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貿鱈,你給我滾過來,媽的,說來接我,自個在一邊打望。”


    天。這聲音,除了葉靜那喉嚨,還有誰能發得出來。轉過頭。麵帶微笑。人家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這是在公眾場合。


    “這不,歐陽菲兆著的嗎,我就接下子愛電話,幾秒鍾時間”。


    等等。她旁邊站著的是誰,我確定今天早上出門時隱形眼鏡是搽過的,那又怎麽會看錯。時間定格在那一秒、這一瞬間。徐崢,這個化成灰我都認識的男子。


    “徐崢,怎麽會是你,難道你就是貿鱈說的葉靜的男朋友?”


    這聲音除了歐陽菲還會有誰。


    我知道葉靜在看向我,她的眼神告訴我:我何時告訴過你,我帶男朋友迴來的事。徐崢也在看我,但在他那沒有表情的臉上,我卻讀不出任何意義,我隻能把臉望向別處。前10分鐘隻是想捉弄歐陽菲說葉靜帶男朋友迴來,沒想到報應來得真快,果真帶了個男朋友,而且還是他。


    “最初的愛越像火焰,最後也會被風熄滅……”電話錐聲打斷了眾人的思路。徐崢更是盯著我,卻不發表任何言論。


    “貿鱈啊,葉靜到了嗎?你們打個車出到我家樓下,我同你們一道過去。”


    “恩。到了。我們馬上過來。”


    掛了電話,葉靜仍用她那看不透看不穿的眼神盯著我,包括徐崢。還是歐陽菲眼急手快,拉著我們出去攔了輛大黃。


    這前後5分鍾發生了的事情,在我腦海裏重播了n遍。我想過無數次和徐崢再見的場景,卻從不曾料到,他是和葉靜一起出現,而且是在這樣的場合,這樣的身份。迴想他們剛站在機場出口的情景,是那麽的般配。男的185的個頭、相貌英俊,女的170,苗條纖細,沉魚落雁。此時我真正明白,什麽叫做郎才女貌。


    該死的程子愛,你剛剛那通電話足以讓我殺你10次,我在心裏詛咒著。這不明擺著告訴人家,我還記得他徐崢當時的一句戲言嗎。


    徐崢,我生命中的第一男子,直到現在我仍然否認對他的一見鐘情。當年我迷戀著信樂團的音樂,可以說是他們rock音樂伴隨著我的成長,種種場合有他們的地方就會有我的足跡,而大男子的徐崢卻低下他高貴的頭陪我走過,我仍記得當初他說我們用《假如》作為鈴聲,如果誰先換鈴聲代表說出分手。想到這,手伸進衣兜裏把電話換成了震動。


    “喲嗬,葉靜不是我說你,啥時把我們係裏這第一才子給拐到手的啊,而且一拐都是2年,豪無音訊,保密工作也做得太好了吧你。還有還有,我們母校那一群交錢受騙的小學妹們還在時時想著打聽崢哥的消息呢。


    聽歐陽菲這麽一說,我倒覺得是我不自在了、想太多。也和她一搭一唱的調凱起來:說實話,葉靜,我貿鱈活這22年以來,第一次知道什麽叫做郎才女貌。明兒我就去向奧組委遞個申請,設個天作之合獎,就你倆得了。這不是為了奧運迴來的嗎。真的!說這話時我都感覺自己特嚴肅、特誠懇。我甚至於不知道這是說給葉靜聽,還是要說服自己,或許是掩飾自己的失態。


    “得了吧。你倆,就會貧。貿鱈我不在這兩年,你吃了不少苦頭吧。”葉靜卻把話題轉向我。


    “嗬嗬,就你想的那樣唄。”


    我笑著說。


    “貿鱈,你想死是不是,大魔頭沒在,不能兆著我,照理說是我吃虧啊,怎麽換你了。”歐陽菲開始了她那八褂的精神。開始一一給葉靜講著這2年發生的大小事情,不時用眼睛餘光瞄我,我知道她意思,是故意說給徐崢聽的。


    從後視鏡看到徐崢,2年了。他變了,比以前多了一份成熟內斂,卻不再年少輕狂。也不再和歐陽菲針鋒相對,他的眼神裏多了一份淡定。時不時嗬嗬笑著迴複著歐陽菲的話題。讓她不至於冷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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