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冠正這次跟我坐了同一輛紅旗小車到了國務院辦公廳去工作,下了車,早就有豔羨的目光從四麵八方傳了過來。與同事們打過招唿後,又開始了一天的工作,看到此時陳家姐妹對我冷冰冰的樣子我心還舒服一些,不要被張冠正又看出什麽名堂出來才好。


    現已經是十一月,外麵的天氣已經很寒冷,北部一些地區都已經開始下起大雪。政府的工作也開始變得異常繁雜起來,每天的公就像雪白一般飛來,壓得我透不過氣來,也難怪張冠正會讓我過來幫他處理公務。經過幾個月的鍛煉,很多不太重要的事情,張冠正都是讓我直接批閱了事,根本不用請示他去複查。而我的地位經過這幾天的觀察,我也覺得開始變得重要起來,不是我推掉了好多應酬,我想我光酒桌前每天都不知道要浪費多少時間,也難怪那些帶點官字的每個人基本上成了福將,一個個大腹便便。


    好有總理這麵擋箭牌擋著,我才推掉了很多次出席酒席的機會,但偶爾被同事拉去喝酒也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今天某部的一位主任又送來了請柬,拉我去出席一次經貿投資會議的晚宴。那項會議其實也並不重要,但因為投資額也達到數千萬元,是經我同意,他們就拉我去當特約嘉賓,同時被請的還有陳家姐妹。我不知道她們兩姐妹為什麽會被請,但遠遠地聽到兩姐妹會去。我知道不去也不行,這次自然說什麽都要去,否則兩姐妹一定會不高興。雖然現是冷戰,但隻要一進了臥室,應該很快又能熱起來。


    午吃飯的時候,兩姐妹也沒跟我一起吃,下午下班後她倆也沒跟我一起走;雖然黃曉攸下午也讓我過去。但我以晚上有晚宴搪塞了過去。來到政府配給我地公寓,我好好地睡了一下。這幾天基本上夜夜**,弄得我渾身像散了架一樣。陳家姐妹初試**,性奮十足,再加又是二女共結一男,每天晚上都是交替輪流上陣,我又不想用靈力跟她們對仗,每晚都是真刀真槍地幹。鐵打的人也會被榨成肉幹。躺床上,想了一會心事,一覺睡了過去。


    好手機調了定時震動,到了預定的時間,我被震醒過來,看看時間正好,我才開著車向晚宴地點駛去,位於市心一帶的一家四星級賓館。我還沒進門,那位楊主任就已經帶著笑臉迎了上來對我說道,“可把您盼來了,快點裏麵坐。”


    我進了大廳,隻見偌大一個客廳裏麵已經來了好些客人,大概不下一兩人。我想去找一下陳家姐妹。卻沒有看到她倆,我正想隨便找個座位坐下的時候,楊主任笑道,“您裏麵請,外麵是些普通的客人。”我跟他後麵就向裏麵的包間走了過去。


    裏麵也有一桌,坐了幾位部門地領導,我含著笑跟他們一一打起招唿,畢竟他們麵前我是小輩,我也不多說話,隻聽他們拉家常似地閑聊。他們也偶爾對我過問幾聲。對我又是連誇年少有為。少年才俊。這時,門又被推開了。身著黑色晚禮服的陳家姐妹出現我地麵前。


    我實是驚訝她倆打扮之後,竟然如此高雅美麗,宛如一對出塵的黑鳳,她倆的頭都高高的綰著,再加上腳穿銀白色的高跟鞋,顯得身材異常高挑,我想此時說她倆身高一米八都不過份,因為她倆本來就有一七十多厘米。難怪剛才聽到外麵傳來了一片驚唿聲,感情有人以為兩姐妹是天仙下凡。


    眾人的眼前都是一亮,陳曉豔已經笑嘻嘻地說道,“各位大伯大叔,今晚侄女來晚了,先向你們陪罪。”


    某部姓王的副部長說道,“陪罪可以,隻要酒席地時候自罰三杯就行了。”


    晚宴的氣氛非常的熱鬧,躬酬交錯之間時間也很快過去,我沒想到二女的酒量竟然如此驚人,雖然她倆喝的是紅酒,但力也不小,兩人每人基本上都消滅了一瓶。那些領導雖然一個個都已經五十歲,但談笑風聲起來,當仁不讓。


    我也不知道她倆是不是還生我的氣,酒席上對我的態也是異常冷淡,對那些領導卻笑饜如花。晚宴當,不時有外人的青年小夥子借故過來給領導敬酒,然後又對陳家姐妹極力巴結,聽得我耳老大不快,看得我眼前直冒火星;但當著眾人地麵我自然不能泄,隻好一杯一杯地喝悶酒。


    一個小夥子對陳曉嬌獻媚說道,“陳小姐真是海量,不如我們再敬郭部長一杯?”


    陳曉嬌搖了搖頭說道,“我有點頭暈,如果你肯過通關的話,那我就喝一杯。那壯小夥一聽美人下了酒令,好勝心陡起。果然開始向座的幾位領導一一敬起酒來,那種一杯裝五兩的啤酒杯這時都裝上了紅酒,杯過去,他已經臉上泛出了紅酒色。說起話來也已經結結巴巴,被同來的青年架著走了出去。


    晚宴終於結束,領導也走了。接下來又有一場舞會,陳家姐妹一時成了眾星拱月,隻不過現不是一輪明月,而是兩輪,兩女立刻受到了其他青年才俊,風流公子爭相邀請的對象。她們兩人也一時笑意盈盈,每場不拒。我坐桌旁,望著舞池內五味雜陳,這時一個漂亮地女孩子走到我跟前說道,“不去跳舞嗎?”


    我望了望她,沒有任何印象,我沒有動,那女孩繼續說道,“你不認識我,我認識你,我很崇拜你,想請你跳支舞。”


    望著舞池內兩女笑顏如花,我賭氣似地接受了女孩的邀請。也跳了起來。女孩地身段還不錯,雖然沒有陳家姐妹高挑,但入手之處也是滑若無骨,聞著一陣陣幽香,我心的煩悶才少了好些。


    跳了兩曲之後,我就下來了,女孩也跟著我坐身邊。她對我笑了笑說道,“你怎麽不邀那對姐妹跟你共舞。我想她們一定願意!”


    我笑了笑說道,“你沒看到她們受歡迎的程嗎?”女孩抿了抿嘴,沒有說話。接下來,我與她又跳了幾曲,才知道她是某所大學的學生,今晚是被別人接過來伴舞的。


    晚上十點半,我上了車。正準備車離開時,兩條黑影向我的小車走了過來。借著燈光我已經看清了黑影就是陳家姐妹。我拉下車窗,陳曉豔向我喝道,“把門打開,我們要上去!”


    我無奈地打了門,陳曉豔又喝道,“送我們迴家,到家之後我們再好好審問你。”


    我邊開車邊說道。“那麽多的豪門子弟搶著送你們迴家,你們怎麽就不願意呢?幹嘛要坐我地破爛貨?”


    “你少管,我們地事情不用你管,你不要出車禍就可以了!”她這麽一說,我也火了,立刻把車加檔。飆起飛車來,接著又惹來兩女一陣怒罵。


    來到家,我坐沙上,對著兩人不滿叫道,“有什麽話就直說,不要老拿臉色給我看。”


    陳曉豔怒道,“我拿臉色給你看?你昨晚說好了要過來陪我們,卻總理那兒住得舍不得迴來,你還說我們拿臉色給你看!你還有沒有良心?把我家當旅館了?”


    我已經想好了詞,故作妥協地說道。“你們也知道她現已經是大肚婆。行動很不方便,我去照顧一下難道也有錯嗎?如果將來你也成那樣子。我到了你那兒也對你不聞不問,我還是人嗎?”


    陳曉豔呆了一呆坐我身邊說道,“我不管,反正我不是她,你以後下班後哪都不許去,必須老實呆這兒!”


    我苦笑了一下說道,“豔豔,我自然哪都可以不去,但你也要注意一下影響,我們又不是夫妻,這樣子同居久了,難免被有心人現!”


    陳曉豔又慍怒道,“我們都不怕現,你怕個鬼啊,是不是怕你花心地事情被暴u出來?”


    我的確是害怕被暴u出來,但我嘴卻說道,“不是我怕,我隻怕對你們兩人以後地生活帶來麻煩,你也說過如果真暴u了此事,以後沒法麵對父母親友。”


    陳曉豔這才沒有作聲,她想了想說道,“你以前不是郊區還有房子嗎?我們以後不住這兒,晚上開車到那邊去住,應該沒有問題。”


    我點了點頭說道,“那隨便你,忙了一個晚上,我要先去休息。”


    還沒睡上幾分鍾,陳曉嬌先躺了身邊,她從背後抱住了我的身子。我翻過身對與她麵對麵著,手滑進了睡衣內。我對她問道,“今天你怎麽啦?一聲吭,有什麽不好受的事情都對我說,我能夠承受得起,你也知道我的臉皮夠厚。”


    陳曉嬌嗤笑了一聲說道,“真受不了你,臉皮也厚到家了。我跟你說啊,我妹妹是小心眼,如果你真想把我們都弄到你身邊,那不能讓我們沒名沒份地跟你。”


    我笑道,“那是自然,得到你們,我不知道是幾世修來的福氣。”


    兩人說笑間又談到了工作地事情來,陳曉嬌說道,“你看了那份公沒有,又出大案了。”


    我問道,“哪份?比紅樓案還要大嗎?”


    陳曉嬌說道,“不是啊,這次是個巨貪,一個管城建的副市長被人揭了,居然貪汙受賄達到八個億,現已經被雙規。”


    我想了想說道,“好象沒有這個案件?”


    陳曉嬌說道,“可能是曉豔跳過你這道程序,直接麵陳給總理了;你沒看到總理下午臉色都不好嗎?”


    我想了一下才說道,“是啊。我也覺得很奇怪,總理上午還談笑風聲,下午就變了臉色;我還以為是政治局會議出了什麽麻煩事,原來竟是為了貪汙案。這個副市長的胃口也真大,居然貪上這麽多。”


    陳曉嬌媚笑道,“你知道案子是怎麽被揭地嗎?是被她的情婦揭的,情婦把他貪汙受賄的事都捅到了報社。報社的記者立刻當地地報紙上表了章,引起了社會的廣泛注意。結果當地政府想包庇都包庇不了,很快就傳到了央,這個案子上麵已經派人過去準備立案調查。”接著她又詳細地跟我說了一遍。


    我一聽這案子居然生市,心想本省終於也出了巨貪。我笑了笑說道,“這個報社還真有膽,記者也是吃豹子膽長大地,居然敢揭父母官!”


    陳曉嬌也感歎著說道。“是啊,如果不是那位副市長的情婦爭風吃醋,也不會有這種驚天大案;如果沒有這麽有良知地記者,貪官也不會受到懲罰。”


    這時陳曉豔也已經清洗進來後說道,“是啊,我佩服的是那個小記者,還跟我同一個字呢,名字好象叫做陶豔。大家都叫她‘小討厭’。


    我差點就蹦了起來,我叫道,“還有這麽古怪地名字嗎?”我的心一陣悵然若失,我居然又一次聽到了陶豔的名字。


    陳曉豔歎道,“是啊,她真的很討人厭呢。為了這次事件,還被人潑了硫酸,現正我們市內接受治療,真沒想到那夥報複的人這麽狠,簡值就不是人!”


    我心一緊,馬上追問道,“被誰撥地?有沒有查出來?怎麽還有這麽狠的人?”


    陳曉豔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你自己去看一下報紙。”我爬了起來,到客廳內找了份當日晨報。隻見有一篇介紹這次巨貪的章。陶豔被報複受傷的事情卻沒有報導。


    我迴到床上摟著陳曉豔問道,“那位記者真是偉大。我真想見見她。”


    陳曉豔歎惜道,“聽說那位還是個美女記者,這次無端端地被毀了容,還真慘啊,為什麽好人總是遭遇不公平的待遇,而禍害卻能社會上唿風喚雨。”我心想著陶豔地事情,也沒心情再跟兩女**;兩女也各自想著心事,一宿當頭一次無性而眠。


    上班地時候,我翻閱了很多份公,終於找到了那些舉報信,果然與陳曉嬌說的一樣,那位吳副市長地前程的的確確是毀了女人的手,他有一次帶著情人去開房,結果被另一情婦知道,情婦空等不見他來,想起幾年來因為年老色衰屢遭冷落,不由懷恨心。想起以前他她麵前誇口說的一些‘豐功偉績’於是一橫心就寫了好幾信舉報信。寫好之後,又不知道該往哪裏投,某天正好路過報社,順手就把舉報信報投了進去,然後才有事件的生。


    我又查了一下好幾份報紙,才得到了陶豔地一些消息。陶豔就是那次全編輯刊登章內容的記者,至於這樣敏感的內容如何就這樣被刊登了出來,我現還不知道。但有一點上麵卻很清楚,陶豔刊出舉報內容的第二個晚上,公寓被人潑了硫酸,當時那人還怒罵道,“叫你亂動筆,亂說話,今天我就要了你的命!”好陶豔夠機靈,但也被潑了半邊臉,半邊身子,當地醫院看她受傷嚴重,不敢收留,又加上此事被揭,她立刻受到了上麵的重視,被專機送到京城接受全國好皮膚專家的免費治療。


    我知道這種嚴重的燒灼傷,就是動手術也不可能完全恢複以前嬌嫩美麗的外貌,也隻有我的靈力才能夠讓她重煥青春與美麗。我又一次記起她曾經照顧我一天多時間,並且救了我一命。想了想,知恩不報非君子,恩將仇報真小人。我決定下午抽個時間過去看看她。兩年多時間沒有見過她,也不知道她以前過得怎麽樣?不過我對她地勇氣卻非常佩服,這可能與她以前地一慣作風一樣。


    我心不焉工作著,心老是掛著這事,陶豔那張宜喜宜嗔的俏臉不時浮現我眼前,我到此時才現,我居然還沒有忘記她,我心苦笑,看來我也算得上是多情種子,居然牽掛一個曾經怒罵自己是好色之徒地女子。


    下班後,我故意裝作處理公沒有動身。陳家姐妹不知道為了什麽事,兩人也沒有與我同行,先離開了。這時整個辦公廳內就剩下我一個人。我心一陣得意,這下好了,也不用跟陳家姐妹交差。我開著車往陶豔治療的市第三人民醫院馳去,我這次過去要告訴她,請她放心,她曾經救過我,我這次同樣可以救她。


    【……第五卷俠名遠揚第38章好色之徒----網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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