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起來後,我感覺到身體有點不舒服,可能是晚上沒有睡好覺,老是覺得心事重重的,這可能也是成長的必然的副產品吧。想了想也放到一邊,我也不再去外麵練功了,沒有黃小攸的日子我就像失去了去外麵鍛煉的動力。


    看看天色還早,我換了運動短衣短褲就進了練功房。看著一身的精健肌肉我心裏麵也很滿意,像我這種運動員的體魄,全校還是很少的,隻是他們都沒有注意到我而已,我心中又是一陣得意。


    我練了一會兒功夫,才做了五百個俯臥撐,我就聽到曹梅起來的聲音。我想她倒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竟然起得這麽早,我想不會是起來拉肚子吧。讓我感到為意外的事,她竟也跑到練功房來,居然吵著要跟我學武術,讓我教她鍛煉。這比天上出了十個太陽還讓我吃驚,這丫頭今天是吃了什麽藥,好象灌了迷糊湯似的,搞什麽早鍛煉?


    看著她頭上紮著馬尾巴,上身穿著齊肩的單短襯衣,露出了一截雪白的小肚臍,把一身的玲瓏曲線都暴露了出來。下身穿著一條單薄的齊膝花褲,露出一段純白如玉的小腿,玉腳竟然也隻是穿著雙拖鞋,全身真是有百分之五十暴露外麵,別提有多性感。看得我是熱血沸騰,百脈齊張。她卻是毫不意,還過來拉我的手讓我教。


    我想她不會是來勾引我的吧,簡值就是一條美女蛇。我實是受不了這種刺激,而且下身已經自然而然地已經有了反應。我真是站也不是,站直的話下麵就會搭帳戶;坐也不是,練功室裏麵沒有椅子啊。我真是慘了,隻好弓著身子。


    曹梅看我好象難受的樣子,是要命地打量著我的身子對我說,“你的肚子不舒服嗎,是不是很難受,要不要我給你揉揉?”說完伸著玉手就要給我揉肚子。


    我真的是被她給氣暴了,她再不走我就真的要獸性大發了,我想再過一分鍾我一定要把她就地正法。我搖了搖頭對她說,“我是有點不舒服,口有點渴,你去給我倒杯水上來,曹梅。”


    曹梅聽我這麽說,真的跑出了房下樓去給我倒水。我功也不練了,往外緊張的一瞧,看到她真下了樓,立刻跑到隔壁的臥室裏麵,尷尬地看著支著帳蓬的運動短褲,不知道如何是好。急得我是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團團直轉。


    我終於靈機一動,躺了床上。管身上已經出了一點汗,我也不管了,遮醜要緊,把單被拉身上,任由汗水浸了一身。


    曹梅叫了我幾聲,我低低地應了她,她很奇怪我怎麽忍著痛跑到臥室了。她端著杯子走了進來,看到我躺床上,關切地問道,“你疼得厲害嗎?我幫你揉揉吧,要不要看醫生,家裏麵還有止痛片,我等下去給你拿啊。”說完,就要掀開單被給我揉肚子。


    我吃了一驚,製住了好的手說,“現好多了,呆會就沒事了。”我真是給她氣炸了,這一切還不都是她給害的。看著她前傾的時候胸前鼓鼓地直往我身上靠。我知道我又要完蛋了,鼻子這次終於不爭氣地流出了鼻血,真是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


    曹梅看到我的鼻子出了血,又是大吃一驚地說,“米丸,你不會有事吧,怎麽鼻子也流血了?是不是給碰傷的啊?怎麽辦呢,流了這麽多。”說完,手足無措地望著我。這種關切的表情還真讓我有那麽一點感動。


    我把頭仰起,噥噥地對她說道,“你不要慌,你去替我拿包麵巾過來,呆會就可以止住血了,另外你給我拿條濕毛巾。”


    她聽我這麽一說,也不管有沒有用,急匆匆地下了樓去替我找東西。不一會兒就找來了,氣喘籲籲地把東西交給了我。


    我真是哭笑不得,我真想告訴她,“你就是去火的好的藥,你不要去找了。”隻是這樣的話怎麽能說出口呢,本來我這些天給她的印象就不好,老是像個色中惡魔的樣子,其實我還是純情男孩呢。


    血也止住了,欲火也止住了,又該是上學的時間了。我剛要出門,電話鈴就響了起來,我一陣納悶,誰這麽早給我打電話的,我想不會是媽媽吧。都好幾天了,才打了一兩個電話。我連忙又折了迴來。


    “喂,你好。”


    “喂,請問你是米丸嗎?”聲音那頭傳來一陣非常清脆悅耳的女音。


    “是啊,我就是,請問你是誰啊?”我一聽就覺得是美媚的聲音,雖然不是媽媽的電話我很失望,但是我的失望馬上就被狂喜所代替。我不由就笑嗬嗬地答道。全然忘記了還有一個曹梅正緊盯著我打電話,估計談話內容她都可以聽到吧。


    “你還記得我是誰嗎?”那邊傳來了要我猜人的遊戲。


    “讓我想想,你先等我一下。”其實這種遊戲一點都不好玩,一不小心猜錯了,就把美媚給得罪了。隻是這種聲音絕對不是陳佳欣霸道的聲音。她可是一出口就成髒的。也不是溫乃馨溫柔可愛的聲音,她不會那麽無聊讓我猜她是誰。當然不會是黃丹,她還不會知道我的電話。也不會是黃小攸了,黃小攸對我現還有一點意見,上次又因為沒有迴答她的問題得罪了她……


    我的腦海一下子高速運轉起來,恐怕比變速齒輪還要快上幾萬倍。篩選了n多個女孩,我的腦海資料庫裏麵竟然缺少這個女生的聲音,我的聲音庫失去了作用。我還真是暈死了,真是急死我了,這是多麽不禮貌的事情。說不定她以後還會是我的“勾夫”呢,怎麽就不記得她的聲音了呢。


    我試著問了一下,“你可以給我一丁點提示嗎?”也隻有我這種厚臉皮的男生才會無恥下問了。


    那邊嘻笑了一聲說,“是不是妹妹太多了,不知道我是誰了?”


    我暗想還真準啊,又是一條蛔蟲變的。“沒有啊,隻是從來沒有女生給我打過電話,所以我電話裏麵聽不出來,我家的電話傳音效果很差,容易走音。”我隻好用這個騙騙她了,也不知道她會不會上當。她的這種打趣是使我心癢癢的。


    她這時也不笑了,一本正經地說,“我不逗你玩了。我是紀靈呀,你記起我了嗎?我今天想約你出來玩。你有空嗎?”


    “啊,原來你是紀靈啊,我還真沒有想到呢,我真高興你能給我打電話,可是我告訴過你我的電話嗎?”我的印象中我的確沒有告訴過她,我當時還悔青了腸子呢。就是她的電話也因為事情太多都忘記打了,差一點就把這個美媚給忘記了,還多虧了她有心還記得我,我還真是有魅力,我喜滋滋地想。


    那邊接著說,“你到底有沒有時間啊?怎麽不迴答我的問題呢?”


    我現都快笑傻了,連忙說道,“有時間啊,有時間,隨時奉陪到底。”我理也不理一旁已經瞪著我的曹梅,說話是口不擇言。失去了平時的冷靜。


    紀靈又說道,“那我們約定好了,今天下午五點鍾,我們老地方見麵,你可要來啊,我們不見不散,拜拜。”


    我正要答應下來,可是對方已經掛了電話,隻剩下盲音。我想這個紀靈還真是急性子,我話都沒說完呢。


    曹梅看到我掛了電話後對我說道,“米丸,剛才是誰給你打電話呀,怎麽這幾天都沒見她打過?”


    我瞟了她一眼說,“是一位認識的朋友,今天晚上你不要給我做飯了,我到外麵去吃。”我一說完,就知道這個態度好象有那麽一丁點不禮貌。


    曹梅臉上果然變了變,隻是說出來的話我覺得怎麽就完全不符合邏輯呢?她應該生氣才對,可是她卻居然說,“你是不是去約會啊?她一定長得很漂亮吧。”說完滿臉期待地等著我的答案。


    我心中一陣不忍,為剛才不禮貌的行為是感到歉意,所以我就打算安慰她一下,其實說漂亮,真的是春蘭秋菊,各擅其長,但我還是說了違心的話。“哪裏漂亮,她可沒有你漂亮了。長得跟個恐龍似的。我隻不過是去應應景,你不要多想。”誰知道還真給我言中了,紀靈她以後完全就是暴龍,我被她的假麵目給蒙蔽了,我以後後悔都來不及,現我卻隻一心想著去赴約。


    曹梅一聽又高興了起來,臉居然紅了一下。我說完又暈了,怎麽又有那麽一點點暗示作用,看來我是改不了的壞習慣了,都是平時與那些女孩說慣了。不要讓她誤以為我是色狼才好。


    我終於走出了家門,心想像我這樣的純情男孩終於有女孩肯主動與我約會了,我可真是發達了。前程一片美景,美媚我來了。


    來到教室以後,我感到怎麽就怪怪的,教室裏麵鴉雀無聲的。我趕緊坐座位上,拿出書本,裝模作樣的看書,其實正緊盯著教室門口。


    按照慣例,這應該是暴風雨前的片刻寧靜,老班今天又要發飆。也不知道誰會是受害者,我納悶地想著,心裏還期待著看誰是倒黴鬼。好久沒有見過老班發飆,我心裏竟然還充滿了期待。


    不一會兒,老班果然就寒著一張臭臉進來了。好巧不巧地走到我的座位上。我就想不會這個倒黴鬼就是我吧,我今天的眼皮可沒怎麽跳呀。而且就是跳也應該是跳財的運。


    老班陰陰地對我說道,“米丸,你怎麽現才來,我都找你三趟了?”


    我想難怪同學們今天都這麽乖,這麽聽話,原來雷公你已經此巡空三次,打過兩陣悶雷。我站了起來呐呐對他說道,“老師,不知您找我有什麽事?”


    老班緊繃的臉終於有了一點鬆動,對我嚴厲地說,“你近是不是外麵犯了什麽?學校領導現很看重你,你千萬不要出什麽亂子,否則你就是再考個第一學校也保不了你。”然後老班把我叫出了門外,我老實地跟著他到了門外的走廊上,一邊欣賞著他肥鴨搖擺的姿勢。


    我心中大驚,也不知道出了什麽麻煩事,默默地站那兒不動。他看了看我的表情接著說,“其實學校也知道你是好學生,平時雖然有些調皮,但總體上來說還是好苗子,而且這次考試也考得很好。所以這次警察來找你調查情況,學校已經替你頂了迴去,你可要好自為之。不要校外出什麽差錯,如果你保持這個成績的話,學校還可以保薦你上重點大學。”


    我暗暗籲了一口氣,心情頓時輕鬆得好象是柳絮飛。我滿懷感激地對老班說,“謝謝學校與老師對我的栽培與教育,我一定不會辜負大家對我的期望,我也不會到校外去惹什麽麻煩事,讓學校難過。”我心裏冷冷地想,“我如果真的出了什麽事情,你們會負責嗎?現隻不過是嘴上說得好聽罷了,看我沒出事才撿了便宜話,哄我開心,讓我替你們學校考上好大學賣命。”


    老班聽到我的表態後,終於滿意地點了點頭。他又交代了一些其他方麵的事情就讓我迴到了教室裏麵。我心中想到底是哪裏撞邪了,怎麽警察會找上門了呢?今天可能真會出什麽事,我心裏有了強烈的預感。


    過了一會兒就下課了,好些同學都紛紛問我老師找我幹嘛。我故意說道,“老班告訴我說,隻要我保持這個成績,明年可以保薦進北大、清華。”說完還故意作出無可奈何的表情。其他同學都紛紛倒抽了一口涼氣,眼裏閃著羨慕與妒忌的光芒。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我同時知道不要一天,校園內就會傳出米丸明年要進清華北大上學的消息。我真的忘記了這可能又是另外一場災難。隻是禍福無常,誰能料定?


    陳佳欣本來也準備跟我聊聊的,後來不知道怎麽的,看到其他同學圍著我,竟然又默默地迴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我看她沒來,我也沒有過去,我心裏有點亂,還想著警察究竟找我幹什麽。


    到了第三節課下課的時候,陳佳欣居然給我遞了一張紙條,然後也不說話就走開了。我以為她又是讓我看別人給她的情書,心中暗暗發笑,這個死妮子,真是有趣,老是拿別人的情書給我看。


    我強忍著好奇心,心想反正上課無聊,上課的時候再看,也好打發時間,不然的話又要學唐僧念一節課的經了。當我上課時打開看這封情書的時候,我的心就猛然一抽,好象挨了別人的鞭子。她,她居然提出要與我分手?我,我真是發暈,我跟她都沒怎麽牽手,卻說什麽分手,不是故意耍我嗎?我耐著性子把這封“分手的情書”給看完了,真是讓我哭笑不得,憤怒不止。


    臭丸蛋:


    本大小姐從來沒有寫過信,不知道你王一蛋相不相信。可是昨天下午的事對我的刺激太大了,我的心髒都要承受不起,所以我一定要跟你這個王二蛋說清楚。可是看到好些同學,我就沒說,我現給王三蛋你這個嘔心的家夥寫信,以後我也不想再跟王四蛋你這個混蛋一起了。王五蛋你是個討厭的家夥,老是賊頭賊腦,鼠目寸光。


    昨天下午第二節課後,王六蛋你媽的居然又瞞著我去找溫乃馨,混帳東西王七蛋你知道當時我是多少的生氣嗎?我差一點就要去砍了你這個王八蛋。可是一想,也就饒了你王九蛋一條狗命。後來下午放學的時候,我也去找了溫乃馨,知道了王十蛋你這個色鬼對她說的一切……


    我真的想不到十一蛋你這個色狼是這樣的人,是這樣的小氣鬼,明明送給別人的東西還想要迴來,馨馨還說色魔十二蛋你居然想要非禮她,她一看十三蛋你獐頭鼠目,那色色的眼光,嚇得話也不敢說,就逃走了。


    可是她卻還對十四蛋你這個混帳還是那麽好,她知道十五蛋你個小氣鬼舍不得那個玉墜,所以要用激將法讓十六蛋你這個不安好心的家夥考上好大學,她真是用心良苦。而我卻每天隻是想著玩,隻想著鬧,我現卻發現浪費了好多時間,我真的好後悔啊,還有一年就高考了,可是我的成績好差,我是考不上大學了。我一點希望都沒有了。我真的很恨你個雙王八蛋,如果不是你個十七蛋老是要我跟你個十八蛋一起玩,我也不會成為今天這樣。我以後考不上大學,也就不能大學交男朋友了,我的青春,我的美麗,以後還有誰會欣賞啊?我要徹底跟你十九蛋斷交,二十蛋混小子你再來找我,我就打掉二十一蛋你的狗腿,打掉二十二蛋你的狗牙,打得二十三蛋你滿地像三個王八一樣的爬。


    陳佳欣


    我一看完這封莫名其妙的信,把我罵了個狗血淋頭,恨得我的牙就像咬我的心髒,明明是她老是纏著我玩,害得我人將不人。也好,我算是把這些女生都看透了,一個個都是賊婆娘,昨天出了一個溫乃馨,今天又是一個陳佳欣。去你們的掃把星吧。我一生氣就把紙條給撕得粉碎了。暗暗罵道真是可惡的臭婆娘,我猜想她一定是找到了一個比我帥,有錢,有情調的白馬王子。對了,一定就是她口中所說的那個花花公子。我歎了口氣,無奈地搖了搖頭,這現代女孩變起心來比翻書還真是快,我無聊地翻了幾頁書。我忽然又記了起來,暈了,陳佳欣借我的車子還沒還我呢,是不是她也學溫乃馨啊?是要我考上大學才把車子還給我,“哦,又是一個貪心的女生。”我暗念道。


    我也懶得理她了,趴桌子上想著心事。一個白天我心中不停地咒罵中很快就過去,雖然我感覺有點像度日如年的樣子,但是一想到下午紀靈還要找我約會,心中還是好受了許多,充滿了期待。


    “你來了,你還真準時啊。”紀靈看到我來了,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笑嘻嘻地對我說。


    一見到她我的眼前一亮,上次還真沒有好好地欣賞過她呢,紀靈1米65的樣子,大概二十歲左右,一頭如雲細發,長長地自由灑落地披背後,閃著烏亮的光芒,非常的柔順。臉蛋鵝蛋型,微黑可能與職業有關;柳葉眉,長長的睫毛,眼睛一閃一閃的,好象充滿無窮的智慧。瑤鼻櫻唇,看不出有抹過口紅的樣子,笑起來的時候貝齒如玉,真是好看。好一個清純女生,比曹梅還耐看。


    她看到我呆呆地望著她,把手往我的眼前一抹說道,“你今天怎麽啦?是不是得了老年癡呆症了。”我這才醒了過來,心想真是糟了,又把大好青年的形象給敗壞掉了,又為市容市貌抹了一迴黑。難怪猩猩、曹梅都說我是小色鬼,看來真是改不了兩眼亂放電的毛病。心底的興奮勁一下子就破了的氣球癟了下去。


    紀靈看到我失神的樣子,又輕輕地笑了笑說,“你怎麽老是站著,快點坐下,我還有話對你說。”


    我哦了一聲,懶洋洋地坐了下來,心裏還想著我真的是那麽色嗎?她問了一些什麽都沒有聽清楚。


    紀靈生氣地對我說,“米丸,你怎麽啦?你失魂落魄的樣子是不是失戀了?”


    我想,啊,我是不是真的失戀了?我隱約覺得她好象說對了。我好象一下子就對紀靈失去了興趣,我的心思一直飄啊飄,都不知道飄到哪兒去了。


    紀靈看我不對勁的樣子,把原本想說的話都沒有說出來,看了看我,歎了口氣說,“你這個樣子是什麽意思,你的情緒怎麽變化這麽大,真是看不懂你,好了,今天就到這吧,你先迴去吧。我有事還要等人。”


    我看了她一眼後,也不作聲,默默地低著頭離開了咖啡廳,心裏還想著,我是不是失戀了?我又看了看天,天也已經是陰沉沉的,我想是不是老天也失戀了呢?要與處了八年的死黨分手,我真的好失望,可是我究竟是不是失戀,我真的不明白。我還沒有真正戀過,我怎麽知道我就已經失戀了呢?現一不小心就得罪了認識的美媚,看來她一定很失望吧。


    網b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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