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迴來了!豆泥丸又迴來了!經曆了將近半年的停頓後偶又迴來了!!半年前因失去《紈絝》稿件而被迫中止,這次本人帶著全的作品,已經完成二十多萬的初稿歸來。而這部作品本人將於明天(6月25日)正式發布!到時希望大家一如既往地支持本人的作!


    好不好看,您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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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乃馨此時也變得活躍起來叫道,“丸子好厲害啊,難怪以前就是不上課學習成績也這麽好,不知道你的記性怎麽就這麽好。不像我以前都是死記硬背得來的成績。”


    我笑了笑說,“我沒有別的本事,就是記憶力比別人好點,運氣比別人好點。”


    我們三人說說笑笑,也不寂寞,一會兒駐足斷橋前,一會兒泛舟蘇堤邊,一會兒觀魚花港前,隻是可惜了現已經快到冬天,沒能看到春曉,秋月,殘雪,但是這次有美同行,而且能夠逗得她們如此開心,我心中也說不出來的快樂,我終於治愈了溫乃馨的心靈創傷,心中長長地籲了一口氣。


    溫乃馨頭一迴來到這兒,是顯得歡心雀躍,成了三人當中為活躍的份子,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她除了溫柔外還有開朗的一麵。我衷心地說道,“馨馨,我覺得你這次好象變得開朗多了。”


    溫乃馨瞟了我一眼說道,“你是不是要我表揚你哦?那我偏不,我要表揚也是表揚燕子姐,是她給我剪出了一片晴空。”


    我笑了笑說道,“想不到馨馨此時還掉起書袋來了。”溫乃馨臉上一紅說道,“你才是粗漢子呢,整一個粗神經,我不跟你說了。”說完,拉起肖燕朝小吃店走了進去。


    肖燕對老板叫道,“老板,你們這兒有什麽特色小吃嗎?”


    那個三十來歲女老板應聲說道,“姑娘你還是頭一迴來這兒吧,我們這兒的特色小吃有‘蔥包檜’”。


    溫乃馨驚奇地問道,“什麽是蔥包檜,怎麽這麽怪怪的名字?”


    我笑了笑說道,“要不要我對兩位大姐說說這個典故?”我跟著就坐了她們的身邊。


    肖燕嘟著嘴說道,“就你能,好象什麽都難不到你,你是不是來之前就仔細打探過一迴了,還是到這兒來過好幾次了?”


    我笑了笑說道,“我不是說過記憶力超強嗎?”我接著說道,“杭州風味小吃蔥包檜有一個有趣的典故,相傳公元1142年,民族英雄嶽飛以‘莫須有’的罪名被害於監安大理寺之後,杭州百姓十分痛恨奏檜夫婦。有一天,杭州有一家賣油炸食品的業主,捏了兩個人形的麵塊比作奏檜夫婦,將他們撳到一塊,用棒一壓,投入油鍋裏炸,嘴裏還念道:‘油炸檜’吃。這就是油條的來曆。後來此基礎上發展為杭州風味小吃--蔥包檜。烹調時,選用上製成春卷皮(或叫薄餅)再裹上油條、蔥段,平底鍋上反複壓扁,直至烘烤到金黃色,再抹上竦醬或甜醬就成了。”說完,我又望了望她倆,看她們有什麽反應。


    那女老板這時也驚住了,她輕聲說道,“我做了這麽多年的蔥包檜了,還從來不知道原來有這樣的由來,今天真是長見識了。”


    我一時又洋洋得意起來,比撿到了百元大鈔還要開心。我此時是成了兩女心中的博士。她們看我的眼神就是崇拜莫名。


    我們三人正吃著的時候,這時從外麵走進了幾個青年叫道,“老板,給我們弄點吃的。”說完,他就朝我們這一桌望了過來。


    他看到肖燕與溫乃馨後眼中一亮,與其他幾個青年使了一個眼色,就走了過來對我們說道,“想不到你們三個竟然還敢這兒,真是老天開眼,讓我遇著了你們。”


    我心中一陣納悶,難道我們三人竟然對他有恩嗎?我還沒想完,那個染著金色頭發的青年又叫道,“麻煩你們把拾到我的錢包交給我本人吧。”


    我愣了一愣說道,“你認錯人了吧?我們可沒有拾到你的錢包。”這時幾個青年都圍了上來。


    我一時明白他們是想搞敲詐,真沒想到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讓我遇著了這樣的事情。我倒是想看看,他們是怎麽個玩法?我故作迷惑地說道,“說話是要講證據的,你們不要空口說白話。”


    那青年冷冷地說道,“這店中這麽多人,我為什麽不找別人,偏偏找你,就是因為你們三個不老實,我現就教訓你們一下,讓你們知道以後該怎麽做人。”


    說完,幾人就準備動手。我連忙叫道,“難道你們沒有王法了嗎?你知道我是什麽人嗎?我是現役軍官。”


    那青年嗤之以鼻地說道,“你是軍官,我還是省長呢。不讓你們出點血看來你們是不會承認了。”


    接著另一個青年叫道,“我親眼看到那個小妞把你的錢包撿了起來,急匆匆地跑了。”他一手指著溫乃馨叫道。


    溫乃馨連忙爭辯道,“你們瞎說,我沒有,不信我可以讓你們看我的包包。”


    我正要製止溫乃馨的行為的時候,她已經把包裏麵的東西拿了出來。使人吃驚的是,她的包中果然多了一個黑色的錢夾。溫乃馨一臉驚訝說不出話來。


    那青年叫道,“大家看是不是啊,我錢夾中有五千塊。”說完,他從溫乃馨手中把錢夾奪了過去,把包一翻哭喪著臉說道,“她們果然手腳夠麻利,現包中隻有五十塊了。”


    我這才真正明白了剛才他們演了一出什麽戲,以前的人都是劫包,他們倒好,把包自動送上門,來個反其道而行之,卻讓旁觀者認為他們並不是賊喊捉賊。這招真是高,如果遇著弱一點的人,恐怕真會吃了這個啞巴虧。真不知道他們是什麽時候瞄上了溫乃馨,可能看得高興一時得意忘形,就讓他們鑽了空子。


    我連忙說道,“你們說我們撿了你們的錢包,可是我說他偷了我的軍官證,大家要不要他的口袋?”我指著金發對旁觀的眾人說道。


    眾目睽睽之下,果然大家都裝起斯文人來,那金發青年說道,“你血口噴人,如果你從我身上找出了軍官證,我那五千不要,我還要拿五千給你,否則你除了還給我那五千外,還要賠我們五千。”


    我知道這些家夥可能真是想錢想瘋了,可惜他們遇到的是我。我笑了笑說道,“我不去你的口袋,就讓你的一個兄弟去吧。我指了指金發的牛仔褲的口袋說道。


    一個青年不服氣地走到金發麵前,果然插進了他的左褲袋,從褲袋裏麵掏出一個東西,大家這時都默不作聲地望著事態的發展,好象看一場無聲電影。


    金發一瞧拿出來的東西臉色就大變了起來,他腳一軟癱倒地上說道,“我不是人,我們幾個都不是人,您就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們一迴吧。”那金發見我沒作聲,立刻爬到肖燕與溫乃馨麵前哭道,“兩位小姐,你們就看我是頭迴的份上,饒了我這一迴吧。”


    我從那個呆立著的青年手當中接過軍官證說道,“本來想饒你的,隻是剛才你叫她們什麽?她們是小姐嗎?”


    我青年一驚,連忙一邊扇著自己的耳光,一邊罵道,“是我瞎了眼,說錯了話,她們是夫人。”


    我一聽哭笑不得,而溫乃馨與肖燕的俏臉都漲得通紅,可能從來沒想到有人會這樣放肆地說出來吧。溫乃馨心一軟說道,“那好吧,這次就饒了你們,再沒有下次了。”我搖了搖頭,真是一個心軟的女孩。


    望著他們狼狽地逃跑,周圍的人都擊起掌來。這麽一鬧,我們再也沒有食欲了,而此時也已經是下午四點。我對她倆說道,“真沒想到會出這事,幸好這個軍官證還有點用,否則我們真會麻煩了。”


    肖燕幽幽地說道,“米丸,這一路讓我對你又有了重的認識。你為什麽老是給我怪怪的想法呢?”


    溫乃馨對我問道,“丸子,你的軍官證怎麽會跑到那人的身上去?你難道會變魔術嗎?”我笑了笑,我知道一路上我又必須對她們進行一番胡說八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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