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的夜‘色’比起市來說那是大巫見小巫,對現實生命充滿了致命的誘惑,讓人忍不住就想成為墮落天使,人間妖魔。時間雖然已經是淩晨零點多了,但是大街上的人並不少。這時真正是“莫道君性早,有找性淫”,此時正是各大夜總會,歌舞廳,酒吧,發廊門庭若市的時候。霓虹燈下的一雙雙黑眼都變成了一雙雙充滿赤紅與墨綠的妖眼,充斥著‘冶色’世界。我心想越是大城市裏的人就越會享受‘性’命,也就越顯得空虛與墮落。


    我此時已經換了行頭小裝,再不是毛頭小夥。頭上戴上了個暗棕色的假發帽,臉上戴著一副特製的紅外線墨鏡,上唇處貼了兩片小八字胡,腮邊貼著絡腮胡子,就是連身上都換上了一身名貴的西服,一副假洋鬼子、流氓大亨的打扮。我相信現就是猩猩看到我,也一定認不出我是誰,一想到這,我又要一陣狂笑。雖然我不抽煙,但是今晚我還是帶上了一包西爾頓,準備隨時叼上一根,而我此時的目標就是東區路附近的‘夜皇夜總會’的地下賭場。唉,老套的故事,不知道我能不能幹出點鮮刺激的事!


    此時我懷裏揣著兩千元,這點錢雖然還不夠總統套間包一夜。但是我想用它去小賭一把應該夠了,因為我是賭神之神,不輸包贏。電視中的哪個賭王,賭聖,賭神不是一開始默默無聞,然後再大殺四方。我微微一笑,鈔票跳。雖然這也是我首次出場,但我知道錢包已經歡唱。


    根據紀靈給我的資料,這家地下賭場的老板是一個叫做陽誌南的黑社會老大幕後控製的。此人出道二十年,前十五年一直黑社會混,趁著改革開放的暗潮,為自己積累了幾千萬的財富。五年前開了一家投資公司開始著手進行洗錢,依靠強買強賣,公司居然還有贏利,這是進一步刺激著他的貪欲。四年前相中了東區這塊魚龍混雜的風水寶地。與其他社會黑幫惡鬥了一場,結果花了幾百萬元的財產與幾十條人命的代價,終於奪得了東區三家夜總會,兩家地下賭場,九家歌舞廳的控製權,每個月的保護費都可以達到上百萬元。而他控製的這些地方,他還幹起了黃賭毒的罪惡勾當。每年的掃黃打黑一響,他都能事先得到通知,把p股擦得幹幹淨淨,去年是贏得了市十大傑出企業家之一的稱號。現他通過黑白兩道每年的淨收入都可以達到上千萬。我想不贏他一點錢,真要天誅地滅,死而後已。陽誌南這時已經成了市的公害之一,但是平常外出都是保鏢雲集,無人能夠下手。平時又行事詭密,關係網是複雜,至今為止,公安部門都沒有抓住任何有力證據指控他。紀靈懷疑他爸出事就與這個陽誌南有千絲萬縷的聯係,因為他手中還有一大幫的黑社會份子為他效力。而我這次去的任務就是打草驚蛇,引蛇出洞,引起陽誌南對我的注意,再順藤摸瓜,伺機下手,取得他犯罪的第一手資料。


    有了紀靈給我的大堆的資料作為參照,我很容易就來到了夜皇夜總會。來到這兒不吃喝玩樂那自然會被認為是不正常的人,何況我一慣就是喜歡享受的人,自然不話下。這家夜總會看來生意還不錯的,整個夜總會大概可以容納下五百人左右,現大概還有兩百來人的人這兒消費,當然他們多半是一些日夜生活顛倒的人了,多的人正借著夜色進行各種罪惡的勾當。對於這些,我現當然是眼不見,心為淨,先抓大魚,再捉蝦米。


    服務生很快過來,問我要點什麽,我點了兩瓶活力冰啤,然後慢慢地喝了起來。而此時已經有舞小姐扭著肥臀過來。隻見一個大概十**歲的小姐走了過來,看了我幾眼說,“喲,大帥哥啊,今晚怎麽有空來坐坐,要不要我陪陪你啊?”


    說完也不等我迴來,已經坐了下來。看得我是直皺眉頭,這樣的風塵女郎已經習慣墮落,我也就沒有好臉色給她看。我向她喝道,“我要找你們這兒的經理,你把他叫過來。”


    那舞小姐看我一臉兇相的樣子,果然不敢再說什麽,怏怏地離去,不到兩分鍾,一個三十來歲的青年走了過來,對我說,“先生,您找我有事嗎?”


    我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我想找點刺激的,幹巴巴坐這兒沒勁。”


    他眼睛一亮,說道,“你是頭一迴來這吧,不知道您要哪種刺激?”


    我眼睛也一亮說,“你們提供很多服務嗎?”


    他看了看四周笑了笑說,“應有有,隻要您有錢,您就是大爺,隨便您想玩什麽都成。”


    我曖i地笑了笑說,“近手比較癢,想摸兩把。”


    他一下子就明白了說,“您是生客,不知道您有沒有介紹人,或者您把身份證給我們登記一下也行。”


    我想這兒還真他媽的細心,我說,“好吧,這是我的身份證,我摸出了一張用靈力灌注的鈔票。”


    他默默地念道,“華明。”然後說道,“把您的墨鏡取下讓我對一下吧,華先生。”


    我依言取了下來,他對照一下把身份證還給我說道,“原來您不是本地人,是到這兒來做生意的吧,以後可要多來玩啊。我們這兒提供的服務是優惠的,也是同行業中安全與快捷的。”我心中大罵他白癡,我就是拿張白紙,到他的手中都會變成一張與我本人一模一樣的身份證。


    我點了點頭,他的帶領下,終於從一個暗門進入了地下賭場。入門的那時刻,我分明通過夜視鏡看到了有電子掃描儀對全身進行了全方位的檢測。我想她媽的細心過了份,如果真想要賭場出千什麽的,不要一分鍾就給他們給抓起來打成殘廢了。


    當我進去之後我才覺得如同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不由東張西望起來。這裏的賭場規模居然有這麽大,我不知道澳門的賭場怎樣,但這兒的確是我見過大的。裏麵的人還真是多,不下數百人,三流九教,五花八門。雖然我不是內行,但是一看就知道各行各業的人都有,當然多的人都是一些二十到四十歲的男性成年人,看來人的好賭性這兒可以充分的體會到。裏麵的賭具也有各種各樣,琳琅滿目,可惜我對這方麵的知識一片空白,大腦內居然沒有相關資料,看來不但我受到的教育非常缺乏,就是我所接觸的知識都存嚴重的缺陷,以後還真要補補才好。


    可惜我的兜裏沒多少錢,還是先玩老虎機與麻將機好了。就是這兩項也因為沒有受到曼曼多少指點,我都隻會一點皮毛,當然這也阻止不了我大發橫財。


    通過打麻將機與老虎機,我賭場先輸後贏,輸少贏多,隻用了三個小時,居然就贏了一萬多塊。我的贏錢很快就引起了裏麵的管理人員的注意。一個高個子服務女生走到我眼前說,“先生今晚的手氣不錯啊,幾個小時居然就贏了這麽多。”一臉羨慕地望著我


    我揚了一下手,給他五十元的小費讓她給我拿罐可口來。我對她說道,“這點係小意思啦,我澳門玩的時候,一個小時都贏過五十萬,今晚到這兒隻係試一下手氣啦。”


    那女孩聽我這麽一說,雙眼放出太陽般的光芒,笑了笑說道,“不知道先生喜不喜歡玩大一點的。這兒還是普通室,我們還有高級室與貴賓室。”


    我故作無知地問道,“看來我還係孤陋寡聞啦。不知道這三個賭室有什麽區別啦?”


    她嬌笑了一下說道,“也沒什麽大的區別,就是以賭資多少來論,這兒隻要你有千元,就差不多可以玩上一個晚上,而到了高級室,隻要你有一萬元,就可以玩上一個晚上。而到了貴賓室,那至少需要五萬元的身家才能進去,而且還要有介紹人。


    我點了點頭說,“今晚我有點累了,不知道你們這兒有什麽地方可以休息嗎?”


    那女孩眼睛一亮說,“當然有了,您到這兒就是我們的客人,不知道您要不要特殊服務?”


    我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我隻不過是想證實這兒到底有多少黑幕,我連忙裝出色迷迷地樣子說道,“不知道特殊服務價錢係咋樣啦?”


    那女孩熟練地說道,“有普通、中級價格,高級三種,價位相差一千到五千元不等。”


    我大吃一驚說道,“怎麽會有這麽貴的小姐呢?”


    那女孩對我勸道,“我們這兒的小姐可不一樣,她們都非常幹淨,而且高級的還可以保證是處女。”


    我一時無語,看樣子,這兒的黑還不是一般的黑,簡值黑透了,黑爛了。我說道,“你們這兒的價位太高了點,我今晚太累啦。等我今晚養足了精神,明晚再大殺八方啦。”


    我把住宿費與小費交了,又花了我兩百,隨著這位服務小姐住進了一間單人客房。如果是平時的話,我可能還真會心疼。當然現錢來得容易,花起來就如流水,正是來得快,去得也快。


    我還沒睡兩分鍾,客房裏的電話響了起來。我一聽,是一個非常甜美的聲音,“先生,您需要特別服務嗎?我可以給你溫柔溫馨,體貼的服務,而且價格也是別人的一半,您看成嗎?”


    雖然我並不需要服務,但是能夠從這些三陪小姐身上得到一些內幕消息,我還是答應了下來。


    不到十分鍾,我就聽到了敲門聲。我用靈力把門打開了,從外麵進來一個女孩。我真的沒想到她是這麽年青漂亮。她把門鎖好了,對我甜甜地笑了笑。


    我看到這兒實沒有地方坐,隻好讓她坐床上了。我問道,“你係來提供服務的?”


    那女孩看了我一眼說,“先生,當然;我當然會給你特別服務;你先把衣服脫了吧。”


    我一聽這麽快,這太快了吧,就要進入主題嗎?我還有些吃不消呢?隻是我還從來沒有試過,我的理智與情感發生了天人交戰。


    我慢吞吞地把衣服與長褲都脫了,正猶豫著要不要脫短褲的時候,她說道,“好了,我不知道你喜歡什麽樣的享受。我先給你推拿一下吧。”


    我趴床上任她推拿了起來,我想她的手法真不錯,以前還覺得曹梅的手法還行,可是現比起來,一個像是天上飛,一個地下爬,根本沒法比。我舒服得呻吟起來,把正事都忘了。


    她這一下按摩與推拿我都不知道用了多少時間。隻覺得雲裏霧裏特別舒服。我看看用了好長時間,我體內的無名之火又勾了起來。我對她說道,“還沒好嗎?”


    她笑了笑說,“好了。我也要走了,天也快亮了。”


    我一驚說道,“你的特別服務就完了?”


    她笑了笑說,“是啊,難道你以為我是什麽?我可是高級的那種,是賣藝不賣身。當然除非是我自願了。”


    我嘻笑了一下說,“難道我不行嗎?你不滿意?”


    她拍了拍我的背部說道,“你還不行,太瘦了,而且臉蛋也不能使我動心,嘻嘻。”


    我一暈說道,“好吧,你要多少?”


    她笑笑說,“就一千吧。”


    我暈了,“這就要一千?”


    “是啊,算便宜的了。”她臉上掛著職業般的微笑。


    “那你現陪我上huang,我給你四千,是剛才的四倍,你幹不幹?”我故意問道。


    “你把我看成什麽人了?”她怒聲說道,我們可是跟這兒的老板簽了合同的,一切以合同辦事。


    我真是哭笑不得,這種沒有法律約束的合同也隻有她們才會信以為真了。沒有辦法了,我還要睡一覺,找錢把她打發走了。


    她臨走前迴頭的時候還笑了笑說,“下次我還約你吧,你是老實的一個了。k?”說完打了一個漂亮的k手勢,飄然離去。


    那女孩出去後,來到不遠處的另一間房間。一個中年人問道,“你覺得他有問題嗎?”


    那女孩輕聲說道,“我看八成有問題,這兒的男人沒有不好色的。他雖然看起來色迷迷的樣子,但是很能忍。我懷疑他是警察的臥底,而且他一身肌肉非常的結實,體質非常好,象是經常搞鍛煉。如果他真是警察的話,我們還是要把他留下來才好。另外告訴頭兒,就說有鷹飛來了,是趕走還是做掉?”


    我一覺醒來已經是上午十一點了,到餐廳裏點了幾個菜,喝了兩瓶冰啤,才記得要跟紀靈聯係一下。


    我懷裏揣著百來張老人頭,還真不知道如何開銷呢,心想是不是應該存到銀行去呢?這個小財迷的主意剛想起,又被我立刻打住了。這些可是我今晚進入中級賭室的資本呢,沒有它怎麽能雞蛋變小雞,小錢生大錢?


    既然無所事事,不如再邀於佳雪來玩吧,反正她哥哥想泡紀靈,就讓我也泡泡她好了,這叫做來而不往非禮也。我給自己找了個好的借口,當然如果於佳雪不漂亮,我也根本不會有任何性趣的。


    我這時正想出去,忽然之間就覺得有人盯我的梢,我心中暗暗笑道,“真是魯班麵前耍大斧。”我拐進了餐廳的衛生間,把偽裝去掉後,再使了個障眼法,然後故意從那個盯梢的青年麵前經過,那青年望也不望我一眼,兩隻眼睛死死地盯住衛生間出入口。


    我想真他媽的蠢,派這種人盯梢。我的打草驚蛇的計劃看來已經成功一半。隻是有句話說,“失敗是成功之母。”難道這句話對我來說沒有作用嗎?我能夠簡簡單單地就成功嗎?我有些擔憂地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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