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假期終於過完了,卻讓我如同做了一場沒有春暖花開的hun夢。


    隻是這夢還現實中如同曆史般延續,終的後果是,黃丹搬進了曼曼的家中住。曼曼的家成了時刻追蹤我的橋頭堡,曼曼與黃丹成了堡內的兩挺機槍,隨時準備朝我射擊。而猩猩的眼睛成了探照燈,隨時可以照到我的陰暗麵;她的手成了安放我身邊的定時炸彈,隻要我有什麽異動,炸彈上麵的警報裝置隨時都可以達到三秒內的預警狀態,將把我炸成粉末。而曹梅卻成了可憐的名符其實的玩具手槍,既打不出任何一粒子彈,還要時時被我這個槍手偷偷耍弄一番,這也是我這個家裏麵唯一的興趣和開心的原因。


    第二天下午放學以後,望著猩猩大包小包的往我家搬東西,曹梅是一臉茫然失措,迷惑不解。我估計曹梅以為猩猩是準備嫁妝,要嫁過來給我做媳婦了吧,隻是她的臉色為什麽越來越難看?我就覺得奇怪了。


    黃丹果然很守信的,學校裏對我的事是守口如瓶。雖然瓶口已經要溢出水來,她卻總能夠讓它保持足夠的平衡。當然她對我的態度校內也來了一個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對我依然是不冷不熱,不鹹不酸。不過,現她對於追求者一律是橫眉冷對,雙手插腰,成為典型的圓規。讓那些追求者以為來到了神女峰前,現隻有膜拜的份,卻沒有褻玩的膽。


    我也與平時校一樣,下課的時候,吊兒郎當的樣子,與女生笑笑哈哈,與男生打打鬧鬧。五一前的那些流言蜚語,現早已飛到了爪哇國,不攻自破,無人提起。上課的時候,我照舊是沒事就看看各類小說,想象我是大俠叱吒風雲;或者睡睡覺與周公的女兒談談戀愛;或者像個白癡一樣的望著天花板想象著那是夜空找尋著我宿命的方位。而我的靈魂早就遊離而去,至於跑到哪裏鬼混,由於地方實太多,就是我自己也沒辦法記全,任他遊坐地日行八萬裏,巡天遙看一千河。


    這樣一日複一日,日日何其多;此生待明日,萬事可消磨。生活過得平平坦坦,卻又有滋有味。轉眼兩個多星期又過去了。可是猩猩的功課卻是原地踏步,教得我是一愁莫展,雙眉緊鎖;口幹舌燥,頭焦額爛。


    黃丹卻數學小考中得了個全班第三的成績,我卻排了第五。毫無辦法下,我大罵猩猩是木頭腦袋,儒女不可教,朽木不可雕。想讓她聰明一點,除非是吃個稱砣,鐵樹開花。而猩猩現居然也不再反駁我,可能也真的意識到自己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吧。


    我真的怕把她開發成像黃丹一樣那就慘了。隻是看她這個樣子,不開發那是慘,所有到了現是寧可錯過,不可放過的時候。我想既然舉國上下都大搞開發,就讓我來再來一次開發吧。反正我隻是投資了靈力,至於以後開發區能否興旺發達,就看她自身有沒有潛力與發展的意向了,到時候她自己不投資,就讓它荒蕪算了。反正我們國家的開發區,開發地也是大片的荒蕪,好一點的又是繁淫娼盛,尤其以島全國大有名氣,全省皆是女優(旅遊)娼盛,成為女優性地。


    晚上吃過飯,我偷偷對猩猩說,“猩猩,我想了個好辦法,我書房找到了一本專門講學習方法的書。我也知道成績不好不是你的錯,都是你爸媽的錯,給你生了個漂亮的腦袋,卻沒有生個聰明的腦袋;另外我也不是一個好老師,當然你也不是一個好學生。現我們要來個教學相益,學教相長。當然這次學習,是一種秘密學習,所以我們要象地下黨般做好保密工作。不能讓黃丹知道,否則她以為我給你開小灶,那麽受損失的人就不止我一個,可能把你也牽連進去。死我一個不要緊,重要的還是要保住你。所以今晚的學習方法大概要到十點半以後才能進行,你看成不成?”我一臉殷切地望著她,我想我的誠心連菩薩都能感到得要以身相許。


    猩猩猶豫了一下,眼中閃過狡黠的光芒說道,“十點半以後啊,那會不會太晚。另外你不會打我的主意吧?梅姐可這兒;如果你敢對我亂摸的話,我可是會叫的,而且我也會打得你這隻米老鼠抱頭鼠竄。”說完,她得意地笑了起來。


    我又要吐了,女孩子怎麽都是這個德性,擺明了喜歡我,卻吊足了我的胃口。都恨不得嫁給我了,還不許我吃豆腐。也幸好我不是真小人,否則她還有什麽清白可言。我說,“路遙知馬力,事久見人心,你不信我還信誰。”我真想不明白,白天影子一樣跟我賊緊,生怕我與別的女孩親熱一秒,一到晚上卻又防賊似的防著我。真是莫名其妙。


    猩猩一聽高興地說,“那當然了,否則我也不會送上門來讓你每天色迷迷地緊盯著我了。”說完還把高聳的胸脯挺了一挺。


    時間很快就到了晚上的十點半,黃丹與曼曼瞎鬧一陣已經迴去,曹梅看過電視以後也去睡覺了,客廳裏就隻剩下我與猩猩。我拉著猩猩的嫩手來到了書房,她坐了下來心神不定地望著我,我用淺層催眠術對她進行了催眠,她趴書桌上昏昏然睡了過去。


    我害怕她又像丹丹那樣故意裝睡,害我搖簽一樣搖了她半天,我才確信她睡得像豬。隻是她沒有小酒窩窩,我也就沒有親她。我這才再次發動靈力深入到她的大腦皮質層內。一點一點的觀摩她腦內的結構,細細地分析了好久,才發現她的大腦完全發展不平衡,就像是億萬富翁與貧窮百姓的天文懸殊,也難怪她的學習成績那麽差。她其實很有唱歌與舞蹈的天份,可是這樣的天份她卻並沒有發揮出來,看來我應該把它們都激發出來才行。她的嗓音也很好,說話就像是唱歌一樣,隻是她喜歡罵人,也難怪每天被她罵的人多如牛毛,而喜歡她的人卻好似蒼蠅一樣的多,這多半得益於她美妙的聲音與美麗的長相。


    我一點一點地幫她激發著,而我的靈力也一點一點的消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知道大功告成,才不由鬆了一口氣。我也不知道我這樣做是對還是錯,也許這次開發以後她的學習成績會好上那麽一點,但是我卻把她歌唱與舞蹈的潛能全部激發了出來,以後她就是說話恐怕也會是天簌之音。


    我心中一動,不如再把她整整容,說不定,一代歌後,舞後就我的手中誕生。


    可是現猩猩全身軟綿綿的,變成了一個霜打的茄子。無計可施下,隻好先把她弄到樓上去平躺著才好整容,否則一不小心把她整成了一隻恐龍,恐怕她是非我不嫁。可是我一想又糟了,如果讓曹梅知道了,豈不是會說我狼子野心,意圖不軌。看來還是先把曹梅弄得昏睡再說。我跑到樓上,輕輕地推了推曹梅臥室的門,居然沒有上鎖,隻是虛掩著。我輕輕地走到她的床邊,用靈力對她說,“我好累啊,我好想睡覺,我一定要好好地睡上一覺,我不想醒來。”我對她進行了淺層催眠。


    我放心地跑到書房,把軟綿綿的猩猩抱手上,抱迴我的臥室,把她平放床上。看著她無比清麗動人的臉蛋,我差點都要把持不住自己。我心中暗歎,我真是太花心,否則隻找一個猩猩做女朋友也不錯。


    我用靈力把她臉部的肌肉與骨骼全部慢慢地軟化,用我的靈力她的臉部輕撫慢摩,好象精密的儀器一樣重塑造著她臉部的肌肉與骨骼,讓各個部位慢慢地定形,隻是我並不敢把她改動得太大,否則第二天恐怕誰都認不出來她是猩猩還是猴子。


    我現隻是把她臉上一些細微的缺陷給彌補了一下。比方說,猩猩雖然也是瓜子臉,但雙頰不夠尖,我就把好的頜骨稍微往內移一點;雖然她也是雙眼皮,但是看起來並不明顯,我就讓她的雙眼皮看起來深;她的鼻梁也不是很挺直,我就讓它的鼻梁骨再增高一點點。猩猩靠近耳朵的臉龐與額頭頂部各有兩粒小黑痣,平時她都是用頭發遮醜,我就讓它們淡化消掉。猩猩靠嘴角的一顆牙齒不夠整齊,我就讓它與其他的牙齒一樣的排列細密。她的臉蛋有一點點油膩,我就把它臉上分泌油脂的腺體化掉,毛孔也有點點粗,我就讓它們自動縮小。


    臉蛋是弄好了,猩猩成了東方的維納斯。身體是不是也要弄一下呢?我想好事做到底,造美要徹底。我一狠心,把猩猩的外衣與外褲也脫掉了。一尊純潔如玉隻包著重點部位的玉體就橫陳我的麵前,讓我看著沉醉,想著要犯罪。好我的忍耐力還是超強的,能夠臨美不亂。我知道猩猩才隻有一米五八。我就用靈力把她的脛骨與腿骨軟化,用靈力輕揉著把它們拉長了幾厘米,當然她腿部的肌肉相應的就會加繃緊,富有彈性。再過幾天她的骨頭逐漸硬化以後可能就可以長到一米六五左右。她的腰也不夠細,我又用靈力把她腰間多餘的脂肪全部轉移到胸脯上,這樣看來她的腰就是盈盈可握,而她的胸脯自然是傲氣十足。


    看著一個粉雕玉琢一樣的人如同藝術品一樣我的手上誕生,我真懷疑自己是不是成了全能的上帝。看著眼前的夏娃是前凸後突,美麗萬分。而我卻不是亞當,這兒不是伊甸園,沒有蛇的引誘,一分心我的氣勢就萎了下去。


    我現是累得一身的臭汗,而猩猩因為我對她做功,她已經是一身的臭汗,我們兩人如同一起掉進了臭水溝。我知道跟著汗液排出的雜質對於猩猩來說極其不利,如果不洗掉,說不定汙漬就像萬能膠一樣膠她身上,一個千嬌百媚的美媚就要變成一個滿身都是汙點和斑點的恐龍。沒有辦法我隻好再次發揚苦幹累幹,一幹到底的雷鋒精神,再把她清洗成一個純白的玉瓷。


    我把猩猩抱到浴室,強忍著一切,把她當成自己的親妹妹看待,昂著頭,用火箭速度把她清洗幹淨,隻是偶爾碰到她身體的*還是讓我差點狂性大發,走火入魔。我把她背到了曹梅的床上放好,又到衣櫃找到她的衣褲,笨手笨腳地幫她穿好。一場沒有銷煙,隻有**的戰鬥才算結束。


    這一來我又出了一身的臭汗,想到現房間裏有兩個千嬌百媚的美媚,我居然不能下手,把我給急得如翻身的王八――團團轉。我想既然這樣,總要發泄一下吧。我洗過澡後,眼中閃過了狼一樣的目光,我知道今晚又會是一個難眠之夜,都是猩猩給害的。想到她明天鏡裏看到自己的表情我想一定會讓她很期待吧。


    我仿佛看見猩猩如同一名天皇巨星一樣站世界的舞台上,而我卻是傻瓜一般坐地上一臉崇拜的望著她,宛如對著一尊女神……


    晚上十一點街上人已經很少,街燈發著微弱的光,照亮前麵不遠的地方,昏沉沉黃乎乎說不出來的壓抑。整座城市也如同巨人般昏昏欲睡。紀靈與同事從金陽大酒家走了出來。


    微醉的小張說道,“紀靈,你這些天怎麽悶悶不樂的?好現方國強的案子總算破了,否則大家真是吃不了兜著走。專案組看來比我們還是要強,要幸運得多。”


    紀靈也不說話,默默地走著,如同靜思不語的仙子一般。李曉義跟著兩人後麵輕聲罵道,“什麽慶功宴,分明是鴻門宴,擺明是向我們示威,諷刺我們無能。”


    李曉義走到紀靈麵前說道,“紀靈,我送你迴去吧,天這麽黑了,你一個人走不安全。”


    小張見到李曉義這麽獻媚的樣子,對他說道,“不用你了,你還是趕緊迴家吧,聽說你女朋友也你那吧,能夠市裏買到房子,真羨慕你。我剛好和紀靈同路,我送送她就行了。”


    李曉義的眼中閃過一絲的怒火,可能是酒喝得多了點,他有點醉意地說,“什麽他媽的女朋友,你聽誰胡說八道。好了,我有點醉了,我先走了,有事明天再說。”李曉義與紀靈打了一聲招唿後,怏怏地離開了,也不知道心裏想什麽。


    金陽大酒家是市高檔的酒家,四星級標準,離市公安局也隻有五百來米的距離。紀靈看著小張身邊轉來轉去,沒來由一陣討厭。不過她並沒有說出,畢竟大家都是同事,近她的心情很差。案子雖然破了,但是這個案件居然與其他的兇殺案件毫無關係,而這起案件的的確確是黑幫的爭權的內鬥。本來他們也查不到什麽,隻是沒想到,一名嫌疑犯不知道被誰抓住,用麻袋裝著丟了公安局附近的拐角處,才讓案情有了重大突破。前兩天才把真正的主謀,躲到g市的宋學江抓獲迴來歸案。但是前麵的六起兇殺案卻是無論怎麽查都沒有線,大家都失望得很。現想不到破了方國強的案子,才使他們又重獲得了一點希望。


    小張陪著紀靈迴到了宿舍門前,看到她對他近是越來越冷淡,也不知道他是什麽時候得罪了她,或者說錯了什麽話,任他想破腦袋都不能想出原因來。一個愛說愛笑的女孩,半個月來就變得沉默寡言,也沒看他有男朋友什麽的人打電話找她,不會是鬧失戀了吧?也不知道哪個王八蛋能讓紀靈這麽傷心,他心中暗恨著迴到了自己的宿舍。


    紀靈坐客廳上靜靜地想了一會兒,心裏亂糟糟的。她歎了口氣,心思像是斷了線的風箏飄啊飄的。她到浴室洗過澡後,時間差不多已經是晚上的十二點了。


    她翻來複去,一如往常一樣,也不知道是不是等什麽。這樣一來,時間差不多又快到一點了。這時她突然聽到了細微的聲音,卻絕對不是老鼠傳出來的。紀靈迷糊中又仔細地傾聽著,她忽然明白了,剛才的是聲音是門開的聲音。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發現一個黑影已經站床頭,如狼的兇光已經緊盯著她。


    紀靈渾身一顫,心髒就要從口中跳了出來。她真的沒有想到,這個黑影居然真的還敢到這兒來。她吃吃地說道,“你,你真的敢來?”她滿臉的震駭,竟然忘記了叫喊。


    黑影說道,“是啊,都半個月了,我非常想你,所以就來看你了。”溫柔的聲音差點把紀靈融化。


    紀靈冷笑了一聲說,“是嗎?你也會想我,你是想我的**吧?你這個惡棍,我要殺了你。”紀靈說完,揚起了拳頭,另一隻手上隱現匕首。黑影笑了笑,一伸手就抓住了紀靈持刀的手腕,紀靈一吃痛,匕首就掉了床上。兇手用另一隻手,把兇器一揚,傳來了匕首刺入了牆壁的另一端的聲音。紀靈吃驚地望著他,心中充滿了驚疑不定的神色。


    黑影沉聲道,“如果你再敢反抗,我就要讓你赤裸的身體明天出現市中心的廣場上,讓千萬人欣賞你的美麗身姿。”黑影惡毒的話把紀靈震驚了。


    黑影繼續沉聲道,“你想玩,我隨時可以玩死你,而且可以讓你死得身敗名裂。”


    紀靈美麗的眼睛裏麵流出了絕望的淚水,她想不到又落了惡魔的手裏,一頓恥辱那是再也不能避免的了。


    黑影這次並沒有對紀靈再使出什麽厲害的招數,直接上了她的床,把一動不動的紀靈摟懷裏,肆意地她身上遊走。紀靈如同玉雕一樣任由著他做著她不恥的一切,腦海裏隻是出現她死後裸體拋屍市廣場的恐怖情景。


    當她再次有清醒的感覺的時候,她發現她又已經變得赤身裸體,她知道眼前這個黑影又想要幹什麽呢?隻是她現她就像是一隻可以被隨時捏死的螞蟻,一頭被隨時宰殺的羔羊。這種事情隻要有了第一次,就不可能沒有第二次,第三次……,


    紀靈知道黑影雖然非常兇狠,但是這種事上卻並不粗暴,即使是第一次也會讓她qing動,而不是粗暴地對她進行侵犯。黑影溫暖的魔掌的撫下,紀靈感到身體發出一陣陣的悸動,體內也開始泛濫,這時她感覺到那隻魔掌居然就要侵犯到她的**之處。


    紀靈連忙想用手去阻止,卻不料已經太遲了,反而緊緊地按他的手上,變成變相的要他撫。現變得阻止也不是,離開也不是。紀靈輕輕地說,“你這個惡棍,我一定要殺了你。”


    黑影輕笑了一聲,並不說話。反而把她抱得緊,她這時分明感覺到下體有一個碩大的東西正頂撞著自己,好象尋找著什麽?她猛然吃驚起來,是明白了怎麽迴事了。


    紀靈急急地輕叫道,“你不要亂來,我要叫了。”隻是她這話說得根本毫無危懾力,如果她想叫的話,早就可以叫了,也不用等到這時候。


    她知道她終於又一次被侵犯了。她被動地搖晃著起來,感受著那種刺入的感覺,一種久違的**的感覺。她也忍不住了,不由自主地迎合了起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遍又一遍地做著各種各樣的體位方式。她知道自己徹底地失去了自我,居然與黑影做著這種可恥的事情卻並不拒絕。


    隔了好久好久,紀靈說道,“我好累,你出來吧,我再也受不了了。”


    黑影慢慢地出來了,又把她緊緊地摟懷裏說,“想不到我竟然會真的喜歡你。”說完又一遍一遍地撫著紀靈的全身,肆意揉著她的柔軟,感覺她的柔軟豐滿,不禁是用力揉捏成各種形狀。


    紀靈咬著牙量不發出呻吟聲,隻是粗壯的喘息聲,已經讓一室皆春。黑影接著拉開了一點黑布,強行與紀靈接起吻來。紀靈心中一動,就想去揭開他的黑麵巾,兇手一把把她的手按住,與她的嘴唇分開說道,“你是不是不想要命了,是不是還想把我抓起來。”也不等她迴答,又狠狠地刺入了她的體內,接著開始了瘋狂激烈的肉搏戰。


    迎接著無休無止的一浪接一浪越來兇猛的衝擊,紀靈也隻能以全身的力量去迎接挑戰,否則隻能被擊垮。她開始忍不住地呻吟起來,再也顧不得會不會讓別人聽見,那種呻吟聲是挑引著兩人爬上一座又一座的**高峰……


    兩人又是一陣大汗淋漓,全身濕了又幹,幹了又濕,也不知道幹濕了幾迴。紀靈的秀發都濕透了,好象洗了一個熱水澡,渾身透著熱氣。黑影看到紀靈軟綿綿的樣子,像被暴雨打伏的小草。他對她說道,“我幫你洗幹淨吧。說完也不等她迴答,把她橫抱著到了浴室。黑影也把自己脫得幹淨,與她一起衝洗了起來。隻是浴室裏麵實太黑了,又沒有開燈,雖然他已經把黑麵巾取出下來,可是她還是看不到他的麵容。


    紀靈下定了決心,也不再顧得上羞恥,一遍遍地撫著他強壯的身體,感受到他的強大。她明顯地感覺到了,兇手大概一米七五左右,比她高了十公分。頭發不長也不短,很柔軟。麵部的肌肉細膩,鼻梁高挺,嘴唇厚實,沒有胡須;全身的肌肉強壯,卻很細膩,好象是女性的身體一樣。她這時是多麽希望見到這個強暴她的人,即使是死她都願意了。隻是她感覺到她的一舉一動都被他看得一清二楚一樣,無論她有什麽異常舉動,那雙手都能很快地阻止她的行動。


    紀靈知道沒有辦法反抗了,反而乖乖地由著他擺布,她心中想著,“隻要你我的身邊,我總有一次可以揭穿你的真麵目。”她心中的仇恨反而被揭開他的秘密所吸引,這是她以前根本就沒有想過的事情。


    黑影清洗自己的同時,把她一身也清洗幹淨。


    黑影忽然又對紀靈說道,“我還沒夠呢,你還要不要?”


    紀靈心中直唿,“老天,他竟然還要,都差不多過了兩三個小時了,聽別人說男人幹這個都是特別的短,一般隻要幾分鍾就完事了。”她第一次的傷才好了不久,雖然現的承受能力強了好多,但是像這種猛烈的程度還是讓她吃不消,但是為什麽她現是越來越享受到這種性生活?雖然不是夫妻間的,但她卻是甘之如飴。也難怪那麽多的男友女友想著偷吃jin果;那麽多的夫妻因為這樣的事情而導致婚姻破滅;難道偷情也可以這樣**徹骨?還沒等她想完,她發現他麵對麵地抬起她的右腿又一次強行刺入她的體內,兩人浴室又進行了一輪的大戰。


    高潮終於過去,兩人的唿吸聲也平靜下來,又是一陣清洗。這次紀靈反而有點擔心他不會來了。不由就說道,“你,你下次什麽時間再來?”宛如嬌羞的妻子問著丈夫的情話。


    兇手擦著頭發說,“是不是想布置陷井把我抓起來?”


    紀靈心中一震,怎麽自己都沒有這個念頭了,反而是一門心思的想與他廝守一起。她沉默起來,畢竟被人誤會不是好受的,而且現他們兩個根本就是仇敵,站不同的立場。但老天卻又讓他們有親密的關係,她現又舍不得這個高大強健的青年人。好隱隱覺得他好熟的樣子,隻是又不敢想他是誰。雖然他也色,但第一次也是她為了保命而願意的。而這次她雖然表麵不肯,心中卻覺得盼望了好久,這段日子老是睡不著覺,難道竟是潛意識裏等他?隻是這樣的話怎麽能說出來,否則還不會被認為是天生的淫婦。


    那黑影見紀靈不說話,接著說,“我能夠預知危險,你不可能抓得住我,當我想你的時候我就會來。”


    紀靈氣憤地說,“你就管你的肉欲,你隻不過把我當成泄欲的工具。”說完,不由自主地哽咽起來。


    黑影也不答話,穿好衣後,把她一身也擦幹。又把她抱了起來,然後放到床上,居然無恥地把她全身又吻了一遍,接著說,“過幾天我會再來,你讓我真著迷。”


    紀靈還呆呆地想著他說的話的時候,發現黑影已經離開了,這一夜對她來說又是一個**而無眠的夜晚,想到竟然成了黑影的秘密玩物,成了一個見不得光的人。紀靈苦笑了起來,再也沒有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了。


    紀靈忽然靈光一閃,“身高一百七十五公分左右,頭發不長不短,麵容細膩光滑,身體年青強健,難道竟然會是他?”她渾身一顫,再也顧不得穿衣,趕緊拉亮了燈,房間的b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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