哥哥永遠是世界上對她最好的人。


    “月兒,你的哥哥也死了嗎?”埃迪從沒聽月兒提過她的哥哥。


    “沒有,他沒有死,但我永遠都不會再見到他了。”


    他們租的房子很小隻有一間臥室,所以月兒和埃迪住在一張大床上,還是一人一半。很難讓人相信他們就睡在一張床上卻沒有做過愛,他們真的相愛嗎?


    “月兒,凍壞了吧!”冷滄明把大衣披在了月兒身上。“月兒,我知道是哥哥不好,我要離開這裏了。我進了黑社會,老大讓我去國外幫他。”


    “對不起,月兒,哥哥不能保護你了,你一定要學會保護自己。”


    “哥!你的才華就是用來當黑社會老大的!”


    “月兒,我要擁有自己想要的一切!”


    “甚至是以失去我為代價!”


    “不,不要,不要走,哥!”月兒從夢中驚醒。


    “月兒,你怎麽了?做惡夢了嗎?你的手好冰。”埃迪被月兒吵醒了。


    月兒的額頭在冒冷汗,手腳冰涼。


    埃迪摟著月兒安慰她,“好了,沒事了,有我在呢!月兒,我會保護你的。”


    “看見那個女人了嗎?”


    “挺漂亮的!”


    “她可是老板的女兒,是從城裏迴來度假的。”


    “不知道她嫁人了沒有?”


    “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你們都沒份,聽說她眼光挺高的。”


    埃迪早已經習慣了,這些人在午飯時就會天南地北的說一通,有時也說他們感興趣的人或事。他一向是個聽眾。


    “啊!”


    “對不起,對不起,小姐。”


    “你這個人走路不看人呀!把我衣服都弄髒了。”明明是她自己不對,反而怪埃迪。


    “對不起!”


    她仔細看了一眼埃迪,“你不是本地人吧?是新來的?”長的還挺好看的。


    “對不起,小姐,我還有工作請你讓開。”


    想走,沒那麽容易!“你撞髒了我的衣服怎麽辦?”


    人家都說對不起了,又不是故意的,真是個不講理的人。埃迪沒想理她。


    “這樣吧,我把衣服給你,你拿迴去洗,洗幹淨了明天還給我,怎麽樣?”她也不管埃迪願不願意,“我叫薩拉,你叫什麽?你……”


    這個女人真的很閑!


    “月兒,這件衣服你能洗幹淨嗎?”迴到家後埃迪就是一臉無奈。“月兒,我今天不小心弄髒了老板女兒的衣服,她蠻不講理,非讓我給她洗幹淨,還問了一大堆問題,煩死我了。”


    看來埃迪是被那個薩拉小姐看上了,“我會洗幹淨的。”


    “月兒你腳還沒好,千萬不要去農廠。”埃迪知道月兒一定不會老老實實在家呆著的。


    “好啦!我保證明天絕不出門,這總可以了吧!”月兒是說話算話的。


    “薩拉小姐,你的衣服洗好了。”


    “你告訴我,你叫什麽名字,我就不再為難你了。”


    要能這樣就太好了!“我叫埃迪。”


    “埃迪是嗎?好,我記住了!”


    “今天是老板的生日,所以老板請大家到他家去參加生日晚會,請大家一定要來,可以帶上你們的家人。”魚廠的廣播員在大喇叭裏說著。


    “埃迪,你盆子裏的東西怎麽那麽多?”


    飯桌上就埃迪的盆子滿,很容易看出來。


    大概是他們不小心盛多了,埃迪並沒在意。


    老板的生日晚會就是不一樣,燈光、美酒、點心應有盡有,連樂隊都是最好的。


    “感謝大家能來參加我的生日晚會,希望今晚大家能玩的開心。”


    薩拉今晚也是光彩照人,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埃迪,我能請你跳支舞嗎?”高傲的她連看都不看月兒一眼。


    “很抱歉,我不能和你跳舞。”


    “你!”被拒絕了真丟人,看著埃迪和月兒開心的樣子,已經快把她氣死了。


    俊男美女在舞池中慢舞格外引人注目。


    “月兒我才知道你的舞跳的比我還好。”埃迪對自己的舞技一向很自信。


    第一個與月兒共舞的人是傑伊,但月兒現在比當時更開心。


    “埃迪,看來那個薩拉小姐很喜歡你。”薩拉此時的樣子盡收月兒眼底。“她挺漂亮的,身材也不錯。”月兒說的倒很輕鬆。


    “她長的好不好看我不清楚,但我知道她沒有一點比的上你,而且讓我很反感。是我最討厭的那種女人。”


    每個人的眼光都是不同的,薩拉的風情萬種是每個在場的人都能感覺到的,但是埃迪的心隻有月兒。這是薩拉討厭月兒的原因。


    老板的生日晚會在這樣一場情感的糾葛中度過了,薩拉決定去了解了解這個讓她丟盡顏麵的女人 —— 冷海月。


    有一次農場裏的一隻奶牛病了,因為時間緊急所以月兒救了它,也因為這件事有很多人知道月兒會給動物看病。


    所以今天薩拉打算會一會月兒。


    “你是月兒嗎?你可能不記的我了,我是魚廠老板的女兒,我叫薩拉。求你一定要救救我的狗,它快不行了。”連她自己都被感動了。


    雖然月兒有種不詳的預感,但她還是去了薩拉家。她進門才發現這是個陰謀,但太晚了。


    月兒被綁在了地下室,這裏好象是個酒窖。


    薩拉把月兒綁在椅子上,手裏拿著一把看上去十分鋒利的刀子。


    難道她想殺了月兒!


    “埃迪很愛你是嗎?那我把你變成個醜八怪,看他還愛不愛你。”薩拉是


    真想這麽做的,可當她看到月兒那雙冰冷的會說話的眼睛時,她害怕了。


    “你別得意,我把你打成殘廢,埃迪也決不會再要你!”怎麽辦?她該怎麽辦?


    “你這個可惡的女人,你憑什麽跟我爭,你哪點比的上我!”


    她想了半天也拿不定主意到底該怎麽做,所以薩拉決定先暫時把月兒關在這裏。


    算一算時間現在天也該黑了,月兒用力的移動椅子把它移到了酒架旁邊。


    背向酒架從中抽出一瓶紅酒,然後用力在椅子邊打碎,最後月兒用玻璃片割斷了繩子。


    薩拉做夢也不會想到月兒會自己逃出去。


    手腕流血了,是剛才被玻璃片劃破的,月兒解下了頭巾胡亂的先綁住了傷口。


    這裏在深夜是沒有車的,月兒隻能走迴家。


    那個人是月兒嗎?“月兒,是你嗎?月兒。”埃迪跑了過去,“月兒,你怎麽了,出什麽事了?月兒!”


    月兒昏倒了。


    埃迪把月兒抱迴了家,為她包紮好傷口,又在廚房做了點吃的,月兒才醒過來。


    “吃點東西吧!”埃迪喂月兒吃完了東西。終於忍不住開口了,“是薩拉嗎?我想隻有她。”他做的最錯的一件事就是撞上了薩拉。


    “別這麽緊張,我不是好好的迴來了嗎!這傷也是我自己不小心劃破的,不關薩拉的事。”


    “月兒,你怎麽還為她說話,要不是你逃了出來,她不知道會對你做些什麽!”埃迪越想越生氣,他不會放過薩拉的。


    “埃迪聽我說好嗎?這裏是薩拉的家,不是我們的,咱們本來就不屬於這裏,看來我們是來錯地方了,已經打攪了別人的生活。”月兒打算離開這裏,不一定是因為薩拉。


    月兒一定要和埃迪走,不然她不知道埃迪會對薩拉怎麽樣,不管埃迪同不同意,她決定非走不可。


    也許和月兒在一起就注定要漂泊。


    飛機場


    “小姐,您要去哪裏?”


    “我要坐最近的一班飛機。”


    “這是您的票請您拿好。”


    “月兒,一定要這麽做嗎?就算要離開也應該先想好去哪啊!”埃迪拿著手中的機票簡直不能相信,拉斯維加斯!那裏可是賭城!他們去那裏幹什麽?月兒是不是因為失血過多糊塗了?


    不過埃迪現在也無力迴天了,飛機已經起飛了。


    “埃迪你生氣了嗎?”月兒看他一直不說話。


    “我沒生氣,也許從我第一次見到你就注定不會再生氣了,那隻會白費力氣。”


    月兒真的太固執了,她決定的事沒有任何人能改變。也許這麽說月兒並不合適,每一次的決定都是不得不做的,隻是不知道後果會怎樣,埃迪才是最無辜的人,原本他擁有美好光明的前途,可他卻笨的去選擇和月兒在一起,難道這也是命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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