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機道長托著夏克星的“血肉”之軀來到了臨時住處,而此時夏克星已經生機斷絕,此時就是扁鵲再生也於事無補,華佗再世也無濟於事。夏克星全身上下至少中了十幾二十塊彈片,一片血肉模糊。其中有大部分直接射入各大器官。真是“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巾,”一代少年英傑,眼看就要魂歸黃泉。


    玄機道長此時痛恨不已,夏克星乃是自己的嫡係孫子,雖然自己這房的人也比較多,但是夏克星卻是有希望繼承家族事業的人。自己這次就是拚了老命也要救他活下去。


    玄機道長也是百世難得一見,既有先天的基礎,又加上後天的修習,已經成為絕代的異靈大師,但是對於心髒已經死亡的人他還是束手無策。他還不能做到生肌長骨的地步。現他隻能用靈力護住夏克星不致於使他大腦死亡。為了能夠救夏克星也隻能鋌而走險了。他記得老友常悟端說過他此地收有一個徒弟叫米丸,與夏克星的相貌極為相似。當年也就因為看到的相貌與夏克星如此神似才動了收徒了念頭。


    玄機道長牙一咬,心中暗道,既然常老頭以前早就有了這份心思,現說什麽也要借他徒弟的身軀一用了。否則夏克星也永遠不能這個世界上出現。為了國家,為了人民,為了夏克星,說不得就要犧牲這粒小小的米丸了。玄機道長猛然想到不久前遇到的那個高大蒙麵人,難道那個人就是常老頭的徒弟?如果真是的話,那真是太妙了,那副軀殼真是絕佳的介質。他現是下定了決心要把米丸抓來進行借屍還魂**。


    默默地迴憶起常老頭以前告訴他的地址,玄機道長很容易就找到了米丸的住處。


    而此時屋內一片寧靜,我默默地坐沙發上細想著今晚發生的事情。那個身手不錯的老道讓我驚疑不定。我搖了搖頭,暗想自己真是狗拿耗子,喜歡多管閑事,好老道並不是敵人,否則今晚可能有難了,我一時又放鬆了情懷。


    洗了一個澡以後,我就到臥室裏麵睡了過去。我正沉睡的時候,忽然覺得全身一陣抽搐,迷糊中我極力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來到了另外一個地方。我想我是不是作夢呢?隻是一陣陣困意席轉而來,我又沉沉睡了過去。


    我一陣緊接一陣地感到頭非常地疼痛。我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我終於清醒了過來。我才發覺我居然又被人綁架了。而綁架我的人居然就是那個臭老道。我張了張嘴,想說出話來,卻發不出聲音,我拚命掙紮,卻不能動彈。我這才大吃了一驚,難道我真的要命喪此地?


    讓我吃驚的是,我的靈力居然也發不出來,我的意識又逐漸模糊下去,我想不會是我要死了吧。我感覺到有東西正試圖著侵入我的大腦,我拚命地用腦力抵抗起來,然而一切好象又毫無用處。越是抵抗我的頭越是疼痛,我的意識也越來越薄弱。慢慢的我的腦海浮現了我小時候的一些清晰的圖像。


    天非常的藍,天氣也非常的暖和,我又變成了一個小小孩。我一個大院裏一跳一跳的。我看到媽媽向我走來。我高興地對媽媽說,“媽媽,我的眼睛會轉彎,我看到院子外有兩條狗正那兒打架,一條狗騎另一條狗身上拚命打它。”我對著媽媽大聲地說道。


    媽媽聽了,把我的頭輕輕拍了一下說道,“又胡說八道了,以後不許再說這種事情。知道嗎?”


    我點了點頭答應了。不多一會兒,我又對媽媽說,“媽媽我看到兩隻老鼠正這個洞裏吃東西,它們把食物拖來拖去,可有趣了。”


    媽媽真的生氣了,對我說道,“丸子,你不要煩媽媽好不好?”


    我悶悶不樂起來,我說的那些都是真的,為什麽媽媽就是不相信我呢?


    ……


    “爸爸,媽媽,我不要走啊。我們要去哪兒?”我哭著叫道。


    “我們要離開這兒,你惹禍了,兒子。”媽媽說道。


    我還想拚命地想,但我實沒有力氣。我終於又暈了過去。


    ……


    玄機道長望著夏克星的屍體以及米丸的身體,心中不禁一陣感概。要把夏克星的意識永恆地嫁接到米丸的大腦裏,還真是一項偉大的工程。這還多虧有從遠古時代流傳下來的借屍還魂的法門。


    玄機道長試圖著用靈力引導夏克星的意識,卻發現並沒有成功,他心中沒來由一陣煩躁。這事他以前也並沒有做過,為了夏克星,他還真是豁出去了。


    他再一次發功用靈力指引著夏克星的意識往米丸的大腦內侵入,這次的阻力小了很多,玄機道長心中一喜。這一轉念,差點就讓他走火入魔。他趕緊把思想集中了起來,這種嫁接意識與思想的事情看起來雖然不可思議,但中國古老的典籍中卻早已流傳開來。典型的就數古代的巫術,巫師巫婆可以把死去的人的靈魂短時間內讓其上己身,然後再活靈活現地說出死者以前做過的什麽事,或者對現以及未來的一些事進行說明。玄機道長對此是熟悉無比,隻要嫁接成功了,那麽這個世界上就會多出一個活著的夏克星的意識,以及一個死去的米丸的**,也就是所謂的二位一體。


    玄機道長感覺到了夏克星的存活yu望也是相當強烈,他的意識也正玄機道長的指引下積極地向米丸的大腦侵襲過去。好比硬盤進行克隆一般,把米丸自身的意識統統格式化,然後再把夏克星的意識複製上去。玄機道長感覺自己的計劃就要成功了,心中又是一陣狂喜,這可是前無古人的事。忽然間他覺得自己的靈力消失得非常快,好象被什麽東西吸了過去。他想到,難道是夏克星無意識當中吸取自己的靈力與功力嗎?可是看情形又不是,那這種引力是從哪來的呢?


    好夏克星的意識已經傳送成功,玄機道長這才鬆了一口氣,而此時隨著腦內靈力的減少,他發覺一切變得加不妙了。就他想擺脫這種困境的時候,他發現米丸的身體已經像僵屍般地站立了起來。


    玄機道長一陣大驚,難道詐屍了?思想一鬆懈,玄機一口鮮血從喉間湧了出來。哇地一聲,大口大口的鮮血順著下唇直流而下。


    這時米丸張開了眼睛,嘴唇張了張,看了看四周說道,“咦,這是哪兒?”然後他又看了看玄機道長,接著驚喜地說道,“是伯爺爺。”


    玄機道長心中一鬆,頹然地坐地上,大口地喘著粗氣說道,“你終於醒來了,太好了,星星。”


    夏克星猛然間發現了他自己的身體,大驚叫道,“爺爺,這是怎麽迴來?”然後他再仔細地打量著自己。


    玄機道長重重地歎了口氣說道,“你仔細想想就知道是怎麽一迴事了,你剛才已經死了,現又活了。”


    夏克星撫著自己的身軀說道,“難道這就是所說的借屍還魂?”


    玄機道長點了點頭說道,“我現靈力嚴重透支,我要迴山去休養一年半載,這兒的事,你就自己看著辦吧,對了,還有你自己的身體,你也自己看著辦,那已經不成人形了。想修複也不成了。”說完,他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


    夏克星一咬牙說道,“那好,爺爺,您還是迴去休養一段時間吧,青幫那幫狗崽子,我不滅了他們,誓不為人。”


    夏克星望著玄機道長急走了之後,他也知道伯爺爺是要找個清修之地去養內傷。他再看了看自己血肉模糊,被打成稀爛的身體,一時一陣氣急。那可是自己將近二十一年的童子之身,現就那樣沒了。而要借助這個軀殼行事,總覺得心有不甘。夏克星檢查了一下,覺得還不錯,渾身的肌肉也很結實,重要的是要看看那張臉。如果不像自己的話,那以後自己的一生也完了,雖生猶死,無論是什麽誌向都沒了。


    幸好這家旅館裏麵還有一麵小方鏡,夏克星昏黃的燈光下顫著手對著自己的臉照了上去。他一看,終於噓了一口大氣,這個不就是自己本人嗎?難道伯爺爺還能夠把自己的樣貌都變化出來。他不由又跑到那具血肉模糊的身體前,把他的臉翻了過來,是一張慘無人色冰冷的臉孔,不過也是自己熟悉的臉。而現兩張臉又那麽神似,夏克星覺得宛如夢中一樣。


    夏克星一陣頹喪,現以完好的身軀迴去,一定會惹得那幫部下大驚,看來還需要此休息一段時間才行。隻是自己的軀殼,說什麽也要想辦法弄好,入土為安是好的了。夏克星趕緊把屍體藏了床下,感覺一陣頭暈暈的,一時立刻想到現已經是淩晨,還是先鎖上門睡一覺再說。


    夏克星昏昏然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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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頭好痛啊,剛才好象被人用針刺醒了。迷芒當中我睜開了眼睛。“咦,那個道人不見了,我好象又沒有被綁架,可是這兒又是哪兒,我從床上翻身爬了起來。


    我正想出去,一個聲音耳邊叫道,“不要動。”


    我大吃了一驚,看了看房間,沒人,難道人藏床下?我冷冷地說道,“什麽人裝神弄鬼。”我已經把靈力提升了起來。


    隻見那聲音繼續說道,“你不用找了,你找不到我,因為我就是你。”


    我一聽呆若木雞,誰他媽的故弄玄虛的,我又不是小孩。難道我還有兩個人嗎?如果真有兩個人那才真妙了。我低聲喝道,“朋友,有種就出來。不要裝龜孫子。”我已經意識到這家夥是一個武術非常厲害的人,我用靈力竟然不能感知他的存,他極有可能是那個臭道士的同黨。


    “你不信就算了,不過以後我是時時跟定你了。我想與你交筆交易。雖然我不是商人,但現我必須那麽做,否則我們兩人都沒有好結果。”那聲音接著說道。


    我迷惑不解地說道,“我又不跟你穿一條褲子,我也不是商人,不要跟我談什麽交易。”我硬性拒絕道,對這個藏頭縮尾的家夥我是越來越反感。


    “你真的想知道真相嗎?你真的能夠接受嗎?我看你一定是想知道事情的真麵目了。那我可以告訴你,我現上了你的身。”那聲音有點無可奈何。


    我暈了,這些都是封建迷信中才有的,我才不會相信有什麽上身之類的巫術。我冷冷地說道,“朋友,鬧夠了,你可以出來了。我用靈力已經探測到床底有血腥,隻是沒有生命跡相而已。


    我很小心地掀起床單,這時我看到了一個人的身子裏頭。隻是我很奇怪,照說他應該是一個死人了,怎麽會說話呢?我的膽子可不是一般的大,就是個死人也沒什麽大不了的。我把屍體從床底下又拖了出來。隻是一看到他的臉後,我立刻大腦短路。我要抓狂了,難道我已經死了嗎?我一下癱倒地上,沒有什麽比看到自己的屍體要命的,難道我現已經成了靈魂了?我用力地掐了自己一下。


    那聲音說道,“你不用試了,你還沒死,死的那個人是我。”


    我再仔細一看,果然不是我,不但衣服不是,就是受了彈傷也不可能是我。我一下想了起來,幾乎要大聲說出來,“你就是那個夏克星?”我一陣驚駭,想不到向往已久的夏克星就那麽簡單的死了,真是好人不長命。不過他現卻附我身上,卻又來麻煩了。真是急死我了。我以後哪有半點**權。


    夏克星說道,“是啊,你真聰明,一下子就想起是我,看來與你合作以後前景還不是很悲觀。”


    我想了想,哭喪著臉對他說道,“夏老大,我求求你,開開恩吧。你還是附到別人身上去吧,我還是高中生,過兩個月我還要考大學。對了,我還有女朋友,我與女朋友一起的時候,你總不好意思與我呆一起吧。”我隻好用好話求他走了。


    “已經不行了,我們現已經是兩位一體,我還可以實話告訴你。我非常痛恨的是我現不能指揮你的身體,隻有你睡覺或者暈迷的時候我才能夠指揮你的身體。另外我還要告訴你一件我發現的秘密,那就是我現不需要睡覺。你說我是不是會很無聊?”


    我一陣狂暈,那他的意思不就是要我也不要睡覺嗎?如果我睡著了,他想怎麽用我的身體我都沒辦法阻止,我氣急地說道,“你個壞蛋,你如果敢幹出對我身體不利的事,我不管你是克星還是災星,我一定把你當掃把星一樣的幹掉。”我恨恨地說道。


    夏克星笑了笑說,“你不用激動,我們現是共生,共享一個身體,我也不會對你不利。我們現所需要的是互相交流而已,你把你的一切都告訴我,我也把我的一切都告訴你。包括一切**內。”


    我狂怒了,這個家夥,居然說出這麽厚臉皮的話。我大叫道,“你出來,你有本事就出來,我要與你單挑。”


    夏克星又笑了笑說,“你不要亂叫了,小心吵醒了別人,到時候判你一個殺人罪,你也劃不來吧?”


    我一驚馬上把嘴閉上,趕快把屍體弄掉才是。否則真會有牢獄之災。我連忙說道,“夏老大,你想想辦法吧。”


    夏克星笑了笑說,“這好辦,你把我衣服裏麵的證件拿出來就行了,以後你的身份就是我夏克星,而你就要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我大叫道,“這怎麽行,你傻了吧,我才不要冒充你。我才不幹。”我氣唿唿地說道。


    “現一切都由不得你了,大學有什麽好念的,以後你真想念,隨便哪所大學都任你挑。”夏克星循循善誘說道。


    “那好吧,我累死了。”我頭都暈了,我不能暈啊,否則你一定會把我的身體弄到別的地方去。我真是欲哭無淚。


    “好了,不要說了,現重要的是你等下一切行動先聽我的指揮,否則大家都有難,k?”夏克星不土不洋地說道。


    我氣急地說道,“我要用靈力把你幹掉。”我狂傲地說了出來。


    夏克星又笑了笑說,“我再告訴你一件事,那就是你永遠不可能用靈力幹掉我,除非你自己不要命了。另外就是你的靈力會越來越少,直到後完全被我吸收過來。”


    我大驚道,“你可以吸收我的靈力?”


    夏克星又笑了笑說,“是的,到了我擁有的靈力比你多的時候,我就可以控製這個身體了,那時我就複活了,你就會成為死魂靈,我天生就是你的克星,不要忘了我叫夏克星。”夏克星說完之後,還是得意洋洋地笑著。


    我要暈死了,這個可恨的家夥,現占住了我的大腦,以後還想霸占我的身體,他想也別想。隻好為今之計隻能先穩住他再說,我怎麽就那麽倒黴了,稀奇古怪的事都讓我遇著了。


    我看著他的臭皮囊我一陣氣憤,我想老子就做得徹底一點,把你來個毀屍滅跡。我故意對夏克星說道,“你的屍體我幫你把他化了吧,否則可能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夏克星沉默了一下說,“本來就是從無到有,現就讓他從有到無吧。”


    我一狠心,對著屍體就運用起靈力來,隻見屍體我的靈力下,慢慢地溶解成一片屍水,然後我再把水份蒸發,一具夏克星的屍體就那麽人間蒸發了。而這個世界上卻多了這個陰魂附體的靈魂。


    我皺了一下眉頭對夏克星說道,“我看不到你,你又沒有形體,那我是怎麽聽到你說話的聲音的?”


    夏克星爽朗的笑聲又耳中響起,“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你的腦波能夠自動接收我的話語吧。”


    我想了一下又說道,“照你這麽說,就隻有我一個人能夠聽到你的聲音了?”


    夏克星沉默了一下說道,“應該是吧,不過我一定會把說話的主動權從你那兒奪迴來,那時我也可以借用你那張嘴說話。否則我老是跟你一個人說話,我也挺煩的。”


    我大急道,“你可不能幹這種缺德的事,什麽東西都好借,你可不能借我這張嘴,你一說錯話,我就要完蛋了。”對於他這種損人利己的想法,我是一萬個反對,他還真是我的克星。


    夏克星調侃道,“其實這個問題現還沒法實施,因為我還沒找到門道,我剛才也不過是想看看你的反應而已。”


    我一看天快亮了,我連忙說道,“我今天還要上課,我上課的時候你要閉嘴。”


    夏克星沉默了一下說道,“你先給我的部下打個電話,告訴他們我現隨我伯爺爺到天山養傷去了。大致要一兩個月才能迴去。電話號碼是。”


    我冷冷地對他說道,“你還想迴去啊?我可不會讓你把我的身體借到市去,我還有兩個月就要考大學了。你不要作美夢了。”說完,我就走了出去,再遲可能就要遲到了。


    夏克星又說道,“難得你這麽愛學習,這事以後再說,你就先幫我打一個電話吧,否則我老是你耳邊煩。”


    我暈了,這家夥有恃無恐,現也真拿他沒法。一出門,我就知道慘了,我隻穿了一條內褲。我探頭探腦的四處張望,這時我遠遠看到一個年青人睡眼惺惺地朝衛生間走去。我朝他拍了一下,用靈力挾持著他迅速進了房門。以急快的速度剝下了他的衣褲,然後穿上就跑了出去。隻是這身衣服真是太短了。不過我也顧不得了,還是先跑路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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