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什麽呢,這麽開心?”


    阿正不知道何時已經從舞台上下來了,歐陽菲往旁邊挪了挪,空出一個座位給他。


    “我們啊,正在說冒鱈呢,什麽時候學會吉它的,而且還彈得這麽棒。”


    “嗬嗬,這個嘛。如果你真的想知道,我可以告訴你喲。。”阿正道。


    “是你教冒鱈的!那你可真是一不簡單的人物。”


    葉靜搶先一步替正在用似問非問的眼神打量著阿正的歐陽菲。


    “我可沒這麽說,是冒鱈自己有天份。”


    “冒鱈,我怎麽不知道你有這天份啊,你吖潛伏得太深了吧,連我和子愛都瞞。”白凱不滿的說到。


    “好了,好了。你們有完沒完啊,什麽叫冒鱈潛伏得太深,你們有問過冒鱈關於吉它的事嗎?再說了人家學的時候你們大概在家睡大覺呢。”簡樂憤憤不平的說。


    我感激的向簡樂投去一眼神,真不愧是好哥們。


    “對了,有一件事我不是很明白?”阿正好奇的問到。


    頓時,眾人眼光全目集中在阿正這裏,包括徐崢。


    “你就說吧,別賣關子了。。”快人快語這一向是歐陽菲的性格。


    “冒鱈會吉它這有什麽不對嗎?怎麽你們大家會有這麽多疑問?”


    說著阿正把目光移到我身上,我隻是低著喝首自己的酒。歐陽菲、子愛、白凱他們你看我,我看著你,然後把臉看向別處。阿正再向葉靜投去目光,而葉靜隻是說看著阿正,一幅欲言有止的樣子。這時,晨曦看了看我,在空中和雷然交會了一個眼神,然後和對阿正搖了搖頭。從頭到尾隻有簡樂和我一樣一直低著頭品著酒。


    “這裏麵有什麽隱情嗎??阿正看了看大家最後把目光落在我身上。雖然我一直喝著酒,但我能明顯的感覺到,在我斜對麵的徐崢此時的也一樣的喝著悶酒。


    “瞧你們大家,這點酒就醉了。這樣,你們先想著,我先上去唱首歌。呆會下來的時候可要告訴我。”或許如此聰明的阿正此時感覺到他正在觸及著大家都不願意提及的往事,然後匆匆給我找了個台階下吧。


    抬起頭看向阿正離去的背景,腦海中浮現出那次阿正正在作曲,抱著吉它試音卻一直連串不起來的樣子。吉它曾是我的向往的夢想,那種手指在鍵盤上跳舞的感覺,讓我沉醉。那天,我一直坐在他身邊,他不停的重寫重試。然後我對他說,阿正:你試著把自己放輕鬆,不要想著是因為作曲而去作曲,不要想著自己的手指怎麽去撫弄琴弦,試著把這幾根琴弦想象成自己心中的聲音,想要表達給所有人聽的聲音。這樣手指就會按照你心中的聲音一樣,撫弄出完美的音符。就這樣他慢慢融入其中,曲子完成後試音一次通過。我還記得在我要走的時候阿正對著我的背影說了一句,冒鱈:如此懂得旋律的你,應該有很多故事吧。然而想要把故事同人分享,通過手指撫弄出琴弦說出心中的那個聲音,那便會是世上最美妙的音符。我沒有迴答他,繼而走了。再看向阿正時,他已站在舞台上,如此聰明的你,應該早就知道原因了吧。而剛剛那一問,隻是想要我麵對現實、麵對現在的自己嗎?


    迴過頭來時,恰巧撞上徐崢的眼神,就那樣對看著。這次他沒有躲開,我卻也沒有想過要在他的眼神裏去讀懂些什麽。以徐崢看我的眼神,隻知道他是想在我這裏尋求什麽答案吧。此時,我感覺到這若大的酒吧裏,似乎隻有我和徐崢,走著平行線、完全陌生的兩人個人。先收迴自己的目光,不再對視。而此時,卻發覺再沒有以往刀割般的心疼。在我和徐崢對視的時間裏,大家都沒有出聲,一直安靜著。不知過了一分鍾還是幾分鍾,歐陽菲以遊戲出言打破了大家的僵局。。


    再次抬頭看向舞台上傾情演唱著的阿正,是一首叫做《大驚小怪》的曲子,具有相當強的搖滾樂素,在他的歌喉下發揮得淋漓盡致。或許阿正永遠不會知道的是,當時他作曲時我跟他講的那一番話時,是徐崢的師傅對他說的。徐崢的師傅,是他高中時期的一學長,一個對他來說既可以稱兄道弟,又可以作為導師、相當熱愛音樂的男生。當時徐崢彈得一手好吉它,也正是他師傅所傳授。還記得大二國慶長假的時候,我就是一直伴隨著徐崢的吉它聲渡過的。我喜歡看他手指在在琴弦上跳舞的感覺,喜歡他手指撫弄出的樂聲。他當時叫我學,我說懶得,反正不是有你彈給我聽嗎。徐崢當時說我就懶蟲一個。我說要是哪天我真學會吉它了,也是因為你不再為我彈唱。徐崢說不會有那麽一天的,我笑著不語。


    想到這裏,我特別注意的看著徐崢,他似乎也在深思著什麽事情,是否和我想的一樣呢。那今天這場麵,他是否明白了,我冒鱈沒有他徐崢照樣可以過得很好。在我不經意時,徐崢的眼神看了過來,還是和剛才一樣,是在向我尋求答案嗎。那我用眼神告訴你:yes!!。斜過臉不再看他,我都覺得自己的動作超帥,還帶點不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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