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剿頑匪親人相逢（4）
土匪的如意算盤被解放軍識破，解放軍的機槍在黑夜中也打起了點射，土匪原計劃在拂曉前一舉拿下崇慶縣城，從下午打到天已漸亮，還是寸土未得。
包圍縣城東南方向的是廖家、羊馬和三江一片的土匪，領頭是“川西救國軍”土匪司令雷澤儒，進攻縣城北麵的是“崇慶縣反共救國軍總司令”巨匪黃耀明，縣城西麵圍而不攻的是從大邑過來“支援”的巨匪，現任大邑“城防總司令”郭保之，“城防總司令”的官銜是郭保之自封的。
北麵攻城的黃耀明土匪，匪首黃耀明是國民黨軍官出生，他的“反救國軍”在這幾股土匪中算是最為強悍，手下還有國民黨軍官，對於攻城拔寨有一定經驗，匪軍中武器比較先進，有輕重機槍數挺。
黃耀明親自指揮攻城，三番五次輪番攻擊，都被守城軍民頑強打退，，見屢試無果，便組織攻城“敢死隊”，備了雲梯，驅使土匪冒死攻城，他的敢死隊長舅子黃先科見久攻不下，脫掉上衣，大吼一聲：“弟兄們，給我上！”端起機槍親自率領敢死隊員就往前衝，解放軍在北麵布置有門兩八二迫擊炮，黃先科連城牆都沒衝到，“轟隆隆”幾聲炮響過後，“敢死隊長”壽終正寢，被打成了肉渣。
西麵來助戰的大邑巨匪郭保之，另有圖謀，隻想坐山觀虎鬥，騎在馬上也想收漁利，見主力黃耀明沒有進展，就隻是圍而不打，以圖保存實力，反而解放軍時不是主動出擊，搞得郭保之軍心煥散。
相對說來，東麵的雷澤儒土匪弱得多，是臨時組織起來的一幫烏合之眾，如同舒家渡陳士卿土匪，毫無戰鬥力。紅玉率軍一到，要不是雷匪有“逃者必殺”的命令，土匪可能早已逃得不知蹤影，所以紅玉率軍首先攻擊雷匪，雷部土匪驚慌失措，立刻放棄攻城，調轉槍口，向紅玉部隊射擊，勉強抵抗。
一陣攻擊之後，雷澤儒土匪漸漸失去抵抗能力，紅玉命令吹起軍號，嘹亮的號聲刺破黎明前的黑夜，解放軍向東南方向雷澤儒土匪發起猛烈進攻，這幫土匪哪裏還有招架抵抗功夫，一觸即潰，把土匪頭子雷澤儒的命令拋到九霄雲外，紛紛抱頭鼠竄，城裏守城軍民聽見號聲，信心大增。
算起來，東南方向圍城的雷澤儒土匪人數遠比紅玉的解放軍人數多得多，這股土匪有啥戰法，總體有何戰鬥力可言，丟下一片屍體，爭相奪路逃跑，土匪熟悉地形，一會兒就全不見了蹤影。
紅玉也沒料到各股土匪總數有這麽多人，接到報告才有幾百人，想不到解放軍到達時竟聚集二、三千人，好在東南方向的一千多土匪首先被徹底擊潰。解放軍的戰鬥力和土匪相比，以一當十，再加是城裏守軍，要對付剩下的另外兩個方向的一千多土匪沒有問題。
紅玉把率領的解放軍分成兩部，一部進攻北麵攻城的黃耀明土匪，一部在自己的率領下，由東進城向西直接攻擊西麵圍城的郭保之土匪。
曙光初照，在城牆邊，隱隱約約看得見西城外土匪晃動的影子。
一名解放軍戰士拿起話筒，向城西外的土匪喊話：“我們是解放軍555部隊，我們的政策是首惡必辦，協從不問，隻要你們放下武器，解放軍優待俘虜，一定放你們一條生路！”
土匪沒有迴應，紅玉拿起話筒親自喊道：“我是解放軍政委紅玉，我再重申一遍，隻要你們放下武器，解放軍保證你們的生命安全，否則，擺在你們麵前的隻有一條路，那就是被人民軍隊徹底消滅！”
過了片刻，土匪陣裏有了迴音，距離較遠，土匪又沒有話筒，解放軍聽不清土匪喊聲些什麽。
紅玉又拿起話筒：“我是解放軍政委紅玉，你們走近一點迴答，我保證你們的生命安全！”
城牆上已看得清楚土匪的活動，隻見一個騎在馬上的土匪頭目對身邊的一個小匪說了幾句，這個小匪慢慢騰騰向前走了幾步，大喊：“我們是大邑城防郭司令的部隊，紅政委是郭司令的老朋友了，看在老朋友的麵上，我們現在就撤迴大邑，井水不犯河水！”
紅玉拿起望遠鏡仔細一看，正是巨匪郭保之，遠遠看起來，十多年過去，郭保之模樣沒有多大變化，隻是枯瘦一一些，仍然幹著土匪勾當。紅玉又拿起話筒喊道：“郭大隊長，一向可好啊！隻要你放下武器，率領你的手下向人民政府投誠，人民政府歡迎你們！”
郭保之聽紅玉的聲音還是那麽嘹亮，很想和多年不見的美女說上幾句，可是由於身染傷寒，聲音沙啞，加上圍城多時倍感疲憊，遠遠望了一下城牆，一揮手，率匪退去。小匪又大聲對著城牆喊道：“郭司令是個有情有義的人，司令說了，既然是老朋友相見，就放你們一馬，我們撤走了！”
笑話，放解放軍一馬，好個郭保之，還是那麽厚顏無恥，紅玉覺得甚是可笑，命令解放軍：“出城，追擊郭匪！”說罷，率領解放軍戰士衝出城外追擊郭匪。
土匪早有準備，還未等解放軍追到西江橋邊，隻聽一陣陣轟天巨響，大橋被炸成了幾段，土匪在橋對麵，洋洋得意：“解放軍，有本事，你們就飛過來吧！”一座百年西江名橋，曆盡人間辛酸，幾經風雨，竟在今天被土匪恣意毀壞，黃步雲九天有靈，肯定不會放過這幫土匪。
看著飛上天的石板碎片，紅玉舉起槍朝對岸“砰砰砰”就是幾槍。西江橋上有多少個石板，從此成千古之迷，兩岸的百姓又要暫時迴到道光年前乘舟涉水過江的年代。
解放軍被阻在了西江邊，暫時過不去，紅玉立即調轉人馬，準備進攻縣城北麵圍城的土匪。
北麵攻城的土匪頭目黃耀明是國民黨正規軍人出身，官至團長，排兵布陣全有兵法套路，他從部隊上帶來的幾個貼心“鬥伴”分任大小頭目，雖然另外兩股土匪已退去，失去了協援，而解放軍增援部隊又攻過來，黃耀明還是不撤退，又一次組織“敢死隊”，一麵攻城，一麵猛烈阻擊城外正在從東麵壓過來的解放軍，見紅玉率部又從西麵攻到，第二任“敢死隊長”也親自端起機槍掃射，紅玉從一名解放軍戰士手拿過一支步槍，對準“敢死隊長”抬手就是一槍，“敢死隊長”立刻栽倒在地。
黃耀明的狗頭軍師劉德高見三麵受敵，取勝純粹毫無希望，就對黃耀明說：“司令，那兩幫蝦子逃跑了，又來了共軍援兵，我們一時難以取勝，還是撤退吧！”
“打不贏就跑！”這是當初共產黨的遊擊作戰方針，黃耀明想想現在正適用，一個唿聲，率領一部分土匪沒命逃去，留下二十多人，架起兩挺機槍，瘋狂阻擊解放軍的追擊。
這二十多個土匪都是“敢死隊”員，憑借西江岸邊的有利地形，有效地阻止了解放軍的前進道路。一條三四米寬的狹縫地帶，兩邊是淤泥河灘，人一掉下去，很難掙紮起來，深的地方連頭也要淹沒，解放軍傷了三名戰士，犧牲二名，一時難以找到突破的方法。
過了約半個時辰，估計土匪大部已撤到了安全地帶，土匪“敢死隊員”騎上馬匹，一溜煙逃得無影無蹤。土匪道路熟悉，紅玉沒有命令部隊追趕。
這一仗，雖然沒有徹底消滅土匪，但是打死打傷五百多個土匪，狠狠打擊了土匪的囂張氣焰，解救了崇慶縣城守軍的圍。
威武雄壯的人民解放軍整隊入城，老百姓敲鑼打鼓，鳴炮歡迎。
紅玉心裏非常激動，終於迴到了自己盼望已久的故鄉縣城，可以昂首挺胸走在大街上，今天自己是這裏真正的主人。
駐軍駱連長領著紅玉到駐地不久，縣農民自衛隊長和縣幹事就要來見紅玉。樣子紅玉問：“你們二人有什麽事情？”
縣幹事模樣的小夥子望著紅玉，半天才迴過神來，指著旁邊的青年說：“這位是縣農民自衛隊長，我是縣幹事洪彪…”
“洪彪？”紅玉一臉驚詫，覺得這個說話的英俊青年有點像自己的弟弟，就問，“你是洪彪？”
“對，我是洪彪！”
“你的老家是哪個地方呢？”
“老家在廖家鎮詹灣村！”
“爸爸是洪寶興？”
“對，是我爸爸，可是……”
“弟弟，我是你姐姐紅玉啊！”
四目相對，淚水漣漣，多少恨，化作輕煙去，多少情，姐弟相逢說不盡，十多年不見，洪彪已從一個天真頑童成長為一個英俊青年，當洪彪聽到紅玉在城牆上對土匪的喊話，洪彪就在想“會不會是我十多年未見的姐姐啊？”土匪一走，紅玉進城，洪彪就急著和好朋友陸國梁一同來見紅玉。
“姐姐，你終於迴家了，爺爺奶奶都想念你！”
“等消滅了這些土匪，姐姐就和你一起迴去看望爺爺奶奶！”
“一別多年，今日才得已相聚，真是值得慶賀！”和洪彪一同來的農民自衛隊長忍不住長歎了一聲說，“隻可惜，我就見不到我哥哥了！”
“你哥哥是誰？”自衛隊長一進得門來，紅玉就發現他很像陸國棟，這會看他說話簡直和陸國棟一個神態，心裏不免疑惑起來。
土匪的如意算盤被解放軍識破，解放軍的機槍在黑夜中也打起了點射，土匪原計劃在拂曉前一舉拿下崇慶縣城，從下午打到天已漸亮，還是寸土未得。
包圍縣城東南方向的是廖家、羊馬和三江一片的土匪，領頭是“川西救國軍”土匪司令雷澤儒，進攻縣城北麵的是“崇慶縣反共救國軍總司令”巨匪黃耀明，縣城西麵圍而不攻的是從大邑過來“支援”的巨匪，現任大邑“城防總司令”郭保之，“城防總司令”的官銜是郭保之自封的。
北麵攻城的黃耀明土匪，匪首黃耀明是國民黨軍官出生，他的“反救國軍”在這幾股土匪中算是最為強悍，手下還有國民黨軍官，對於攻城拔寨有一定經驗，匪軍中武器比較先進，有輕重機槍數挺。
黃耀明親自指揮攻城，三番五次輪番攻擊，都被守城軍民頑強打退，，見屢試無果，便組織攻城“敢死隊”，備了雲梯，驅使土匪冒死攻城，他的敢死隊長舅子黃先科見久攻不下，脫掉上衣，大吼一聲：“弟兄們，給我上！”端起機槍親自率領敢死隊員就往前衝，解放軍在北麵布置有門兩八二迫擊炮，黃先科連城牆都沒衝到，“轟隆隆”幾聲炮響過後，“敢死隊長”壽終正寢，被打成了肉渣。
西麵來助戰的大邑巨匪郭保之，另有圖謀，隻想坐山觀虎鬥，騎在馬上也想收漁利，見主力黃耀明沒有進展，就隻是圍而不打，以圖保存實力，反而解放軍時不是主動出擊，搞得郭保之軍心煥散。
相對說來，東麵的雷澤儒土匪弱得多，是臨時組織起來的一幫烏合之眾，如同舒家渡陳士卿土匪，毫無戰鬥力。紅玉率軍一到，要不是雷匪有“逃者必殺”的命令，土匪可能早已逃得不知蹤影，所以紅玉率軍首先攻擊雷匪，雷部土匪驚慌失措，立刻放棄攻城，調轉槍口，向紅玉部隊射擊，勉強抵抗。
一陣攻擊之後，雷澤儒土匪漸漸失去抵抗能力，紅玉命令吹起軍號，嘹亮的號聲刺破黎明前的黑夜，解放軍向東南方向雷澤儒土匪發起猛烈進攻，這幫土匪哪裏還有招架抵抗功夫，一觸即潰，把土匪頭子雷澤儒的命令拋到九霄雲外，紛紛抱頭鼠竄，城裏守城軍民聽見號聲，信心大增。
算起來，東南方向圍城的雷澤儒土匪人數遠比紅玉的解放軍人數多得多，這股土匪有啥戰法，總體有何戰鬥力可言，丟下一片屍體，爭相奪路逃跑，土匪熟悉地形，一會兒就全不見了蹤影。
紅玉也沒料到各股土匪總數有這麽多人，接到報告才有幾百人，想不到解放軍到達時竟聚集二、三千人，好在東南方向的一千多土匪首先被徹底擊潰。解放軍的戰鬥力和土匪相比，以一當十，再加是城裏守軍，要對付剩下的另外兩個方向的一千多土匪沒有問題。
紅玉把率領的解放軍分成兩部，一部進攻北麵攻城的黃耀明土匪，一部在自己的率領下，由東進城向西直接攻擊西麵圍城的郭保之土匪。
曙光初照，在城牆邊，隱隱約約看得見西城外土匪晃動的影子。
一名解放軍戰士拿起話筒，向城西外的土匪喊話：“我們是解放軍555部隊，我們的政策是首惡必辦，協從不問，隻要你們放下武器，解放軍優待俘虜，一定放你們一條生路！”
土匪沒有迴應，紅玉拿起話筒親自喊道：“我是解放軍政委紅玉，我再重申一遍，隻要你們放下武器，解放軍保證你們的生命安全，否則，擺在你們麵前的隻有一條路，那就是被人民軍隊徹底消滅！”
過了片刻，土匪陣裏有了迴音，距離較遠，土匪又沒有話筒，解放軍聽不清土匪喊聲些什麽。
紅玉又拿起話筒：“我是解放軍政委紅玉，你們走近一點迴答，我保證你們的生命安全！”
城牆上已看得清楚土匪的活動，隻見一個騎在馬上的土匪頭目對身邊的一個小匪說了幾句，這個小匪慢慢騰騰向前走了幾步，大喊：“我們是大邑城防郭司令的部隊，紅政委是郭司令的老朋友了，看在老朋友的麵上，我們現在就撤迴大邑，井水不犯河水！”
紅玉拿起望遠鏡仔細一看，正是巨匪郭保之，遠遠看起來，十多年過去，郭保之模樣沒有多大變化，隻是枯瘦一一些，仍然幹著土匪勾當。紅玉又拿起話筒喊道：“郭大隊長，一向可好啊！隻要你放下武器，率領你的手下向人民政府投誠，人民政府歡迎你們！”
郭保之聽紅玉的聲音還是那麽嘹亮，很想和多年不見的美女說上幾句，可是由於身染傷寒，聲音沙啞，加上圍城多時倍感疲憊，遠遠望了一下城牆，一揮手，率匪退去。小匪又大聲對著城牆喊道：“郭司令是個有情有義的人，司令說了，既然是老朋友相見，就放你們一馬，我們撤走了！”
笑話，放解放軍一馬，好個郭保之，還是那麽厚顏無恥，紅玉覺得甚是可笑，命令解放軍：“出城，追擊郭匪！”說罷，率領解放軍戰士衝出城外追擊郭匪。
土匪早有準備，還未等解放軍追到西江橋邊，隻聽一陣陣轟天巨響，大橋被炸成了幾段，土匪在橋對麵，洋洋得意：“解放軍，有本事，你們就飛過來吧！”一座百年西江名橋，曆盡人間辛酸，幾經風雨，竟在今天被土匪恣意毀壞，黃步雲九天有靈，肯定不會放過這幫土匪。
看著飛上天的石板碎片，紅玉舉起槍朝對岸“砰砰砰”就是幾槍。西江橋上有多少個石板，從此成千古之迷，兩岸的百姓又要暫時迴到道光年前乘舟涉水過江的年代。
解放軍被阻在了西江邊，暫時過不去，紅玉立即調轉人馬，準備進攻縣城北麵圍城的土匪。
北麵攻城的土匪頭目黃耀明是國民黨正規軍人出身，官至團長，排兵布陣全有兵法套路，他從部隊上帶來的幾個貼心“鬥伴”分任大小頭目，雖然另外兩股土匪已退去，失去了協援，而解放軍增援部隊又攻過來，黃耀明還是不撤退，又一次組織“敢死隊”，一麵攻城，一麵猛烈阻擊城外正在從東麵壓過來的解放軍，見紅玉率部又從西麵攻到，第二任“敢死隊長”也親自端起機槍掃射，紅玉從一名解放軍戰士手拿過一支步槍，對準“敢死隊長”抬手就是一槍，“敢死隊長”立刻栽倒在地。
黃耀明的狗頭軍師劉德高見三麵受敵，取勝純粹毫無希望，就對黃耀明說：“司令，那兩幫蝦子逃跑了，又來了共軍援兵，我們一時難以取勝，還是撤退吧！”
“打不贏就跑！”這是當初共產黨的遊擊作戰方針，黃耀明想想現在正適用，一個唿聲，率領一部分土匪沒命逃去，留下二十多人，架起兩挺機槍，瘋狂阻擊解放軍的追擊。
這二十多個土匪都是“敢死隊”員，憑借西江岸邊的有利地形，有效地阻止了解放軍的前進道路。一條三四米寬的狹縫地帶，兩邊是淤泥河灘，人一掉下去，很難掙紮起來，深的地方連頭也要淹沒，解放軍傷了三名戰士，犧牲二名，一時難以找到突破的方法。
過了約半個時辰，估計土匪大部已撤到了安全地帶，土匪“敢死隊員”騎上馬匹，一溜煙逃得無影無蹤。土匪道路熟悉，紅玉沒有命令部隊追趕。
這一仗，雖然沒有徹底消滅土匪，但是打死打傷五百多個土匪，狠狠打擊了土匪的囂張氣焰，解救了崇慶縣城守軍的圍。
威武雄壯的人民解放軍整隊入城，老百姓敲鑼打鼓，鳴炮歡迎。
紅玉心裏非常激動，終於迴到了自己盼望已久的故鄉縣城，可以昂首挺胸走在大街上，今天自己是這裏真正的主人。
駐軍駱連長領著紅玉到駐地不久，縣農民自衛隊長和縣幹事就要來見紅玉。樣子紅玉問：“你們二人有什麽事情？”
縣幹事模樣的小夥子望著紅玉，半天才迴過神來，指著旁邊的青年說：“這位是縣農民自衛隊長，我是縣幹事洪彪…”
“洪彪？”紅玉一臉驚詫，覺得這個說話的英俊青年有點像自己的弟弟，就問，“你是洪彪？”
“對，我是洪彪！”
“你的老家是哪個地方呢？”
“老家在廖家鎮詹灣村！”
“爸爸是洪寶興？”
“對，是我爸爸，可是……”
“弟弟，我是你姐姐紅玉啊！”
四目相對，淚水漣漣，多少恨，化作輕煙去，多少情，姐弟相逢說不盡，十多年不見，洪彪已從一個天真頑童成長為一個英俊青年，當洪彪聽到紅玉在城牆上對土匪的喊話，洪彪就在想“會不會是我十多年未見的姐姐啊？”土匪一走，紅玉進城，洪彪就急著和好朋友陸國梁一同來見紅玉。
“姐姐，你終於迴家了，爺爺奶奶都想念你！”
“等消滅了這些土匪，姐姐就和你一起迴去看望爺爺奶奶！”
“一別多年，今日才得已相聚，真是值得慶賀！”和洪彪一同來的農民自衛隊長忍不住長歎了一聲說，“隻可惜，我就見不到我哥哥了！”
“你哥哥是誰？”自衛隊長一進得門來，紅玉就發現他很像陸國棟，這會看他說話簡直和陸國棟一個神態，心裏不免疑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