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攝像機的拍攝角度不好,始終沒拍到那個男子的全貌,於娜隻看到那男子似乎戴了口罩,然後在一片慘叫當中,攝像機倒在地上,畫麵變得一片黑暗。


    於娜怔怔地看著屏幕,腦子裏一片驚疑。


    她現在基本上搞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了。


    金康,一定是在酒水裏做了手腳。


    然後夥同兩個保鏢,想要趁她不清醒的時候將她汙辱,並拍下視頻,以此來要挾她。


    而那個口罩男子,並不是非禮自己的流氓,而是闖進來保護了自己。


    可是,這個口罩男子究竟是誰,是不是就是李江南?


    於娜愣愣地發呆,很後悔當時沒有看清,那口罩男子的正臉。


    直覺在告訴她,很可能就是李江南。


    可諸多線索都在客觀的說明,絕不可能是李江南。


    首先,李江南隻是個膽小無能的怯弱男子,就連他老婆一家都把他當做廢物,足以說明李江南沒有膽魄,更沒有那種以一敵三的武力值。


    其次,李江南自己也做出了證明,昨天傍晚他在一個叫蘇戰的家夥家裏喝酒,並且還有其他的人證,足以說明,他不可能出現在事發現場。


    迷霧重重,於娜再次陷入迷思。


    第二天,吳百川打來電話請李江南過去一趟,說是有事請他幫忙。


    李江南便坐上了城西龍的汽車,到了吳百川的別墅。


    客廳裏,除了吳百川和城西龍這兩個老熟人外,還有一個四十多歲的微胖男人,名叫毛子成。


    “小兄弟,這位毛老板是一位知名的開發商,跟我是多年的好朋友,我請你過來,是想麻煩你出手,為他的兒子治病。”


    李江南點頭,“行,吳老不用客氣,我盡力而為。”


    吳百川把李江南向那位叫毛子成的地產商,介紹了一下。


    毛子成看李江南年輕,深表懷疑,“吳老爺子,您說的神醫,莫非就是這位小夥子?”


    在他看來,李江南也就二十幾歲,這樣的年齡頂多剛從醫學院畢業,算得上哪門子神醫?


    吳百川笑了,“毛老板,我吳百川介紹的人,你信不過麽?”


    毛子成自知失言,尷尬地道:“沒有沒有,吳老說是一位神醫,那就肯定是位神醫,我自然是信得過的。”


    話雖如此,但他的心裏卻很不以為然。


    隻不過吳百川德高望重,不好直言反對,弄得麵子上過不去而已。


    事到如今,毛子成隻能硬著頭皮,抱著隻是讓李江南看一眼的心態,把一個小男孩牽了過來。


    “江南兄弟,這是我兒子小天,不知道得了什麽怪病,看了很多家醫院都無法確診……”


    毛子成現在對待李江南帶態度根本就不像請醫生的態度,看上去就像被迫,似乎不得不應付一下。


    李江南也沒有計較,看了眼小男孩的麵色。


    這個叫小天的男孩,大概十歲左右,身體瘦弱,麵色發白,目光癡癡呆呆,對外界的事物沒有任何反應,很像那種智障兒童。


    “我兒子以前不是這樣的。”


    “大概半年多前,無緣無故地他就變成了這樣,有的時候還……”


    說到這裏,毛子成歎氣一聲,沒有繼續往下說了。


    他本來就隻是打算隨便讓李江南看一眼了事,情知說再多也沒有意義,便不想再說這些煩心事了。


    畢竟,他不相信李江南這種年輕人,能把他的兒子治好。


    “小兄弟,麻煩你費心,給毛老板的兒子看一看。”吳百川倒是一直對李江南抱有希望,小聲地說了一句。


    李江南隨口說道:“不用多看,我知道小天是什麽病。”


    “哦?”毛子成有些奇特了。


    這個年輕人好大的口氣,自家的兒子就連全國最好的兒科專家們都看不出門道,他既不用儀器檢查,也沒有望聞問切,隻是隨便掃了一眼就能診斷出兒子是什麽毛病,肯定是在那裏吹牛。


    毛子成對李江南更加懷疑和不信任了。


    “毛老板。”


    李江南坐下來,漫不經心地品起了茶。


    “你兒子原本聰明活潑,是個正常的男孩。”


    “但這半年裏,小天變得沉默寡言,不跟任何人打交道,跟父母也沒有交流,而且會胡言亂語,或者做些極端的舉動,比如他晚上會做噩夢、白天也會受驚哭鬧、有時候還會無緣無故地傷害自己、甚至還會跳樓。”


    “我所說的這些症狀,可說對了麽?”


    毛子成麵色大變,“不錯。”


    他感覺蹊蹺,這年輕人隻是隨便看一眼,就把兒子這些不正常的行為全部說準了,看起來不簡單。


    “如果我算得不錯,在六個月前,不到九個月的這個時間段裏,小天應該參加過喪事憑吊或者掃墓祭祀之類的活動,對麽?”


    毛子成大吃一驚,說道:“不錯。”


    “大概九個月前,小天的舅媽去世,我和我老婆帶他迴了一趟老家,參加了他舅媽的喪事,當時我們所有親戚都排隊從他舅媽的棺材前經過,最後看了一眼他的舅媽。”


    李江南點了點頭,繼續問道:“小天的舅媽,應該是非正常死亡,也就是說死於非命,我說的對嗎?”


    毛子成聽得是遍體發涼,不得不感到佩服,“李先生,當時小天的舅媽是因為婆媳間吵架,喝了農藥自殺,確實是死於非命。”


    “隻是這種事情,難道跟我兒子的病有關係?”


    毛子成此刻對李江南的語氣尊重了太多,沒敢再隨便稱唿“江南兄弟”,而是以“李先生”作為敬稱。


    李江南依然是那副不疾不徐地神態,迴道:“你兒子的病俗稱撞煞,也叫做撞邪,他應該是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受到了驚嚇。”


    聽了這話,吳百川、城西龍、以及毛子成,都是大吃一驚。


    撞煞?


    太玄乎了吧?


    別說毛子成不太相信,就連吳百川和城西龍,都有點不太相信了。


    畢竟現在是科學昌明的年代,這種玄之又玄的迷信說法,沒有科學根據啊!


    就在這時,本來一直是癡呆呆的小男孩,突然哇地尖叫,隻見他縮到了角落裏,瑟瑟發抖,像是看到了什麽可怕的東西,大聲地哭泣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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