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蜈蚣嶺洪彪突險（2）
陸國梁轉過身繼續對薑縣長和紅玉說：“縣長，政委，你們放心好了，我們再在這兒嚕蘇，恐怕來不及了！二爺，我們出發！”
不容薑縣長和紅玉發話，陸國梁和他稱作二爺的老頭，邁開大步上了路。
紅玉見陸國梁真的要上蜈蚣嶺，心中一下閃過水滸裏武鬆景陽崗山上打虎的故事，就說：“你不要冒險，我們自有辦法救洪彪！”
看陸國梁一副成竹在胸，勢在必得的樣子，薑縣長並不阻攔，說：“好，我們就等著你的好消息！”
兩人上了蜈蚣嶺，走到一個不知名的地方，一個響哨，閃出一夥吊兒郎當的人來，一看就是土匪，幸好有土匪有認得老頭，聽老頭說明了上山目的，按規矩用布條蒙上他們二人的眼睛，領著他們上山，這陣式，和不少電影情節不同的是，土匪卻沒有下陸國梁的槍，看來陸國梁二人在土匪眼裏還真是來者不凡。
二人到了蜈蚣嶺匪司令部。
“二舅公大駕光臨，還有陸老弟在一起，真是稀客，黃某有失遠迎，有失遠迎。請坐！請坐！”陸國梁二人確實算得上稀客，土匪盤踞的這深山惡林，誰想上這山來。
二人也不客氣，坐下翹起二郎腿，一副貴賓模樣。
黃耀明官至國民黨軍團長，現為自任的川西複國軍司令，王陵基親封的崇慶縣反共救國軍軍長，趙洪文國委任的川西反共救國軍總司令，為什麽對和自己不在一條道上的陸國梁這般客氣，稱老頭舅公，這中間有點紛繁複雜的故事。
話說陸國梁是元通鎮人，當年和哥哥拜師學武的師傅就是這個老頭曹鵬裏，陸國梁和其他人一樣喜歡親切叫他二爺，曹鵬裏住在崇慶縣城裏，是黃耀明的二舅公。黃耀明從小在縣城裏念書，住在他二舅公家裏，他的二舅公二舅婆對這個聰明伶俐的小外孫非常疼愛，有好吃的東西總要給他留著，黃耀明對他二舅公感情很深，這點陸國梁是清楚的，所以他邀請自己的師傅一同上山，曹鵬裏擁護共產黨，慷慨答應和陸國梁上山。這還不算，除此之外，還有個很重要的原因，附近灌縣柳街鎮的土匪有一次來黃家打劫，並擄走黃父作“肥豬”勒索錢財，時逢陸國棟陸國梁兄弟二人在家，二人正是血氣方剛熱血青年，從曹鵬裏手中學得一身好武藝正好用上，冒著生命危險，虎口拔牙，打跑了土匪，搶迴了黃父，黃父拉著黃耀明的手說：陸家兩兄弟是你父親的救命恩人，也是我們全家的救命恩人，今後你要好好報答他們啊！黃耀明比陸國棟兄弟年長十多歲，當然記得這件事。
陸國梁自告奮勇上山來當說客正是這個原因，料想黃耀明會買曹鵬裏的帳，也會給自己一個麵子。
黃耀明這個極端仇恨共產黨的土匪頭子，見到陸國梁師徒二人前來，顯得有些高興，忙著命令小匪上茶。
陸國梁原想黃耀明會說“什麽風把你們吹來了？”黃耀明抿了一口茶，慢悠悠地說：“這茶的味道還不錯，沒想到這山中還有一眼清泉，這泉水泡出的茶韻真是沁人心肺！”
陸國梁抿了一口茶，說：“不錯不錯，看來司令在這山上還挺過得滿有滋味的吧！”
黃耀明皮笑肉不笑，說：“這還得托共產黨解放軍的福氣，不然黃某哪會有機會在這山青水秀的地方唿吸新鮮的空氣，修身養性。”
“耀明，山上空氣雖好，但終不是久留之地，我看還是要另做打算。”曹鵬裏說。
“二舅公，我也不想呆在這惡水窮山上，可是共產黨逼得我是和尚的腦殼——無發（法）啊！”
“我看辦法不是沒有。”
“共黨現在得勢了，山下到處都是他們的人，天天大張旗鼓揚言要消滅我，我能在這山上苟且偷安也是不錯了！”
“我看也不全是這樣，辦法還是有的。”
“那你說說看，有什麽辦法？”
“全中國都快要解放了，顯而易見共產黨將成國新中國的主人，你何不考慮下山與共產黨合作？”
黃耀明一聽，臉上漸露出不悅之色：“二舅公，這本來應該是國梁老弟的事，他是共產黨，還是共產黨大隊長。崇慶縣雖然黨派眾多，據我所知你可是無黨派人士，今天上山，原來是做共產黨的說客來了？”
陸國梁接過話頭：“我想加入共產黨還不夠資格呢，不過，共產黨人心所向，眾望所歸，二爺的話也不無道理，司令不妨可以考慮考慮！”
黃耀明的臉色越發難看，說話也漸漸不客氣起來：“我舅公自幼對我不薄，隻是歲月蹉跎，年紀大了，說話有些糊塗，當晚輩的自然不會計較。陸老弟於我黃家有恩，黃某自當感激涕零，我元通國被共軍攻破，陸老弟和共軍一起對我大打出手，我能體諒都是上命難違不得已而為之，不然的話……”
陸國梁見說了半天，黃耀明還是頑固透頂，話中已透露出對曹鵬裏話的不滿，對自己參與剿滅元通國的行為耿耿於懷，再說下去也無用，便話入正題：“司令知恩圖報，有情有義，過去的事就不用再提。陸某也是受人滴水之恩定要泉湧相報的人，不瞞司令說，我今天上山有一事想請司令幫忙。”
黃耀明說：“陸大隊長現在唿風喚雨，是共產黨裏是大紅人，有事求我這個苟且偷安的山中之人，是說笑話了吧！”
“不假，正是有一事要求司令，不知司令能答應陸某？”
“隻要黃某辦得到，盡管說來!”
“我想和司令商量一件事。二爺說得不錯，這深山老林，上不見天，下不著地，終非久留之地。有目共睹，國民黨政權已土崩瓦解，共產黨才是新中國的主人，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不少國軍高級將領起義，或者向共產黨投誠……”
“這些都是黨國敗類，貪生怕死之輩！黃某受黨國恩惠，豈能投敵叛國？好了，你今天是為共黨當說客來的吧，要我向共黨投降，你走你的陽光大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不等陸國梁說完，黃耀明就打斷他的話。
曹鵬裏看著黃耀明從幼長大，對他的性格非常了解，知道黃耀明是個翻臉無情，頑固不化，認準的事就是刀架在脖子上也不迴頭的人，見他麵無表情的臉上隱藏著一副殺氣，就來圓場：“耀明，都是親戚朋友，目的也是為你著想，就算隨便說說而已，不算數的。我們一則上山來和你敘敘舊，二則還有一事。”
黃耀明臉色稍稍好看了些，反而先入為主：“那好，既然你們今天來了，我也正好有一事求你們。”
曹鵬裏說：“你說！啥事？”
黃耀明好像想起了什麽，說：“剛才陸老弟也說有一事，那還是你們先說吧。”
陸國梁便說：“好吧，我就打開窗子說涼話，不妨直說了，洪彪是我好朋友……”
沒等陸國梁說完，黃耀明就說：“不必轉變倒拐，你們要談的，和我要說的一樣。共產黨抓了我妹妹嬌嬌，常言道來而不往非禮也，我也抓了共黨頭子紅玉的弟弟洪彪。你們來就是為這事吧，這事好辦，我放了洪彪，共產黨也放了我妹妹，我們交換人質！”
陸國梁就說：“司令英明，正是我要和司令商量的事！”
黃耀明說：“你是共產黨大官，你說怎麽辦？”
“我現在還不是共產黨員，不過我正在努力爭取！”
“爭取個屁，共產黨就要完了！到我這裏來，我讓你當副司令。美國朋友已經打過來了，還帶來幾顆原子彈，原子彈你聽說過吧，厲害得狠，隻要在共產區投上一兩顆，共產黨馬上就要完蛋，我們複國成功指日可待，我當了縣長，決不會虧待你陸老弟，崇慶縣城防總司令就是你陸老弟的！”
黃耀明說著眉飛色舞起來，似乎忘了了剛才說的事情，反而做起了陸國梁的策反工作。
陸國梁聽了暗自發笑，黃耀明簡直是茅廁裏的石頭又臭又硬，如若再執迷不悟，就死到臨頭了，還做著春秋大夢，我還是順你一口氣吧，於是湊到他耳邊低聲說：“司令說得也有道理，我迴去考慮考慮，不過，既然要交換人質，你說怎麽個交換法？司令不要讓我們空跑一趟，先讓我們見見洪彪！”
“這個……”黃耀猶豫了一下說，“雖然沒有雞魚鴨肉，我也沒虧待洪彪，玉米饃饃還是填飽了肚子的！陸老弟，你放心，洪彪毫發無損，見到他是遲早的事情！”
“看來司令還是信不過我！”陸國梁說，“我是想迴去好交差，連這點不費吹灰之力的些許小事都要推辭，我還敢考慮投奔司令麽！”
曹鵬裏心地裏希望黃耀明兄妹早日團聚，畢竟黃氏兄妹都是他的外孫，就說：“耀明，見見洪彪有什麽難處呢，在你的地盤你作主，陸隊長又不能吃了洪彪！”曹鵬裏知道黃耀明從小就非常疼愛他的妹妹，小時候有好吃的東西就是自己少吃不吃都要留給妹妹，今天為了救他的妹妹，比這苛刻的條件也會答應，何況這個條件也不苛刻。
黃耀明想了想，把手一揮，命令手下：“帶洪彪上來！”
陸國梁轉過身繼續對薑縣長和紅玉說：“縣長，政委，你們放心好了，我們再在這兒嚕蘇，恐怕來不及了！二爺，我們出發！”
不容薑縣長和紅玉發話，陸國梁和他稱作二爺的老頭，邁開大步上了路。
紅玉見陸國梁真的要上蜈蚣嶺，心中一下閃過水滸裏武鬆景陽崗山上打虎的故事，就說：“你不要冒險，我們自有辦法救洪彪！”
看陸國梁一副成竹在胸，勢在必得的樣子，薑縣長並不阻攔，說：“好，我們就等著你的好消息！”
兩人上了蜈蚣嶺，走到一個不知名的地方，一個響哨，閃出一夥吊兒郎當的人來，一看就是土匪，幸好有土匪有認得老頭，聽老頭說明了上山目的，按規矩用布條蒙上他們二人的眼睛，領著他們上山，這陣式，和不少電影情節不同的是，土匪卻沒有下陸國梁的槍，看來陸國梁二人在土匪眼裏還真是來者不凡。
二人到了蜈蚣嶺匪司令部。
“二舅公大駕光臨，還有陸老弟在一起，真是稀客，黃某有失遠迎，有失遠迎。請坐！請坐！”陸國梁二人確實算得上稀客，土匪盤踞的這深山惡林，誰想上這山來。
二人也不客氣，坐下翹起二郎腿，一副貴賓模樣。
黃耀明官至國民黨軍團長，現為自任的川西複國軍司令，王陵基親封的崇慶縣反共救國軍軍長，趙洪文國委任的川西反共救國軍總司令，為什麽對和自己不在一條道上的陸國梁這般客氣，稱老頭舅公，這中間有點紛繁複雜的故事。
話說陸國梁是元通鎮人，當年和哥哥拜師學武的師傅就是這個老頭曹鵬裏，陸國梁和其他人一樣喜歡親切叫他二爺，曹鵬裏住在崇慶縣城裏，是黃耀明的二舅公。黃耀明從小在縣城裏念書，住在他二舅公家裏，他的二舅公二舅婆對這個聰明伶俐的小外孫非常疼愛，有好吃的東西總要給他留著，黃耀明對他二舅公感情很深，這點陸國梁是清楚的，所以他邀請自己的師傅一同上山，曹鵬裏擁護共產黨，慷慨答應和陸國梁上山。這還不算，除此之外，還有個很重要的原因，附近灌縣柳街鎮的土匪有一次來黃家打劫，並擄走黃父作“肥豬”勒索錢財，時逢陸國棟陸國梁兄弟二人在家，二人正是血氣方剛熱血青年，從曹鵬裏手中學得一身好武藝正好用上，冒著生命危險，虎口拔牙，打跑了土匪，搶迴了黃父，黃父拉著黃耀明的手說：陸家兩兄弟是你父親的救命恩人，也是我們全家的救命恩人，今後你要好好報答他們啊！黃耀明比陸國棟兄弟年長十多歲，當然記得這件事。
陸國梁自告奮勇上山來當說客正是這個原因，料想黃耀明會買曹鵬裏的帳，也會給自己一個麵子。
黃耀明這個極端仇恨共產黨的土匪頭子，見到陸國梁師徒二人前來，顯得有些高興，忙著命令小匪上茶。
陸國梁原想黃耀明會說“什麽風把你們吹來了？”黃耀明抿了一口茶，慢悠悠地說：“這茶的味道還不錯，沒想到這山中還有一眼清泉，這泉水泡出的茶韻真是沁人心肺！”
陸國梁抿了一口茶，說：“不錯不錯，看來司令在這山上還挺過得滿有滋味的吧！”
黃耀明皮笑肉不笑，說：“這還得托共產黨解放軍的福氣，不然黃某哪會有機會在這山青水秀的地方唿吸新鮮的空氣，修身養性。”
“耀明，山上空氣雖好，但終不是久留之地，我看還是要另做打算。”曹鵬裏說。
“二舅公，我也不想呆在這惡水窮山上，可是共產黨逼得我是和尚的腦殼——無發（法）啊！”
“我看辦法不是沒有。”
“共黨現在得勢了，山下到處都是他們的人，天天大張旗鼓揚言要消滅我，我能在這山上苟且偷安也是不錯了！”
“我看也不全是這樣，辦法還是有的。”
“那你說說看，有什麽辦法？”
“全中國都快要解放了，顯而易見共產黨將成國新中國的主人，你何不考慮下山與共產黨合作？”
黃耀明一聽，臉上漸露出不悅之色：“二舅公，這本來應該是國梁老弟的事，他是共產黨，還是共產黨大隊長。崇慶縣雖然黨派眾多，據我所知你可是無黨派人士，今天上山，原來是做共產黨的說客來了？”
陸國梁接過話頭：“我想加入共產黨還不夠資格呢，不過，共產黨人心所向，眾望所歸，二爺的話也不無道理，司令不妨可以考慮考慮！”
黃耀明的臉色越發難看，說話也漸漸不客氣起來：“我舅公自幼對我不薄，隻是歲月蹉跎，年紀大了，說話有些糊塗，當晚輩的自然不會計較。陸老弟於我黃家有恩，黃某自當感激涕零，我元通國被共軍攻破，陸老弟和共軍一起對我大打出手，我能體諒都是上命難違不得已而為之，不然的話……”
陸國梁見說了半天，黃耀明還是頑固透頂，話中已透露出對曹鵬裏話的不滿，對自己參與剿滅元通國的行為耿耿於懷，再說下去也無用，便話入正題：“司令知恩圖報，有情有義，過去的事就不用再提。陸某也是受人滴水之恩定要泉湧相報的人，不瞞司令說，我今天上山有一事想請司令幫忙。”
黃耀明說：“陸大隊長現在唿風喚雨，是共產黨裏是大紅人，有事求我這個苟且偷安的山中之人，是說笑話了吧！”
“不假，正是有一事要求司令，不知司令能答應陸某？”
“隻要黃某辦得到，盡管說來!”
“我想和司令商量一件事。二爺說得不錯，這深山老林，上不見天，下不著地，終非久留之地。有目共睹，國民黨政權已土崩瓦解，共產黨才是新中國的主人，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不少國軍高級將領起義，或者向共產黨投誠……”
“這些都是黨國敗類，貪生怕死之輩！黃某受黨國恩惠，豈能投敵叛國？好了，你今天是為共黨當說客來的吧，要我向共黨投降，你走你的陽光大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不等陸國梁說完，黃耀明就打斷他的話。
曹鵬裏看著黃耀明從幼長大，對他的性格非常了解，知道黃耀明是個翻臉無情，頑固不化，認準的事就是刀架在脖子上也不迴頭的人，見他麵無表情的臉上隱藏著一副殺氣，就來圓場：“耀明，都是親戚朋友，目的也是為你著想，就算隨便說說而已，不算數的。我們一則上山來和你敘敘舊，二則還有一事。”
黃耀明臉色稍稍好看了些，反而先入為主：“那好，既然你們今天來了，我也正好有一事求你們。”
曹鵬裏說：“你說！啥事？”
黃耀明好像想起了什麽，說：“剛才陸老弟也說有一事，那還是你們先說吧。”
陸國梁便說：“好吧，我就打開窗子說涼話，不妨直說了，洪彪是我好朋友……”
沒等陸國梁說完，黃耀明就說：“不必轉變倒拐，你們要談的，和我要說的一樣。共產黨抓了我妹妹嬌嬌，常言道來而不往非禮也，我也抓了共黨頭子紅玉的弟弟洪彪。你們來就是為這事吧，這事好辦，我放了洪彪，共產黨也放了我妹妹，我們交換人質！”
陸國梁就說：“司令英明，正是我要和司令商量的事！”
黃耀明說：“你是共產黨大官，你說怎麽辦？”
“我現在還不是共產黨員，不過我正在努力爭取！”
“爭取個屁，共產黨就要完了！到我這裏來，我讓你當副司令。美國朋友已經打過來了，還帶來幾顆原子彈，原子彈你聽說過吧，厲害得狠，隻要在共產區投上一兩顆，共產黨馬上就要完蛋，我們複國成功指日可待，我當了縣長，決不會虧待你陸老弟，崇慶縣城防總司令就是你陸老弟的！”
黃耀明說著眉飛色舞起來，似乎忘了了剛才說的事情，反而做起了陸國梁的策反工作。
陸國梁聽了暗自發笑，黃耀明簡直是茅廁裏的石頭又臭又硬，如若再執迷不悟，就死到臨頭了，還做著春秋大夢，我還是順你一口氣吧，於是湊到他耳邊低聲說：“司令說得也有道理，我迴去考慮考慮，不過，既然要交換人質，你說怎麽個交換法？司令不要讓我們空跑一趟，先讓我們見見洪彪！”
“這個……”黃耀猶豫了一下說，“雖然沒有雞魚鴨肉，我也沒虧待洪彪，玉米饃饃還是填飽了肚子的！陸老弟，你放心，洪彪毫發無損，見到他是遲早的事情！”
“看來司令還是信不過我！”陸國梁說，“我是想迴去好交差，連這點不費吹灰之力的些許小事都要推辭，我還敢考慮投奔司令麽！”
曹鵬裏心地裏希望黃耀明兄妹早日團聚，畢竟黃氏兄妹都是他的外孫，就說：“耀明，見見洪彪有什麽難處呢，在你的地盤你作主，陸隊長又不能吃了洪彪！”曹鵬裏知道黃耀明從小就非常疼愛他的妹妹，小時候有好吃的東西就是自己少吃不吃都要留給妹妹，今天為了救他的妹妹，比這苛刻的條件也會答應，何況這個條件也不苛刻。
黃耀明想了想，把手一揮，命令手下：“帶洪彪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