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來,我一看糟了,又睡過頭了,已經是七點。看來我大腦裏麵已經缺了根鍾表做的弦,已經不能與鬧鍾進行共振。坐床頭我才記起曹梅還沒迴來,而家裏又多了一個大包袱。現看來我的命運是背包袱的命,昨晚又從外麵背迴了一個陌生的女孩。


    我想是不是我特別有女人緣呢,現是一個接一個,舊的才走,的又來,我還真有去舊迎的福份。不過舊的是除不去的,否則我會死得很難看。這的嘛,我又不知道她的脾氣怎麽樣,聽昨晚的對話應該還算知書達禮,不是大家閨秀,也是小家碧玉。但是黃丹剛跟我接觸的時候也是蠻溫柔可愛,好象嬌柔的小仙女,卻不料是兇惡的母夜叉。我想這次還是寧可錯放三千,不可強留一個;還是把她像趕綿羊一樣趕走好了。


    正想去健身房伸一下懶腰,忽然想起那個女孩還。算了,今天就免了吧,還是早早把她打發走才好,如果猩猩今天來個突擊檢查,我又要完蛋了,這麽一想我就覺得猩猩真的來了,什麽都顧不得了,一切行動都變得準軍事化。


    我把早餐買來後,心想她應該起來了吧。咦,不會和曹梅一樣吧,也來個感冒什麽的,那又會是曆史驚人大巧合。我敲了敲房門,裏麵傳來了清脆的聲音,“請進。”


    我才放下心來,終於少了一名病號,她被我趕跑的機率相應增加十倍。我進去一看,她已經坐床頭,不知道想什麽,俏臉上有著淚痕,雙眼也有如紅杏,明顯是剛哭過。


    我知道她現的情況也不妙,身處異地它鄉,好象乞丐一樣,就是一個孤家寡人。那種一分錢難倒大美女的事情又發生了。不過遇到我這樣的英雄救美,注定是我破財救美救到底,時代雷鋒又再世。


    我看著她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長長地歎了一口氣低聲說道,“你下樓去吃點東西吧,一會我帶你去車站,送你迴家吧。”


    她望了望我,突然就跪到了地上,抱著我的膝蓋,對我眼淚汪汪地哭道,“你要救救我啊,嗚嗚……”


    我真是大吃一驚,我怎麽一下變成了救苦救難的包青天了?怎麽有這樣的女孩,說跪就跪的,也不怕難為情。我一急,連忙想把她拉起來。我急急地說道,“你怎麽啦?有話慢慢說,現不是古時候,也不是舊社會,不要還沒說就哭哭鬧鬧,跪跪拜拜的。”


    她跪地上硬是不起來,我又不好用力去拉她。隻見她哽咽道,“我記起來了,我並不是一個人,還有我的一個表妹是與我一起從家裏出來的,我們一起到dg市打工,後來一起辭了工,準備另外換地方找工作。她跑到這兒來看朋友,結果幾天沒有見她的人影迴到我們臨時的住處,我就跑到這兒來找她,誰知道妹妹也沒找到,發生搶劫的事情,我自己也一無所有,我現怎麽辦啊?嗚嗚……”


    我摸了摸她的秀發,憐香惜玉地說道,“你報案了嗎?這種事情隻有公安局能幫你的忙,我是幫不上的。”我好心安慰她,心想我雖然是大俠,可還不是包打聽,萬事通。這種找人的事情隻有千裏眼,順風耳才能夠辦到。


    “我報了,他們根本不理我。說這種找人的事情每天那麽多,說不定我妹妹迴家了也不一定,他們還說,‘你自己再找找看,如果半個月再找不到,再來找我們’。”女孩悲悲切切地接著說道。


    我真是生氣極了,難道還有什麽比人民的生命財產重要的,這不就是草菅人命嘛。我怒道,“她們不管我來管。”我一說完,我又知道說錯了,一個沉重的大包袱又壓了我的身上,可能不比南方五嶺輕吧。我終於把她拉了起來。


    “謝謝,大哥,謝謝,大哥。”女孩說完又跪了下來。我一愣,怎麽我成大哥了,不會把我當成黑社會老大吧。我想我怎麽看,怎麽就像黑社會大哥了。後來我才想可能大哥是她們對男子的尊稱吧,隻是我再怎麽看,都比她的年紀要小呢。再這樣跪著我,我都怕承受不起,折了壽。我連忙又把她扶了起來,頭一迴沒有感覺到女孩的手是不是細嫩滑膩。


    陪著女孩吃過早餐後已經過了八點半。接下來的時間就是陪她到大街上像大海撈針一樣去瞎轉尋找她的妹妹。而她隻知道她妹妹到了這兒,至於什麽具體地方,卻根本不知道。這樣找豈不是瞎子趕路?我與她問了所有的車站,以及車站附近的一些旅館、酒吧,結果自然是勞而無功,毫無收獲。


    我泄氣地想,還是算了吧。這樣找一輩子都找不著,一晃一個下午又過去了。我找得是口幹舌燥,大汗不止,隻是看她神定氣閑,東張西望,好象逛街一樣。我真懷疑她是不是真的有妹妹失蹤了,她怎麽描述起她表妹的相貌與她自己的長相差不多。隻是這樣的懷疑我還真不能說,沒理由這樣懷疑別人。我們兩人一個是蔫蘿卜,一個是幹白菜地拖拉著迴到家裏,我看到她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的坐沙發上把頭埋臂腕間,好象非常失望的樣子。


    過了一會,她抬起頭不好意思的對我說,“真是麻煩大哥了,我想明天還找一天,如果再找不到的話,那我再到別的地方去找。”


    我奇怪地說,“你找不著人,你應該迴家告訴你家的人找才對啊。”我想她真是個蠢女孩,以為這樣就可以找到,恐怕就是踏破鐵鞋,尋遍萬水千山也是找不到的。


    她眼一下子又紅了,說道,“我沒臉迴家了,我把她帶出來卻把她給丟了,我有什麽臉麵迴家;而且我現這個樣子,我也沒臉迴家,”說完又哭了起來。


    我心中一陣可憐,隻是想到自改革開放以來,經濟大潮的洶湧下,全國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像浮萍一樣地外麵漂流,又有多少女孩遇著與她相同或者相似的經曆。隻是這個世間好人實太少,而她們得到幫助的又少,很多人就因為得不到社會與他人的幫助而墮落,而放棄了對美好生活的向往與追求。我現也是有心無力,無力迴天,這是一項巨大的社會工程,又怎麽能夠指望我一個人能夠改變些什麽,我現也隻是力而為。我心裏隻能向莎翁說的那樣,“女人,你的名字叫弱者。”


    我沉吟了一下對她說,“這樣吧,我這兒沒有多餘的地方住,我給你點錢,你到外麵租個房子,然後再找一陣子,可能會找到表妹。”我的同情心又如洪水泛濫起來。想到好昨天得了一迴大獎,否則想幫你也幫不上,你還真是雙福臨門。


    她猶豫著搖了搖頭說,“可是我沒有任何證件,我怕租不到房子。”她一臉苦相的說道。


    我想她說的也對,沒有身份證,暫住證一類的東西還真租不到房子,除非是鄉下的平房。我沉吟起來,不知道曹梅肯不肯讓她住進來,其實想想曹梅她我們上課的時候一個人家也挺無聊的,反正她也隻住幾天。我於是對她說,“我家裏麵還有兩個女孩住這兒,等下她們迴來後,你就告訴她們你是我的遠房表姐,這幾天是順道到這兒看我。否則她們一定會給你臉色看。”我慢吞吞地把這說了出來,也不知道是想把她留下,還是要把她趕走。


    那女孩明顯吃了一驚說,“你有兩個女朋友,而且還住一起?”說完,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不過並沒有感到特別的意外。她接著說,“想不到你們這兒與我們打工的地方也一樣的開放。”


    我驚奇地說,“什麽一樣的開放。”我想這會兒,她說話倒是怪怪的。


    她說道,“我以前打工的地方經常有男女朋友外麵租房子住;不過如果男朋友特別厲害的,都可以與兩三個女孩子住一起,睡一起的。”


    我一聽眼珠子都要凸出來了,會有這樣的好事嗎?如果真有這樣的事情那真是太爽了,可惜我沒有看到過。如果我真的這樣話,那一定是我被大卸八塊之後。想想都覺得心有餘悸,我的眼睛不由就朝門口直瞧,不要一不小心就蹦出個猩猩或黃丹來。


    我說道,“你想錯了,她們一個是我同學,一個是我家的保姆,並不像你想的那樣。”我知道這種事情不說清楚,光輝形象一定美媚的眼裏大打扣折;她對我市就不會充滿好感,做為一名良好市民,我還有有義務維護城市的良好形象。


    她也不爭辯,接著說道,“其實我知道你是個好人,男的色點沒有關係,就是怕無情無義。”說完,眼睛又紅了一下。


    我猜想,不定是她怪男朋友花心,把男朋友甩了才跑到這兒來的吧,卻故意說找她妹妹。隻是這話無法印證,也就由著她說了。反正我就覺得她怪怪的,可我現也是個花心鬼,隻怕她是才離狼窩,又落虎穴吧。


    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我才記起原來怪這兒。我問道,“與你呆這麽久了,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她連忙說,“我叫薛寶釵,你叫我寶釵就行了。”


    我心想,別人都說是天上掉下個林妹妹,現我這兒卻是天上掉下個薛寶釵。看來我與賈寶玉也是非常有緣,妹妹大堆大堆的,卻不知道以後我會喜歡誰,愛上誰。我真懷疑她用的不是真名字,說不定她看我是陌生人騙我也不一定。不過看她長得還可以,也有做薛寶釵的潛質,就不知道她以後會不會變成母夜叉。我對她笑了笑說,“我叫米丸,你叫我丸子就行了。”


    現天又比較晚了,看來她們四個也不會迴來了,我才放下萬斤負擔。下午我又沒家做飯,就帶著她到外麵的小吃店裏麵吃了一餐。不過小吃也有小吃的味。我可不敢帶她到大餐館裏麵去吃,免得她吃慣了,又賴上了我,那可大虧了,我還是要為我自家的經濟利益著想。


    現曹梅差不多是賴上我了,我家已經一個月,居然都沒提過要迴家,看來女大還真是不中留,都沒想過她家的親人。我當然不知道曹梅家裏的人對她並不好,並不是她沒考上大學,而是考上了因為家中沒借錢也就沒讓她讀。她一生氣才從家中跑出來打工的,她並沒有完全對我說實話,可能也是因為家醜不能外揚吧,但她還是為此耿耿如懷。


    這麽一吃又到了晚上八點多,又漏了我幾十塊大洋。迴到家裏,看了一會電視我讓她今晚又睡曹梅的房間,又讓她拿了曹梅沒穿過的衣服給她換洗,她感激的去洗澡了。我這時正等電視,我就等九點的聞報道那起兇殺事件。誰知道等過了報導時間卻沒有任何消息傳出,還搞得我一陣迷惑不解。


    反正不管了,這事遲早會報的,好我這人想不通的事情都不會太細想。哎呀,我還忘記了鋼崩的事情,也不知道啤酒女孩那件事應不應該解決,我還真是自討苦吃,看來今晚也要忙碌一陣。我伸了一個懶腰,覺得現的生活改變了許多,一個英雄就要掉進溫柔鄉裏迷醉而死。我坐沙發上昏昏然起來,薛寶釵什麽時候睡了我也不知道。


    淩晨兩點我從外麵迴來,我知道那個調戲啤酒女孩的男人這個世界上永遠都不會再有什麽邪惡的行為。我不知道這樣能不能震住那些人不再犯罪,隻是我想這種殺雞駭猴,以暴製暴,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方法總會有一點震懾的效果。既然沒有法律能夠製住他們,就讓我來充當執法者,充當法律,而且還是如同秦律一樣的嚴酷,讓他們永世不能翻身。


    我眼中露出狼一樣的兇光,罪惡的麵前我就是嚴酷的執法者,而女孩麵前我才是溫柔的小綿羊。我想我是不是得了精神分裂症!怎麽就沒有常人的思維呢?都是老頭給害的,我暗罵我的徒弟臭老頭,也不知道他現死哪去了,而且連帶著小攸也不見了。


    第二天我成了早起不吃蟲的鳥兒,連太陽那張紅臉都沒見著。今天又要上課了,唉,我發現學校的生活離我的理想已經如同天涯一樣的遙遠。我再也不會說‘學校,學校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而要說,‘學校,學校,我恨你,就像老鼠恨貓咪’。


    我來到健身房進行了一會兒聞鍾起舞,就聽到曹梅臥室傳來了起床的聲音。我心中一動,薛寶釵起這麽早幹嘛?是不是因為心事太多,反而睡不著覺?如果我遇到這樣寄人籬下的情況,當然也會睡不著覺,卻絕不會像曹梅那個丫頭一樣,來一場生病然後賴別人家就不走了,也不知道她是天生的蠢笨還是聰明。


    等我洗漱完畢,突然聽到廚房裏麵傳來了鍋碗交響曲。我腦海裏浮現一個天仙女孩正行雲流水般做早餐的情景來。我跑下樓,走到廚房門一看我就知道來到人間煉獄。那煤氣灶上的火苗猙獰著都快要把廚房給燒著了。一麵白白的牆居然一個早上就給她給熏得黑透了半壁江山。我想這個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的任務隻能由曹梅好好地解決了,今天她不會抱怨家閑得無聊。


    隻見薛寶釵站離灶台一米邊的地方正炒菜,可能是怕火燒油濺吧。看到火山油海我也隻能皺眉頭,幫忙是幫不上的,否則會越幫越忙。我想她不會是腦子真有毛病吧?我記得昨晚看電視的時候問她是哪兒的,她居然說不太記得了。我還隻當她是不想告訴我,我越發懷疑她神智不對勁。


    我走進廚房對薛寶釵說,“叉子,你怎麽做早餐?我們一向是外麵買早點吃。”一說完,我知道叫錯名字了,寶釵錯叫成了叉子,以後不要真的成了叉子才好。現黃丹是蓋子,老是想著蓋我的腦袋,想讓我對她俯首貼耳;曼曼是勺子,老是想著挖我的胸肉,想讓對她低聲下氣;猩猩是筷子,老是想著戳我的嘴巴,想讓我對她言聽計從;曹梅是杯子,老是想著護我的血脈,想讓我對他溫柔體貼。隻是不知道她這把叉子是叉掉我的性命,還是叉掉我的厄運,這就不是我現所能想象的了。當然現我已經是鑽石戰士,管她是誰也要將她化成繞指柔,當然厲害的武器就是魔掌加焰唇。


    她愣了一下說道,“哦,”一臉無辜地望著廚房已經煮著的飯菜說不出話來。我也知道好心辦錯事是很難受的,何況還辦得一團糟,這個我是深有體會。我估計她一定家從來沒幹過這種事情的,現這不過是想嚐試並且補償一下,怕我說她白吃白住吧。


    我同情心如海潮般泛濫,連忙說道,“算了,反正也有一天沒家吃過了,今早就看你的手藝如何吧。她的神色這才好了一點,一改臉上天大委屈的表情。


    “唉,早知道我就不讓她做了,”看著黑不溜秋,黃不拉幾;食之無味,吐之可惜的飯菜;我第一次體會到做飯做菜,吃飯吃菜原來都有好深的學問。當我看到薛寶釵低著頭吃得一聲不吭,我也不能說什麽,我估計她正閉著眼睛,咬緊牙關奮鬥吧。


    兩人正吃得此時無聲勝有聲的時候,門鈴響了起來,打破了默契的氣氛。我一聽知道曹梅來了,而我不吃飯的理由也找到了。我趕緊對薛寶釵說,“等下要記得我告訴你的話。”


    我連忙走過去把門打開了。曹梅一臉笑容地對我說,“丸子,這兩天你過得還好嗎?”說完一臉興奮我臉上打量起來,好象要發現我臉上是不是這兩天長出一朵鮮花。


    我看到她手上居然提了一大袋衣服,好象是剛買的。我奇怪地說道,“你怎麽買了這麽多衣服?”我心裏暗叫幸好這次中了一次大獎,否則她這樣買衣服,過兩天可就要喝西北風。當然現我是財主大老爺,還可以偷偷支援曹梅這個亂花錢的丫頭,對她進行一次三線建設總支援。


    曹梅低頭看著衣袋說道,“我與欣欣逛街買的,原來欣欣家這麽有錢呢,這些衣服可花了不少錢。”


    我故意說道,“你這些衣服不是用公家的錢買的嗎?我這兩天可餓了兩天肚子,你們連一分錢都沒留給我。”,接著又說,“還幸好我表姐薛寶釵來了,才救了我一命。”


    曹梅驚叫道,“表姐?”她這才看到已經吃完早餐的薛寶釵坐沙發上一聲不響。曹梅一臉尷尬地站那兒也不知道怎麽打招唿,手腳無措的樣子。


    薛寶釵反而大方地過來對她微微一笑地說,“你就是曹梅吧,我聽米丸說起過你。長得真是乖巧美麗。”說完還仔細地打量起她來。


    曹梅還陷震驚中,聽到薛寶釵說話才意識到自己失態了,她連忙說道,“你好,你來好久了吧,我正好有事出去了兩天,真是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也沒有好好招唿你。”曹梅說過話後總算恢複了正常。


    “呀,你們竟然做早餐?還是我來吧,我做慣了的。”曹梅說完,把衣袋丟沙發上,就急忙進了廚房。


    我心想今天有她受的了。我笑了笑說,“你還白忙什麽,都已經吃完了。”我想曹梅還真是笨得可愛,為什麽讓我覺得她有一副女主人的心腸呢?


    曹梅又笑了笑才出來,臉上的表情又很不自然起來。看得我覺得怪怪的,我想曹梅是不是看到廚房燒成這樣子以為出什麽事情了?或者是猩猩那兒住出毛病來了?怎麽就讓我覺得她們兩個現都像怪物一樣難以理解。


    我一看時間,糟了,我又快成為遲到大王了。我對曹梅說,“梅子,等下我表姐要出去辦事,你不要管她,她會這兒住幾天,你把另外一張沒睡的床收拾一下。”


    曹梅迷惑地說道,“丸子,這不好吧。”說完望了望薛寶釵。我一聽覺得又糟了,怎麽能讓‘表姐’睡硬床呢,那不是露餡了嗎?隻是現沒有多餘的床了,還真是不好辦。


    我連忙問道,“猩猩說了還會來住嗎?”


    曹梅還是迷惑地說,“當然會迴來了,她說一定要迴來住,你要趕她都不會走,不過我們這兒還真比不上她家,要是她家,就不愁沒房子住了。”


    我沒有仔細想她的話,還為薛寶釵的住房問題苦惱。我客廳裏踱來踱去,一下子連上學的事差點都拋腦後。


    曹梅走近我,把我拉到一旁說,“這樣吧,你讓你表姐你爸媽的房間裏麵住兩個晚上吧?”


    我一聽大聲說,“不行,我爸媽的房怎麽能讓她住?”我一說完,我又知道說錯了,果然薛寶釵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我想了想說,“今天下午再來商量這事吧。”我再也不理她們,我怎麽就這麽倒黴撿來了兩個麻煩。我說道,“我走了,梅子等下去買點菜迴來。”


    一個上午還好我的牙關咬得緊,猩猩除了對我周六表示不滿外,居然對我這兩天的行蹤格外關心起來,想一切辦法要從我這名共青團員的口中套出米家領袖的機密。我雖然不是黨員,但是也絕對不會作出出賣領袖的事情,所以我一口咬定這兩天哪也沒去,一直就家裏看睡覺。這種死無對證的事情我想除非是我自己說出來,否則她這輩子也沒指望從我的嘴裏挖出一個字。


    如果她知道我前天得了三萬元的巨款,一定會讓我陪她上街大出血一次;當然如果她知道昨天我與一人素不相識的女孩泡了一天,那是會讓我家中大出血一次,當然這次出血出的就是鼻血了。


    猩猩見我老不鬆口,心中雖然也是越發懷疑,威逼利誘外加美色引誘都不能使我開口,也就拿我沒折。她低聲對我說道,“丸子,明人不做暗事,真人不說假話,你的事我都知道,就看你對我是不是真心,否則哼,我要你吃不完,就當填鴨。”我想她莫非知道了什麽,可是我大街上並沒有遇到她呀。我後要做的當然是扛棺材上山--死扛到底。


    好黃丹學校裏麵是古典淑女,除了偶爾與我一起迴去吃午飯外,下課也從來不與我多說幾句話,兩人形同陌路一樣。我心想黃丹還真是天生的演員,如果別的同學知道我們倆人已經是男女朋友關係,不知道他們會不會驚訝得一個個去跳樓自殺。我真想知道她是不是與溫乃馨一個樣,現隻是利用我,等某一天我對她毫無利用價值的時候,就像扔臭雞蛋一樣把我扔到臭水溝裏。隻不過她現感情上對我還想利用一下,所以還任我大顯伸手一番。哼,你想利用我一下,我也來利用你一下。我望著黃丹的美好背影暗暗想道。


    夏天的天,孩子的臉,還真是說變就變。第四節課剛上課,一下子就變了天。天空一霎烏雲密布,地上一頓時飛沙走石。眼前黑沉沉的一片,伸手難見五指,整個教室變得如同到了晚上掌燈時分。黑板上的字看得見我,我看不見它。老師也沒有辦法再上課,這上午後一節課就讓我們自習了事。


    看著老師匆忙地走了,好些同學都起哄了。一些同學早就討論了,今天可真是今年黑暗的一天。接下來的這場暴雨一定也會是前所未有的暴雨。不過好每年的這個時候都會有那麽一兩場暴雨,大家除了興奮一點,都沒有半點害怕的感覺。


    我望著窗外開始豆大的雨滴如同冰雹直砸而下,心想這場雨或許是入夏以來大的一場暴雨了,還沒有哪次下得有這麽狂,真讓人以為老天為了懲戒而發了天威。難怪電視裏麵老播報要防洪防汛的,不知道又有多少人家要遭殃了。


    我看著這場沒來由的暴雨,心中不禁想起薛寶釵來,她會不會現呆家裏呢?她極有可能外麵找她妹妹,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找到?如果沒找到,現也不知道她哪兒躲雨?我發現我竟然會擔心一個人來,這以前還是很少遇到過的事。就是我爸媽以前離開我去工作,我都不會想他們半分,不用說想紀靈、猩猩她們。我想的一個卻是那個不知道名字的女孩,而現卻又想這個萍水相逢的女孩,當然偶爾我也會想起小攸,想起我的臭老頭徒弟。


    中午時分,猩猩不知道從哪來弄來了三把雨傘,我知道一定是她的追求者送給她的,隻是我對她有這麽多追求者還真沒放心上,可能我內心並沒有把她當女朋友看吧。我與她以及黃丹三人靠著雨傘才學校食堂的小餐廳裏麵吃了中午的一餐,看到她們兩人因為這場雨也不再疙疙瘩瘩,我心想老天雖然發了威,卻也幫了我不少的忙,我正發愁不知如何讓她倆重歸於好。


    下午的時候老天還是一陣接一陣的猛下著雨,好象發泄內心的怨恨。我從窗戶看到外麵已經是水汪汪的一大片,把校園的塵埃衝洗得幹幹淨淨。也把入夏以來的一切悶熱天氣衝得一幹二淨,人世間也變得幹淨起來。隻是這樣的磅礴大雨,我估計下一天的話,南方一帶的一些水災曆年嚴重的地方又要掀起抗洪防汛的高潮。隻是這洪水年年抗,年年災,卻從來沒有認真的治理過,想想也是一種悲哀。下遊地區的是年年加堤加壩,而上遊地區卻是年年樹木砍伐。這樣治標不治本,這樣剜肉補瘡,也許隻有國人才做得出來吧。都隻從本地方的眼前利益出發,而根本沒有全局觀點與長遠的利益,受窮受累是百姓也是活該。


    又是一個無聊的下午,上課的時候同學們都是做著練習;而下課的時候大家都討論著這場突如其來的暴雨會淹沒哪些地方。


    放學的時候,我與黃丹,猩猩一起往家去,而外麵依然是暴雨如注。路上我還發愁不知道該如何向兩個女孩說明薛寶釵的情況,紙畢竟是包不住火的,該來的總會來的,如果要再來一場暴雨的話,就讓它來得猛烈些吧。我現需要做的就是想一個比較好的台詞,讓她們不至於過份的震怒而已,否則惹出天火,又要把我燒成灰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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