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想要徹底讓天賦女神國滅亡，卻又不能讓其他神國知道，我們還無法做到。”
“我們需要等待一個時機，而這個時機，就需要你來創造，這就是我叫你來的原因。”大祭司看著聖子開口說道。
“我來創造時機，大祭司閣下，我能創造什麽時機？”聖子卻是聽著疑惑。
自己有這樣大的本事創造什麽時機麽？
“傑姆斯，你有，而且這個時機還必須你來創造才不會惹人懷疑。”
“請大祭司閣下教我，我一定會努力完成！”聖子當即低下頭請教。
“辦法很簡單，那就是用你太陽神國聖子的身份去拉攏結交其他一眾神國的貴族公子。”
“那些神國年輕聖子、聖女，還有大祭司的子嗣等等。”
“不過，這次你需要改掉以前囂張跋扈的性格，而是一平等的身份與他們結交？”
“傑姆斯，這一點你能否走到？”太陽神國大祭司開口問道。
“這個……大祭司閣下，我能做到！”
聖子原本還想說為什麽要讓我自降身份，可反映過來後立刻改了口。
“那大祭司閣下，接下來還需要做什麽？”
“接下來你可以盡可能籠絡他們，然後帶著他們四處遊玩，可以去矮人族領地，也可以去精靈族領地，或者地精等等地方遊玩。。”
“父親，這樣會不會太危險了，那些種族對我們神國並不算太友好，比如精靈族。”
“而且他們的那些區域內，還有著其他強大的魔獸。”聖子有些無法理解自己父親安排。
“就是要讓你們遇到危險，不過這個危險是可控的，我會派出大量的強者暗中保護你們。”
“所有，我想到時候哪些和你差不多大的聖子、聖女們都會喜歡上這種又刺激卻不用擔心生命安危的旅行。”
“而最後，真正需要你做的，就是慫恿他們前往獸族帝國。”
“獸族帝國？！”
聖子一驚。
如果是其他種族還好，雖然對一眾神國並沒有太大的好感。
可卻也不會見到人族就要不死不休。
但是獸族帝國，那絕對是人族的禁地。
因為獸族見到人族之後，基本上便隻有殺是人族的心思。
除非是個別的雙方高層特許的商隊，或者是使者團，那才能在獸族帝國內安全通行。
因為到時候會有著獸族王族精銳進行護送。
“沒錯，就是獸族帝國！”
“不過，這次你們一行人將會遭遇最大的危險，且隊伍有了損失……”太陽神國大祭司冷笑著點點頭。
“大祭司閣下，我明白了，您是準備挑起獸族與我們神國的全麵大戰？”
聽到這，要是聖子還不明白自己父親打的什麽主意，那也算是沒腦子了。
所以，他立刻就清楚了自己父親的打算。
“沒錯，隻有我們神國和獸族帝國發生前所未有的大戰，那才能將天賦女神國大絕大部分力量吸引出神國。”
“到時候，隻要找機會將天賦女神國這主力解決，那他們就再也沒有了翻身的機會。”
太陽神國大祭司點點頭。
“大祭司閣下，您真是太睿智了！”
聖子頓時對自己父親佩服不已。
到時候天賦女神國的主力是出了意外死在戰場上。
那麽這件事情就能悄無聲息達成。
甚至還可以變相的削弱其他神國的實力。
“大祭司閣下，那我現在就去準備，到時候去結交那些神國的貴族青年和聖子、聖女！”
“等一等傑姆斯，你這次前往不能做的太刻意！”
太陽神國大祭司卻是立刻叫住了聖子。
“傑姆斯，你知不知道你想要得到的那葡萄酒銷售權，已經落在了達格瑪手上。”
“落在了達格瑪手上？”聖子有些愕然，這件事天賦女神國到現在還沒宣揚，所以他自然是不知道的。
“沒錯，那個鄉下小子已經與達格瑪達成協議，讓天賦女神國負責葡萄酒在艾歐大陸的銷售。”
“雖然並不提供配方，但光是提供葡萄酒讓她轉售，那天賦女神國也能因此快速賺取財富！”太陽神國大祭司開口。
“這鄉下小混蛋，遲早有一天我要讓他後悔。”聖子聞言則是咬牙切齒。
早就忘記了當初納蘭特可是和他說過同樣的合作，隻是他心太大，所以並不選擇這個合作方法。
“傑姆斯，我告訴你這件事情，並不是讓你分心的，而是這件事情就是你結交其他神國聖子、聖女的最好機會！”
“我推測那天賦女神國並不敢獨攬葡萄酒的銷售，否則必定會被其他神國眼紅。”
“所以，到時候我太陽神國也將有機會分得一部分的銷售權。”
“而我準備派你來主管這件事情，到時候你正好可以借著銷售葡萄酒的事情前往各個神國，與那些聖子、聖女打交道。”
“等你覺得差不多時機成熟之時，你就可以開始邀請這些人一起去冒險，然後開始我先前所說的計劃！”
“我明白了，大祭司閣下！”聖子被自己父親警告一聲，頓時就不敢再提納蘭特的事情。
“嗯，那今天就到這裏吧，你迴去好好準備，過兩天我就會派你前往天賦女神國了。”
“是，大祭司閣下，那我先告退了！”聖子行了一禮，就朝著神殿外而去。
不過，就在聖子即將走出神殿之時，背後卻忽的傳來了太陽神國大祭司的聲音。
“傑姆斯！”
“大祭司閣下，您還有什麽事情麽？”
“關於那個鄉下小子，我會動用神國力量給他送上幾份禮物，讓你解氣。”
“不過你給我記住，現在最重要的是天賦女神國的事情，所以你給我專心做事，不準有任何怠慢！”太陽神國大祭司開口道。
“是，大祭司閣下，我明白了，保證全力為神國辦事！”
聖子頓時喜笑顏開。
……
“請問是納蘭特男爵大人麽？”
“是的，我家大人就是暴風領之主，諸位你們這是想要做什麽？”
“這位隊長不要誤會，我們是這附近的貴族領主，而且都是來自於榮光大陸。”
“先前前兩天就聽說納蘭特男爵將要返迴路過這裏，所以我們特地來迎接納蘭特男爵大人的！”
黑岩平原一處大道上，納蘭特的隊伍經過半個月的趕路，終於是距離暴風領越來越近。
不過，隊伍才在黑岩平原上行進沒多久，車隊就被攔了下來。
原來，是這周圍的小貴族們得知納蘭特返迴，特地再次等待問候。
“諸位，很榮幸見到大家，不知諸位找我有什麽事情？”
納蘭特自然也聽到了動靜，當下隻能走下馬車，朝著一眾小貴族問候出聲。
“不敢，不敢，納蘭特男爵，希望我們沒有打擾到您！”
“納蘭特男爵，我們這次等在這裏，是一眾貴族都想獻禮物給您！”
“上次我們也聽說了納蘭特男爵大人的婚禮，隻是因為我們路途太遙遠，實在是無法提前趕到，所以隻能現在補上禮物，以表歉意。”
幾名小貴族見納蘭特如此和煦，頓時搖頭擺手不敢接受納蘭特的行禮。
“獻禮物？”納蘭特還以為這些貴族找自己有什麽事，沒想到是送禮的。
“諸位，這禮物就算了，婚禮的事情你們實在是不必記掛在心上。”
“那是我突然選擇在神聖之城舉辦，所以才造成時間倉促。”
“說起來還是我要和諸位道歉，沒能請你們喝上一杯。”
納蘭特倒是很謙和，並沒有因為如今這些小貴族變得弱小而無視他們。
當然，禮物他也委婉的拒絕掉了。
“納蘭特男爵，您的選擇肯定是有道理的，並不需要跟我們道歉。”
“不過，這禮物納蘭特男爵是一定要手下的，這是我們眾人的一點心意。”
“如果納蘭特男爵不收，那我們會過意不去的。”
“諸位，這禮物我真的不能收，你們也不容易……”納蘭特有些無奈。
這些小貴族的情況他是知道的，並不富裕。
所以，他實在是不忍心收下這些禮物。
畢竟他有些擔心這些貴族會不會是因為其他人都送了。
而他們沒送，到時候會讓自己生出建議。
“納蘭特男爵，這禮物您就收下吧，我們……我們就不再打擾納蘭特男爵了！”
幾名小貴族見納蘭特真的不準備收。
竟是直接將禮盒放在路上，隨即便帶著一眾屬下撒開丫子開溜。
“……”
納蘭特沒想到，竟然還能遇到送禮送到逃跑的。
“大人，小的去給您吧禮物收起來！”
這時候，雷蒙的反映卻是不慢，當即就朝著幾個禮盒而去。
“哇，大人，是黃金製作的雕塑，有金狼，也有金迅鷹！”
雷蒙拿著幾個木盒，打開查看後頓時便驚唿起來。
“行了，雷蒙，收起來吧！”
“對了，裏麵有沒有署名？”納蘭特想了想開口道。
“大人，有的，在這黃金雕塑下麵就有署名。”
雷蒙查看一番，立刻迴答。
“行吧，那就禮物收好，等迴去後讓托馬斯管家將這些名字登記入冊！”
納蘭特搖搖頭，隨即隊伍再次開始啟程。
“大人，大人，納蘭特男爵的車隊走了！”
在納蘭特車隊走後，距離一裏外的一處空地上，先前說著離開的貴族卻是匯聚於此。
“那納蘭特男爵將禮物帶走了沒有？”
“帶走了，大人，我看到那個高個的野蠻人隊長將禮物裝到了馬車上！”
“太好了，納蘭特男爵收下禮物了！”
“是啊，雖然沒能與納蘭特男爵結交，但是禮物送上，起碼以後就有借口前往暴風領拜訪納蘭特男爵了！”
“唉，納蘭特男爵的婚禮真是可惜，我們沒有能參加！”
“我可是聽說納蘭特男爵那時候很威風呢，那個什麽神國的聖子，最後臉都氣綠了，那十多名龍騎士麵對納蘭特男爵，卻一動都不敢動！”
“是啊，納蘭特男爵如今可是我們神聖大陸最有權勢的貴族了！”
“所以啊，我們要把納蘭特男爵的大腿抱好！”
“那是肯定的！”
“對了，你們有沒有想好，要不要脫離帝國，加入納蘭特男爵的暴風領？”
“這個……我倒是想，可傑瑞那些家夥不是還沒成功讓納蘭特男爵建立公國麽？”
“我們就算脫離了帝國，到時候可沒地方去了啊！”
“說的也是，希望傑瑞他們能快些辦成，讓納蘭特男爵建立公國，到時候我們就直接脫離帝國。”
“跟著納蘭特男爵，肯定要比跟著這些帝國強！”
“是啊，不但是要我們多交三層的稅收，還要我們改變信仰，這算是什麽事情！”
“對，我們都信奉榮光之神半輩子了，絕對不能更改！”
“那大家就先迴去等待吧，希望傑瑞他們能快點成功！”
……
納蘭特並不知道，因為艾歐大陸的加入，改變了整個神聖大陸的格局。
而一眾帝國和公國因為需要多繳納一份稅收給神國，如此惹來了一眾貴族的不滿。
原本貴族們隻需要交出三成的稅收給封君。
可現在因為神國的原因，他們的稅收達到了六層。
這是因為上層的大貴族直接將壓力轉嫁到了這些小貴族頭上。
如此，一眾小貴族辛辛苦苦的產出，到頭來還是別人拿了大頭，自然沒有誰是願意的。
而那些原本就屬於神聖大陸的貴族還好說，畢竟他們對原有的帝國和公國有著很強的歸屬感。
但是榮光大陸來的貴族們就不同了。
他們對於這些帝國並沒有歸屬感。
再加上前段時間從神聖之城返迴的傑瑞等人一路宣揚納蘭特婚禮上的威風。
並且還偷偷述說了他們準備推舉納蘭特成立公國。
到時候依靠著納蘭特的大腿，他們就能過得比神聖大陸的這些土著貴族還滋潤。
頓時，傑瑞等人的這些話就讓這些小貴族生出了別樣的心思。
如果納蘭特成立的公國，那他們也可以加入。
如此，一眾貴族才出現了在路上攔下納蘭特的車隊，強行送上禮物。
而有這樣心思的可不單單是這幾名貴族。
此刻黑岩平原上還有著一波一波的貴族等在路上呢。
甚至有些千裏迢迢而來，遇到納蘭特的時候卻依舊厚著臉皮說自己就是附近的貴族。
而這樣的後果就是，納蘭特原本輕裝簡行的隊伍，到最後竟是整整多出了三車的禮物。
基本上都是黃金鑄造的各種雕像。
這禮物雖然不算貴重，可心意卻也足夠表達。
“我們需要等待一個時機，而這個時機，就需要你來創造，這就是我叫你來的原因。”大祭司看著聖子開口說道。
“我來創造時機，大祭司閣下，我能創造什麽時機？”聖子卻是聽著疑惑。
自己有這樣大的本事創造什麽時機麽？
“傑姆斯，你有，而且這個時機還必須你來創造才不會惹人懷疑。”
“請大祭司閣下教我，我一定會努力完成！”聖子當即低下頭請教。
“辦法很簡單，那就是用你太陽神國聖子的身份去拉攏結交其他一眾神國的貴族公子。”
“那些神國年輕聖子、聖女，還有大祭司的子嗣等等。”
“不過，這次你需要改掉以前囂張跋扈的性格，而是一平等的身份與他們結交？”
“傑姆斯，這一點你能否走到？”太陽神國大祭司開口問道。
“這個……大祭司閣下，我能做到！”
聖子原本還想說為什麽要讓我自降身份，可反映過來後立刻改了口。
“那大祭司閣下，接下來還需要做什麽？”
“接下來你可以盡可能籠絡他們，然後帶著他們四處遊玩，可以去矮人族領地，也可以去精靈族領地，或者地精等等地方遊玩。。”
“父親，這樣會不會太危險了，那些種族對我們神國並不算太友好，比如精靈族。”
“而且他們的那些區域內，還有著其他強大的魔獸。”聖子有些無法理解自己父親安排。
“就是要讓你們遇到危險，不過這個危險是可控的，我會派出大量的強者暗中保護你們。”
“所有，我想到時候哪些和你差不多大的聖子、聖女們都會喜歡上這種又刺激卻不用擔心生命安危的旅行。”
“而最後，真正需要你做的，就是慫恿他們前往獸族帝國。”
“獸族帝國？！”
聖子一驚。
如果是其他種族還好，雖然對一眾神國並沒有太大的好感。
可卻也不會見到人族就要不死不休。
但是獸族帝國，那絕對是人族的禁地。
因為獸族見到人族之後，基本上便隻有殺是人族的心思。
除非是個別的雙方高層特許的商隊，或者是使者團，那才能在獸族帝國內安全通行。
因為到時候會有著獸族王族精銳進行護送。
“沒錯，就是獸族帝國！”
“不過，這次你們一行人將會遭遇最大的危險，且隊伍有了損失……”太陽神國大祭司冷笑著點點頭。
“大祭司閣下，我明白了，您是準備挑起獸族與我們神國的全麵大戰？”
聽到這，要是聖子還不明白自己父親打的什麽主意，那也算是沒腦子了。
所以，他立刻就清楚了自己父親的打算。
“沒錯，隻有我們神國和獸族帝國發生前所未有的大戰，那才能將天賦女神國大絕大部分力量吸引出神國。”
“到時候，隻要找機會將天賦女神國這主力解決，那他們就再也沒有了翻身的機會。”
太陽神國大祭司點點頭。
“大祭司閣下，您真是太睿智了！”
聖子頓時對自己父親佩服不已。
到時候天賦女神國的主力是出了意外死在戰場上。
那麽這件事情就能悄無聲息達成。
甚至還可以變相的削弱其他神國的實力。
“大祭司閣下，那我現在就去準備，到時候去結交那些神國的貴族青年和聖子、聖女！”
“等一等傑姆斯，你這次前往不能做的太刻意！”
太陽神國大祭司卻是立刻叫住了聖子。
“傑姆斯，你知不知道你想要得到的那葡萄酒銷售權，已經落在了達格瑪手上。”
“落在了達格瑪手上？”聖子有些愕然，這件事天賦女神國到現在還沒宣揚，所以他自然是不知道的。
“沒錯，那個鄉下小子已經與達格瑪達成協議，讓天賦女神國負責葡萄酒在艾歐大陸的銷售。”
“雖然並不提供配方，但光是提供葡萄酒讓她轉售，那天賦女神國也能因此快速賺取財富！”太陽神國大祭司開口。
“這鄉下小混蛋，遲早有一天我要讓他後悔。”聖子聞言則是咬牙切齒。
早就忘記了當初納蘭特可是和他說過同樣的合作，隻是他心太大，所以並不選擇這個合作方法。
“傑姆斯，我告訴你這件事情，並不是讓你分心的，而是這件事情就是你結交其他神國聖子、聖女的最好機會！”
“我推測那天賦女神國並不敢獨攬葡萄酒的銷售，否則必定會被其他神國眼紅。”
“所以，到時候我太陽神國也將有機會分得一部分的銷售權。”
“而我準備派你來主管這件事情，到時候你正好可以借著銷售葡萄酒的事情前往各個神國，與那些聖子、聖女打交道。”
“等你覺得差不多時機成熟之時，你就可以開始邀請這些人一起去冒險，然後開始我先前所說的計劃！”
“我明白了，大祭司閣下！”聖子被自己父親警告一聲，頓時就不敢再提納蘭特的事情。
“嗯，那今天就到這裏吧，你迴去好好準備，過兩天我就會派你前往天賦女神國了。”
“是，大祭司閣下，那我先告退了！”聖子行了一禮，就朝著神殿外而去。
不過，就在聖子即將走出神殿之時，背後卻忽的傳來了太陽神國大祭司的聲音。
“傑姆斯！”
“大祭司閣下，您還有什麽事情麽？”
“關於那個鄉下小子，我會動用神國力量給他送上幾份禮物，讓你解氣。”
“不過你給我記住，現在最重要的是天賦女神國的事情，所以你給我專心做事，不準有任何怠慢！”太陽神國大祭司開口道。
“是，大祭司閣下，我明白了，保證全力為神國辦事！”
聖子頓時喜笑顏開。
……
“請問是納蘭特男爵大人麽？”
“是的，我家大人就是暴風領之主，諸位你們這是想要做什麽？”
“這位隊長不要誤會，我們是這附近的貴族領主，而且都是來自於榮光大陸。”
“先前前兩天就聽說納蘭特男爵將要返迴路過這裏，所以我們特地來迎接納蘭特男爵大人的！”
黑岩平原一處大道上，納蘭特的隊伍經過半個月的趕路，終於是距離暴風領越來越近。
不過，隊伍才在黑岩平原上行進沒多久，車隊就被攔了下來。
原來，是這周圍的小貴族們得知納蘭特返迴，特地再次等待問候。
“諸位，很榮幸見到大家，不知諸位找我有什麽事情？”
納蘭特自然也聽到了動靜，當下隻能走下馬車，朝著一眾小貴族問候出聲。
“不敢，不敢，納蘭特男爵，希望我們沒有打擾到您！”
“納蘭特男爵，我們這次等在這裏，是一眾貴族都想獻禮物給您！”
“上次我們也聽說了納蘭特男爵大人的婚禮，隻是因為我們路途太遙遠，實在是無法提前趕到，所以隻能現在補上禮物，以表歉意。”
幾名小貴族見納蘭特如此和煦，頓時搖頭擺手不敢接受納蘭特的行禮。
“獻禮物？”納蘭特還以為這些貴族找自己有什麽事，沒想到是送禮的。
“諸位，這禮物就算了，婚禮的事情你們實在是不必記掛在心上。”
“那是我突然選擇在神聖之城舉辦，所以才造成時間倉促。”
“說起來還是我要和諸位道歉，沒能請你們喝上一杯。”
納蘭特倒是很謙和，並沒有因為如今這些小貴族變得弱小而無視他們。
當然，禮物他也委婉的拒絕掉了。
“納蘭特男爵，您的選擇肯定是有道理的，並不需要跟我們道歉。”
“不過，這禮物納蘭特男爵是一定要手下的，這是我們眾人的一點心意。”
“如果納蘭特男爵不收，那我們會過意不去的。”
“諸位，這禮物我真的不能收，你們也不容易……”納蘭特有些無奈。
這些小貴族的情況他是知道的，並不富裕。
所以，他實在是不忍心收下這些禮物。
畢竟他有些擔心這些貴族會不會是因為其他人都送了。
而他們沒送，到時候會讓自己生出建議。
“納蘭特男爵，這禮物您就收下吧，我們……我們就不再打擾納蘭特男爵了！”
幾名小貴族見納蘭特真的不準備收。
竟是直接將禮盒放在路上，隨即便帶著一眾屬下撒開丫子開溜。
“……”
納蘭特沒想到，竟然還能遇到送禮送到逃跑的。
“大人，小的去給您吧禮物收起來！”
這時候，雷蒙的反映卻是不慢，當即就朝著幾個禮盒而去。
“哇，大人，是黃金製作的雕塑，有金狼，也有金迅鷹！”
雷蒙拿著幾個木盒，打開查看後頓時便驚唿起來。
“行了，雷蒙，收起來吧！”
“對了，裏麵有沒有署名？”納蘭特想了想開口道。
“大人，有的，在這黃金雕塑下麵就有署名。”
雷蒙查看一番，立刻迴答。
“行吧，那就禮物收好，等迴去後讓托馬斯管家將這些名字登記入冊！”
納蘭特搖搖頭，隨即隊伍再次開始啟程。
“大人，大人，納蘭特男爵的車隊走了！”
在納蘭特車隊走後，距離一裏外的一處空地上，先前說著離開的貴族卻是匯聚於此。
“那納蘭特男爵將禮物帶走了沒有？”
“帶走了，大人，我看到那個高個的野蠻人隊長將禮物裝到了馬車上！”
“太好了，納蘭特男爵收下禮物了！”
“是啊，雖然沒能與納蘭特男爵結交，但是禮物送上，起碼以後就有借口前往暴風領拜訪納蘭特男爵了！”
“唉，納蘭特男爵的婚禮真是可惜，我們沒有能參加！”
“我可是聽說納蘭特男爵那時候很威風呢，那個什麽神國的聖子，最後臉都氣綠了，那十多名龍騎士麵對納蘭特男爵，卻一動都不敢動！”
“是啊，納蘭特男爵如今可是我們神聖大陸最有權勢的貴族了！”
“所以啊，我們要把納蘭特男爵的大腿抱好！”
“那是肯定的！”
“對了，你們有沒有想好，要不要脫離帝國，加入納蘭特男爵的暴風領？”
“這個……我倒是想，可傑瑞那些家夥不是還沒成功讓納蘭特男爵建立公國麽？”
“我們就算脫離了帝國，到時候可沒地方去了啊！”
“說的也是，希望傑瑞他們能快些辦成，讓納蘭特男爵建立公國，到時候我們就直接脫離帝國。”
“跟著納蘭特男爵，肯定要比跟著這些帝國強！”
“是啊，不但是要我們多交三層的稅收，還要我們改變信仰，這算是什麽事情！”
“對，我們都信奉榮光之神半輩子了，絕對不能更改！”
“那大家就先迴去等待吧，希望傑瑞他們能快點成功！”
……
納蘭特並不知道，因為艾歐大陸的加入，改變了整個神聖大陸的格局。
而一眾帝國和公國因為需要多繳納一份稅收給神國，如此惹來了一眾貴族的不滿。
原本貴族們隻需要交出三成的稅收給封君。
可現在因為神國的原因，他們的稅收達到了六層。
這是因為上層的大貴族直接將壓力轉嫁到了這些小貴族頭上。
如此，一眾小貴族辛辛苦苦的產出，到頭來還是別人拿了大頭，自然沒有誰是願意的。
而那些原本就屬於神聖大陸的貴族還好說，畢竟他們對原有的帝國和公國有著很強的歸屬感。
但是榮光大陸來的貴族們就不同了。
他們對於這些帝國並沒有歸屬感。
再加上前段時間從神聖之城返迴的傑瑞等人一路宣揚納蘭特婚禮上的威風。
並且還偷偷述說了他們準備推舉納蘭特成立公國。
到時候依靠著納蘭特的大腿，他們就能過得比神聖大陸的這些土著貴族還滋潤。
頓時，傑瑞等人的這些話就讓這些小貴族生出了別樣的心思。
如果納蘭特成立的公國，那他們也可以加入。
如此，一眾貴族才出現了在路上攔下納蘭特的車隊，強行送上禮物。
而有這樣心思的可不單單是這幾名貴族。
此刻黑岩平原上還有著一波一波的貴族等在路上呢。
甚至有些千裏迢迢而來，遇到納蘭特的時候卻依舊厚著臉皮說自己就是附近的貴族。
而這樣的後果就是，納蘭特原本輕裝簡行的隊伍，到最後竟是整整多出了三車的禮物。
基本上都是黃金鑄造的各種雕像。
這禮物雖然不算貴重，可心意卻也足夠表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