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迴來了,一下火車我就覺得全身舒坦起來。我又迴到了我熟悉的家鄉,這兒才是我自由的天地。那種‘美不美,家鄉水;親不親,故鄉人’的念頭腦海縈繞。省城之行對我來說,就像一場hun夢一樣,而現這場hun夢我已經做完,我又要迴到那群可愛的女孩中間去。


    我現又悄無生息地來到了我的第二故鄉,一想到我可以再次見到那幾名心愛的女孩,我心裏就樂開了花,畢竟已經有好久都沒能見到她們了,她們一定也出落得加美麗了。我真希望現就能把她們都擁懷裏,好好地憐愛她們。也許人生真的是那樣,一起的時候不懂得珍惜,偏偏要離開,失去的時候才會懂得以前的一切是都是多麽美好。


    我美滋滋地想,曹梅現一定家等我有兩天了吧,我還想著給她一個意外的驚喜呢。至於猩猩她們一定不了,可能要開學的時候才能見著她們。好我現也成了一名小財主,還是給她們買點什麽吧。我來到了小城的服裝市場,把一些看起來比較賞心悅目的秋季女式服裝一口氣買了十幾套。反正我也不知道她們的三圍是多少,不過我想她們總可以挑到自己如意的吧。我轉念又想,還是讓她們自己來選算了,這樣毫無目的的買不會浪費錢財嗎?哪天陪她們逛街買衣,也當是賠罪。一想到要花不必要的錢,我心裏打起了小九九。


    那女老板開始還是喜滋滋的,以為我是菜鳥,誰知道聽我不買了,大叫道,“小夥子你是怎麽迴事啊?我給你忙乎了半天,你說不買就不買了,是不是想耍我啊?”這時從屋內走出了一個粗壯的男人,出來看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我從錢包裏掏出十元扔給了她,她這才沒作聲。這種見錢眼開的勢利商人,隻要有錢就可以堵住她的嘴。因為他們眼裏,嘴邊除了錢以外就沒有別的東西。


    我揚長而去,到食品批發部,把她們喜歡吃的零食大包小包地買了幾百塊錢,用一個大包背了起來。心想這次總算沒有空手而迴,有了零食也可以堵上曹梅她們抱怨我的嘴了。


    近了,近了,就快到家門了。我心裏頭竟然有一絲緊張的感覺,難道這就是所說的‘近鄉情怯,不敢問來人?’我輕輕地,終於把手按了門鈴上。門鈴響了半天,居然沒人給我開門?我心中由迷惑變得不安起來。


    我當然再沒有心情再唱什麽狗嘴象牙之類的。難道曹梅還沒有迴來嗎?她不是說早就會迴來?我這時才明白,曹梅這個老實溫柔的女孩已經銘刻心,我再也不能把她忘懷。


    而曼曼家那邊現也是悄無聲息,走廊上布滿了細細的灰塵,顯然已經好久沒人住過。我再看我門前,居然也是一樣的模樣,隻留著我的一排腳印。我心中咯蹬了一下,我想難道她們真的沒有來過了?我也顧不得了,我用靈力把門打開了。客廳果然空無一人,再一細想,如果真有人那才見鬼了。


    我又跑到樓上,走進我的臥室裏,一切與我走的時候的舞台設沒有什麽區別。跑到曹梅的臥室,猩猩的行李都不見了,而曹梅也少了好些衣服。我心中才籲了一口氣,可能是她怕我不這,所以還沒有迴來吧。想想還有兩天又是的學期,她應該也就會這兩天到吧。我心中安慰著自己。


    我慢吞吞地走下了樓,沙發上坐了下來。這時我猛然發現了,沙發上竟然會有三封信那兒。我想不會是猩猩的情書吧?不知道那些追求者怎麽把情書寄到這兒來了,當然也有可能是猩猩故意向我示威的吧。她還真是小孩子,老拿這些逗我。


    經過這兩個月的磨練,我自我感覺都長大了好多,也不會像以前那樣無事嘻嘻哈哈,偷著樂了。多半的時候都會細想一些問題,我發覺自己變得深沉了好多,也是這段時間的經曆磨出來的吧。


    我看了一下信封,我的天,居然是曹梅寫的。曹梅居然會給我寫信。我連忙把信拆了,一種不祥的感覺立刻浸入我的心海,掀起了狂潮。


    看著信的內容,我越看越心驚,越看越生氣,原來這個曹梅我真的看錯她了,她真的是一個騙吃騙喝的女騙子。信寫得很短,可能不想寫很長吧,我簡值就要氣爆頭了。


    丸子:


    我走了,我不會再迴來了。你給我太多的傷害,我終於想明白了。你是個花花公子,薄情人,色狼,小色鬼,超級混蛋。離開你才能找到我後的幸福。你對我死了這條心吧,我也不會再供你使喚了。


    曹梅


    我冷冷地一笑,我真瞎了眼,終於被她騙了那麽多錢。我把信扔到桌上,再看下一封,這封居然是猩猩寫給我的。我想她們居然都給我寫信,不知道這封信又會是什麽。看完信以後我脖子上的青筋都要爆出血來。


    丸子:


    你去死吧。你想躲開我是吧,很好啊。你走我也走,給你一個歡天喜地的消息吧,你可以離開我了。我終於知道你是一個薄情寡義,毫無羞恥的下流胚,以後你都不要再來找我了。


    猩猩。


    我是說不出話來了,猩猩居然又以這種手段對付我,我看她十有**是開玩笑的。再看看後一封信再說,這又會是誰的,難道會是黃丹的?我打開一看,果然是黃丹的,我額頭的血一個勁地想擠出來,我全身都要爆炸而死。


    丸子:


    你個混蛋,找你那麽久都找不著。我以為你死了呢,可是我估計你一定還會迴來。所以給你留了這封信。以後,曼曼與我一起,你也別想看到她。大家今生再無見麵的機會,如果你會想我的話,那你就白日作夢吧。


    黃丹。


    看完所有的信後,細想之後,我發現我的怒氣完全消失了,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這幾個臭丫頭居然跟我開玩笑,我已經確定曹梅已經迴來了,隻不過不是住這兒,而是住黃丹家裏,或者猩猩家裏。否則信也不會那麽巧都留這兒,而且誰會是後走的呢?難道是曹梅嗎?就是要走也不可能一下都走得精光。難道她們真的吃飛醋?好歹也會有後的贏家與我呆一起,她們又不是不喜歡我。就是進行生死決鬥,也應該會有一個跟我好吧。而且可笑的是,黃丹與猩猩居然都走了,她們可是情敵,世界上也不會有那麽湊巧的事情吧?真是低劣的手法,惡意的玩笑。


    這麽一想,我的心又平靜了下來。隻是這麽一來,覺得肚子又有點餓了。還是先去外麵吃一餐吧。我心中暗暗罵道,真是可惡,害我白擔心一場。不過,反而一想,如果她們不嚇我一次,我還真沒想到她們我心裏居然會有如此重要的地位。現她們四個,其中任何的一個我都舍不下。可是再一想,省城裏麵也有一大筆風iu債等著我去償還呢,我心裏一時七上八下起來,一頓美食吃得也是沒滋沒味。


    迴來後,我想還是先給黃丹打個電話吧,問一下情況。猩猩的脾氣比較差一點,還是先問清情況再給她打電話。


    把家裏的電話一拿,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原來早已經停了機,我想可能是沒有交電話費吧。隻是我現也已經是‘愛已停機,情已欠費’,她們也對我停了機。看來是我補償她們的時候了。也好,還是用手機打吧。我把電話再打了過去。我一聽,頭又暈了,黃丹家的電話現居然變成了空號。難道她家換號碼了嗎?我心裏隱隱有了不詳的感覺。


    我還不死心,又去打猩猩家的電話,電話卻是盲音,我想不會是占線吧。等了三分鍾我再接著打過去。電話傳來美妙的聲音,“該話機欠費,暫時不能使用。”


    這聲音對我來說卻無異於驚雷,不會這麽巧吧,連電話都打不通。我還抱有後一個希望。我想還是給老班打一個吧,或者他知道她們的消息也不一定。我的手都顫了起來,不是害怕胖胖的老班對我不滿,而是害怕真的象信裏麵說的那樣。


    電話終於接聽了,是師母的聲音,我問了一句道,“請問張老師嗎?我是他的學生米丸。”


    電話那頭傳來了叫老班名字的喊叫聲,這一分鍾我都以為有一年的時間那麽久,我的心裏就如同上緊了弦的發條,隨時都會因為發條的拉緊而崩斷。


    老班接了電話抱怨道,“米丸啊,你這次可去久了啊,假期補了一個月的課,也知道你能不能跟上進度?”


    我沒有迴答老班的話,反問道,“老師,黃丹學校上課嗎?”


    “你說黃丹啊?她家已經搬走了。”老班平靜地說,沒有任何意外。


    我冷汗都流了出來,接著問道,“那陳佳欣呢?”


    “陳佳欣她家也搬走了,她們都已經打了轉學證。”


    我吃驚地說,“那老師知道她們搬到哪去了?”


    “這個啊,學校沒有通知,她們也沒說,我也不知道,你問她們幹什麽,你現要管好你自己的事,現隻有三百來天就要高考,你要努力啊,學校還指望你爭光呢。小兒女的事情長大後有的是機會。好了,就聊到這吧,你後天就到學校來報道。”說完,老班把電話掛了。


    我軟軟地癱倒沙發上,她們居然,居然說的都是真的,可是為什麽竟然會這樣子?難道她們以前說的喜歡我都是假話嗎?為什麽竟然連一個地址也不留給我,怕我去糾纏她們嗎?我現又記起了那句至理明言,“女人,你的名字叫善變。”


    沒有想到,我興衝衝地來到這兒,給我的結果居然是這樣,一群說得好聽的臭丫頭,你們都去死吧。沒有你們,我米丸照樣能活。可是為什麽我的眼淚就會忍不住地往下流呢,我想我一定是他媽的真高興啊,真高興。我又自由了,我又沒人管,又沒有人對我指手劃腳了。


    先是黃小攸的離去,再接著是唐詩,然後又是黃丹,曼曼,陳佳欣與曹梅,難道這就是她們對我花心的報複嗎?或者她們根本就沒有喜歡過我?


    我的眼淚忍不住地流了下來。我知道我再怎麽欺騙都不能再欺騙自己,一切都已經畫上了一個句號,我喜歡的女孩終沒有一個肯為我留下來。如果我能重選擇,我想我不會就那麽離開她們,我不會那麽偷偷地溜走。時光能夠倒流嗎?


    時光不能倒流,即使我有靈力又怎麽樣呢?即使我現迴來了又有什麽用呢?所有的故事都結束了,一座大觀園散了,一座伊甸園塌了。我又成了情感的流浪漢。我快要十八歲的時候,我居然又成了一個單身情哥。我他媽的還真是失敗!我抓起桌上那幾封絕情信,一把把它們都撕得粉碎。任由它們譏笑我的孤獨與無助。


    如今是漫漫長夜,以何為眠?我坐沙發上,大腦一時一片空白。但就是不想問題,那過去的一幕幕地又浮現眼前。


    隻是現再也不會有猩猩扯著我的耳朵大聲地對我說,“丸蛋,你完蛋了。”我呲著牙向她討好。


    再也不會有丹丹捶著我的胸膛對我說,“丸子,我跟你沒完。”我摟著她親吻著她,軟化她對我的暴力行為。


    也不會有曼曼對我說,“丸子,我沒錢用了,你如果不給錢,我就告訴丹丹她們你有小金庫。”我房間裏麵到處追著她,不讓她泄露我多的秘密。


    不會有梅子早上起來的時候叫我道,“丸子,你還不起來,馬上要遲到了。”然後像我老媽一樣我的耳邊不停地嘮叨。


    一幕幕地場景不停地我眼前浮現,我的眼淚忍不住又無聲無息地流了出來。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隻因未到情深處。我對自己說,“不要哭啊,為那些無情無義的女生有什麽好傷心的。”隻是我又怎麽能欺騙自己的內心與靈魂呢?


    我需要發泄啊,我不發泄我會死的。都是這些警察,都是紀靈,都是林紅,都是林青才逼著我走向了我不願意走的路。如果能夠讓曹梅她們再迴到我身邊,我寧可放棄一切,也不要方圓,於佳雪,紀靈她們了。


    一想到林紅,我眼中就閃過了無限的怒火。我要把怒火全部發泄到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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