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潘赫忙著貼身一擊,怎奈一腳受阻多少有點影響,進步沒跟上,又被小夥一腿蹬在腹胸,他紮馬矮,手防沒及時,被一腿蹬翻,一個鯉魚打挺彈起來,接著上……】


    見到這一幕,對手忍不住嘴角一陣抽搐


    這個小夥子明顯沒想到耶律潘赫這麽難收拾……


    譜上說鷹捉四平,足下存身,鷹熊合演,當者立樸。倒的時候是往前倒,鷹捉四平足下拋。


    這兩邊對手起來,青麵小夥子跟耶律潘赫打得難分難解,這二位有點意思,青麵小夥子讓耶律潘赫摔了個跟頭,別著勁,非得摔耶律潘赫一個換迴來,耶律潘赫被青麵蹬了一腿,別的地方不管了,追著青麵的腿打,勢必要給他打殘。


    結果後邊倆人就沒了章法,硬抗起來。脛骨碰脛骨,倆人碰的梆梆響,腿受不了了又杠胳膊,疼得受不了又扭在一起。


    本來耶律家這邊還因為被耶律潘赫搶了先而憤憤不服,但畢竟是一門拳法,這個時間無形中把心向過來了,還是自家一個姓親,都喊:“潘赫玩真的,別鬧了”。


    耶律潘赫哪還管,頭魁不頭魁早不顧了,出氣要緊。


    懂行的不難看出,那個青麵小夥子使的是閃展騰挪,穿縱跳躍的拳法,應該是一種夜行暗殺的拳法,因為雖然跳躍,卻明顯能看出一個範圍,就像在胡同裏行拳,走得刁鑽歹毒,但沉力明顯不如耶律潘赫。


    小夥子跟耶律潘赫硬抗,自然吃虧。而楊本有機會一氣拿下,但非得與他周旋,以短打長,反而久久難以拿下。


    【……雖然凡事都講證據無疑是一種迂腐的表現,但是總要比凡事都不講證據,隨便出手來的好一點吧……】


    正因為抱著這樣的想法,江忽兒德賽的目光變得神奇起來,眼中也多了幾分謹慎,小心為大勇,諸葛一生為謹慎,雖然說江忽兒德賽距離豬哥可能差著不止五十條街的的差距,但是這並不能表示說他不可以謹慎一點。


    朝著金甲騎士挑挑眉,對方似乎很快理解了江忽兒德賽的意圖,同樣微不可查點點頭,在不經意間兩人已經達成了一致的決定。


    這苗青青態度實在曖昧,不過這樣一曖昧反而讓人覺得不好辦,因為不知道她的想法到底是什麽,如果說她是真的對金甲騎士有意,有沒有別的心思,倒是給人了一個很好的機會,甚至可以把她的這股力量收為己用,雖然或者不多,但是也不無小補。


    但是如果她是別有預謀呢?這個事情就讓人覺得非常頭疼了……


    【在不經意之間,果老兒身上的殺氣已經散發出來,首當其衝的就是靠左邊的白衣人,感受到果老兒散發出的那幾乎要凝成實質的殺氣,靠左邊的白衣人的心神猛震,這得殺多少人,才能形成這麽濃厚的殺氣?!】


    受到殺氣的影響,靠右邊的白衣人的手腳都開始冰冷發麻,眼看這一拂塵就要掃到身上,可是身體卻不聽使喚,隻能閉上眼睛等死。


    “土龍天牢!”靠右邊的白衣人不太明白哥哥為什麽不躲閃,不過現在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先救了人再說,一時之間,來不及用那些高級的道術,隻能用簡單的土龍天牢。


    土龍天牢並不是用來擋果老兒的拂塵的,他們兄弟倆看到果老兒的拂塵白芒以後都很清楚,土龍天牢絕對擋不住,所以靠右邊的白衣人控製著讓土龍天牢在靠左邊的白衣人的腳下升起。


    土龍天牢隻有兩米多高,隻是土流壁的繁化版,不過這個術結印少,速度快,在這樣的時候使用再合適不過了,果老兒這一拂塵是橫斬,靠左邊的白衣人驟然上升了兩米多,自然也就沒掃到人,拂塵芒摧枯拉朽地把土龍天牢掃得粉碎,靠左邊的白衣人摔在地上。


    “奔流!”靠右邊的白衣人看到哥哥的處境不太妙,立刻使用這個道術牽製果老兒。


    靠左邊的白衣人在地上打了幾個滾脫離果老兒的攻擊範圍後站起來,在身上拍打兩下,一隻手搭在靠右邊的白衣人的肩膀上,說道:“弟弟,這家夥有兩下子,咱們得拿出點實力來,盡快解決戰鬥!”


    “好!!”靠右邊的白衣人點頭答應著,眼裏閃過一片狂熱!“又可以把那東西拿掉輕鬆一下了!!”


    “難道?!”果老兒看到靠右邊的白衣人臉上的表情,頓時感到心中一寒:“恐怕不太妙啊!!”


    靠右邊的白衣人雙目圓睜,嘴唇一抖一抖的,手腳麻利地把褲子拉起來,露出了小腿上紮成一圈的負重,果老兒的心裏“咯噔”一下,這負重的數量!!!


    有心上前阻止,靠左邊的白衣人卻又補了一個土龍彈,果老兒一邊躲閃招架著兩個土龍吐出的泥彈,一邊大歎運氣不好,居然碰上了速度流的修真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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