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如青進了院子後,就看到她那一貫處事冷然淡淡的主子,此刻正柔情似水的瞅著人家,一張臉笑的如冬日的臘梅,那叫一個鮮豔。


    “咳咳……”無論看多少次,如青還是接受不了這樣的少主。


    奈何倆人根本就沒看她,依舊是忘我的爭執。


    如青歎氣,罷,看著樣子怕又到沐浴時間,自己還是晚點再來。


    院裏,懷中人哀怨的眼神終於讓抱著的人歎了口氣,“芙兒,莫要使性子,你這傷可是半點拖不得的…”


    話落,懷裏的人眼睛就瞪的滾圓,半響輕喘兩聲,免得被他一口氣氣到內傷。


    使性子?


    拖不得?


    芙蓉扭頭,是誰強硬把所有東西都搬來翠竹苑的,這裏是當日自己要的偏僻地方,就是想好好養病,雖然他搬來的名號,是方便貼身照顧。


    芙蓉咬碎一口銀牙,她現在雖是一等的癱瘓病者,可也是個女流,貼身照顧這種事怎麽也得讓個女人來吧,他卻是不管不顧的事事親為,完全不顧眾人的反抗和她灼灼的眼神。


    他是少主吧,不管不顧的在來的第一夜就執意睡在偏間榻上,結果晚上風寒入侵咳嗽聲不斷,在她不忍的情況下,倆人隻得同榻而眠。


    自此,一連幾日不變。


    等芙蓉驚覺自己是否惹了頭腹黑狼時,才發現這腹黑狼早就甩不掉了,隻有等著被拆皮剝骨。


    “冉,冉詹,不能這樣子。”介於自己如今這副活死人模樣,芙蓉知道反抗無果,決定動之以情。


    如冉詹低頭看了她一眼,腳步依舊不停的朝浴房走,“你如今不便我自然要照顧你。”


    “照顧可以讓丫頭來,或者讓如青,如青最好了。”


    如冉詹長歎一聲,“如青有事要忙,而且她也不懂心法,那兩個丫頭還小,更不行。”


    芙蓉當即啞口。


    “更何況你也明白,過脈這種事一定要在藥浴時才會有效果。”


    芙蓉咬咬牙,她當然知道,隻是-----


    “你知道這藥湯的兩味藥很難找,而且要趁著最好的時間接脈,若在耽擱幾日,怕是更難恢複。”


    芙蓉低頭,她當然明白,隻是讓她每次與他坦誠相見,還是在浴桶裏,實。。。在是難為情。


    雖然她心裏已經認定了此人,可也不想連基本的生活自理都要依附他,這樣更覺自己沒用。


    眼看門在身後關上,裏房的水汽騰騰而上,芙蓉還在做最後的掙紮,“泡,泡過後,在運功,效果一樣的吧。”泡完了在推脈也行啊。


    男人輕笑,“確實一樣,隻是一個在水裏,一個在床上。”


    芙蓉臉騰地就紅透了,這人是存心的吧,確實都一樣,反正都要脫衣服,索性低頭裝死。


    那人還不放過她,曖昧的在她耳邊徐徐道:“芙兒可是生氣了!”


    芙蓉氣惱的咬著唇,死活不抬頭。


    感覺到懷裏人頭又低了幾分,如冉詹輕笑,溫柔道:“不氣了,你本就是我的人,你我又何必拘泥於這些禮。”


    芙蓉扭頭,你還可以在無恥些----


    如冉詹又道:“等你好了,我自然是要許你一個名分的。”


    名分?


    芙蓉愣愣的抬頭,這幾日倆人雖然親密,可他從未說過這些,除去當日救她迴來時許諾的那句再也不分開。


    如今這名分?


    芙蓉突然有些害怕,怎麽就忘了他的身份?


    不說她無家無名,來路不明,單他自己上麵就還有個家主放著,怎麽可能會讓她這個什麽都沒有又來路不明的人進山莊。


    一直被自己忽略的問題頓時一股腦的冒上來。


    是了,她竟是忘了那個狠虐喋血的家主,她要是留在這裏,遲早倆人要見麵的吧。


    “我。。。。”芙蓉看著他,一句話哽在喉裏,她都沒來得及告訴他自己的真實身份。


    “嗯。”


    如冉詹把人放進浴桶的坐梯上,等她坐穩了才鬆手。


    芙蓉靠在木桶壁上,兩雙眼緊張的盯著他,臉頰旁如墨的發絲垂下,濕噠噠的貼在肩上,熱氣蒸騰的她蒼白的臉多了幾分暈紅,此刻看來如一隻入水的妖精。


    如冉詹伸手朝她通紅的臉頰撫去,聲音也帶了幾分黯啞:“又在亂想。”


    感覺到手指下的肌膚微微的顫抖,如冉詹眸裏的柔光更甚,白皙的手指細致的掃過她的眉眼,順下一點點的水霧汗珠。


    “我既許了你,自然是認真的,一切交給我就好。”


    聲音低沉帶著磁性,是讓人安心的存在,是啊,一切有他,如過去一年那般,他是自己唯一安心的地方。


    剛換了簡介,感覺與情節更貼近些,大家可以看看是這個好還是原來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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