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入虎穴破滅匪國（3）
共產黨當初是有點老土，草鞋粗布，大刀長矛，小米加步槍，國民黨軍美式武裝，飛機大炮，但是今非昔比，國民黨現在已江河日下，幾百萬大軍，還有不少地方軍閥武裝，被共產黨消滅殆盡，隻剩下幾十萬人乘舟渡海逃到孤島去苟延殘喘，解放軍的力量如滾滾長江之水，驚濤拍岸，勢不可擋，一瀉千裏，你一個黃耀明帶幾千匪兵暫且安於一隅，隻是苟且偷生，如同螳臂擋車，終會曆史車輪碾各粉碎。
解放軍軍部一時抽不出部隊加大對崇慶縣的剿匪工作，紅玉要想進攻黃耀明，如果沒有部隊的支援，難度確實不小，城裏的解放軍就二百多人，加上能組織的民兵自衛隊就三四百人，要想進攻數千人的土匪武裝，並取得勝利，很難有勝算把握。
“不能讓元通國繼續存在，取得的革命勝利果實，決不能再落到敵人手裏！”紅玉一晚上翻來覆去睡不好覺，思考著剿匪大計，快到天亮，一個作戰方針在她腦海裏漸漸形成。
匆匆吃過早飯，紅玉召集駐軍駱連長和自衛隊隊長來商議剿匪計劃。紅玉說：“消滅了土匪雷澤儒，崇慶縣東南一帶的土匪基本肅清，西江大橋被土匪炸斷，大邑縣土匪難以過江來我縣騷擾。現在擺在我們麵前的就是縣城以北的元通鎮土匪黃耀明，這股土匪長期盤踞在元通鎮，號稱‘元通國’，為所欲為，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對當地及附近百姓的生命安全和生產造成極大的危害，極其嚴重地阻礙著人民政府的各項工作的順利進行，所以，我準備向軍部報告，集中力量剿滅這股土匪！”
紅玉說完，自衛隊長陸國梁接著就說：“紅政委，元通鎮也是我的故鄉，土匪黃耀明長期盤踞在元通鎮作威作福，影響極其惡劣，老百姓恨不得早日消滅這幫橫行霸道禍害一方的土匪，可是，據說土匪有二三千人，如果其他土匪聞訊前來，人數還會更多，我們這點人馬是不是少了點。”
紅玉就說：“大家還有什麽擔心，都說出來。”
駱連長說：“我們是毛澤東思想武裝起來的人民解放軍戰士，英勇善戰，不怕流血犧牲，打敗土匪應該毫無問題！”
陸國梁了起來，說：“黃耀明土匪乃一幫散兵遊勇，還有一些東拚西湊起來的一些惡霸閑雜人員，沒有什麽戰鬥力，解放軍與土匪相比，簡直是以一當十，甚至當百，雖然隻有二百多人，再加上我自衛隊一兩百名隊員，要剿滅元通國，應該說沒有問題！”
元通鎮對於紅玉來說，也是比較熟悉的，紅玉最後一次到元通鎮已隔數年，橋還是那座橋，江還是那條江，但是滄桑時事，這期間，黃耀明已把元通鎮打造成了一座反革命軍事堡壘，平常都有一二千武裝在此安營紮寨，事實上，解放軍和自衛隊員加起來就四五百人，要想攻破元通國，難度實在不小。
聽了大家的發言，紅玉對大家說：“剿滅黃耀明土匪是必須的，同誌們的話言之有理。知己知彼，方才能百戰不殆，所以，我決定先到元通鎮去偵察一趟後，再作戰鬥決定。”
陸國棟說：“政委，那讓我去，元通鎮是我的家鄉，那裏的一草一木，一溝一坎我比較熟悉！”
紅玉說：“好！我們一起去！”
見政委要親自去偵察匪情，駱連長忙說：“政委，你是首長，軍隊不能沒有你在，還是我和陸隊長一起去吧！”
紅玉說：“駱連長，你就留在城裏，防守縣城的重擔也是不輕，小龍，去把孟排長叫來。”小龍名叫龍光華，是紅玉的警衛員。
不一會，孟排長來到，他是軍中偵察英雄，聽說要和紅政委一道去元通鎮匪穴偵察敵情，心想政委是駐軍最高首長，怎麽能輕易離開，何況還是一個女同誌，更不能去匪穴冒險，就說：“政委，我和陸隊長去就行了，保證完成任務！”
“不用多說，抓緊時間，快去作好準備！”紅玉說完，找來一件不新不舊的破棉襖穿上，裹個藍頭巾，儼然就像一個十足的農村婦女模樣。
紅玉、陸國梁、孟排長，還有一個元通籍自衛隊員，一行四人騎上馬，立即就朝元通鎮方向出發。紅玉、陸國梁二人在前，孟排長二人在後，相距約百十米，遙相唿應。
四個人出縣城後沒有選擇崇慶縣到元通鎮通常的大馬路走，以防這條大道沿途上土匪的暗探，而是向東走了幾裏，拐了個彎，經廖家鎮，再由石觀音，悄悄繞到了元通鎮東北方向。
廖家鎮到石觀音這十公裏左右的路段，白天一般沒有明目張膽的土匪出沒，一行人順利就到了元通鎮一公裏左右的地方。
紅玉拿出望遠鏡，“元通國”土匪外圍布置清晰可見。
傍水而居，匪剿是一個大宅院落，四周有高大的圍牆，有土匪提著槍來迴巡視，院中央矗立著一個高樓，高樓就是一個炮樓，上麵架著兩挺機槍，高樓兩邊各有一個小炮樓，各架著一挺機槍。匪巢東麵至北麵，被高坎包圍著，一個弧狀直繞到西江，坎上東麵和北麵兩個方向又各有一座炮樓，炮樓下修有壕溝，溝上也有土匪架著機槍鎮守著，匪巢西麵緊靠西江，江上有大橋，一旦巢穴被破，土匪可以躍上大橋或者乘舟過江逃向西邊三郎、懷遠鎮一帶的大山，整個匪巢和高坎就像半個盆地。
黃耀明不愧是一身經百戰，善於排兵布陣的國民黨軍官，他的匪巢看上去確實易守難攻。孟排長看完對紅玉說：“政委，這真是一隻老狐狸，匪剿簡直是座軍事堡壘，不論從哪個方進攻，沒有大部隊配合，都很難攻擊突破。”
“黃匪這座堡壘外似鐵桶，其實卻有它致命弱點！”紅玉淡淡一笑，招唿大家撤退，“迴崇慶縣，這座匪剿即將不複存在！”
眾人不明白，這麽堅固的軍事堡壘。紅玉究竟看出了什麽破綻，有什麽神機妙算，諸葛妙方？
“注意，有情況！”走了兩三裏地，忽然聽見前麵鬧鬧嚷嚷的，紅玉一邊說一邊取出望遠鏡朝前一看，隻見七八個背槍的人押著幾個婦女從對麵正大搖大擺走來，婦女們磨磨蹭蹭，被那些拿槍的人推推撓撓著往前走。
越來越近，隻見一個人舉起手槍吆喝道“快走！快走！做了黃司令妃子，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可不要忘記了兄弟們的功勞啊！”
紅玉聽說過黃耀明做著“元通國國王”的春秋美夢，嘍羅們四處搜尋民間美貌女子，給黃匪進貢，以求將來升官發財的故事，看來今天是不期而遇了。紅玉的腦海裏立即閃出個念頭，要救出這幾個婦女，不讓這幾個姐妹落入虎口。
消滅這七八個土匪，紅玉四人完全不費吹灰之力，可是要想救這幾個婦女，就得仔細琢磨琢磨。
“紅政委，怎麽辦？”陸國梁問紅玉。
“聽我命令行事！”紅玉對陸國梁說，“我們來演個戲。”紅玉說完，要孟排長把自衛隊員五花大綁起來，綁得要自己掙得開，還來不及說是何用意，土匪發現了紅玉等人，端槍喝問：“什麽人，幹什麽的？”
“自己人，抓了一個共黨奸細！”陸國梁反問道，“元通場的河壩，弟兄們是哪個碼頭的？”元通場的河壩曾經是個很大的木器市場，所以元通鎮就產生了一個隻有當地人才知道的歇後語：元通場的河壩——木市（沒事），陸國梁的話鄉土氣息濃濃，土匪認不得陸國梁，聽了他的話，自然疑心立刻就減了大半，孟排長等就聽不懂了，紅玉也許也搞不清楚他們就些什麽意思。
土匪聽了陸國梁的話，顯然放鬆了警惕，就說：“弟兄們，沒事沒事，我是周大富，黃司令部下混個第五支隊長！”
“原來是周大隊長，久仰久仰！豔福不小啊，你們哪裏得到這麽多美女，分個給哥子享用好麽？”
“不要打歪主意，這些美女都是要進獻黃司令的！哥子幾個也港啊，抓個共黨奸細，功勞也是不小，司令定會大大有獎，說不定會賞個美女給你呢！”“港”為本地方言，意為“厲害、能幹”。
“哈哈！”
“哈哈！”
雙方你一言我一語，好像就是熟人一樣，孟排長是外省人，不清楚陸國棟和土匪說些啥，暗暗扣緊扳機，觀察時態發展，等待紅玉命令。
陸國棟掏出香煙，自己點燃一支，又對土匪說：“來！弟兄們，抽一口，提提神！”
香煙是個稀貴東西，見有人掏出香煙請客，幾個土匪眼睛立刻放光，迫不及待接過來，叼在嘴裏，圍起來就相互找火柴，卻沒有人有。
陸國梁看在眼裏，就說：“沒有火嗎，來，我這裏有。”說罷就從懷中掏出火柴，遞給土匪，土匪們圈在一起，相互接起火來土匪放鬆了警惕，紅玉見時機已到，趁他們圍在一起點煙之際，迅速雙槍一舉，抵住土匪頭目周大富腦門：“不準動！動就要你的命！”
共產黨當初是有點老土，草鞋粗布，大刀長矛，小米加步槍，國民黨軍美式武裝，飛機大炮，但是今非昔比，國民黨現在已江河日下，幾百萬大軍，還有不少地方軍閥武裝，被共產黨消滅殆盡，隻剩下幾十萬人乘舟渡海逃到孤島去苟延殘喘，解放軍的力量如滾滾長江之水，驚濤拍岸，勢不可擋，一瀉千裏，你一個黃耀明帶幾千匪兵暫且安於一隅，隻是苟且偷生，如同螳臂擋車，終會曆史車輪碾各粉碎。
解放軍軍部一時抽不出部隊加大對崇慶縣的剿匪工作，紅玉要想進攻黃耀明，如果沒有部隊的支援，難度確實不小，城裏的解放軍就二百多人，加上能組織的民兵自衛隊就三四百人，要想進攻數千人的土匪武裝，並取得勝利，很難有勝算把握。
“不能讓元通國繼續存在，取得的革命勝利果實，決不能再落到敵人手裏！”紅玉一晚上翻來覆去睡不好覺，思考著剿匪大計，快到天亮，一個作戰方針在她腦海裏漸漸形成。
匆匆吃過早飯，紅玉召集駐軍駱連長和自衛隊隊長來商議剿匪計劃。紅玉說：“消滅了土匪雷澤儒，崇慶縣東南一帶的土匪基本肅清，西江大橋被土匪炸斷，大邑縣土匪難以過江來我縣騷擾。現在擺在我們麵前的就是縣城以北的元通鎮土匪黃耀明，這股土匪長期盤踞在元通鎮，號稱‘元通國’，為所欲為，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對當地及附近百姓的生命安全和生產造成極大的危害，極其嚴重地阻礙著人民政府的各項工作的順利進行，所以，我準備向軍部報告，集中力量剿滅這股土匪！”
紅玉說完，自衛隊長陸國梁接著就說：“紅政委，元通鎮也是我的故鄉，土匪黃耀明長期盤踞在元通鎮作威作福，影響極其惡劣，老百姓恨不得早日消滅這幫橫行霸道禍害一方的土匪，可是，據說土匪有二三千人，如果其他土匪聞訊前來，人數還會更多，我們這點人馬是不是少了點。”
紅玉就說：“大家還有什麽擔心，都說出來。”
駱連長說：“我們是毛澤東思想武裝起來的人民解放軍戰士，英勇善戰，不怕流血犧牲，打敗土匪應該毫無問題！”
陸國梁了起來，說：“黃耀明土匪乃一幫散兵遊勇，還有一些東拚西湊起來的一些惡霸閑雜人員，沒有什麽戰鬥力，解放軍與土匪相比，簡直是以一當十，甚至當百，雖然隻有二百多人，再加上我自衛隊一兩百名隊員，要剿滅元通國，應該說沒有問題！”
元通鎮對於紅玉來說，也是比較熟悉的，紅玉最後一次到元通鎮已隔數年，橋還是那座橋，江還是那條江，但是滄桑時事，這期間，黃耀明已把元通鎮打造成了一座反革命軍事堡壘，平常都有一二千武裝在此安營紮寨，事實上，解放軍和自衛隊員加起來就四五百人，要想攻破元通國，難度實在不小。
聽了大家的發言，紅玉對大家說：“剿滅黃耀明土匪是必須的，同誌們的話言之有理。知己知彼，方才能百戰不殆，所以，我決定先到元通鎮去偵察一趟後，再作戰鬥決定。”
陸國棟說：“政委，那讓我去，元通鎮是我的家鄉，那裏的一草一木，一溝一坎我比較熟悉！”
紅玉說：“好！我們一起去！”
見政委要親自去偵察匪情，駱連長忙說：“政委，你是首長，軍隊不能沒有你在，還是我和陸隊長一起去吧！”
紅玉說：“駱連長，你就留在城裏，防守縣城的重擔也是不輕，小龍，去把孟排長叫來。”小龍名叫龍光華，是紅玉的警衛員。
不一會，孟排長來到，他是軍中偵察英雄，聽說要和紅政委一道去元通鎮匪穴偵察敵情，心想政委是駐軍最高首長，怎麽能輕易離開，何況還是一個女同誌，更不能去匪穴冒險，就說：“政委，我和陸隊長去就行了，保證完成任務！”
“不用多說，抓緊時間，快去作好準備！”紅玉說完，找來一件不新不舊的破棉襖穿上，裹個藍頭巾，儼然就像一個十足的農村婦女模樣。
紅玉、陸國梁、孟排長，還有一個元通籍自衛隊員，一行四人騎上馬，立即就朝元通鎮方向出發。紅玉、陸國梁二人在前，孟排長二人在後，相距約百十米，遙相唿應。
四個人出縣城後沒有選擇崇慶縣到元通鎮通常的大馬路走，以防這條大道沿途上土匪的暗探，而是向東走了幾裏，拐了個彎，經廖家鎮，再由石觀音，悄悄繞到了元通鎮東北方向。
廖家鎮到石觀音這十公裏左右的路段，白天一般沒有明目張膽的土匪出沒，一行人順利就到了元通鎮一公裏左右的地方。
紅玉拿出望遠鏡，“元通國”土匪外圍布置清晰可見。
傍水而居，匪剿是一個大宅院落，四周有高大的圍牆，有土匪提著槍來迴巡視，院中央矗立著一個高樓，高樓就是一個炮樓，上麵架著兩挺機槍，高樓兩邊各有一個小炮樓，各架著一挺機槍。匪巢東麵至北麵，被高坎包圍著，一個弧狀直繞到西江，坎上東麵和北麵兩個方向又各有一座炮樓，炮樓下修有壕溝，溝上也有土匪架著機槍鎮守著，匪巢西麵緊靠西江，江上有大橋，一旦巢穴被破，土匪可以躍上大橋或者乘舟過江逃向西邊三郎、懷遠鎮一帶的大山，整個匪巢和高坎就像半個盆地。
黃耀明不愧是一身經百戰，善於排兵布陣的國民黨軍官，他的匪巢看上去確實易守難攻。孟排長看完對紅玉說：“政委，這真是一隻老狐狸，匪剿簡直是座軍事堡壘，不論從哪個方進攻，沒有大部隊配合，都很難攻擊突破。”
“黃匪這座堡壘外似鐵桶，其實卻有它致命弱點！”紅玉淡淡一笑，招唿大家撤退，“迴崇慶縣，這座匪剿即將不複存在！”
眾人不明白，這麽堅固的軍事堡壘。紅玉究竟看出了什麽破綻，有什麽神機妙算，諸葛妙方？
“注意，有情況！”走了兩三裏地，忽然聽見前麵鬧鬧嚷嚷的，紅玉一邊說一邊取出望遠鏡朝前一看，隻見七八個背槍的人押著幾個婦女從對麵正大搖大擺走來，婦女們磨磨蹭蹭，被那些拿槍的人推推撓撓著往前走。
越來越近，隻見一個人舉起手槍吆喝道“快走！快走！做了黃司令妃子，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可不要忘記了兄弟們的功勞啊！”
紅玉聽說過黃耀明做著“元通國國王”的春秋美夢，嘍羅們四處搜尋民間美貌女子，給黃匪進貢，以求將來升官發財的故事，看來今天是不期而遇了。紅玉的腦海裏立即閃出個念頭，要救出這幾個婦女，不讓這幾個姐妹落入虎口。
消滅這七八個土匪，紅玉四人完全不費吹灰之力，可是要想救這幾個婦女，就得仔細琢磨琢磨。
“紅政委，怎麽辦？”陸國梁問紅玉。
“聽我命令行事！”紅玉對陸國梁說，“我們來演個戲。”紅玉說完，要孟排長把自衛隊員五花大綁起來，綁得要自己掙得開，還來不及說是何用意，土匪發現了紅玉等人，端槍喝問：“什麽人，幹什麽的？”
“自己人，抓了一個共黨奸細！”陸國梁反問道，“元通場的河壩，弟兄們是哪個碼頭的？”元通場的河壩曾經是個很大的木器市場，所以元通鎮就產生了一個隻有當地人才知道的歇後語：元通場的河壩——木市（沒事），陸國梁的話鄉土氣息濃濃，土匪認不得陸國梁，聽了他的話，自然疑心立刻就減了大半，孟排長等就聽不懂了，紅玉也許也搞不清楚他們就些什麽意思。
土匪聽了陸國梁的話，顯然放鬆了警惕，就說：“弟兄們，沒事沒事，我是周大富，黃司令部下混個第五支隊長！”
“原來是周大隊長，久仰久仰！豔福不小啊，你們哪裏得到這麽多美女，分個給哥子享用好麽？”
“不要打歪主意，這些美女都是要進獻黃司令的！哥子幾個也港啊，抓個共黨奸細，功勞也是不小，司令定會大大有獎，說不定會賞個美女給你呢！”“港”為本地方言，意為“厲害、能幹”。
“哈哈！”
“哈哈！”
雙方你一言我一語，好像就是熟人一樣，孟排長是外省人，不清楚陸國棟和土匪說些啥，暗暗扣緊扳機，觀察時態發展，等待紅玉命令。
陸國棟掏出香煙，自己點燃一支，又對土匪說：“來！弟兄們，抽一口，提提神！”
香煙是個稀貴東西，見有人掏出香煙請客，幾個土匪眼睛立刻放光，迫不及待接過來，叼在嘴裏，圍起來就相互找火柴，卻沒有人有。
陸國梁看在眼裏，就說：“沒有火嗎，來，我這裏有。”說罷就從懷中掏出火柴，遞給土匪，土匪們圈在一起，相互接起火來土匪放鬆了警惕，紅玉見時機已到，趁他們圍在一起點煙之際，迅速雙槍一舉，抵住土匪頭目周大富腦門：“不準動！動就要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