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最終什麽事情都沒有,這倒不是鈴木財閥在東瀛已經到了可以隻手遮的地步,連“穗高號”沉沒這種大事也能壓下就壓下,而是柯南那個有著“強大的人脈”的作家父親在發力,請動了他在阿邁瑞肯軍方的朋友為柯南情。


    雖然非常清楚“爸爸國”在東瀛的威懾力,但是阿邁瑞肯軍方出麵後,居然一句話就讓海上自衛隊放棄了對柯南的追究,這還是讓工藤優作也吃驚了一下。


    他當然不知道,之所以會造成這樣的結果,主要還是因為有人做賊心虛。


    工藤優作是什麽人?世界級推理家?絕不給東瀛交一點稅的逃稅大戶?拖更大王?


    以上這些都是,但卻都不是最重要的,讓自衛隊放棄對柯南追責的最大原因,是工藤優作fbi特別顧問的身份。


    之前警視廳都已經查出工藤優作成為了fbi的特別顧問,而且兒子工藤新一還進了fbi的夏威夷培訓基地,疑似已經加入fbi的少年特工組,那麽自衛隊當然也不會查不出來,而這個江戶川柯南和工藤優作的兒子工藤新一時候長得一模一樣,傻子也能看出江戶川柯南和工藤優作有關係,八成是工藤優作養在外麵的私生子。


    既然大兒子疑似fbi少年特工組的成員,那麽兒子呢?


    根據“穗高號”上自衛官們的報告,那個槳江戶川柯南”子在登上“穗高號”後時常行蹤詭秘,而且別的孩避之不及的殺人現場,他卻偷偷摸摸潛進去東摸西摸,一看就有大問題,隻是當時自衛官們都在無心他顧,所以才放任那個鬼到處亂逛。


    破案了,這鬼也是fbi少年特工組的成員,這次參加“穗高號”的“航海體驗”,其目的就是為了尋找出賣“穗高號”數據的內奸!


    誰都知道,雖然“穗高號”……不,應該整個“神盾防衛係統”是東瀛花大價錢買下的,所有權是東瀛的,但歸根結底還是阿邁瑞肯的,對於“穗高號”的數據,人阿邁瑞肯軍方比自衛隊自己還要關心,所以一定是阿邁瑞肯軍方知道了“穗高號”數據有泄露的風險,於是派出柯南這個少年特工組的成員以參加“航海體驗”之名潛入“穗高號”尋找內奸。


    幸好笹浦洋介死了,還有佐久間重吾也死了,這樣事情就來了個死無對證,至於那個混在家長隊伍中的間諜,那貨是真間諜,交給阿邁瑞肯軍方也無所謂,反正牽扯不到他們。


    一艘價值十幾億美元的“穗高號”沉沒,這對自衛隊來當然是巨大的損失,但如果讓阿邁瑞肯軍方知道他們背後的動作,那才是真正的滅頂之災,所以隻要阿邁瑞肯沒有發現他們背後的動作,那一艘“穗高號”損失了也就損失了。


    就這樣,柯南莫名其妙逃過的一劫,當然,他也不知道背後的各種門道,隻以為是自己老爸手眼通,也就沒有在意。


    ………………………………


    “師叔,血肉之軀真的可以對抗戰艦麽?”


    “破極道館”內,做完訓練的潮田渚猶豫了一會,最終還是問出了一個壓在心裏還幾的問題。


    上周末經曆了那麽刺激的事情,以霞之丘詩羽的性子自然不可能不和社團內的學弟學妹們提起,雖然霞之丘詩羽的版本和電視新聞上報道的完全不一樣。


    新聞裏“穗高號”的沉沒是國外反曰勢力的陰謀破壞,政府為了維護東瀛的和平,要大力增加軍費開支,所以從明年起,消費稅又要提高了,但是在霞之丘詩羽口中,“穗高號”卻是被一名武術家輕輕一跺腳給跺沉的。


    當然,相比於嘴上全是謊話的東瀛新聞媒體,潮田渚還是更加信任霞之丘學姐一些,隻是她的那些事情委實有些讓人難以置信,潮田渚會有所懷疑也是難免的事情。


    他也是武術家,但是他卻發現,自己好像對於武術家的上限一無所知。


    聽到潮田渚的問題,同樣完成訓練的綾崎颯和桂雛菊也都將目光投向了顏開,顯然也都在期待著顏開的迴答。


    “這個就要看你怎麽理解了。”顏開想了想後對潮田渚道,“如果是正麵硬鋼,那將身體鍛煉得再強橫的武術家也不可能真的用肉體去硬接炮火。”


    身體強橫的武術家可以刀槍不入,可以硬挨子彈,但是飛機大炮那就真遭不住了,這個在抗戰的時候已經有無數武術家用生命驗證過了,實在是沒必要再添亡魂。


    “師叔你直接‘但是’吧。”


    潮田渚對顏開道。


    “但是你自己也是武術家,應該知道,武術家可從來不是隻會使用蠻力的,應該,在武術家中,隻會使用蠻力的人永遠隻能被稱之為‘莽夫’,是最底賭存在。”


    顏開滿足了潮田渚的心願。


    “也就是,隻要找對方法,武術家確實可以抗衡戰艦?”


    潮田渚摸著頭道。


    “我知道你是想問‘穗高號’的事情。”顏開想了想,然後對潮田渚還有綾崎颯、桂雛菊道,“多米諾骨牌玩過沒?就算沒玩過也總應該知道吧?”


    三人一陣點頭。


    “不需要每一塊骨牌都親手推倒,隻要推倒其中一塊,其餘骨牌就會產生連鎖反應,依次倒下。”


    “‘穗高號’的情況大抵如此,當時愛德懷斯用的力量實際上並不大,隻是她能準確地找到那塊‘多米諾骨牌’的起點,並且將其推倒,然後她隻需要等待所有骨牌在連鎖反應下自行倒下就可以了,這就是她看上去不廢吹灰之力就能讓穗高號沉沒的真相。”


    顏開迴答道。


    單就破壞力來,愛德懷斯怎麽都不可能比得上火力全開的“穗高號”,但是“穗高號”火力再強,麵對身法靈活目標又的愛德懷斯也沒有用武之地,反而是愛德懷斯輕輕一跺腳就將“穗高號”送去了海底。


    在《國家安全管理條例》裏,絕頂高手被劃分在lv5之中,和航母是一個級別,但這隻是明兩者對於一個國家有著同等的威懾力而已,並不是明航母可以打平手,真要讓絕頂高手摸上航母,航母也就是隻是一堆更大的廢鐵而已。


    當然,要是絕頂高手結結實實挨上兩發導彈肯定也會死,隻是這樣的事情基本不會發生就是了。


    “那麽怎麽才能做到這一點呢?”


    潮田渚又提問道。


    “不知道。”


    顏開搖頭道。


    “不知道?”


    潮田渚還以為能從無所不知的師叔口中得到答案,結果顏開居然自己也不知道……


    “你這麽看我做什麽?”顏開敲了下潮田渚的腦袋,“我又沒到‘登峰造極’之境,不知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麽?”


    那你敲我腦袋做什麽?


    潮田渚委屈道。


    “在武學上,境界和力量的強弱並沒有直接關係,而是對力量的理解,有一百斤的力氣並不厲害,能用十斤力氣發揮一百斤力氣的效果,這才是真正的厲害的,不過你們離這個還早著呢,就別操心這個了,還是慢慢打熬力氣,然後再想其他的吧。”


    顏開對潮田渚,同時也對綾崎颯和桂雛菊道。


    以他們三個現在的武功,談境界還太早了,那是起碼等他們的武功達到“登堂入室”的境界後需要考慮的。


    ………………………………


    柳生道館在東京名聲不顯,知道的人並不多,而且沒有分館,卻坐落在皇居附近,在東京最好的地段占了一大片土地,每日登門拜訪的人也都是東瀛的達官顯貴,身份地位差一點,連柳生道館的門都進不了。


    這一切都是因為柳生道館的主人柳生家曾經數代都是東瀛皇的劍術教習,雖然這一代因為桃井空的關係,皇室教習的差事落於他人之手,但是柳生家的地位卻依舊沒有下降多少,依舊是東瀛名流中的名流,所以能入柳生道館練習劍道在東瀛上流社會來就是身份的象征。


    道館中,眾多弟子分坐兩列,而主位卻是一名獨眼的俊美少年端坐其上。


    這少年便是柳生家的少主,柳生家的下一任當家柳生九兵衛,因為崇拜其先祖柳生十兵衛,不僅將名字改作柳生九兵衛,還模仿其獨眼的形象,給自己帶上了一個眼罩。


    獨眼相比於雙眼,會失去對於距離的把控,而且也會產生更多的死角,讓自己在戰鬥中陷入絕對的不利境地,但是柳生九兵衛卻生生克服了這一點,即便戴著一隻眼罩,損失了一部分視力,在戰鬥中依舊不遜於那些視力完好的劍士,年紀輕輕就問鼎劍豪之境,穩穩坐在了“師範”的位置之上。


    要知道,任何一個流派,師範都是極為重要的位置,沒有獨當一麵的能力,是當不上師範的,尤其是柳生道館這樣的豪族名門,能成為師範,這明柳生九兵衛已經接受了極為嚴苛的考驗,在能力上毋庸置疑。


    兩列弟子中間,一名弟子用心演示著自己的劍術,一套劍法下來,那名弟子輕輕吐氣,收劍鞠躬,等待著柳生九兵衛的評牛


    隻見柳生九兵衛微微點頭,雖然身材嬌、臉稚嫩,卻頗有威嚴,對那名弟子道:“滕川,你的劍術已經非常成熟,從今開始,你可以修習我柳生新陰流的秘傳劍術了。”


    聽到柳生九兵衛的話,那名被叫做“滕川”的弟子狠狠鬆了口氣,周圍兩列弟子也都齊齊鼓掌,恭喜滕川可以學習柳生新陰流的秘傳劍術,也意味著他真正成為了柳生道館的人。


    柳生道館收徒要求極高,能不能成為柳生道館的弟子,在其出生起就已經注定了,個人努力是沒有用的,起碼要從爺爺那一輩開始努力才校


    這也意味著柳生道館弟子的數量不可能太多,也就做不到如同毒島道館那樣,大幾百弟子統一進行考核,基本上是每個弟子單獨考核,而今正是對入門五年的滕川進行的進階考核。


    滕川的考核結束之後,其他弟子門人四散而去,或是練習,或是休息,唯有滕川留在了原地。


    “你跟我來。”


    柳生九兵衛起身,讓滕川跟隨他去一個地方。


    法不可輕傳,柳生家的秘傳劍術也都是在私下傳授,哪怕是道館中的弟子,那也是不可能讓他們偷看去的。


    滕川心跟隨,身高近兩米的他跟在隻有一米六不到的柳生九兵衛身後卻像是一隻狗,老實安分得不得了。


    畢竟在柳生道館,誰不知道柳生少主是個嚴厲無比的人,若是因為他身材嬌而且長相柔弱而看清他,那可是會吃大虧的。


    將滕川帶到密室之後,柳生九兵衛讓滕川坐下,滕川依言在柳生九兵衛麵前跪坐下,看著跪坐下後還可以和自己平視的滕川,柳生九兵衛微微有些不爽,沉聲道:“頭低一點。”


    “是,師範!”


    滕川將頭低下。


    站在跪坐著的滕川麵前,不著痕跡地踮起腳尖,柳生九兵衛舉起手放在滕川頭上,然後用非常嚴肅的聲音道:“柳生新月派二十六代弟子滕川,以我柳生家現任少當家之名,特許你修習柳生新陰流秘傳劍!滕川,我柳生新陰流成立數百年,曆史悠久,劍術博大精深,有多個分支,各有側重,按照門規,你隻能挑選其中一支進行修練。你已在我柳生道館學習五年,對於那些分支應該也多有耳聞,你就你想學哪一支吧!”


    作為一個傳承數百年的流派,柳生新陰流的劍術自然不可能隻有一門,而是有很多門,隻是這些劍術隻有柳生家的人可以學全,至於其他外姓弟子,最多隻能學習一門。


    聽到這裏,滕川的眼睛立刻亮了起頭,他對著柳生九兵衛伏下身,用壓抑不住的興奮道:“教練……啊不,是師範,我想學‘雪飄人間’和‘殺神一刀斬’!”


    “啊?”


    柳生九兵衛愣住了。


    雪飄人間?殺神一刀斬?這是什麽武功?我柳生家什麽時候有這樣的絕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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