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菈猛然看向了秋月,眼中帶著不明的神采。


    “對啊!自己就是因為怕事情變成這般才找秋月的。”


    剛才陷入了不安的情緒導致了她大腦轉不過來。


    現在想想,最大的幫手就在自己的麵前。


    優菈把雜念拋在腦後,她對著秋月問道:“秋月,你有什麽好的辦法嗎?”


    秋月笑著說道:“關於這件事情,我早就已經安排好了,等我搞定了之後,剩下的你完全可以自己處理。”???.23sk.


    優菈驚訝的說道:“什麽?”


    安柏也是一臉困惑。


    秋月依舊一臉笑意,語氣平靜的說道:“隻要我把愚人眾的執行官搞定了,那麽愚人眾在蒙德的聲望就會猛的下降,剩下的你應該知道怎麽做。”


    優菈並不笨,她馬上反應了過來。


    如果秋月解決了愚人眾的領頭人物,那麽與愚人眾勾結的那群貴族肯定會質疑愚人眾的實力。


    一旦愚人眾這邊倒塌,那麽這個靠山就會被懷疑到底能不能靠得住。


    這是顯而易見的事情。


    這麽一來,自己的叔叔很大可能就會放棄與愚人眾合作。


    愚人眾是什麽樣的一群人,優菈早就知道了。


    自己的叔叔大概率是被花言巧語欺騙了。


    愚人眾這邊估計也是另有所圖。


    隻要自己能解決掉這個事件,就可以讓自己與家族做個了斷。


    她從未經曆過那些家族所說的屈辱,但是在家族裏反而飽受折磨。


    優菈掙紮過,但世人並不認可她。


    勞倫斯家族養育了優菈,優菈解決了家族的大麻煩。


    隻要處理得好,事後她完全可以借此機會脫離勞倫斯家族。


    就相當於從名為罪惡之血的牢籠中掙脫出來。


    籠中鳥渴望著自由。


    優菈雙目炯炯的看著秋月道:“你有幾分把握?”


    秋月笑著說道:“大概九分?”


    其實他想說十分的,但覺得好像有些過於自大,所以還是改成九分比較好。


    優菈這會兒看向秋月的眼神已經變了。


    執行官的實力雖然她不太清楚,但是秋月既然敢說自己勝算到了九分這種程度,那麽秋月肯定是有什麽底牌的。


    沒有過多的讚美,隻有簡單的誠意。


    優菈站起身來走到秋月的麵前。


    她單膝跪地,隨後單手放在胸口道:“事情結束之後,我認你為主,我將作為你的騎士隨你一同征戰!”


    秋月實在沒反應過來,優菈居然整這麽一出。


    安柏的下巴已經被拉到一個誇張的程度。


    他看著眼前的優菈,既沒有接受也沒有同意,而是問出了自己的疑惑:“為什麽?”


    優菈沒有抬頭,她語氣平穩的說道:“誰能讓我與這沉重的血脈做個了斷,我就效忠於誰。”


    這份認真讓秋月都為之動容。


    秋月無奈的看著這位浪花騎士。


    啊不,應該說是——堅冰騎士。


    他飽含深意的說道:“我並不是帶著目的這麽做的!還有,血脈真的有那麽重要嗎?”


    這句話似乎是在質問優菈是不是太上頭了。


    優菈沒有正麵迴答秋月的問題,她語氣堅定道:“就算你不是為了我而這麽做的,我也因此得到了恩惠。”


    秋月語塞。


    這算什麽?白給騎士是吧?


    秋月二話不說就將優菈扶了起來。


    優菈喜笑顏開道:“你接受了嗎?”


    秋月笑著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優菈的臉色又拉垮了下來:“難道是我不夠資格嗎?”


    這話題怎麽開始變味兒了呢?


    秋月內心在瘋狂吐槽:原來這家夥關注的地方是這個嗎!


    他歎了口氣道:“我接受你的委托,但是我並不能接受你這種行為。”


    優菈張開櫻唇似乎是想解釋什麽。


    而秋月沒有等優菈開口,他轉身走向了包間的門口。


    關門之前,秋月這般說道:“我們是朋友,對吧?”


    最後。


    包間裏隻留下了一臉欣慰的優菈,還有不斷大唿小叫的安柏。


    她笑麵如花道:“秋月!這個仇,我記下了!”


    ——————————————


    秋月漫步在月光之下。


    天空的圓月將蒙德的夜晚照亮,蒙德人民也紛紛出來賞月。


    按照這個時間來對照的話,估計那個世界這會兒差不多是中秋了吧。


    “真的是離譜,吃頓飯還能收個女騎士是吧?”


    他一邊走著一邊無奈的自言自語。


    你說一個美麗的騎士少女對你宣誓效忠,你能不心動嗎?


    我相信這場麵沒幾個人能頂得住吧。


    “但是我拒絕了,因為我不想她從一個枷鎖中脫離之後又被鎖上。”


    優菈確實是可以通過這件事來讓自己名譽恢複。


    但如果她又轉頭撞到自己這邊來的話,那就相當於是再讓自己的人生多了一把鎖。


    雖然說秋月不會利用這層關係對優菈做什麽。


    沒有那些條條框框,也不會有人因此抵觸優菈。


    但是秋月還是希望優菈能獲得真正的自由。


    是那種完完全全,沒有其他顧慮的自由。


    秋月咬牙切齒的說道:“所以目前來說,朋友的關係再合適不過了!你說對吧,觀測者!”


    【與優菈的關係從互相認識變成——主人與隨從騎士(單方麵)】


    “焯!”


    這是秋月在走出包廂那一刹得到的消息。


    他整個人差點裂開來。


    要是因為某些原因死在優菈手上,然後再變成這樣他還沒那麽難頂。


    隻是正常的接受委托,打算幫助優菈而已。


    這關係就可以變得這麽離譜的嗎?


    “蒙德好可怕!我想迴璃月!”


    這是秋月此刻的想法。


    ——————————————


    距離那一晚已經過了幾天。


    迪盧克已經把事情處理得差不多了。


    勞倫斯家族這邊秋月沒有出手,他隻是通過安柏告知了優菈應該提前做好什麽準備。


    優菈也通過安柏來給秋月傳遞信息。


    其中傳達得最多的是:“什麽時候才能正式接受她作為騎士的效忠。”


    秋月直接無視掉,然後繼續讓安柏告訴優菈如何應對自己的叔叔。


    因為秋月並不打算見優菈的原因,所以安柏變成了傳話筒。


    這讓安柏感到無奈的同時,又覺得有些好笑。


    日子就那麽一天天過去。


    在第五天的時候,秋月感受到了熟悉的風。


    “溫迪來了嗎?”


    秋月原本躺在床上,結果溫迪的氣息突然就那麽出現了。


    他在廣場上看到了溫迪。


    而溫迪的身邊則是跟著一群愚人眾。


    而被愚人眾簇擁著的,正是秋月等候多時的愚人眾執行官——女士。


    “好戲開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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