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如鬥敗的公雞垂頭喪氣地迴到門口。門一開,我看到沙發上居然坐了四個女孩像玉雕一樣,齊齊地盯著我瞧。居然又沒有一個人為我開門,我氣得渾身就要像篩子一樣的發抖。


    隻是我現全身軟綿綿也抖不起來,我沒好氣地說,“你們看什麽看,我這樣你們是不是得意了?”她們的眼裏我十有**是情場失意,卻不料我現是戰場失利,隨時有性命危險。


    “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氣啊?”曹梅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我身邊,不顧身邊殺人的眼光,走過來安慰著我委屈地說道。


    我愣了一下,這曹梅也太會攬活幹了吧,苦活髒活累活都搶著幹,隻是這事還真跟她無關。我說道,“梅子,還是你把事情講清楚吧,她們三個我信不過。”


    黃丹從沙發上跳起來怒道,“丸蛋,你什麽意思啊,我們隻是看你沒精打采的樣子,知道事情沒折了。我們可一直上課,並沒有破壞你泡妹妹的百年大計。”


    曹梅這時止住丹丹說,“不要怪丹丹她們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該說起丹丹她們的事。”


    我是越聽越糊塗了,這曹梅怎麽就七竅通了六竅還是一竅不通。早說不關她的事。我嚴肅地對曹梅說,“你還是把來龍去脈給我說一下。”


    曹梅一聽,嚅嚅地說,“今天下午兩點的時候,你上次見到的那個女警又來了一次。她見你沒,又沒要走的意思,所以我就邀她聊了一會兒,她也就知道了一些你的事,不知道會不會讓她對你產生反感。”


    我一聽馬上就要抓狂,我真的想不到紀靈竟然這麽厲害。我臉色一片蒼白,搖搖欲墜。我仿佛看到明晃晃,亮鋥鋥的手銬已經銬了我的手上。我臉上的冷汗如綠豆般滾滾而下,我急急地問道,“那你們都聊了些什麽?”


    曹梅心虛的說道,“也沒聊什麽,她就問我什麽名字,從哪兒來,這兒做什麽,有什麽打算。”


    我急切地說,“那你都告訴她了嗎?”我心想,真是該死,怎麽還是粗心大意地讓紀靈找到了她。現紀靈隻要一個電話,我就死定了。我比讓千萬隻黃蜂給叮得全身浮腫還要難愛。


    “是啊,我都告訴她了,我覺得她挺好的,對我也挺好。她還誇我漂亮。”曹梅喜滋滋地說道。其他幾個女孩子聽到曹梅這麽說,都哼了一下,明顯是表示對她自誇漂亮不滿。


    我暗想,真是個傻女,也怪我沒有告訴她。看來紀靈一定是用緩兵之計。我這才想起她為什麽那麽確定是我做的。原來她是無意中找到了曹梅,我心中真是後悔死了。看來真是不死也要跑路,好她現還沒有直接的證據抓我。我那樣對她,她不恨死我才怪。她一定會啃我的骨,扒我的皮,把我的肉做成包子賣了喂狗。


    隻是我又有些奇怪了,照說她既然已經找到了曹梅,直接把她帶走就行了,然後再到學校裏麵把我抓起來就是。難道她想用狠毒的方法對付我?我心中不寒而栗,首先是我對不起她,她才會這樣做的,我又想起她說過的會讓我死得很難看。


    曹梅她們幾個見我隻是默默地發呆,一個個麵麵相覷起來,不知道怎麽辦才好。猩猩這時生氣了,大聲地嚷道,“丸蛋,你是不是失戀了啊?一迴來就給人臉色看,你不喜歡這兒,你就給我滾出去。”


    真是邪門了,猩猩發什麽火,雖然說你現長得像明星,那還不是我製造的,你兇什麽兇?我恨恨地望了她一眼,對曹梅說道,“梅子,我有點累了,我先上樓休息一下,等下吃飯的時候叫我一聲。”


    我真的需要很好的想清楚,一個下午的事情讓我感到如同五雷轟頂,這可是生死攸關的問題。一不小心就要萬劫不複。我匆匆地跑上了樓,跑到臥室裏麵,把門鎖了,任誰都進不來。我需要好好地想一想,不遺漏半點東西的好好想一想。這個紀靈究竟打什麽鬼主意。


    事情真的鬧得天大,真想不到這個紀靈她媽的,就這樣狡猾。從小小的一點珠絲馬跡都能查到我的頭上。我真是小看了她,早知道不如一刀就把她做了。現重要的是,不知道她是不是泄露了機密,如果已經泄露了,我恐怕現就要亡命天涯。所謂的把無疑就是一場hun夢。想到好不容易才把幾個哄得服服貼貼,也不再拿我當下人使喚,我也有了地位,心裏還是一陣得意。不料現卻又麵臨著如此重大的擇抉……


    我樓上默默地想著的時候,卻沒想到樓下已經鬧翻了天。黃丹首先向曹梅發難。黃丹一臉嚴肅地對曹梅說,“梅姐,剛才你跟丸子說的是什麽意思,我怎麽聽了半天都沒有聽明白?我看丸子好象非常緊張的樣子,恐怕會有別的事情會發生。”


    猩猩也說道,“我自從住這兒以後,我就覺得丸子怪怪的,他也不像以前那麽聽話。我總覺得他是越來越奇怪,我現都有點怕他。你們覺得他有什麽奇怪的地方嗎?”


    猩猩這麽一說,下麵馬上就像是開了鍋的熱水一樣沸騰起來。曼曼還沒等猩猩說完,她馬上接著說,“還是我首先給你們講講丸蛋的怪事吧,相信你們一定喜歡聽。”


    黃丹奇怪地問道,“你以前怎麽沒說過?”


    曼曼瞅了曹梅與猩猩一眼說,“我怕你們不相信,我才沒說。”


    黃丹急切地說道,“快說吧,不要扯開了,我現想聽了。”


    曼曼緩緩地迴憶道,“記得那年我剛好十歲吧,丸子十三歲。那天我過生日,可是又沒人給我慶賀,我一點都不開心。丸子就對我說,“曼曼,你喜歡什麽,哥哥可以變給你。”


    我說,“你不要騙人了,你難道會耍魔術嗎?我才不相信你會變。”


    丸子就說,“是啊,我會魔術,隻要你想的,我都可以變給你。”


    我才不相信他說的話呢,我說,“你可以給我變一個大大的洋娃娃嗎?”我一直想要一個自己的洋娃娃,可是爸爸從來沒有想過要給我買。


    丸子點了點頭說,“是不是要你一樣大小的?”


    我說,“那太大了,就比我小一點好了?”


    他又問道,“那你要男娃娃還是女娃娃?”


    我說,“我當然要女娃娃了,如果你能變一個和你一樣相貌的,我就要男娃娃。”我故意說道。


    猩猩哼了一下。黃丹瞟了猩猩一眼說,“別打岔。”


    曼曼不慌不忙接著說,“他讓我閉上眼睛數到十。我想你騙我,我就要你好看。”當我數到十的時候,我真的看到了一個和丸子長相差不多的洋娃娃,隻比他本人小了一半。我真懷疑他是早就準備好了,準備我生日那天送我的。當時我好感動,我心想,長大以後我一定要對丸子好,像、像親妹妹一樣的對他好。”曼曼說到後麵的時候明顯停頓了一下。隻是大家都沒有察覺而已。


    黃丹懷疑地說,“那你那個洋娃娃還嗎?”


    曼曼興奮地說,“當然了,我每天都要摟著他睡覺的。”說完,忽然意識到什麽了,臉一下紅了。


    猩猩哼道,“不知道害臊。”


    黃丹說道,“等下你帶我去看,我這些天怎麽沒看到?”


    曼曼說,“人家害羞嘛,早藏起來了。你自然看不到。”


    曹梅奇怪地說,“曼曼也會害羞啊?”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曼曼頭一迴臉通紅。


    黃丹又說道,“那還有沒有啊?”


    曼曼說,“當然還有了,不過我不會告訴你們,等下又要笑話我,每人說一件才公平。”


    黃丹說,“那我說吧,不知道曹梅還記不記得那次丸子抱我轉來轉去的時候,我大叫了起來,其實我不是害怕他把我摔下去,而是因為,因為……”黃丹說不下去了。


    猩猩說道,“快說啊,因為什麽,慢吞吞的。”


    黃丹接著說,“因為我看到他的手並沒有抱我的身上,而是中間還有很小的空間,我是被他像磁鐵隔空吸針一樣吸著轉的。可是他後來卻說抱我轉得很累,他根本就沒有抱我,我真懷疑他做假。”說完,黃丹因為害怕臉色有些蒼白。


    猩猩也說道,“我奇怪的是我突然發現我今天長高了好多,而且也變得漂亮了。你們注意到了沒有?”


    猩猩一說,其他幾個女孩都笑了。曼曼說,“這跟米丸有什麽關係啊?”


    猩猩說,“這可是米丸的家啊,當然跟他有關係了。你們真的沒有感覺我變化了嗎?”


    曹梅說道,“是啊,我覺得欣欣今天真的高了許多,我以前隻比她矮三公米,現居然矮了七公分,真是不可思議。而且欣欣今天也漂亮了好多,我都羨慕了。”曹梅說完,又羨慕的望著猩猩。猩猩一臉得色。


    曹梅接著說,“不知道你們注意到丸子走路的時候沒有?他的鞋子根本就沒有地上走,而是浮地上的,所以他走路的時候,根本不會留下任何的腳印。我本來也沒有注意到,那天我剛好把地拖了還有水,可是丸子從地上走過的時候,他的皮鞋根本沒有留下任何印痕,以後我又發現了幾次一樣的情況。”說完曹梅的嘴唇還哆嗦了一下,其他幾個女孩都麵麵相覷,臉色蒼白。


    黃丹聽曹梅這麽一說,接著說,“哎呀,我還記起來了,她那天親我以後,我覺得怪怪的,一下子就暈了過去。然後我醒過來之後,就覺得頭腦異常的好用,是不是他對我作過什麽?他是不是鬼啊?”說完還機靈的打了一個寒顫。


    猩猩也接著說,“我也記得了,小學六年紀的時候,我和他一起去爬山,我看到一棵大樹上有好些不知名的果子很好看。我就想去摘。可是樹太高,樹杆太滑,我爬到大概五六米高,手一鬆就掉了下來。我以為我完蛋了,可是我覺得好象有什麽東西托著我一樣,輕飄飄的坐地上。而丸子隻是旁邊看著我笑。”猩猩臉色變得越來越蒼白。


    黃丹又說道,“他以前的字寫得一點都不好,可是那次我家他的字居然像是從字帖裏麵複製出來的一樣,你們說怪不怪?”說完,黃丹還一臉的不可思議。


    曼曼大叫道,“你們不要說了,再說下去,我都以為丸子是怪物了,我都不敢與他一起了。我現是越想越害怕,我與他一起時候發生了好多奇怪的事情。就說上次他說與我打老虎機包贏,結果我連贏了十手,贏了一千多塊。”曼曼居然把米丸與她的秘密也說了出來。


    曹梅一聽奇怪地說,”什麽贏了一千多塊?“


    曼曼一驚說道,“沒什麽,說玩的呢。”


    這時大家都沉默了下來,忽然猩猩大叫了說,“你們看,那是什麽?”幾個女孩朝著猩猩所指的目光看去,她們居然,居然看到了一副奇異的影像,她們看到米丸的影象客廳的正前上方飄來飄去,好象邊走邊想著什麽,一時愁眉苦臉,一時咬牙切齒,一時緊蹙眉頭,一時冷然而笑。四個女孩終於尖聲大叫了起來,四百分貝的高音差點就把整座房子都震倒。


    我聽到她們的大叫聲連忙跑了出來,走到樓梯間,我大聲喊道,“你們叫什麽,你們是不是見鬼了?”


    站樓梯間,我忽然發現幾個女孩呆呆地望著我,一個個都不說話,好象癡了一般,終於一個個都倒了下去。我真是迷糊了,也不知道他們吃錯了什麽藥,不會是她們一起整我吧,讓我一個人做晚上的飯,今天還真是衰。”


    想到今天晚上還有行動,隻好勉強自己勤勞一下,就義務給她們做一頓飯吧。我把幾個女孩都扶到沙發上躺了下來,也不再管她們,我給她們都下了靈力,強製她們半個小時後一定要醒過來,而且把剛才看到的奇怪事情忘掉。我暗暗後悔,怎麽一下子就靈魂出竅了。


    “各位小姐,大姐,你們真是辛苦了,居然睡得這麽香,昨天晚上幹什麽去了?”我笑眯眯地對猩猩她們說道。這時候她們幾個才睡眼惺惺地一個個從沙發上爬了起來。


    “哎呀,我忘記做飯了,真是糟糕。”曹梅大叫了起來。


    我坐沙發上翹起二郎腿說道,“不要急了,我已經煮了,菜也準備好了,隻要勞您的大駕就行了。”


    猩猩打個嗬欠嚷道,“喂,丸蛋,今天的太陽是打南邊出來的吧。我到這兒這麽久,你還是頭一迴這麽主動的,每次想讓你幹點事都是推三阻四的,今天是不是打了什麽壞主意,老實交代。”說完,她一副不可置信地望著我。


    我一聽猩猩怎麽老是提這些問題,不由皺著眉頭說,“不要鬧了,對了,猩猩,你可以唱支歌給我聽嗎?”我趕緊把話題給引開了,否則她們幾個嘰嘰喳喳起來就沒完沒了。


    “你叫我唱,我就唱,多沒麵子,丹丹,梅姐,曼曼,你怎麽不叫她們唱?擺明就是欺負我一個,我不幹。”猩猩一副你再說,死給你看的表情。


    我笑了笑說,“她們唱得沒你好。”我一說完,我就後悔了,一下子得罪了三隻母老虎。


    曼曼首先嚷了起來,“誰說我唱得沒有欣欣好,我現就唱給你聽。”說完,曼曼唱了一首流行歌。由於是清唱,效果並不好,可能是太生疏的緣故吧,時間都花到外麵玩去了。


    “我說現輪到猩猩了吧。”其實我也很想知道把猩猩開發成什麽樣子了。猩猩看著其他三個女孩,扭捏了一下,唱了一首民謠。當場就把我與其他三個女孩聽得一愣一愣,如同沉醉夢中一樣。餘音繞梁,三月不知肉味。


    她唱完之後,大家才如夢初醒。丹丹非常奇怪地望著猩猩說不出話來。大叫道,“不可能,猩猩不可能唱得這麽好,我以前聽過她的歌。”


    我說道,“這有什麽不可能的,女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嘛。猩猩有進步,我們應該高興,應該慶賀才對。”


    “是啊,丹丹是不是妒忌我啊,哼,不安好心。”猩猩居然開始對丹丹不滿起來。我一看,這是個好現象,隻要把她們的統一戰線,軍事同盟給破了,以後就是我米家的天下,我心裏不由打起了小九九。


    丹丹又哼了一下,結果傳染了曼曼,曼曼也冷哼了起來。家族政黨就是家族政黨,兩人聯合起來對付起猩猩。


    我當仁不讓的幫上了猩猩說,“丹丹,曼曼,你們這樣就不對了,猩猩這兒好歹也是客人。”二對二才能打對台,否則豈不是會一邊倒,曹梅鐵定不會幫任何一邊的。


    誰知道猩猩又不幹了,大聲嗔道,“我才不要做客人,我要做主人,而且要做女主人。”這話一說出口,她就知道說錯了,馬上閉嘴,緊張地望著大家不說話。


    丹丹又冷笑地說了,“原來猩猩是看上了丸蛋了,這麽緊巴巴地搬來住。真是不知道羞恥。”


    猩猩也毫不示弱地說,“誰不知道羞恥了,還到處廣播說丸子偷偷親她,惟恐天下不知道。我是搬來住,可是有人是自動送上門的。還揭丸蛋的被子看,也不害臊,現居然敢說我。”


    我一聽樂了,坐山觀虎鬥,而且是兩頭兇的母老虎,我還沒看過她們互相揭短呢,就讓她們相互之間咬一次吧。我坐一邊看好戲,看著她們來一場雙虎爭雄記。


    丹丹反駁道,“哼,不知道誰才寫了分手信,又厚著臉皮,還把大包小包的往男生家裏搬,生怕嫁不出去的樣子。”曼曼一旁,大聲喊著,“丹丹,加油,把猩猩比下去。”


    我一差點就要狂笑,隻有曹梅睜大了眼睛,迷惑不解的樣子。她哪裏知道兩人早就明爭暗鬥了,隻是這次公開化了,人民內部矛盾,已經上升到階級鬥爭,需要互相攻訐才能調合。一場吃醋大革命正式上演,隻有我這個罪魁禍首一旁洋洋得意,冷眼旁觀,看著她們鬧笑話出醜態,她們也整我整得夠嗆,現也該她們喝一壺了。


    猩猩又說了,“也不知道是誰,還故意讓丸蛋看自己的小褲褲,還讓他抱著轉。”


    我一聽又是大樂,不是把黃丹形容成女中色魔了嗎?看來真是報應不爽,我暗叫爽爽爽。我差點就樂得要翻幾個跟鬥,想與我的猩猩鬥,黃丹還是雛兒。


    丹丹一聽急了說,“也不知道哪個老是念著說,我還跟丸蛋睡一起呢,也不知道兩人私底下偷偷幹了些什麽,還說幹得好爽,真是不知廉恥。”


    猩猩也急了說,“你才不知廉恥呢,丸蛋跟我定的是娃娃親,我從小就是他的娘子了。”


    丹丹一聽,呸了一聲說,“大家看,還真不知羞,倒成了舊社會了,還什麽娃娃親。呸,”


    猩猩一聽又發飆了,“我不知羞,你家還亂倫呢,小姑也喜歡我老公,侄女也喜歡我老公,你們一家還是不是人啊?”她居然把我叫成她老公,她可連女朋友都不是的,居然給我連升了兩級,不知道下次是不是會說孩子她爸了,那我就要連升三級了,我一時黯然無語。


    我一聽猩猩越說越不像話了,居然把曼曼也扯了進去,說不定再說下去就要打群架了。我連忙說,“大家停下來,有話好好說。”


    曼曼一聽早就要發飆了,大聲罵道,“你這隻臭猩猩,你家才亂倫,你家才無恥,你家才時時想著要zu愛。”


    真是越罵越難聽,我大叫道,“飯燒了,大家還不趕快去救飯。”


    隻有曹梅急急忙忙地去了。看來一場經我點燃的銷煙是無法平熄了。丹丹這時已經流出了眼淚,可能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羞辱與委屈吧。她對著陳佳欣說道,“你、你、你……”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就衝到了樓上。猩猩的胸脯急劇地起伏著,估計也是不好受。隻是她比較堅強一點,並沒有哭出聲來。曼曼卻是滿臉的怒火,卻並不作聲,估計這種事情以前外麵見多了,並不覺得什麽奇怪吧。


    我這時也顧不了陳佳欣,先安慰一下那個哭得厲害的再說。我跑到樓上,全然不顧猩猩殺人的目光。丹丹跑到我的臥室裏麵大哭了起來,見我進來後,一下子撲到我懷裏。嚶嚶地哭道,“臭猩猩欺負我,丸子,你要把她趕出去,不然我再也不會理你了。”


    我心想現事情一鬧果然不可收拾,但是已經超出了我預料的範圍,打虎容易伏虎難,想不到解鈴還須係鈴人,我又要把掛老虎脖子上的鈴子解下來了。她的小酒窩這時候也是一吸一吸的,我心中一動,把她的臉用手抬了起來,丹丹不知道我想幹什麽,也不哭了,呆呆著望著我。我伏下身子,她的小酒窩上,滋的親了一下。她一下就呆了。不過並沒有反抗,任由我親了幾下。我心中大動,忍不住就親她的嘴唇上。她的全身都哆嗦了一下,變得全身僵硬,接著慢慢地任我扣開了她的牙關。再過了一會,我們兩人的舌頭互相舔吸,交織一起,雖然很不熟練,但還不會被牙齒傷到舌頭。而這時候我們渾然沒有注意到門外已經站了三個女孩正驚呆地望著我們的熱吻。


    過了好久,丹丹首先清醒了過來,一下子就把我推開了,並用手擦著嘴唇,臉上一片通紅。我這才發現門口也站著三個臉色通紅的女孩。我正想叫的時候,三人已經像見鬼一樣的飛快跑開了。丹丹這時反而沒有作聲了,好久才對我說,“丸子,我的初吻都被你奪走了,如果你不對我好,我就死給我看。而且隻要有我,你就不許對猩猩好,而且不能動我小姑一根手指頭,否則我跟你沒完,就是做鬼我也要掐死你。”說完一副堅決的表情。我想我是完蛋了,我怎麽會找到這麽一棵畸形的樹吊死呢。我本來是預備著用幾棵大樹掛上一副吊床的。不過這時候我知道不能拒絕,否則天下又要大亂。我一把摟起她說,“丹丹,我會對你好的,你要相信我,我以前就喜歡你,你應該感覺得到。”


    丹丹我懷裏害羞地說,“我當然知道了,否則我也不會任由你輕薄,公交車上我就把你的頭給打爆了。”說完又咯咯地笑了起來,可能是迴憶到那天的情景吧。


    我忍不住就想她身上遊走起來,她一驚,馬上像彈簧一樣地彈開了。她輕聲說道,“不可以,如果你真想與我一起,那就好好學習,我們一起上一樣的大學,那時候我成為你大學唯一的女友,嗯,唯一的老婆。但是你現不能動我。”


    我心中一樂,什麽唯一的老婆,難道我這輩子還會有好幾個老婆嗎?心中又一陣yy起來。把正事差點又忘記了。


    我也不想再說什麽,兩人迴到樓下,感到氣氛非常的尷尬。本來我是幫猩猩的,反而現著了丹丹的道。我心想,丹丹真是厲害。一不小心就成了她的男朋友,以後要加倍小心。這一頓飯大家都吃得沒滋沒味,飯一吃完,丹丹與曼曼就迴曼曼家去了,也避免大家見著尷尬。不過丹丹臨走的溫柔一眼,卻讓我好生留戀。


    曹梅也覺得無趣得很,九點不到,就早早地去睡了,電視也沒看。猩猩見她睡去了,拉著我的手說,“丸蛋,想不到你竟然出賣我,你說,你怎麽對我?”


    我說,“你是我死黨,我當然對你好了。”


    猩猩急道,“我不要做你的死黨,我要做你的女友,我命令你現吻我,就像吻丹丹一樣。”


    我心想怎麽會有這麽好的事情呢,我竟然猶豫起來,生怕是一個陷井,我還沒行動,猩猩居然主動吻了過來。我與她又陷進了一場口舌大戰之中,而我們的武器就是舌頭與口水。我與她進行熱吻的時候,渾然沒有注意到樓梯間已經站著一個曹梅,默默地看著眼前的一切,眼中流出失望與絕望的淚水。她又默默地轉過身去,心中叫喊著,“丸子是我的,我不許你們碰他,你們真是可惡。我為什麽那麽心軟的讓你們住進來,我再也受不了了,我要死了。”嗚嗚,曹梅一個人躲房間裏麵哭出聲來,隻是這時候哪會有人聽到。


    我一邊吻著猩猩,手一邊開始她身上遊走起來,猩猩剛想拒絕,忽然又停了下來,任由著我她身上撫。我一嚇,停止了下來,我心中真的不想傷害猩猩。我把吻也停了下來,對她說,“猩猩,對不起,我是情不自禁的。”


    猩猩居然對我笑笑說,“真是**啊,我以後還要和你接吻。”


    我心中一陣狂暈,這猩猩說話怎麽這麽直接,一點風趣與浪漫的情調都沒有,接吻的時候還把大眼睛愣愣地望著我,害我都不知道如何是好。我安慰了她一番,她才上樓去洗澡,我到書房又對今天發生的事情想了好久,覺得事情發展得不可思議。


    我的便宜無疑是沾大了,可是責任卻也相應的增大了,我不由又苦惱起來。真是有得有失,我又不由患得患失起來,我現像烏龜一樣趴幾條船上,一不小心就掉到水裏去了,也不知道以後能不能再有機會爬上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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