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笑了一聲對他說道,“我有汪明汪幫主的消息,如果你不能替我引見汪陽幫主的話,我現就走。”說完,我站了起來,裝作要走的樣子。


    那人臉色一變說道,“你先不要走,我帶你去個地方,至於你能不能見到汪幫主,就看你的造化了。”說完,他把我領到裏頭的一個休息室內,他拿出手機打起電話來。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說道,“我們汪總讓你接電話,記得說話要尊重一點,不許直唿其名。”說完,他把電話遞給了我。


    我心中暗想,隻要你肯與我對話,我就不愁沒有辦法接近你。一通聊天後,汪陽果然答應了見我。我心想不以汪明這樣的大餌引誘他現身,還真沒辦法接近他。他約我晚上十點某豪華俱樂部會麵,我到的時候自然會有人來接我。我心道,我才不會那麽傻去見你。到時我就有辦法來見你,如果你現不令我滿意的話,我還隨時可以把你弄到監獄去,或者讓你吃槍子。


    把事情基本辦妥之後,我才打的迴了家。迴到家中一看,方圓等四女坐一起打麻將。我有些奇怪地對方圓問道,“你今天怎麽這麽早就迴來了?”


    方圓強笑了一下說道,“我們下午都沒有出去,已經玩了一個下午的麻將了。”


    我又對林青迷惑地問道,“你下午也沒有出去嗎?”


    林青苦著臉說道,“是啊,她們三缺一,就把我拉上了,我現已經輸了四千多。”


    我嚇了一跳說道,“你們打多大?怎麽輸了四千多?”


    方圓輕聲說道,“沒多大,就是五十一炮。”林紅也旁邊輕微地點了一下頭。我心中暗想,她們三個難道想要榨幹柳倩的錢包嗎?


    我笑了笑說道,“現戰況如何?”


    林紅輕聲說道,“現三國歸司馬,倩倩贏了一萬多。”我頭都暈了,一個下午她們就輸了一萬多,這個倩倩也太厲害了吧,如果讓她這兒幹一年,那她就可以成為千萬富婆了。


    林青突然說道,“丸子,你來替我玩會,我手氣特背。”


    柳倩這時奇怪地問道,“丸子是誰啊?是克星的小名嗎?”其他三女一聽都愣了一下,林青立刻就意識到說漏了嘴。


    我笑了笑說道,“是啊,是我的小名,我們繼續玩吧。”說完,我開始摸起牌來。一上陣我才明白自己的確是遇著了麻將高手。幾局下來,我就發現柳倩不但會碼牌,而且記憶力特別好,她不但能夠記住自己這方的麻將牌,就是別家的麻將也能記住好些,而且算牌也非常厲害,我們手上的牌她就好象看到一樣。我想贏她除非又靈力作假,否則根本就贏不了。


    柳倩也很快發現了我打牌的方式有些特別,她不時地對我望望,恨得方圓打牌就不專心,連連出錯,牌桌底下使勁地擰我的大腿。我即使疼得受不了,也不敢吱聲出來,否則又會讓柳倩看笑話。幾局以後我實受不了這種虐待我才說道,“天已經快黑了,倩倩還是去做飯吧。”


    柳倩也意識到今天的收入夠多了,應了一聲,也就不再玩,到廚房去了。我故意對其他三女說道,“現好了,她一個月的薪水才一千八,你們現一個下午就輸了一萬多,讓她一天就弄了半年的工資,你們覺得這樣玩很刺激嗎?”


    方圓湊到我的耳邊說道,“本來我們也不想跟她玩這麽大,可是一時為了讓她欠我們很多錢給我們幹一輩子的保姆所以才跟她賭,結果沒料到弄成了這樣。”


    看到她們偷雞不成反蝕米的樣子我就想大笑,當然我也不敢笑出聲來,又閑聊了幾句,我就到書房去構思起晚上的計劃來,以防萬無一失。


    吃過晚餐後,我對她們說道,“晚上我要到書房看書,你們不要進來吵我。”說完,我就向書房大步走了進去。


    柳倩對方圓說道,“丸子好用心啊,我還是首次看到一個男人眾多美色麵前還能保持這樣的學習態度。”


    方圓心中暗笑她被表麵現象所迷惑,但她嘴中卻不由說道,“是啊,他是遇到的美女太多,對美色都麻木了。”


    我又一次利用了靈魂出竅的方法,準備來了靈魂附體去把那幾個劫匪找出來。等我飄飄蕩蕩地到達俱樂部的時候已經是九點半鍾,俱樂部的地下室,包廂以及包房找了好久,終於找到了我要找的人汪陽。而此時汪陽的身邊還坐了一個漂亮的女孩,看樣子是來的三陪,一臉嚴肅的樣子,動也不動。汪陽對她怒罵道,“臭娘們,好好地陪老子玩,以後有你的好日子過,像你現這樣像死了爹娘一樣,老子的興頭都被你破壞了。”


    那女孩說道,“我不幹了,我要出去。”


    汪陽淫笑道,“進來了就由不得你了,現想出去門都沒有。”說完,他伸手向她抓了過去。而此時,我一邊複製他大腦內的有用資料,一邊已經附上了他的身體。那女孩尖聲叫道,“不要”的時候,汪陽已經停止了對她的侵犯。


    我對她說道,“算了,你走吧,以後這種地方不要再來了。”說完,我從皮夾裏掏出大把鈔票扔到了桌上。


    那女孩驚疑地望著我不敢說話,也不敢亂動;我對她冷喝道,“你是不是要等我改變主意你才能肯接受我的好意。”


    那女孩鼓足了勇氣,抓起桌上的鈔票就向門口跑了過去,她才出去,又退了進來,這時門外已經出現了兩條彪形大漢對我說道,“老板,她想溜走。”


    我擺擺手對他說道,“讓她走,我還有正事要辦。”那人迷惑地望了我一眼,讓那女孩走了。


    我對兩個手下說道,“今晚那人我已經跟我聯係過了。他對我說道,如果要我大哥的消息話,必須找到幾個人,你們先記一下名字,發動手下的所有小弟,讓他們立刻去找,如果有消息,立刻通知我。”說完,我把幾個劫匪的名字都告訴了他倆。


    兩人立刻就開始打起手機來,把消息發了下去。此時我坐沙發上慢慢消化起汪陽腦內的資料來。越是接觸到他腦內的**資料,我越是心驚,這個汪陽的勢力居然這麽大,不但買通了一批市的高級官員,而且就是b市上頭也有人,也難怪他的黑道生意越做越大,看來官匪勾結的情況著實沒錯,沒有一些**份子的支持與保護,黑道也不可能那麽持久。也隻有解放初期才能把黑社會連根拔除,而現這些絕密資料都存我的腦海內,以後我自然應該好好利用這些把柄。


    過了大概一個小時,汪陽的手下綽號白眼狼的才給我消息說道,他們的一個小弟與其中一個叫做張天正的熟識,他現已經穩住了此人,隻要馬上過去就一定可以見得著他。


    我揮了揮手,帶著汪陽的手下離開了俱樂部朝張天正的住處,位於開發區某村馳去。


    見到那個大概三十歲上下的漢子張天正後,我讓幾名手下都退出了房間。我對他冷喝道,“你知道我找你什麽事嗎?”


    張天正不明所以地望著我問道,“不知道汪老板找我什麽事,我們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


    我又冷冷地說道,“你還敢放屁,井水不犯河水,你居然敢我的地頭犯事,難道不知道條子會找到我的頭上嗎?”


    張天正故作無知地說道,“汪老板,您開什麽玩笑?我一向遵紀守法,從不幹有違國法的事情。”


    我對他邪笑了一下說道,“好一個不幹違法的事情,瑞珠那檔子事,警察不知道,難道你以為我也不知道嗎?不要以為自己把屁股擦得很幹淨,再怎麽擦,都有一股子臭味。”


    張天正的臉色極為難看地說道,“說話要講真憑實據,而且這是殺頭的大罪,汪老板還是不要開玩笑的好。”


    我冷冷地說道,“想必你還不知道瑞珠的真正老板是誰吧?你搶了我的東西,難道我連說都不能說了?”


    張天正這時臉色蒼白地說道,“不可能,我們事先已經調查清楚了,不可能是你開的店,你莫非想要黑吃黑?”


    我笑了笑說道,“你看,年青人就是衝動,一下就把自己暴露出來了,小夥子,你還要學著點,不錯,我現就是要黑吃黑,你們吃了那麽多,總應該拿點來孝敬我吧?”


    張天正神色一時萎了下來說道,“算你狠,隻是這事我做不了主,我要跟我大哥說說這事。”


    我笑著對他說道,“行了,你就告訴他我要與他五五分帳。”張天正臉色鐵青地撥起了電話號碼。等他們聊過之後我才對他問道,“怎麽樣,你們老大怎麽說?”


    張天正恨聲說道,“我們老大馬上過來跟你商量這件事,大概半個小時後就可以到達這兒。”


    我對他說道,“那好吧,我先到隔壁去休息一下。”說完,我就離開了這個房間。我來到隔壁房間,後決定還是不要借助警察的力量,決定動用本營的力量,畢竟**營是任何黑幫不敢惹的主。我一個電話打到了**營,那邊已經待命很久。我得意地躺床上,想到不用一個小時後就可以大功告成,我就覺得自己已經是天才,這麽複雜的案子,居然就這麽簡單地把它破了。


    半個小時之後,趙鎮寧果然帶了四個人過來,與我料想中的驚人一致。趙鎮寧對我冷冷說道,“汪老板,什麽事情都要講究個度,尤其我們都是做黑道生意的,一向就和氣生財,你這樣逼人太甚是什麽意思?狗急了還要跳牆。”


    我笑了笑說道,“好說,好說,看來趙老大也是明白事理的人,其實我也並不想要這麽多,能夠分到一成兩成我也會開心,畢竟也是你們拚著性命得來的東西。”


    趙鎮寧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下來說道,“汪老板既然有如此意思,那是兄弟們錯怪你了。”


    我笑了笑說道,“不如我們一齊到外麵去喝幾杯水酒,今天與眾位兄弟一見如故,恨不得以後多多相處。”


    趙鎮寧果然也笑出聲來說道,“那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我叫了汪陽的幾個手下,以及趙鎮寧以及他的幾個手下都坐酒席上開始吃喝起來。


    這時門外忽然傳來了大喝聲,一聲聲的“舉起手來,違抗者格殺勿論”的聲音此起彼伏。”


    我立刻對幾個手下叫道,“好哇,這幫狗崽子居然敢叫條子暗算我們。”


    汪陽的手下立刻就去拔槍,而趙鎮寧是臉色急變叫道,“兄弟們,我們上當了,這是一個局。”


    兩對人馬毫不遲疑地動起手來,餐桌被欣翻,一時槍戰聲不斷。我還是首次參加這麽激烈的槍戰,而且現用的還是別的身體,我才不怕身體變子彈洞穿,我大聲叫道,“兄弟們,那幾個就是條子要抓的劫匪,一個值十萬,大家一齊上,為國家立功勞。”


    等到兩方人馬各有死傷後,外麵已經傳來了喇叭聲,“你們已經被包圍,馬上出來投降,否則死路一條。”


    我對手下說道,“現沒辦法了,隻好先投降,以後會有人救我們出去的。”說完,我貓頭腰帶著幾名手下,出了大門,把槍扔到了地上,其他人也有樣學樣地舉手投降。


    趙鎮寧歎息地對手下說道,“我萬萬沒有想到這個汪陽居然愚蠢到這種地步,引火*,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他也站了起來,向外走了出來,手一揚,一槍向汪陽的腦袋擊了過來。而此時我也已經離開了汪陽的身體,看著他轉過頭吃驚地望了趙鎮寧一眼,緩緩地倒血泊中。而特戰隊員看到他們居然還敢開槍頑抗,一時槍聲大作,汪陽的手下以及趙鎮寧等一幹人已經成為了馬蜂窩,槍下鬼。而我知道,等下他們找到房中的錄音機之後,搶劫大案就可以真相大白。


    剩下的事情就是我的請功報告了,我美美地向家中飄去,又是一次完美的戰鬥,完成了一次一箭雙雕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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