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純屬虛構,請勿對號入座


    等我一覺醒來,才覺得肚子已經餓得咕咕直叫。再一看時間已經下午四點多,我暗叫糟了。看看黃曉攸還大睡未醒的樣子,我此時不走,待何時?輕手輕腳地離開了臥室,我才舒了一口氣。


    加大了油門,我一路唿嘯地往郊區劇組的方向馳去,隻希望陳佳欣此時還沒有生我的氣才好。我心暗叫糟了,當我現手機此時居然落了黃曉攸處我就直覺大為不妙,到時其他女人打電話找我,黃曉攸醋罐子不打得粉碎才怪。真是忙出錯,看樣子隻有原路折迴。眼看著就要到達目的地,卻又要無功而返,今天把我氣暈了,陳佳欣現我也不能見了,否則又不能離開她的身邊,還是先把手機找來再說,我隻希望老天保佑此時黃曉攸還未醒來。


    我來到公寓外麵,聽了聽好象裏頭沒人,我心想黃曉攸此時應該還沒有起來,我頓時放心了一半。我用靈力打開門,走了進去,到了臥室,看到曉攸已經坐了床邊。她抬頭愣了一下,我心暗歎真是出師不捷,我連忙說道,“攸攸,你起來了。”


    黃曉攸拿起我的手機問道,“是不是迴來取這個的?”她一副詰諭的口氣讓我直覺已經出了問題。


    我笑了笑說道,“我見你沒醒,所以出去轉了會,睡得還舒服?”我心暗暗焦急。這個黃曉攸怎麽知道我出去了?難道她醒來沒見我,就知道我走了?


    黃曉攸悠悠地說道,“你的女友打電話給你,把我吵醒了,我一點都不高興,我已經替你迴絕了她。你現也不用東跑西跑。我肚子有點餓,我們一起去吃飯。”


    雖然我早知道黃曉攸終有一天會覺。卻沒料到她覺得這麽快,真是該死地手機!陳佳欣那一關到時又不知道如何渡劫。我一時又是一陣鬱悶。事到如此,我也不能為了陳佳欣得罪了黃曉攸,否則又是兩邊不討好;何況我的肚皮老早就餓了,我點了點頭與她一起到外麵去吃晚餐。


    從黃曉攸手取了手機後,黃曉攸已經不失時機地問道,“你剛才是怎麽進來的?難道你真的是超人嗎?”


    我半摟著她說道,“你說對了。以後要乖乖聽話,穿牆過屋隻是小伎倆,讀心讀腦才是大學問;你還記得我以前跟你說過我可以知道你想什麽的事情嗎?”


    黃曉攸果然臉色一變地說道,“我記起來了,原來這一切都是真的;那次我想殺外公也是你救了我;你這麽厲害為什麽不花點心思用正途上呢?為什麽老是拿超能力去騙人家小姑娘?”


    我一時啞口無言,經她一說,我才察覺到自己果然如此,空有一身的靈力卻沒有為國為民做多大地貢獻。豈不是辜負了大俠的名頭?我訥訥地說道,“這事是我地錯,以後我一定改過。”也不知道這種善意的謊言能夠欺騙她多久,我隻希望所有的女人都是傻瓜才好;但到頭來往往我自己成了傻瓜卻不自知。


    黃曉攸不滿地說道,“你就會花言巧語欺騙女孩子,正經事卻做不來!”


    聽到黃曉攸對我的偏見後。我也不滿地反駁道,“如果我真不做正經事,難道你外公會讓我做他的助理嗎?隻不過我做正事的時候,你不知道而已。”


    很快我與她到達了餐館吃了起來,這時隔座隻聽一個壯漢說道,“你們聽說了沒有,南方又出大事了。”


    另一壯漢說道,“雲哥,你說的是不是世紀大劫案,近那邊鬧得沸沸揚揚地。”


    那雲哥嗤笑道。“老弟。你的消息太閉塞了,大富豪章誌強落網是半年以前的事情;而且已經被判了死刑。現已經是鹹魚早已不能翻身,我跟你說啊,這次的主角是內地的富來福星,聽說已經外逃,查抄的資產就有近億,聽說現找到了好幾個保險櫃,那裏麵也不知道藏了些什麽,但就是沒人能夠打開,據偵探器察了一下,裏麵居然有微型炸彈,嚇得眾人再也不敢亂開鎖。”


    那個老弟問道,“你的消息是怎麽得來的?不會是你危言聳聽,而且保險櫃那麽重要地事情,你怎麽會知道呢?”


    那壯漢聲音越來越大,不服氣地說道,“你不是不知道我江湖是有名的包打聽,而且我表哥是有名的鎖王,但這迴把他請了去也沒折,我們談話他無意告訴了我這件事。”


    黃曉攸一雙妙目不時地望著我,很顯然她也已經注意對了他們談話的內容。她對我輕聲問道,“丸子,你那麽厲害,你能不能打開那種保險櫃?”


    我暗笑了一下誇口說道,“就是國防部憑指紋與密碼打開的保險櫃,都難不到我,難道我還打不開那種保險櫃?”話雖如此說了,我一時又升騰了參與到特大走私案的**,畢竟那是非常刺激地事情,也能夠迅速地建立功業。


    我也知道此時我不宜離開黃曉攸,晚上又陪著她逛了一會夜市,買了幾套女式夏裝總算讓她對我的不滿減少到低點。當然為了不讓別的女人給我打電話讓她知道,我已經關了機,這樣一來,應該問題不會太大了。


    第二天我離開黃曉攸後匆匆地去上班,再呆下去,我都害怕其他的女人電話找不著我就要瘋了。這次休假把我累得夠嗆,不過如果其他男人知道我這樣的豔事,恐怕會妒忌幾天。而隻有我才知道其地苦處實不足為外人道。


    等到了辦公廳,我一眼就望到了陳氏姐妹正坐我辦公桌不遠的地方,我立刻就明白了張冠正所說的代替我處理公的就是這對姐妹花,看來以後又有得煩,我心一時又是一陣煩悶不堪;我想還是要找個機會躲一躲才好,現那對姐妹見我就像是貓見了老鼠,我又成了她倆盤剝的對象。


    由於來得還早。此時辦公廳內並沒有幾個人,陳曉豔低聲對我嬌笑道。“克星,好哇,給你打電話老是關機,你這三天貓到哪去了?是不是躲到哪兒找美媚去了?”


    我心雖然承認她眼光厲害,但嘴上卻說道,“曉豔,你說到哪去了。這幾天我身體不太舒服,家休息了幾天。”


    陳曉嬌嘀咕了一句,“相信你才怪,一臉地疲憊樣,就知道是縱欲過。”聽她這麽一說,我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臉,結果陳曉嬌看我地臉色是憤憤然起來。陳曉豔也似乎看出了什麽,大家一時沉默了下來也不再說話。隻聽到翻動件地聲音此起彼伏。辦公地速特快。


    好不容易就快到午休息地時間,我找了個機會對張冠正說道,“總理,聽人說的走私案查到了一批保險箱卻沒法打開,不知道有沒有這麽迴事。”


    張冠正點了點頭說道,“你的消息還蠻靈通的。我也是昨晚才知道,正準備找專家過去,你有什麽好辦法嗎?”


    我立刻主動請纓說道,“總理,不如讓我過去,我對開鎖還是有一點小小的竅門,一般的鎖不用多久就可以打開。”


    張冠正懷疑望著我說道,“你還有這本事,看不出來啊。這樣也好,你就跟那兩名專家下午一齊過去。有你這個保險。我心就安定多了。”聽到張冠正話有話。我用力地點了點頭;心卻暗暗慶幸,又可以躲藏幾天。到時她們的氣也消了,應該會原諒我,也不用我現多費唇舌。


    吃過午餐後我躲休息室沒有出來,但躲也是沒用地。陳曉豔又一次出現我的眼前。我鬱悶地問道,“曉豔,我今天心情不太好,餐廳的時候我就告訴你不要ka近我,我這人脾氣不好,很容易傷人。”


    陳曉豔笑出聲來說道,“是嘛,我覺得你的脾氣特好啊,對我與姐姐還沒見你生過氣呢,你是標準的好男人,對女生一向溫柔有加,也難怪有人會上了你的當。”


    我也不知道她所指的是誰,可能是指方圓,我悶悶地坐沙上輕閉上眼睛,否則再聊下去,她又會究根追底套我的話,我早就見識過她地厲害,可不想再被她套出什麽秘密來。此時休息室內並沒有其他的人,陳曉豔望了幾眼後,終於繞到沙後,用一雙白嫩地玉手蒙住了他的眼睛嗔道,“你不想見我是不是,現你就見不著我了。”


    我一時害怕被其他同事看到我與陳曉豔曖昧的情景,我雙手連忙去掰開她的玉手。一不留神,一隻手就觸到了一大團柔軟的東東,我就知道又錯了。陳曉豔如遭電擊,雙手連忙鬆開嗔道,“大哥,你壞死了,小妹地豆腐也亂吃。”


    我連忙說道,“我不是故意的。”這時一個聲音又響了起來,“誰亂吃妹妹的豆腐了?”一聽聲音我就知道是陳曉嬌走出進來,她真是來得太不是時候了。我望著與陳曉豔一樣打扮,身穿黑色工作製服的陳曉嬌,不由暗咽了一下口水。我心一陣煩亂,為什麽我的身邊老是出現這麽一些讓男人一見就心動的女生,這不是考驗我的定力嗎?可惜我的定力總是不夠,而定力不夠的後果就是讓我無止境的心煩意亂,每天生活惶惶不安當。


    陳曉豔臉上一紅對陳曉嬌笑了笑說道,“姐姐,你怎麽也過來了?你不是想午睡一會嗎?”


    陳曉嬌打趣著說道,“我就是怕某個流氓上校一時又流氓成性,亂吃豆腐。”我尷尬地不再望她倆,我再笨也不會笨到自己地身邊再放兩顆定時炸彈,到時張冠正知道我眼皮底下都敢做出對不起她外孫女地事情沒準就要跟我老帳帳一起算。我的前途就全完了。陳曉嬌我身邊坐了下來說道,“大哥,怎麽不說話,我剛才隻不過是開玩笑,你不會是生氣?”


    我絞腦汁地說道,“我怎麽會生氣呢,我剛才隻不過是跟曉豔開玩笑地。你來了正好,曉豔無聊得很呢。”


    陳曉嬌把眼珠一轉說道。“這兒人多口雜,不如到我的休息室去休息一下。”我也生怕到時別人看到我們的樣子說長道短,我點了點頭,跟著姐妹倆一齊向不遠的住處走去。


    穿過了幾條長廊,來到了一間二十來平方米的休息室內。我望著裏麵整潔而高雅地擺設,讚聲說道,“總理對你倆不錯啊。還給你們安排了一個小休息室。像我今天午連個休息的地方都沒有。”


    陳曉豔一時心直口快地說道,“以後如果你午困了,我們隨時歡迎你過來與我們一起午休。”


    陳曉嬌氣極地瞪了妹妹一眼說道,“你說什麽胡話了,越來越口沒遮攔。”陳曉豔這時才覺得果然說錯了話,一時羞紅了臉。


    我故意裝作沒聽懂地說道,“這兒午休息也的確不錯,不過我下午有的任務就要離開這兒一段時間。以後處理公的事情還要麻煩你們兩個。”


    陳曉豔驚奇地問道,“你又有什麽任務?為什麽你老是有別的任務要做呢?你這次又要去哪兒?”


    我知道不實話實說今天可能過不了關,而且就是告訴她們也沒有關係,我歎了一口氣說道,“那件走私案你們也知道,這次我又是去那邊出差辦事。”


    陳曉豔果然懷疑地說道。“那件事不是現已經派出了聯合行動組嗎?是不是總理不放心才讓你去監察的?”


    我聽陳曉豔這麽一說,倒也符合這次去的目地。我點了點頭說道,“這是機密,你們可不能亂說話,對別人也不要提起這件事,你們知道嗎?”我一副嚴肅的表情就是要她們信以為真。


    陳曉豔聽我這麽一說,吐了一下香舌說道,“原來這麽嚴重呢,我還以為是讓你借出差的機會又到外麵遊山玩水呢。”


    不料一下又被她一語言,正是擊了我的下懷。我心真懷疑她成我肚的蛔蟲了。我也不敢這兒呆多久。又聊了一會兒,我就從她倆的休息室告辭了出來。一出門。我的手機又響了起來,我心想又是誰找我呢,看了一下,是個陌生的電話號碼。我迷惑地接了電話,一聽我立刻就緊張了起來,居然是我久違已久地大老婆紀靈打來的電話。


    我連忙說道,“靈靈,你現哪,怎麽這麽久沒有跟我打電話,想死我了。”


    紀靈那邊也傳來驚喜的聲音說道,“是啊,我也好想你,我們這幾個月都封閉的狀態下進行訓練,累死我了,今天才放了出來,我還是用部隊的公用電話給你打的呢。”


    我雖然知道部隊地紀律現是不能問她哪兒的,但我還是忍不住地問道,“靈靈,你與瓊瓊還好嗎?你們現哪兒?”


    紀靈輕笑了一聲說道,“你以後見了瓊瓊可要好好疼疼她呀,她現變成了小黑妹了。”


    我連忙問道,“怎麽迴事,你是不是也成小黑妹了?”


    紀靈嘻笑了一下說道,“我們這次都南方的一座海島上進行登陸訓練,我們的部隊這次還小組對抗賽得了個亞軍呢。”


    我連聲恭喜她後才對她說道,“我現國務院辦公廳給總理當助理,工作很忙,以後還是我給你打電話。”


    與紀靈聊過之後,與周瓊又是一陣海侃,直到聊到快要上班的時候,我才把電話掛了。很久沒有與她們聊過,我幾乎都快把她們忘了,真是一件焦頭爛額的事情,知道用不了一個月她們又會重返b市之後,我覺得我的好運就要到頭,現我已經築了好幾個愛巢,而這幾個愛巢的女人彼此間並不熟悉,如果將來某一天要把她們弄到一處,那才是天大的麻煩。看來還不如實行現的分治政策,隻是分治政策卻又使我疲於奔命,想來那些包二奶,三奶四奶地前景其實真地很不樂觀;我現就已經後悔不迭,直到現我才實實的收起了斂美之心。


    坐辦公桌前,我又仔細地閱讀著市生地走私案卷,不由深為來福星的膽大妄為,貪婪成性拍案叫絕。從目前的調查來看,來家早一年前就開始把大量的資產轉到了國外的子公司門下,而國內的公司與企業基本上已經成了空殼。雖然來家依ka走私暴富確定無疑,但卻沒有相關的證據證實曆年來的走私紀錄。而海關部門雖然可以查出來家走漏的稅收高達數億,但因為各種帳麵都是一塌糊塗,根本不能證明來家到底走私了多少,現查找各種以往走私的票證就成了關鍵。


    我一時又想起了那幾個神秘的保險櫃,看來那裏麵應該藏有重大的秘密。


    【……第四卷尋美飄香第30章斂美之心----網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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