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住了頭一晚之後,我早早地就起了床,也進行了許久以來的第一次晨跑,當我跑過小身邊的時候,他雙眼放光地對我曖昧地叫道,“少爺,這麽早就起來了,不多睡一會?”


    我停了下來說道,“早上空氣好,鍛煉一會有益身體,小你怎麽叫我少爺?”


    小半瘸著腿走近說道,“是龍老大讓我這麽叫的,少爺,我有個不情之請;如果少爺能夠幫助我,我今生願做牛做馬,伺候少爺一輩子。”


    我迷惑地問道,“你有什麽話就直說,能幫的我自然會幫你。”


    小撲通一聲跪到地上叫道,“我知道您是老大的老大,知道您有法術,我想要您幫我治治這條腿。”


    望著眼前的可憐人,因為打架,年紀輕輕就變成了一個瘸子,隻能拖著腿走路。我心也是大為不忍,年輕時爭強好勝,卻換來今天悲慘的結局。我歎了口氣說道,“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幫你治好,但我會量地幫你,治療的過程也許會很痛,你受得了嗎?起來,不要跪跪拜拜的,大家都是好兄弟。”


    小一時流下眼淚叫道,“少爺隻要能夠幫小的一把,讓小的能夠完整地去看望父母,小的以後這條賤命就是少爺的了。”


    我搖了搖頭說道,“我不需要你的報答,以後你隻要老實做人就行了。”我把他扶了起來。頭一迴覺得我居然也會偉大到有人對我膜拜;讓我充當神醫地角色。我決定等會江采蓮與袁芬上班去後我就立刻幫他進行手術。


    我來到客廳,正準備上樓去換套衣服;袁芬正好從樓上走了下來,她一見我誇張地叫道,“星星,沒想到你還是體操運動員的身材呢。”此時我身著運動短裝,一身輕快的裝扮,顯得渾身肌膚無比健美。


    我見她老打量個沒完。我打趣說道,“芬芬。你的身材也不錯,錯落有致,別有一番風韻。”


    袁芬這才想到自己此時還穿著睡裙,晚上為了圖涼快,上身連內衣都沒穿;她不由臊紅臉叫道,“死流氓,又看了不該看的地方。”她反身又折迴了樓上。我笑了笑,也跟著上了樓。


    親自開車把她倆送到幼稚園的大門後,我才折迴來。江采蓮車就告誡我不要出來,沒有辦法,我隻好沒有出去,我原先還打算借此機會去打擊一下那幾個流氓老師。一路開車我還想一個問題,現江采蓮與袁芬上班,每個人的工資是一千兩塊。扣除各種開銷就已經所剩無己,真不知道做這種老師值不值得,不過隻要她倆開心就行,錢倒是小事。現好了,我又成了專職地司機,每天還要上下班接她們迴去。套用袁芬的話說就是。我們每天給你洗衣做飯,你接我們上下班應該也是理所當然地事情。


    送采蓮上班的時候還一路暢通,折迴家的時候卻嚴重塞車;我心暗罵早知道這樣打的還方便一些。很多司機都下了車大叫著怎麽一迴事,後來我才知道原來是某位著名的**今天成親,光是彩車就逶迤了一公裏;這也是塞車的主要原因。我再一細聽,差點就要暈死,這位公子居然就是我未來的大舅子,方圓地大哥方正。想到他終於也結了婚,我還有些感慨,一個花花公子從此也要束縛家庭當;就好象此時的我一樣。雖然沒有結婚。但跟結婚也沒什麽兩樣。


    一想到方圓與林家姐妹,我心又是一痛。我知道方圓她們也是怒我不爭,才會如此對我。我這樣當了甩手掌櫃,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從情義方麵來說,我是不應該如此離開諸女;但就道德方麵來講,我卻非得離開她們不可;如果再這樣拖下去,那才是真正的誤人害已;既然我已經找到了自己的真愛,也找到了真愛自己的人,又何不大方地放手,讓諸女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呢?一想通了這一點,我的心終於稍微輕鬆了一點。


    給小深催眠之後,通過檢查我才現他從坐股神經到踝關節一段地神經都已經萎縮了大半,想要治好他的腿,隻要刺激他的神經元慢慢恢複就行。這種手術用針灸的辦法也行,但非常費時費力,如果我用靈力幫他治療的話,大概半個月到一個月就能使他基本康複,但我這樣每天損耗大量靈力給他治腿值不值得呢?一想到小現也已經改邪歸正,與我的狀況極其相似,後我還是決定幫他到底,也算是同病相憐。


    趁著小熟睡之機,我決定再去市內給小抓點藥迴來,隻有靈力主治,藥物相輔,小地腿才能夠好得快一點。


    我戴上人皮麵具,開著小車向市內的心大藥房直去。來到藥房外,望著進進出出的人實是多。我心暗歎這藥房的生意就是火爆,現無論是藥還是西藥,藥材即使非常普通,但價格卻不菲,據說這也是國內行業存暴利的產業之一。


    我打聽了幾個地方,都是人頭攢動,等了好一會兒才輪到我;隻是當我打聽藥材的時候,偏偏都說沒有,弄得我一陣鬱悶,我心想是不是弄錯了呢?仔細一想,又沒錯啊。難道這種野生的藥材國營的藥房並沒有出售嗎?我鬱鬱地退了出去,心想真是衰,看來我是找錯了地方。


    我走過長廊的時候,忽然聽到旁邊一個婦女對另一個挺著大肚子的女人說道,“這兒地安胎藥好貴,以後我們還是換個地方去買。”


    那孕婦說道。“我怕別地地方地藥材是假地,貴是貴了點,但用了放心。”


    望了孕婦一眼,我一時想起曾麗與戴紅花兩人都已經有了身孕,戴紅花甚至已經挺起了大肚子,成了大肚婆。一想到兩個小生命一出生就沒了爸爸,我又是一陣汗顏;接著我又想起小寶來。小寶現也已經一歲多了,才剛剛一歲過一點就沒了爸爸。我這個當爸爸的真是該死。我內心又是一陣動搖,但一想想諸女對我的態,我心一橫,還是不想去看望她們,否則我又要焦頭爛額。


    我才出了藥房,猛然間看到三個交警正圍著我的奔馳車那兒好象說著什麽。我懷疑我是不是停錯了地方,但一看周圍也停了好些車。那證明我停車的地方並沒有停錯。


    我走了過去對他們問道,“你們這兒幹什麽?”


    一名四十來歲的交警望了我幾眼後問道,“這車子是你地嗎?你不知道這兒不許停這種公車?”


    我心一驚,我這才記起我的車子現還掛著部隊地牌照。我望了周圍幾眼,現也有好幾輛公車停著。我迷惑地問道,“為什麽別的公車能停,這輛就不能停?大家都是政府部門做事,有什麽也看開點。”


    一名年青交警向我喝道。“你哪個部門做事?我怎麽對你沒一點印象?”他話剛說完,就被那名年長的交警製止了。


    我心一陣冷笑,這個小小的交警居然都敢叫到我頭上去了。我一想到自己的確沒任何一個部門當職,氣勢才稍微降低了一點。


    接著那名年長的交警就讓我把駕照拿出來,我雖然以前身上也帶了駕照,但從來都沒有用過。以前的交警看到我開地是高級公車。從來都沒有問過。現沒帶執照,就有人來查照,我想真是邪門了,看來人不走運,喝口涼口也塞牙。


    後我決定還是用以前的官威來壓製他們,我冷聲說道,“你沒看我的車牌嗎?我的車也是你們敢管的?”


    那年長警官叫道,“就是因為看到你的車牌才來管,因為我們懷疑你的車跟失蹤的一個人有關。”


    我一陣狂暈,沒有想到夏克星地失蹤這麽快就引起了上麵的注意。現他們已經四處找尋他;早知道這樣。我就不該貪圖簡單,乘坐這輛惹眼的公車出來。理論得也夠多了。這三個交警卻以公事公辦為由,跟我耗上了;我沒走,他們也沒讓我跟他們走;正當我覺得奇怪的時候,一輛熟悉的小車向我馳了過來。


    一看這車,我就知道方圓過來了,我開始還驚訝今天不是她哥的大婚之期嗎,她怎麽會過來?等到方圓與紀靈一齊從車上走了下來地時候,我才明白究竟是怎麽迴事。看來就是扣車的事筒皇嗆萌恕!?


    曹梅猶豫了一下才說道,“不是啊,唐詩是個嗬終於暴u了自己的真實身份,密一疏,我內心暗暗叫苦。


    方圓向幾個交警擺了擺手,三個交警識趣地走開了。方圓與紀靈向我走了過來,方圓怒喝道,“沒用的東西,就會丟人現眼,還不跟我迴家?還要我請你嗎?”


    我鑽進車內,方圓與紀靈也上了車;柳倩開著方圓的車跟我後麵。車內我故作無知地問道,“圓圓,今天不是你哥的大婚之日,你怎麽也跑出來了?”


    方圓對我怒道,“你以為我願意啊?我還不是過來撈你的魂;你把我的臉都丟了。現你當著靈靈的麵說,你現究竟想怎麽樣?是不是想把我們都甩了?現你倒好,還弄了個破麵具戴著臉上,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認識你。”


    我訥訥地說不出話來。紀靈用手拉住方圓的手,示意她不要太激動。方圓這才沒有說話,我心開始琢磨著如何到家應付眾女地狂轟濫炸。一迴到家,林家姐妹都,周瓊卻沒有看到身影,估計是紀靈與周瓊並不一起。少了一個女友,我地心卻依然沒有絲毫輕鬆。我現是徹底地敗給了方圓與紀靈,她倆麵前我基本上抬不起頭來。


    四女一排坐沙上。我又成了待審的罪犯。方圓喝道,“臭混蛋,你倒好,家也不要,現學別人金屋藏嬌,每天窩二奶家不出來了。”


    我從來就沒有想過江采蓮是二奶,我自然不敢說方圓她們是二奶;但必要地爭辯還是要的。否則就會永不翻身。我訥訥地說道,“我隻不過是一個人清靜一會兒。”


    林青叫道。“真是一個人清靜嗎?那現把政府的官也辭了,又是什麽意思?”


    我隻好說道,“總理以他外孫女肖燕為餌想讓我幫他做事,我不喜歡政治婚姻,所以我逃了出來。”


    方圓冷笑道,“好一個不喜歡政治婚姻,我看你根本就是把人家女的上了。現反悔了,所以才逃了出來。”


    雖然方圓說的與事實並不相遠,但這麽難聽的話從她口說出來畢竟是大失麵子的事情。我也生氣地說道,“我地事不要你操心,我愛幹嘛就幹嘛。”


    紀靈又喝道,“那天我們隻想試試你對我們究竟如何,你卻裝孬跑了,真是氣死我了。你還是不是男人?”


    我也不敢望其的任何一女,仍然低頭著說道,“你不是看我不過眼嗎?那還不如眼不見心為淨。”


    紀靈點點頭冷聲叫道,“好一個眼不見心為淨,那你打算怎麽賠償我們地損失呢?難道拍拍屁股走人就算眼不見心為淨?”林紅拉了拉紀靈,紀靈沒有理她。


    林青立刻叫道。“絕情寡義的家夥,不見也罷。”我差點就要拂袖而去。


    這時紀靈又叫道,“你看看這幾個人是誰?”我抬頭一看,差點驚訝欲絕。我從來沒有想過諸女就這樣見麵了。我眼前又出現了曹梅,曾麗,陳佳欣;隻是並沒有見到唐詩。


    我大驚叫道,“梅姐,欣欣,麗麗,你們怎麽會此?”此時曹梅正抱著小寶。曾麗挺著肚子。陳佳欣一副憤憤然的樣子。


    陳佳欣也高聲叫道,“臭丸蛋。你說你究竟有多少女人,難道我們分開的這幾年,你就不停地找女人嗎?我真是瞎了眼。”


    我即使再怎麽解釋也沒用,現事實都擺眼前,我成了眾女眼可恥的愛情騙子;望著眾女眼閃過不一的表情;我心暗歎了一口氣,一兩個女友還好對付,現是七個,而且裏麵還有幾個素有眼容不得一粒細沙的方圓,紀靈,林青,陳佳欣。我現又成了女為刀俎,我為魚肉。


    後我無奈地隻好屈服,我無力地說道,“你們說怎麽辦就怎麽辦?大不了,你們把我大卸八塊得了。”我現就是想死,也會死得很難看。


    方圓冷笑道,“不要以為我們已經和平共處了,我跟你說明地,曹梅她們現住我們這兒可以,但你別指望我們能夠心平氣和地對待對方,你以後還得老老實實地迴來,如果你敢以任何借口,再作出對不起我們的事,我頭一個一刀宰了你。”


    雖然我並不知道她們是如何走到了一起,隻是見她們現全部以我為敵,我才暗叫僥幸;如果她們不是團結一致對我,恐怕早就吵翻了天。雖然我心已經放心大半,但臉上的表情可不敢有半點輕鬆。我知道此時不能輕易地答應下來,否則以她們多疑的個性,一定會刨出我此時跟誰一起。我猶豫了半天才說道,“一切你們說了算,這總算行了。”


    林青叫道,“這可是你說的,從今天起,你必須老實地呆家。老實的意思就是見到我們隻能看,不能用爪子亂摸,隻要看到敢亂摸,就剁了你的爪子;至於上床,你就別想。”


    我心暗念這不是要讓我欲火焚身嗎?不過此時乃是火燒眉頭之際,我又是無條件答應了下來。想到下午還要去接江采蓮迴家,我心一陣鬱悶,好不容易才能與江采蓮一起,又因為這次意外事件,我又被捆了眾女當,我心默念,“采蓮,原諒我,不是我不想跟你一起,而是我現成了俘虜,一有機會我就會去找你。”


    吃過午飯,趁著眾女忙著各自的事情,我逮了個機會終於與曹梅單獨呆了一起;我抱過小寶對她問道,“梅姐,你們怎麽會與她們一起。”


    曹梅歎了口氣說道,“我們地命還是靈姐救的,如果沒有靈姐,我想我怕是見不到你了。”


    我驚訝地問道,“是不是唐詩使的壞?我一看她就不是好人。”


    曹梅猶豫了一下才說道,“不是啊,唐詩是個好女孩,而是有人到別墅去抓我們,被靈姐與另一個女孩救了我們。”


    我驚疑地問道,“究竟是誰要害你們?”


    曹梅想了一下說道,“我也不知道,那天下午我們別墅正閑聊,就有幾個大漢到別墅來抓我們,剛好紀靈過來找你,才救了我們一次。”我聽她輕描淡寫地這麽說,也知道其必有兇險之處,恐怕她是怕我擔心,想到紀靈這樣與曹梅她們相處好了,倒是省了我好多功夫。我心一時又恨不得多幾次意外事件,讓她們自然而然地認識。


    我正想著入神,忽然覺得耳朵一陣巨痛。隻見一個高尖聲音已經叫起,“剛才才告訴你不許你動爪子,現居然又動起爪子來,看我們能饒得了你。”我一聽聲音是林青,神色一下子又蔫了下來,早知道林青這條暴龍現如此囂張,我就不該招惹她,現我又成了她的碗菜。


    【……第五卷俠名遠揚第01章愛情騙子----網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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