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走進這間大監牢我就暈了,這哪是人呆的地方?讓我不禁又想起了遲誌強的那首《鐵窗淚》。單人牢房的時候我覺得生活還過得去啊,窗明幾淨,床鋪也是幹淨整潔,與一般的單身宿舍沒什麽兩樣。怎麽到了這兒就會有那麽大的區別,分明那兒是天堂,這兒是地獄嘛。隻見昏暗的屋內大概四五十平方米的麵積居然有十五張雙層木床,差不多每張床上都坐著一個青頭。


    我才一走進去,裏麵齊刷刷一片青頭已經迴過頭來望我,一路望過去,大概有三十來人。裏頭的人多半是一些麵相兇惡的大漢,可見這個世界恃強淩弱的人還是多些。他們此時都坐自己的床前,緊盯著我,好象他們是狼群,我是肥羊一般。越往裏走,一股股惡臭撲鼻而來,好象進了公共廁所一般,熏得我真皺眉頭。我下意識地用手捂了一下鼻子。


    獄警對我喝道,“你的床裏頭,老實一點,不要犯事,否則罪加一等。”說完對我用力推了一下,然後把我手上的手銬打開了。


    我轉了一下有點發痛的手腕,順著看守人員的手指望了過去,我一看又要暈倒。我的床居然兩個馬桶的旁邊。我還沒有走過去,那種餿腥與餿臭味我就想狂吐三天。我連忙對看守說道,“有沒有別的床,那兒太臭了。”我此時再也走不動了,立刻停了下來。


    獄警瞪了我一眼說道,“你以為你是誰?還想挑三撿四?你現是人渣一個,還不過去?”說完,揚了揚手上的警棍,就準備對我來一棍。


    我連忙用上靈力把惡臭空氣全部隔離開去,否則臭都臭死我了。這兒如果真是這種環境我半刻都呆不下去。有了靈力控製一下,我這才覺得自己把監獄想得太好了一點點。


    獄警又掃視了其他犯人一眼說道,“這個是來的,大家要多多照顧他,不要鬧事知道嗎?”說完,他又朝眾人眨了眨眼睛。


    其他人齊齊答道,“知道了,我們一定遵照領導的指示。”說完,一齊大笑起來,好象聽到了天底下可笑的事情。


    獄警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才退了出去,把鐵門鎖好了,嘴上卻輕輕說道,“不讓你們這群人渣受點苦頭,還以為這兒是吃白飯的地方。”


    我站那兒還一時納悶起來,不是說監獄都挺黑的嗎?想不到我到這兒還算遇到了好人,那麽多人都想照顧我。我不由對夏克星暗暗說道,“這兒還挺不錯嘛。”


    夏克星用細若蚊子的聲音說道,“米丸,我們緣份快了,我再也沒有能量附你身上了,我想我已經再也不能貪戀這個世界的美好了。我有一件事想求你,你一定要答應我。”


    我心頭一陣大駭,這個夏克星真不是人,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以前我不想他附我身上,他偏偏不走;現我才對他產生依賴感,他又要消失不見。這不是故意耍我,跟我開玩笑嗎?我不由對他說道,“老大,這種玩笑不要開,我禁不起嚇的。”


    夏克星照樣用細小的聲音說道,“也許是這些天與你聊天太久損害了我太多的能量,我現必須休息了,可能這次一休息就再也迴不來。如果我永遠都不再迴來,你一定要答應我,替我把未完成的事業做完。”


    “媽的,這個夏克星偏偏這個時候要死,真氣死我了。”我不由自主地想到這是不是說遺囑呢?他還真可憐,我輕輕地說道,“隻要我有命,我一定替你完成你未成的事業,你放心地去吧。”‘風蕭蕭兮牢房寒,克星一去兮不複返。’一想到他就這樣去了,讓我一陣唏噓。


    夏克星輕罵了一聲,“我還沒死,你就咒我。我隻不過可能會休養很長一段時間,你要找到我伯爺爺,那時我可能還會有救。”說完,他的聲音就沒了。


    我連連叫道,“喂喂,老大,你不會是嚇我吧?”我不由就大叫出聲來。


    這時我猛然抬頭一看,周圍已經站了四五個大漢把我圍了起來。一個大漢叫道,“剛才我跟你他媽的說話,你半天不睬老子,現才說我不嚇你,你太遲了吧?”


    我知道他誤會了我的意思,我連忙說道,“老大,剛才真的誤會了,我剛才不是對你說話。”


    “你不對我說話,難道剛才你是放屁嗎?兄弟們說是不是啊?”這個三十來歲的壯碩漢子無事生非大叫道。其他人連聲叫起好來。我這才意識到進來以後,我要被他來一頓下馬威了。看來他們所答應的照顧,是照舊光顧我一頓。


    我連忙叫道,“慢慢,各位老大,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冷冷地望著他們,希望他們識相一點,惹惱了我,我可對他們不客氣。


    這時一個磔磔叫道,“我管你是誰,既然你是來的,就應該孝敬孝敬大爺。”他一副囂張的樣子,讓我立刻就想痛扁他一頓。


    我故作外強中幹地連忙說道,“我是龍虎盟的兄弟。”說完之後,我眨了一下眼。


    果然裏麵有兩三人就變了臉色,一人湊到一個老大的耳邊嘀咕了起來,一邊說話,一邊望著我。


    那老大臉色陰晴變幻了一陣後說道,“既然如此,我們也不為難你,隻要你能露兩手給兄弟們瞧瞧,否則怎麽讓兄弟們心服口服呢?”


    我正猶豫著怎麽辦的時候,一個黑漢叫道,“跟他羅什麽,一看就知道是嫩鴨。”說完對著我的左臉一拳擊了過來。這正是所謂的攻其不備,擊其不意。如果我沒兩下,恐怕已經掛彩了,開了染布坊。


    我猛一偏頭躲了過去。黑大個不死心又是一記黑虎掏心直取胸口。我看他實欺人太甚,有心想要廢了他的爪子,隻是想到現還監獄,所以我也就忍了。我輕輕一撥,順手就按了他手上。他的手就如同遭到雷擊一樣縮了出去,整個人萎地上,縮成一團。我估計他手右手可能三天都拿不動筷子。


    那大漢大叫了一聲後,頓時又有四五個大漢圍了過來。隻見一人蹲下扶著黑漢大叫道,“這小子玩陰的,黑三受傷了。”


    隻見一隻隻鐵拳如暴雨般直擊過來,我左閃右閃起來。我的餘光望到很多人都趴床頭看戲一樣的注視著,充滿了變態似的微笑。媽的,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不過我自己是不能動手,否則麻煩越來越大。


    我用靈力逼著那個稱為老大的擋我前麵,那真是一頓好打啊,三秒鍾過後,老大的慘叫聲已經驚天動地,而其他人這時才收了手,麵麵相覷地望著,一時驚奇地說不出話來。


    而這時鐵門已經打開,手持警棍的五六個獄警已經衝了進來,大叫著,“誰打架,趕快趴下。”


    站我旁邊的那幾個壯漢都趕緊蹲了下去,把手把放腦後,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子。地上隻有慘叫連連的那名老大,以及受了傷縮成一團的黑三;唯獨我標槍一般站那兒不動,惹人注目。


    為首的一個三十多負的強壯獄警叫道,“是誰把剛頭打傷的?”說完目光已經注視到我。我正要說不是我的時候,其他幾人已經異口同聲齊齊指著我說道,“就是他打傷的。”


    獄警頭對蹲著的一個青頭叫道,“你說,剛才怎麽迴事?”


    那青頭哆嗦地站了起來低聲,瞟了我一眼說道,“剛才那來的嫌我們宿舍太臭了,就想跟老大換床,還威脅說他是龍虎盟的兄弟。剛頭堅持正義,不肯跟他換,他就把剛頭打傷了。我們見義勇為,正準備教訓他一頓,你們就進來了。”


    那看守很滿意地說道,“你蹲下。”然後他望了望我喝道,“你是犯什麽事進來的?”


    我看他沒有問別的,不由老實說道,“我從別人身上剝了一套衣服就被抓進來了,我是被冤枉的。”


    “哼,我看你是剝女人的衣服吧,原來是強奸犯,小劉,小張,請這個兄弟去喝茶。”


    我一聽還有茶喝,我早就樂了,這兒我真呆不下去,我連忙說,“好啊。我跟你們去。”


    我才不管其他人的妒忌眼神,很快樂地跟著他們出去了。


    那看守頭兒對倒地上的剛頭叫道,“你還不起來,裝死嗎?剛才是怎麽迴事?”


    剛頭哭喪著臉說道,“我怎麽知道怎麽迴事,他們幾個去揍那臭小子,結果拳頭都砸到了我身上,真他媽的邪門了。”


    那獄警頭哦了一聲,罵道,“真是一群廢物。”罵完,他走了出去。


    我來到一處私人辦公室,一人對我怒目而視,大聲喝道,“坐下。”


    我一看,好象並沒有可以坐的椅子,我迷惑地說道,“坐哪?”我心想難道他會把他的座位讓給我嗎?不過看情況是一定不會的。


    那人對我橫眉毛豎眼地罵道,“天大地大,不會坐地上嗎?”


    我望了望他,怒火一時升了起來,我用靈力逼著他說道,“既然你不願坐,那我坐好了,你坐我這兒吧。”說完,他真的坐了地上,我不顧其他警察愕然的樣子,欣欣然地坐了藤椅上。


    其他兩個同伴都望著他說不出話來。他又叫道,“還不趕快上茶。”一人馬上倒了一杯茶,然後從口袋裏掏出煙盒拿出幾根煙,把煙末擰進了茶水裏。我一看,乖乖就喝這茶,等會喝了不去洗胃才是怪事。他正準備遞給我喝的時候,那坐地上的獄警,馬上站了起來,跑過去把茶水搶過去就喝了下去,然後定定地望著兩人。


    一人叫道,“小張瘋了。快把他送醫院。”他一時臉色巨變,看怪物一樣地望著那個小張。


    這時獄警頭兒大踏步地走了進來,大聲喝道,“你們又是怎麽迴事?這兒鬧什麽鬧?”


    一人急切說道,“小張瘋了,他把茶搶著喝了。”這時地上的小張已經地上打起滾來,雙手捧著肚子蜷成一堆,臉上流著豆大的汗珠。


    獄警頭兒大叫道,“趕快把他帶到牢房去,這兒交給我,快叫救護車。”他一時也心慌意亂起來,根本沒顧得上問清楚原因。


    我冷冷地望著他們,被推搡著又進了牢房。我心中暗罵,沒事惹我,以為我是生豬肉啊?


    這時裏麵的人都奇怪地望著我,一人叫道,“小子,你沒事嗎?”他走到我身邊,對著我轉了起來,好象要發現什麽東西一樣。


    我對他笑了笑說道,“我很好,我沒事。”我對我身後的獄警瞪了一眼,他嚇得向後退了一步,然後趕緊小跑了出去。


    我對他們又笑了笑說,“大家看到了沒,警察也怕我。”我看到好些人的臉色都變了。我要的就是這效果。


    我走到剛頭麵前說道,“老大,我想跟你換個鋪,你看行不?”說完,我用力地拍他的肩膀上。


    那剛頭正床頭哼哼,這時是痛得流冷汗,他呲著牙大叫起來,“大夥並肩子上啊,這小子欺到爺們頭上來了。”


    我冷眼望去,至少有十來人又從床前慢走了過來。一晃就把我圍了起來。我笑了笑調侃著說道,“是不是想打群架?我一雙手難敵眾位好漢十雙手啊,這樣,是不是太過了點?”


    一人叫道,“小子,想不到你真橫啊,一來就把我們老大都打傷了,今天不收拾你,還以為牢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了。”


    我掃了他一眼說,“是啊,你們這群猴子還真以為這兒沒大王!我今天到這兒來就是來稱王的。”我故意要激怒他們,順便一起收拾他們,否則以後沒我的好日子過。


    一群青頭果然狂笑了起來,其中一人說道,“看來你他媽的真想老虎口中拔牙了,我們就一起來稱稱你的斤兩。”


    我故意譏笑道,“不過是一群以眾淩寡的無恥之徒罷了。”說完,我冷冷地望著他們。


    一人又叫道,“跟你他媽的強奸犯有什麽道義講的。”


    雖然我也幹過這樣的事,但畢竟不是以這個罪名進來的,我臉上一寒,陰陰地說道,“你有種再說一遍。”


    那人又叫了起來,“你有種做,就別沒種不許別人說。”說完,他已經心虛地退到了人群的後麵。


    我自然不清楚強奸犯即使就是罪犯也是不恥的。果然那些人望我的眼神已經由開始的怯弱一個個變得同仇敵愾起來。我真恨不得把那個獄警的狗牙打了下來,讓他亂嚼舌頭,現弄得我裏外不是人。


    我冷冷地說道,“看來你們是想打群架了,今天誰要認輸,誰他媽的就是狗娘養的。”我已經摩拳霍霍。


    其中一個青頭叫道,“我就不信你能以一敵十,如果你贏了,我稀巴爛第一個對你服服貼貼。”


    好為了防止罪犯進行瘋狂行為,室內並沒有可以動用的家夥。我以一敵十,與他們就硬幹了起來。我一邊使靈力,讓他們互相碰撞互相攻擊,一邊順手解決一兩個欺身邊的青頭。


    雖然他們人多勢眾,一則地方狹小,根本發揮不出他們人多的優勢,二則我用靈力指揮其中兩三個人,他們就成了挨揍的對象。一時慘叫連連,打到後來,我根本就不用出手,幾個人因為誤打,早已經是打得火起,也不再分你我,一時兇性大發,拳來腳往,拚得是狠勁,用得是拳頭。後來了個五對五,我趁機坐了那剛頭的床上看他們打了起來。而其餘的二十來人,早已經把崇拜的目光望著我不說話。


    不到十分鍾,外麵又傳來了獄警的聲音,其他眾人才紛紛停手,做龜縮狀,趕緊去找自己的床。我逼著剛頭睡到了離馬桶近的那張床邊,那些青頭一個個都吃驚得要命。我知道我的計策成功了。


    我迴過來看了一下,這次居然是一個獄警頭頭進來了,他對我冷冷地說道,“你跟我出去一趟,有人探監。”說完把我的手又銬了起來,推著我走出了監牢。


    我心想誰會來找我呢?難道是林青來探監了?我心中真是後悔得要死,我才不想公開與她之間的身份。隔著鋼化玻璃,我果然看到了林青。她一臉憔悴的樣子,讓我心中油然生出愛意,隻是現卻不是談情說愛的時候。


    我對著傳聲筒,冷冷地對她說道,“你來幹什麽?”


    林青玻璃對麵眼淚一下刷地流了下來,低聲嗚咽道,“丸子,你受苦了,我求了爸爸讓他找關係把你放出來。”她一副雨打梨花的樣子,讓我都不忍心責備她半句。


    我大吃了一驚,她真會給我找事,我本來就不想欠她林青什麽人情。我連忙說道,“不要為我拉關係,走後門,否則我會不高興。”說完,我指了指後麵。


    林青會意地點了點頭,急忙說道,“你不想上大學了嗎?你裏麵有五個月啊?”


    我望了望獄警,發現他並沒意,我急忙低聲說道,“我可以隨時逃出去。”


    林青臉色突變地說道,“你真是笨蛋,如果你真逃了,那你的學籍早就取消了。而且警察還不全國通緝你,你就是上了大學也會把你抓起來。”她一時情急地說了出來,也不管那獄警會不會聽到。


    我一下傻了,我從來沒有想過這迴事。我這才意識到夏克星說的那些話好象另有目的,如果我真像他所說的那樣去做的話,我一定上不成大學。隻能老老實實地做他的替身,我米丸這個真實的身份反而成了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喊殺。我一時猶豫起來,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林青對麵急切地嬌嗔道,“丸子,你傻了,你想什麽?”


    我迴過神說道,“青青,你們打算怎麽救我出去?”一發覺上了當,我現才著急了起來。


    林青說道,“我爸說了,現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保外就醫,隻要說你身上有某種烈性傳染病或者得了什麽重病,就可以出來進行假釋。”林青說完後秀目緊盯著我看我的反應。


    我訥訥地說道,“我從小到大,都沒生過病。”我現真想大病一場,沒想過生病居然也有這樣的好處。


    林青急了說,“快沒時間了,你就會撒謊你得了什麽大病嗎?真蠢到家了,以前老覺得你鬼點子多,喜歡騙人,現臨到正場卻沒折了,真氣死我了。好了,我去跟我爸說說。”


    我有點納悶地說道,“你爸不是商人嗎?他有這麽好的關係?你怎麽不求你伯伯呢?”


    林青忽然意識到什麽,說道,“你別管那麽多了,我能救你就行了。另外方圓與紀靈前幾天來過一次,不過她們已經迴去了。”說完,她又住了口,好象是說漏了嘴一樣。


    我吃驚地說道,“她們什麽時候來的,沒幹什麽吧?”我真後悔了,我怎麽就忘記方圓與紀靈真會殺到這兒來,看來她們一定也見過麵了,就不知道她們聊了些什麽。


    林青丟下後一句話說道,“沒什麽,她們隻想看你的好戲而已。”


    我聽到這句沒頭沒腦的話後,坐剛頭的床上還想這句話是什麽意思。我又想到可惜這個夏克星好死不死,現差不多要掛了,否則一定要問清楚,他為什麽要這麽害我。


    這時一個青頭走到我身邊對我恭敬地說道,“老大,這是我們這些兄弟的一點小意思。”他的手中居然捧著一包香煙。


    媽的,我又不吸煙,我皺了一下眉頭不滿地說道,“你們這是什麽意思?想用煙來收買我嗎?我可不吸煙。”我手一擺,把煙推了過去。


    這個青頭說道,“這是我們剛哥,與三哥代表大家向你陪罪,希望你大人不記小人過,以後我們就是老大你的人了。”說完,他對其他人努了努嘴。其他人都用真誠的眼光望著我。


    我對他喝道,“我一向是獨來獨往,並不收小弟,你們的心意我領了,隻要不給我惹麻煩就是了,你們也見識我的手段了。”


    其他人都連忙叫了起來,“我們有的大哥了。”這一聲叫喚又惹起獄警的注意,外麵傳來了獄警的叫罵聲,裏麵的人這才安靜下來。


    這兒我才充分體會到強者為王,敗者為寇是真正的至理名言。


    我忽然間隱隱覺得有點不對勁,他們難道真的就這麽容易認我作老大了?難道這中間有什麽陰謀嗎?我的靈力逐漸侵入到剛頭的腦電波。


    我真想不到他媽的有如此歹毒的計劃,原來這一切都已經算計好了,就等著我鑽進這個圈套了。他們還真是一群人渣。


    網b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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